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谢怀谦的秘密
舒婉动作太快,谢怀谦半推半就的,那衣服就被扯开了。
而舒婉的手已经摸在他胸前,谢怀谦瞥了眼窗户,道,“舒婉……”
舒婉眨眨眼说,“有肌肉了?”
谢怀谦便笑,“何为肌肉?”
舒婉戳戳他身上,“这就是肌肉。”
谢怀谦面露忐忑,“那,你喜欢吗?我是壮了一些了的。”
从炎炎夏日一直到寒冬,谢怀谦练习八段锦从未有一天懈怠,后来又加了军体拳,谢怀谦打的也是有模有样。
大冬日的穿的又多,晚上黑灯瞎火的也瞧不清楚,若非宁氏提醒她谢怀谦胖了,舒婉都没打这心思。
如今再仔细回想,这段时日谢怀谦吃的似乎的确比以往多了,脸色也比以前红润了。
舒婉点头,“喜欢啊。”
她稀罕的不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吗?
如今谢怀谦越变越好,又有那么一张俊俏的脸,她很难不喜欢。
大冷天的有些冷,谢怀谦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羞涩道,“那,检查完了吗?”
话还未说完,谢怀谦又瞪大眼睛,面红耳赤,“舒婉……”
舒婉轻笑,“这里也得检查。”
谢怀谦脸红透了,心里一股异样渐渐汇聚。
舒婉惊诧,“要看吗?”
谢怀谦哪里有脸看。
舒婉抽出手道,“其实是有变化的。”
谢怀谦一怔。
舒婉笑着起身去洗手,道,“快成亲了呢。”
谢怀谦脑子嗡嗡的,总觉得自己是那个被拆分入腹的小媳妇。
因着这一出,晚膳时谢怀谦都不好意思看舒婉了。
舒婉却神色如常,甚至于他们说了舒桂山之事。
谢怀谦满腔的旖旎消散不见,只余下愤怒,“他怎好意思过来。”
他顿了顿,“要不要再去找村长?”
“不必。”舒婉道,“我料想他们不敢再来,先这么着吧。一切以科考为主。”
此事便这样按下,转天书院开学,谢怀慎又开始忙碌了。
另一家书院的分店此时也开了起来,黄彪带着两个婆子在那边忙活。
不过分店多了,所需要的底料也就多了,谢怀慎倒是满腔的热情,可架不住宁氏心疼。
谢怀慎却劝慰宁氏,“如今家里人手不足只能如此,待明年咱们换了院子,再多买人回来帮衬便是了。眼下的困难算的什么,想想逃荒之时,已经强上许多。”
宁氏这才叹气道,“待明年夏天说什么也得娶妻。”
谢怀慎道,“好。”
而另一边,舒桂山回去后便被吓得大病一场。
舒家众人以为舒桂山是外出时得了风寒,所以灌下汤药也没多想。
待舒桂山病好已经过了五六日。
苗凤娇正在比划一块布料,对舒桂山道,“这闺女还是明月更孝顺,瞧瞧,这不就给送来布料让咱们过年做新衣服穿了。”
见舒桂山不言语,苗凤娇便哼了一声道,“不像有些人,明明知晓父母亲人就在这边过苦日子,可就是当不认识咱们是的,不说送节礼,便是招呼都不来打一声……”
苗凤娇夹枪带棒说的还是舒婉。
那妇人回来嚷嚷,已然有人知晓舒婉与谢家似乎过上好日子。
可舒婉却从未回来一趟,苗凤娇心里如何能舒坦。
哪知苗凤娇一说,舒桂山便记起前几日舒婉掐着他的脖子往死里弄的事儿,登时面露惊恐,他大喊一声,“你闭嘴。”
苗凤娇一怔,还是没往其他事上想,还以为是不想听,却更变本加厉,“说还说不得了,做都做得,那我也说得。我虽未生她,却养了她,你也是她亲爹,卖了有如何,写了温水又如何,都割舍不断……”
“啪!”
舒桂山面目狰狞,一巴掌扇在苗凤娇脸上,“你给我闭嘴。”
苗凤娇呆住,随即反应过来,“舒桂山,你干什么!”
此时的苗凤娇是愤怒的,却也是有底气的。
如今舒家日子全仰仗她的女儿,舒桂山怎能打她。
苗凤娇也来了气,干脆抄起桌上的茶壶朝舒桂山砸去,“我打死你。”
砰的一声。
舒桂山又倒在地上了。
十一月底时,王掌柜又来了一次谢家,送来前面两册的分成,没想到竟足足有九两银子。
王掌柜道,“谢公子,不知你家人可有写新话本的打算?”
谁能想到啊,这话本还真就出了名了,如今不管是整个博云省还是京城都已经流传开来,四处里都在讨论这故事。
无非说的是门当户对之事罢了。
这话本也是卖出新高了。
谢怀谦道,“似乎还在构思。”
闻言王掌柜眼睛都亮了,“若是年前出一册就好了,如今旧故事正热,若新的再跟上,定也能大卖啊。实不相瞒,二三册还在加印,估计年前还能分上一笔。”
谢怀谦却不敢为舒婉做主,只委婉的说再问问。
实际上他是知道舒婉在构思新作品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送走王掌柜回屋将银子交给舒婉,舒婉随手扔到钱匣子里便不管了。
谢怀谦却不上炕,反而找出新做的斗篷披上,“我出去一趟。”
舒婉好奇,“你这几天似乎每日都出去。”
“嗯,出门会友。”
似乎担心舒婉还要再问,谢怀谦忙不迭的出门去了。
舒婉虽有好奇心,却不愿多管,谁还没个秘密了,只要谢怀谦不是出去花天酒地,只是出门她才懒的管呢。
而且谢怀谦一出门,舒婉便开始从空间里倒腾吃的,什么辣条火腿肠的都得来点儿。
以前那么嫌弃的东西到了这古代真是馋的不行。
甭管健康不健康的,先把嘴巴的馋劲儿解决了再说。
而谢怀谦出了门却一路往医馆去了。
那大夫见他来了,便引着去了后堂。
一根根的银针扎上,谢怀谦的内心也从开始的羞涩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大夫说的好,“在大夫眼中没有男女,只有病人,公子大可不必羞涩难为情,从这边出去,谁也不知晓。”
于是谢怀谦便在这扎针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身的热力比以前强了。
以前哪怕烧着炕也觉得浑身发冷,双脚更是一晚没个热乎气儿,但这段时间脚暖了,身上也暖了。甚至有时烧的热了都觉得有些燥热了。
大夫说这都是好现象,若有妻子帮忙,兴许他恢复的更快些。
谢怀谦对舒婉难以启齿,只能自己琢磨。
甚至那日尹广庆塞给他一本不可言说的本子的时候,他都没有拒绝。
有些可耻,却又盼着恢复。
扎完针,谢怀谦去外头又买了一份糖炒栗子和一串糖葫芦这才回去。
舒婉已经将纸张收拾完毕,似乎在从柜子里翻找东西。
谢怀谦本没留意,突然记起自己藏了什么,忙过去阻拦,“舒婉,你放着我来收拾。”
瞧着他这神色,舒婉笑,“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谢怀谦脸上冷汗都快下来了,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他企图伸手去拿柜子里的书本,可下一秒书本却被舒婉拿在手中,谢怀谦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后悔接受了尹广庆的馈赠。
舒婉看他这神色,越发怀疑这本书的内容。
她虚晃一下,突然将书本掀开,露出里头的画面。
谢怀谦不禁捂脸。
舒婉也是呆住。
卧槽,千算万算,没料到谢怀谦竟看了这个。
这大概就是古代的那啥了?
舒婉嘴角抽搐,看着画面有些嫌弃,这画的够抽象啊。
谢怀谦叹息一声,声音都带着羞愧,“是我的不是。”
舒婉问道,“你看了?”
谢怀谦已经不敢与舒婉对视,红着脸道,“看了一页,觉得过于大胆,便赶紧放起来了。”
若非今日在医馆想起来,恐怕他也就放那儿给忘了,哪日被舒婉瞧见,恐怕便不是如今的情形了。
舒婉点头,又将书翻了一遍,嫌弃道,“画的也太丑了。”
说着便将书本放了回去,却在转身前道,“你看归看,但你若胆敢跟着去外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自己盯上的肉,自己还没吃到嘴里若让旁人尝了鲜,那怎么能行。
谢怀谦是她看上的,那这肉就算烂在锅里,那也得是她的。
谢怀谦头都不敢抬,忙道,“我自然不会的,我当日说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除了舒婉我谁都不要。”
眼瞅着谢怀谦眼睛的温情快溢出来了,舒婉忙出去了,“你记得便好。”
谢怀谦松了口气。
晚些时候,两人灭灯了,舒婉道,“其实你看看也挺好的。”
万一哪天谢怀谦好了,两人要那啥了,结果他啥也不会……
嘿,想的够远了。
谢怀谦一声不吭。
可谢怀谦去医院却没停下。
眼瞅着腊月初就越来越近,喜服也已经试过了。
宁氏因为之前村里妇人嚷嚷舒婉卖给谢家之事一直记着。
从腊月初开始便与附近交好的乡邻说好,初九这日过来谢家吃喜酒,为他们再办一次酒席。
这日恰好也是书院旬休的日子,谢怀谦又亲自去请徐正贤二人,都已经答应。
初九这一日,很快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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