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象四十字
三人下了车,走进一家咖啡馆。
晓艳拉着白亦:“嫂子我和你说,这家酒馆的提拉米苏你一定要试试,超级好吃的。”
三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走了过来递给三人菜单。
“嫂子想吃点什么,我请你嫂子。”晓艳将菜单递给白亦。
白亦接过菜单仔细端详:“我要一份提拉米苏,西米露和一份蓝山咖啡,谢谢。”
白亦将菜单递给晓艳,程雪曼一把将菜单抢来:“你今天请客,怎么能不薅你的羊毛。”
晓艳笑了,“你啊你啊。”
“怎么了不行啊…”程雪曼还没说完周围响起了激烈的吵闹声。
一个手持短刀的大胡子男人指控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偷了他的东西,大胡子生气至极,握着短刀的手不停拍打着桌面。
女人慢慢站起身来语速惊人与大胡子男人据理力争,每一句话都充满蔑视,提携自己的高贵,而脚步却慢慢向店外挪动。
大胡子男人一手捏住女人的脖颈,将短刀按在女人脸上,嘴里说着狠话恐吓女人,可女人却面不改色,依旧高傲。
顾尔晓艳说:“别看了嫂子,(拉着程雪曼)去看看。”
两人掏出手枪快步冲向两人:“别动,反向思同盟协会。”
男人回头愣神之际,女人掏出指虎,一拳打在男人面门,男人头一昏直接栽倒在地。
女人拔腿就向店外跑去。
晓艳立马上前查看男人的伤势,程雪曼则快步追了出去。
可就这短短几十秒,女人已经坐上了同伙的车,女人坐在后排对着程雪曼晃了晃手中偷来的钻戒,给了程雪曼一个飞吻。
程雪曼举枪就射,枪声吓到了周围的路人,子弹一颗颗打在车玻璃上,却未击穿。
程雪曼放下枪,“啊!”
程雪曼咬着牙走进咖啡馆,晓艳正在处理大胡子的伤势。
“让她跑了。”程雪曼恨得牙痒痒。
“哎,给店长开个救济单,带上嫂子快走吧,来报复我们可就惨了。”晓艳正欲起身,报复接踵而至。
一辆老旧的军用汽车载着三位贵妇停在了咖啡店门口,三位贵妇叼着香烟优雅的从汽车上下来,三人撩开裙摆,蕾丝吊带袜旁藏着冲锋枪。
程雪曼无意回眸瞥见了这一幕,“卧槽…”拽着晓艳翻身躲进前台。
三人吐掉香烟,端起冲锋枪冲前台扣动扳机,子弹如雨点般打在前台,前台的藏酒被打的细碎,玻璃渣和酒溅在程雪曼和晓艳的脸上,“总部!总部!请求支援…”
三人似乎听到了一般,快速收起武器上了车,扬长而去。
枪声停了…
“我去,来喝个咖啡也不容易。”程雪曼举着手枪瘫坐在前台。
晓艳倒没有多大的惊讶,缓缓蹲起仔细观察着门口,确认敌人离开后才起身,晓艳翻过前台,死了很多人,店长甚至被打成了筛子。
晓艳见过更恐怖的场景,并没有多大震撼,快步跑到喝咖啡的桌椅旁,白亦正躲在桌子下。
“嫂子?没事了,出来吧。”晓艳将手枪别在腰间,搀着白亦。
看起来白亦也没有多害怕,很是平静。
顾尔晓艳说:“走吧,我们赶紧回去吧。”
此时,刑警部正在巡逻的部队才姗姗来迟。
“快!救治伤员!”领头的队员大声喊道。
“你们没事吧,晓艳没事吧。”男子摘下头盔询问道。
顾尔晓艳说:“我没事,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
领头的人说:“不用想了,肯定是女象四十字的成员,她们是越来越猖狂了。”
白亦听到此番说话有些疑惑,刚想开口询问,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里毕竟是部分管辖。
很快莫城也赶了过来,看到白亦便冲了过来,焦急的询问“没事吧白亦。”
两人紧紧相拥。
“他们的火力好猛,把柜台都打成那样了。”白亦指着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的前台,莫城看了看又转身抱住白亦。
莫城温柔的问道:“你没有被吓到吧。”
白亦说:“还好,只不过看到那些倒在地上的人有点想吐。”
莫城知道白亦指的是死人。
“莫城,我们回家吧。”莫城摸着白亦的脸,
莫城说:“好,我们回家。”
莫城开着车将白亦带离了事发现场,车子渐渐远去。
白亦小心问道:“城?”
“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莫城有些担心。
白亦说:“还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莫城说:“你问?”
白亦说:“分部和总部的管理理念不一样吗?”
莫城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白亦问道:“天鹅古镇人人安居乐业,犯罪率少的可怜,可你看名前,作为居住区,竟然有像这样的黑帮存在,沈淞梦为什么不像你们一样彻底清剿她们。”
莫城笑了:“白亦,你的想法有些太理想了,我问你,天鹅古镇和名前相比你觉得两个地方哪个更大?”
“嗯…名前更大吧,毕竟这里居住了那么多人?”白亦有些不明所以。
莫城说:“既然名前的人这么多,想要人们的生活得到保障,最起码得有什么?”
白亦不解地说:“肯定是工作岗位啊,人人都有工作了他们才不会闹事,才能吃饱饭啊。嗯?这和纵容黑帮有什么关系吗?”
莫城说:“我在问你,如果名前像天鹅古镇一样一点犯罪率也没有,那么刑警队的用处在哪里,分部现役刑警队队员有1.5万人,他们负责保护全面的安全。如果一点犯罪率没有,那这1.5万人该何去何从。”
“在周边做工作也可以啊。”白亦据理力争。
莫城说:“白亦,你刚来,不了解名前的情况,名前居住的大部分都是前期熊北管理下的人,那时候小规模战争大部分孩子的父母都死了,他们从小流离失所,什么都不会,除了通过测验来任职或者去打工没有办法的,所以名前必须有人来犯罪。”
白亦看向街道,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在走动:“那个时候能参军的都上了战场吗?”
莫城说:“是的。”
白亦沉默了,迟疑了半晌:“真的向柳思说的一样,你借来的军队溃败,你们拿命填?”
莫城没有接话。
两人很快回到了家,莫城的母亲正坐在院子看书,白亦下了车有些憋不住的想哭,冲到莫城的母亲跟前,用力抱住她。
莫城的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了亲爱的,是不是莫城欺负你了。”
莫城的母亲放下书,抱住白亦。
莫城也走了过来:“你怎么了白亦?“
母亲看着莫城温柔的问道:“莫城,是不是你欺负白亦了。”
莫城一惊:“啊?我可没有欺负她。”
莫城也蹲下,轻轻抚摸白亦的头。
等待白亦缓和了一些,母亲便开口询问:“白亦,你怎么哭了?”
白亦擦了擦眼角残余的泪水:“对不起阿姨,我失态了,刚才在车上听莫城说早些年名前的战争,一想到幸存下来的孩子和我一样都没有父母,我就想哭。”
莫城的母亲拥抱着白亦:“白亦,没关系的,你不嫌弃,就把我当作你母亲吧。”
“好。”白亦亲吻了母亲的脸颊。
莫城的母亲摸了摸白亦的头:“乖,(看向莫城)莫城带白亦回房间吧。”
莫城带着白亦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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