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南下打工!
我堂哥结婚那年我十五岁,刚好初中毕业。
然后我的心里就住了一个人。
是的,那个人就是我堂嫂。
第一次见我堂嫂的时候是在婚礼上,略施粉黛的她恍如仙女下凡,一颦一笑都让我移不开眼睛。
那时的我可以说是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还处于懵懂的阶段。
可见了婚礼上的堂嫂之后,关于情感的种子开始在我的心底破土发芽,然后疯狂生长。
婚姻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堂嫂,然后,出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梦遗。
堂嫂的漂亮是公认的,她不仅个头高挑,身材凹凸有致,而且五官绝美,皮肤犹如牛奶一般白皙。
是十里八乡公认的俏美人。
至于我堂哥,虽然个子很高,不过样貌一般,而且皮肤黢黑,唯一的优点就是说话好听了。
这个年代的婚姻全靠说媒相亲,不知怎么的,堂嫂就愿意堂哥了。
有一段时间,我对堂嫂的爱慕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每天都要到堂哥家里串门。
只要能看到堂嫂,哪怕是她的衣物,我的内心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或许你觉得我是个变态,其实,我觉得我并不是。
堂嫂的出现算是推开了我对异性世界的大门,让我感受到了女人的魅力,使我从懵懂少年快速走向成熟。
我想,每个人的青少年时期都有‘堂嫂’这样的一个女人,让你一夜之间就......变大了。
第二年,堂嫂的肚子没有反应,村里的闲话就传出来了。
说堂嫂是个不能下蛋的鸡。
刚好这时南下打工潮兴起,堂哥便带着堂嫂南下打工。
堂嫂走之后,我感到十分失落,经常有事没事的在堂哥家门口转悠,以聊慰藉。
过年的时候,堂哥回来了,我的心情也变得异常雀跃,因为我又能见到堂嫂了。
见过世面之后,堂嫂愈发明艳动人了,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脱尘的气质。
当天晚上我又梦到了堂嫂,梦到她钻进了我的被窝.......
遗憾的是,年后没几天堂哥又把堂嫂带走了。
然而,没等到过年,堂哥又回来了。
不过是躺着回来的,堂哥瘫痪了。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有说他是被人打的,有说是机器砸的,还有说他是从楼梯上掉下来了。
不知为何,关于堂嫂的风言风语也传出来了。
说堂嫂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就是个扫把星。
还说堂哥瘫痪了,堂嫂指定忍不住寂寞会跑。
更恶毒一点的说法是,堂哥之所以瘫痪就是堂嫂克的。
堂嫂没有跑,在老家照顾堂哥到第二年正月十五。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十六,她又要南下打工挣钱了,我和她一块。
这半年里,我们家也发生了变故。
我爸患上了脑溢血,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行走非常不便,情况只比堂哥好一点。
在外债的问题上,我和堂嫂算是同病相怜。
在老家糊口可以,想挣到钱几乎没有可能。
所以,南下打工挣钱还债成了我们的唯一选择。
得知要和堂嫂一块南下,我激动的半夜都没睡着。
我做梦都想天天看到堂嫂,哪知真的如愿了!
元宵节的晚上,我二大爷,也就是堂哥的爸爸找到我,意味深长的对我说,“方岩,在外面要看着点你嫂子,要是有人打她的主意,一定打跑他!”
然而,等二大爷走后,我妈却拉着我的手说,“岩岩,在外面一定要老实,千万不要打架!你忘记这个年是怎么过的了?”
我当然没忘,今年我差点在拘留所里过年。
起因是我弟弟在学校被人打了,我看不过,拉着弟弟找到了施暴者家里。
一言不合,我就和对方打了起来。
虽然对方有三个成年人,但我却轻松获得了全胜,甚至还把施暴者爸爸的肋骨打断了,断骨刺进了脾脏里,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后果就是我被抓起来了,要不是曹老头陪了对方一笔钱,我就得坐牢了。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能打,还得从曹老头说起。
曹老头是我们村的外迁户,十几年前迁过来的。
他不仅是个木匠,还是个武师,什么功夫都会,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打木人桩。
我十五岁初中毕业之后就跟着曹老头学木匠,我妈的意思是,人一定要有一技傍身。
就这样,有活的时候,我跟着曹老头打造家具。
没活的时候,他教我功夫。
曹老头为人很和善,和谁说话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唯独教我功夫的时候异常严厉,每天必须要蹲一个小时的马步,敢偷懒或者姿势不标准,身上就得挨两鞭子。
他教我的功夫很杂乱,传统的八卦拳通背拳,还有部队的军体拳,甚至擂台上的格斗,他都会。
三年过去了,我木匠的手艺不咋滴,功夫倒是获得了曹老头的认可。
曹老头经常说的一句话是:我教你功夫不是让你打架斗殴的,是让你防身的,要是你哪天打架了,咱们师徒的缘分也就尽了。
他说到做到。
去年我帮我弟出头后,曹老头就不准我再跟着他了。
不过,是他掏了一笔钱给了受害者家属。
要不是有受害者的谅解书,这个年我不仅在拘留所里过,还得判刑。
这笔钱曹老头也不让我还,他说我的功夫是他教的,理应由他承担部分后果。
他还说,从今以后我就不是他的徒弟了。
“知道了妈。”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妈妈不打架,至于二大爷的叮嘱,我觉得多余了。
像堂嫂这么善良贤惠的女人,怎么可能背叛堂哥呢?
第二天,我和堂嫂踏上了南下的大巴车。
堂嫂就坐在我旁边,大腿和我的腿挨着。
我第一次和堂嫂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心里咚咚跳个不停。
为了避免自己思想滑坡出现尴尬的反应,我连忙给自己找点事做。
当下我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包火腿肠和两个鸡蛋来。
“嫂子,你饿不饿?吃根肠吧?”
堂嫂摇摇头,轻声说,“我晕车,什么都不能吃。”
堂嫂的声音真好听,就跟鸣翠柳的黄鹂一样,我简直百听不厌。
堂嫂没有说谎,她确实晕车,刚出发没多久,她就捂着胸口干呕了两次。
看着堂嫂一副皱眉难受的样子,我也很是心疼。
要是有可能,我真想替她承受这种难受。
时间一点点过去,堂嫂的晕车情况既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一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到了半夜,我迷迷糊糊睡去,忽然感到肩膀上有压力传来。
睁眼一看,才发现堂嫂的臻首歪在了我的肩膀上。
而且她的胳膊还挽着我的胳膊,高耸的胸脯也紧挨着我的胳膊。
不用说,她肯定把我当成堂哥了,因为以前都是他们两个一块外出的。
看着熟睡过去的堂嫂,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柔软触觉,我内心既开心又满足。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美好感受,就好像.......期盼多年的梦终于要实现了一样。
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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