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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杜子横:我们怎么成了叛军了?


叛军?怎么我们还成了叛军了?这个说法也不是很科学吧?

  这明明是二战区的司令长官,派我们来进攻八路的呀!

  这是脑筋比较死性的晋绥军,心里面的想法。

  晋绥军一零七师的师长杜子横,这时候还不忘了,摆出他主子的威风。

  “姓索的,你竟然敢戕害同僚,我要去二战区长官部告你,我要去陪都告你。”

  索五行鄙夷的看着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山西悍匪,真是个拎不清的主。

  他要是当真有那么点脑子,还不如说这就是个误会。

  怎么也得回了克难坡以后,再给我穿小鞋告黑状呀。

  你现在到处嚷嚷着想要我的命,我还能放过你?做梦去吧!

  不过他们也有那脑子清醒的,看见八路军的旅部首长,也在这里。

  干脆跪行着,爬到了他的脚下哀嚎着。

  “八路长官,我们是奉命来剿灭,你们的后方医院的。

  我罪孽深重,我愿意向八路军投降,我愿意做您的俘虏,你一定要抓走我呀。”

  嗯,你还别说,索五行还真是高看了他一眼。

  此时此刻,向八路军投降,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最起码八路军的俘虏政策,对他们这些国军俘虏来说,是最大的生命保障。

  尤其是在这几天的反摩擦斗争中,被俘的晋绥军,都被八路军放回去了。

  旅部首长也不是个傻子,你把主意,都打到我们重伤员的身上了,还指望我救你?

  俗话说得好,以德报德,以怨报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旅部首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现在,都是索长官的俘虏了,我可不能越俎代庖啊!”

  那个晋绥军的军官俘虏,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任由索五行警卫营的人,把他给拖回去接着跪着。

  这时候一个甘军的军官走了进来,正是杀神林木春林上校。

  自从他在平型关负了伤后,就在林琳的陪护下,回甘南养伤去了。

  在林琳的悉心照料之下,终于让林木春打开了心结。

  凭一己之力,把一个几乎自闭的人,给变得正常了。

  这一个医疗史上的奇迹,差点被宋温暖让人写在教科书里。

  如今两个人已经喜结连理,连孩子都快一岁多了。

  这一次是宋温暖提议的,让林木春跟着索五行,出来转一转。

  按照宋温暖的意思来说,你再不出来溜达溜达,人都锈住了。

  他们夫妻已经商量好了,以后把他们的孩子,就留在陇南的育儿堂,找人看护。

  林琳已经申请了,在明年开春的时候,随医疗队去南方。

  她们要通过,江南民兵第一师的防区,去支援新四军的战斗。

  林木春拿着手中的一叠报告,和旅部首长打了个招呼。

  然后找到索五行,开始了他的汇报。

  “索副司令,这里是我们这次,平叛的详细经过,请您过目。”

  索五行拽拽的说了一句:“念!”,然后又得意洋洋的,看了王秀桃一眼。

  那样子,要多骚包就有多骚包,实在让人没眼去看。

  林木春念道:“我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索五行,于昨日下部队视察备战工作。

  视察到晋西北烈阳沟一带,没想到此地雪深路滑。

  我索副司令长官,于当日晚七时,一时不查坠马负伤。

  只能就近赶往烈阳沟的,八路军后方医院救治。

  为不耽误国家的抗日大计,我部索长官下达命令。

  在八路军的后方医院里,临时建立了,四十六集团军的前敌指挥部。

  因此八路军医院,自愿转移到后面的烈阳谷,都因当时军情紧急,实为无奈之举。”

  念到这里,林木春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样索副司令,我的文采还不错吧?

  寥寥数语,就写出了你在寒冬腊月里,是如何迫害八路军的重伤员的。

  把你赶走人家伤员出医院的事,写的是淋漓尽致,尽显了你的小人嘴脸。”

  旅部首长这时听了事情经过,都为索五行这一手鸠占鹊巢,拍手叫绝。

  他干的确实漂亮,这事要是摆到了,陪都侍从室的书桌上。

  上面也得毫不吝啬的,夸上他一句:“索副司令,这次确实是用心了!”

  唉,这阳谋用的如此无懈可击,索五行的企图,日后不可限量呀!

  索五行当然不能和别人说了,他的被“坠马”,纯粹就是为了想去追求真爱。

  至于连夜逼迫八路伤员,给他腾指挥部的故事,就是林木春临时编的。

  林木春当初的病虽然好了,可是他那套杀人诛心的招数,却保留了下来。

  就算现在,林木春依然在,甘南军官学校里挂职,教的就是战争心理疏导学。

  连周卫国听了他的课以后,都表示自己受益匪浅。

  周卫国还表示,他为敌人的下场,竟然多少有些同情,当然这里不包括日本人。

  周卫国还认为,如果让林木春去德国给他们讲课。

  他的课程,必会让德国师的战斗力,在上升一个层次。

  宋温暖听了以后大喜过望,他对周卫国的话深信不疑。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林木春轰出了学校。

  他觉得以后国家需要的,是有情有义的铁血战士。

  而不是像某种战争机器一样,去肆意的践踏与杀戮别人。

  林木春接着说道:“可就在今天的早上,情况突变。

  我第四十六集团军之前敌指挥部,突然遭遇叛军的袭击。

  当场被突如其来的炮弹,炸毁了烈阳沟的民居一处。

  在场院里正在训练的警卫连,死伤六十余名士兵,排长牺牲一人。

  作为前敌指挥部的医院,被炸毁了一截院墙,我军的军旗被叛军炸折。

  叛军冲进来以后,不顾我索副司令长官的严厉斥责,竟然向他开枪。

  导致医院的木门,被叛军的机枪打碎,我索副司令长官身中三枪。

  索副司令在流血不止之时,仍然下令全力反击叛军。

  在经过两个小时艰苦决卓的战斗,终于将叛军三千余人,尽数消灭。

  此处叛军为原晋绥军一零七师一部,其叛军头领,为伪师长杜匪子横。”

  杜子横:别跟老子提这个匪字,老子被诏安后,最讨厌别人叫我匪了。

  还有什么打了两个小时,算上刚才逃跑的时间,我们连十分钟都没坚持住。

  还有哪来的死伤六十多人?那地上都是干草做的假人,你真当我瞎呀?

  明明是你们在谷道里面,用地雷伏击了我们,搞的好像这仗是在村口打的。

  还说什么,我袭击了你的指挥部,我明明袭击的是八路军的医院。

  谁知道你大晚上的住进去了,我哪知道你在这里。

  我要是知道你在,我宁把这次行动给取消了,我也不敢对你开炮。

  我又不傻,谋杀战区副司令长官,我有几条命也不够杀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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