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深陷泥潭
陶启很快将予浓送到倾城大厦。自己却因为急事不得不离开。予浓匆匆走入大厦。却听到几名门卫在聊天。
“嗨。听说了吗。今天汪老大做大寿。一早在锦豪大酒店宴请宾客。嘿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参加一下啊。”
“做梦吧你。不过我听说这次汪老大主要宴请的人却是咱们的集团总裁阮廷羽。你说这会不会是鸿门宴啊。”
“鸿门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可说不准。这倾城上下。谁不知道。阮廷羽是空降老大。人又年轻气盛。根本就沒有资格做老大。这两年却把汪老大压得死死的。我猜汪老大也是恨透了阮总了吧。”
“嗯。是啊……”
予浓听着他们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只觉耳边嗡嗡作响。他们从泰国全身而退。势必会引起汪涵的怀疑。如今汪涵竟然设宴邀请阮廷羽参加。难道真的是对阮廷羽有所察觉。
她快步走出倾城大厦。伸出手臂。就拦下一辆出租车。只听她说道。“大叔。去锦豪大酒店。谢谢。”
话说今日一早。阮廷羽就接到了汪涵五十大寿的邀请函。他摸了摸下巴。一直在思索要不要参加。手中的邀请函却被人一把抽走。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陶启站在他身后。正灼灼的盯着那张邀请函。
“不准去。”陶启当下就做出决定。一把将那张邀请函撕得粉碎。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又沒说要去。”阮廷羽笑着坐回到自己的班椅上。神情专注的看向电脑。
“汪涵的动机太明显。你要是去了凶多吉少。”陶启将邀请函的残骸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淡然的说道。
“哎呀。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啰嗦。都说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不回去的。好了。你快点去看你的莎莎妹子吧。好几个月沒见人家。是不是都要想疯了。”
阮廷羽不耐烦的将陶启赶走。心念却是一沉。如果他不去。汪涵会不会对他疑心更重。
就在他陷入沉思时。他却接到了汪涵的电话。“哎呦。阮老弟。你从泰国回來。我都还沒來看过你。真是罪过罪过。今晚我五十寿辰。你可一定要來捧场啊。”
“汪大哥太可气了。其实我不过就是去泰国玩了一趟。碰巧就遇上点麻烦。现在一切水落石出了。让汪大哥担心了。只是这晚上。我约了人。恐怕不能去了。”
阮廷羽按照陶启的意思。淡定的解释道。
可沒成想。汪涵立刻声线一沉。不快的说道。“阮老弟。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说哥哥这么多年求过你什么。你说我汪涵都五十岁的人了。做个大寿。想请自己的老板出面给撑撑场面都做不到。我这张老脸往哪放。总之。今晚你要是不出现。我这五十大寿也不过了。就一直等着你來。”
卧槽。连一贯优雅的阮廷羽都在心中问候了汪涵祖宗十八代一边。
“那……好吧。我去就是了。”阮廷羽终究还是答应了。第一时间更新也许汪涵只是想要个面子罢了。他大不了去去就回。心下做了决定。便也沒再多想。
是夜。傍晚。华灯初上。y城最大的五星级酒店锦豪大酒店此时宾客临门。繁华热闹。人们纷纷走进锦豪大酒店的五楼宴会厅。因为那里是汪涵五十大寿设宴的地方。
阮廷羽走下车子。跟随入流的人群淡然的走了进去。
“恭喜啊。汪大哥。”阮廷羽笑着朝汪涵走了过去。汪涵一见阮廷羽终于出现。眼眸中悄悄显出一丝狡黠。
“哈哈哈。阮老弟。你终于來了。快快快。上座。”阮廷羽被汪涵让到了正中的位置。这让他很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四下里一扫。就看出了不对劲。只见坐在宾客席间的客人竟然完全都是二三十岁的男人。而这些男人的腰间都带着手枪。
“不知汪大哥这是做什么。”阮廷羽啪的一下将手中的酒杯拍在桌子上。面露不悦之色。
“阮老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开心吗。”汪涵却早就意料之中。笑容诡异的看向阮廷羽。
“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我一个人前來。你却让这么多兄弟都带着家伙。你就用这种方式欢迎我來吗。”阮廷羽掷地有声。横眉冰冷的盯着眼前这些人。第一时间更新他忽然发觉自己已经深陷泥潭。这种场面还真是始料未及。
“哈哈。阮老弟息怒。其实。我不过是想请兄弟们一起喝喝酒罢了。你是学生派。看不惯这种场面。当年你二叔也是这样做寿的。”
汪涵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笑容越发的诡异起來。
“哎呀。你看看你。來参加我的寿宴。应该把我弟妹也请來嘛。不过。我听说弟妹貌似听说你來参加我的寿宴格外的紧张。已经匆匆赶來了。哈哈哈。我今天何其荣幸啊。可以收获你们两个人。”
阮廷羽的心念一沉。糟糕。汪涵老奸巨猾。竟然连顾予浓也不想放过。他到底要怎么办。他真的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懊恼。却为时晚矣。他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一定要在顾予浓出现前想到办法。
“她。汪大哥说的可是顾予浓。”阮廷羽故作镇定的看向门口。
“怎么。你除了弟妹还有其他女人吗。”汪涵的唇角不觉溢出一丝讥诮。
“呵呵……汪大哥真是会说笑。你难道会只对一个女人专一吗。这世上还沒有谁能让我放弃整片森林呢。”
门口那抹鹅黄色的裙边。他又岂会认不出。心底泛起隐隐的钝痛。却还是继续说道。“像她那种总是自以为是的女人。我又岂会认真。汪大哥。不知你有沒有那种体会。”
“什么体会。”汪涵不明就里的追问道。
“就是你每天面对着嫂子的脸。其实早就厌倦了。我也是一样。”
“啊哈哈哈……沒想到你小子还这么花心啊。这点倒是和我很像啊。哈哈哈怎么样。今晚是不是想要开开洋荤。换换口味啊。哥哥给你找一个新鲜货如何。”
“好啊。我其实正有此意呢。”阮廷羽眼尾笑着扫过门口。那抹嫩嫩的鹅黄色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予浓匆匆从锦豪大酒店五楼的宴会厅走了出来,她只觉得心脏一阵阵刺痛,就像是被人剜去一块肉一样。
刚刚那一幕,她看的很清楚,阮廷羽并没有危险,他甚至还谈笑风生的和汪涵聊天,两人有说有笑的吃着东西,所有在场的宾客也都开怀畅饮,没有一丝异常,可他却说出了那番话,是真心的吗?难道陶启告诉她的都是假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另有隐情?
一时半会儿,她还想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心隐隐作痛,她快步走出酒店,却发觉有人在跟踪自己,在警校的训练,让她迅速察觉了异常。
她随即拦下一辆出租车,可后面很快就多出来一辆银灰色商务车紧紧的跟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傅,请开快点,把后面的那辆灰色轿车给甩掉,谢谢。”她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在了仪表盘上,那司机立刻狠狠踩下油门,车子便如同利箭一般射了出去,看着身后的车被拉的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突然那的司机发了问,才将她从刚刚的惊惶中回了神,急忙看了一下窗外,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来到了以前住的地方,父亲的家早就搬走了,尘风道馆却依旧屹立在街头。
远远的,她竟开始思念起欧阳淮南来,那个从来不曾从她身上索取过什么,却总是给她温暖的男人,“哦哦,师傅,你停车吧,我想我到了。”
司机终于靠边停了下来,顾予浓又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来,放在仪表盘上,才下了车。
记忆的洪流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呼啸而来,这里的每一个店铺她都逛过,这里每一个角落都成留下她的身影,看着尘风道馆的牌匾,她突然眼前有些湿热,或许这世上唯一真心疼爱自己的人只有他吧?
她缓缓走上楼去,才发现这里没有一丝变化,一别四年,她竟然没有回来过,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没良心?
又想起上次欧阳淮南听说她受了伤,去阮廷羽家看她,才不过三十多岁的他,鬓间竟然也染上了几许秋霜,竟让她心疼起来。
当她走进道馆时,这里没有人,空荡荡的,她很是纳闷,不应该啊?这个时间正是开馆的时候,她又出去看了看门口的公告牌子,并没有欧阳淮南的留言,他应该就在馆里,可是什么原因才让道馆变得如此冷清?要是没有了学生,他都是依靠什么来度日的?
顾予浓正在遐想,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哗啦声,貌似是有什么东西轰然都倒在地上,她急忙跑了进去。
里屋是欧阳淮南的起居室,他平时就住在道馆里面,当她莫名的冲进去时,就见欧阳淮南正对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书籍发呆,他竟然失手将一只装满书籍的柜子撞到了。
“师傅!”顾予浓急忙跑了过去,蹲下身子,帮他收拾地上的那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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