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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拯救失忆大反派29


温裙和浮枕流一路边走边买边吃,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处湖泊周围。

  阳春三月,湖面波光粼粼,岸边绿树成荫。

  温裙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记忆里一年前发生的事情,她感慨道:“一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相遇的。”

  浮枕流看着这片湖,也想起了这段记忆。

  温裙道:“那时我跟你一起把劫匪送到衙门后,你对我说我们有缘分,以后会再相见,所以我后来每天都偷偷溜出宫,你以为我们后面是巧遇,实则我等了你好久。”

  浮枕流眉眼含笑:“我都知道。”

  温裙转头看他,眸光微闪。

  几片粉白的桃花花瓣顺着风吹落到他们身边,她轻声开口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无牵无挂,游历到东清国,以后会去往更多的地方。”

  浮枕流抿了抿唇,这话他记得他的确说过。

  温裙道:“我想知道,你现在还是这个想法吗?”

  浮枕流知道,她这样问他,是想要一个答案。

  最好是让她心安的答案。

  他的喉结滚了滚,原本应该说出口的话,不知为何变得难以启齿。

  青年纤长的睫羽颤了颤,最终还是说道:“如果可以,我想我会一直留在这里。”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温裙忍不住弯唇,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真的吗?你不会哄我吧?”

  他看着她,认真道:“真的。”

  他只想一直留在她身边。

  他看到她渐渐红了脸,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两人后面又去了一家酒楼用午膳,傍晚晚霞出来之后,温裙才松口回宫。

  浮枕流也住在后宫,因男女有别,他的宫殿离温裙的宫殿有些远,他先送温裙回到自己的寝宫,再独自一人回去。

  温裙看着夕阳下渐渐远去的蓝色背影,有些恍惚。

  “三皇姐,你终于回来了!”一道兴奋的女声忽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温裙抬眸看向来人,是她的四皇妹白芍。

  白芍比她小三个月,母妃是齐妃,是四妃之一,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作为齐妃唯一的女儿,齐妃很是娇宠她。

  温裙能够和白芍交好,是因为白芍小的时候有一次迷了路,被温裙和琴嫔看到了,母女俩哄着惊慌失措的小白芍,把她送回了齐妃的寝宫。

  此后,白芍就记住了温裙和琴嫔,经常来找她们。

  琴嫔死后,若不是白芍贴补照顾,温裙在后宫中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因此温裙也是真心把白芍当成好姐妹。

  看到白芍,她露出一个笑容,问道:“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了?”

  白芍走到她的面前,神秘兮兮道:“走,去你的寝宫,我有话跟你说。”

  回到寝宫,温裙让宫女们都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她和白芍。

  温裙道:“说吧,是什么不得了的话不敢让别人听见?”

  白芍有些扭捏道:“哎呀,也不是见不得人啦,只是我有点不好意思……三皇姐,谢衍说他也心悦我。”

  说完,她已经脸红害羞得不行,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一副情窦初开的娇羞模样。

  温裙道:“这很好啊,你们两情相悦。谢公子是一个不错的郎君,他若是成为你的驸马,你们以后一定会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白芍看着她有些犹豫道:“我知道,我也想和母妃说。但是三皇姐,你还没有定亲呢,我不能越过你先定亲。”

  虽然两人只相差了三个月,但是自古以来,哪怕是乡下人家,也都是按长幼顺序给子女找娘子和夫君,更何况是规矩森严的皇家。

  皇帝不记得还有温裙这么一个女儿,但是管理后宫的皇后不可能不记得,她只是不在意而已。

  她们前头的大公主和二公主一个是嫡出,一个母妃是贵妃,都已经出嫁,还未及笄是就定了驸马人选。

  到了温裙这儿,十五岁及笄时差点被送去西域和亲。好不容易躲过了和亲,十六岁了,却没人想起她也应该招驸马了。

  或者说,不是没人想起,而是不敢随便给她招驸马。

  温裙想到了浮枕流。

  白芍这时也说道:“你和浮公子不是两情相悦吗?他对你这般好,应该是想做你的驸马吧?”

  温裙抿了抿唇,“我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他都这样对你了,如果不当你的驸马,他让你以后怎么办呢?女子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白芍今天来,一是为了跟温裙分享自己的喜悦,而是希望她也能够有好消息。

  “你要不要问问浮公子?说不定到时候我们两个还能够同时出嫁,也能够成为流传千古的一段佳话呢。”

  和浮枕流成亲?

  一想到这个可能,温裙的心跳就不受控制地跳动,脸颊滚烫。

  她对白芍道:“我会找机会跟浮公子说的。”

  白芍笑眯眯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最好快点。”

  她不由得好笑地点了点白芍的额头:“你啊,真是女大不中留。”

  白芍哼哼:“你也就比我大三个月。再说,我不信你就不想要快点嫁给浮公子。”

  温裙红了脸,没有再说什么。

  白芍道:“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我怕我们以后出嫁了,就不能再这样一起睡觉说话了。”

  “好。”

  姐妹俩晚上一起沐浴,白芍艳羡地看着温裙,“明明我们年纪差不多大,为什么你这里比我大这么多?”

  说句不好听的,她从小到大吃的比温裙也要好的多,身子是纤细轻盈,哪里都没有什么肉。而为什么温裙四肢纤细,胸脯和臀部却那么鼓呢?

  温裙道:“可能是因为我吃的多不挑食吧。”

  白芍撇了撇嘴,没话说,她是很挑食。

  想到未来驸马,她咬了咬唇。

  母妃说,无论什么男人,都是好色的,不会不想纳妾。她要是想要和未来驸马更加恩爱,让他眼里只看得到她一人,不仅要会管家,还要懂得笼络他的心。

  男人不只看美色,也看身子,不然他们不会那么喜欢对女子  |  上  |  下其手。

  她今后也得多吃点,不挑食,养出和三皇姐一样的好身材才行。

  温裙第二天就跟浮枕流说了白芍准备定亲的事情。

  她原本想直接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然而又觉得这话太直接,女子应该矜持,她便委婉地说道:“我比四皇妹大三个月,按规矩来说,我应该在她之前定亲出嫁。”

  浮枕流听懂了她的意思,眸光微闪,温柔地笑道:“我原本就在纠结犹豫该何时开口向你表明我的心意,既然四公主要定亲了,那我便斗胆开口询问,你可愿嫁给我?”

  她低头,不敢看他,红透了耳根,“我自然是愿意的。”

  浮枕流笑得越发温柔,看着她的目光灼灼,让人脸红心跳。

  他很快便去向皇帝请求赐婚,皇帝大手一挥,准了,两人的婚期定在今年七月初七乞巧节。

  春桃高兴道:“太好了,殿下你终于能够得偿所愿,嫁给浮公子为妻。”

  温裙低头看着红色的丝绸和针线,微微蹙眉。

  东清国的新嫁娘不仅要自己绣红盖头,还要给未来夫君绣贴身衣物,以示贤惠。

  她的记忆里,她是会女红的,不然也不会绣荷包送给浮枕流。

  可她现在拿着针线,对着红绸无从下手。

  她怕被针扎到手。

  春桃还在那里说:“殿下,离你大婚只剩三个月了,时间不长也不短,红盖头越早绣好越好,你的嫁衣还没有选好呢……”

  温裙把红盖头丢给她:“你这么替我着急,你帮我绣红盖头算了。”她不干了。

  春桃惶恐道:“这怎么行,新娘子亲自绣红盖头是有美好的寓意的,殿下你还是自己亲自绣比较好。”

  “我可不信这些,我只信浮公子。”温裙轻哼,起身,“我还是去清点仓库,看看我给自己存的嫁妆有多少。”

  “殿下。”春桃看着温裙头也不回的背影,无奈叹息。

  浮枕流得知温裙不愿绣红盖头也不想给他绣贴身衣物时,只是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没事,我来帮她绣红盖头。”

  这个从未拿过针线的青年,先是找来京城有名的绣娘,然后拿着红盖头,一针一线认真又细心地绣着红盖头。

  他的动作笨拙生涩,低垂的眉眼却无比温柔。

  绣娘们看着如此年轻俊美的青年,忍不住感慨。

  三公主真是好福气,能够遇到这么温柔体贴的驸马,还亲手学着帮她绣红盖头。

  有些人生来就好命,让人艳羡。

  比如三公主,也比如四公主。

  四公主白芍在三公主定亲后也跟着定亲,驸马是吏部尚书的嫡次子谢衍,这位郎君也是京城有名的翩翩美少年,他成了四公主的准驸马的消息一经传出,京城不知多少云英未嫁的贵女心碎了一地。

  因为温裙的婚期定在七月初七,白芍便央求着皇帝和母妃,也要七月初七和三皇姐一同出嫁。

  皇帝准了。

  白芍满心欢喜地待在自己的宫殿里绣着红盖头。

  想到即将和自己的心上人喜结连理,白芍脸通红,一不小心指尖被针刺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红盖头上,晕开的血迹美艳如花。

  白芍轻轻嘶了一口气,没有心疼自己手指受伤流血,反而可惜弄坏了一个红盖头。

  很快,便到了七月初七,三公主和四公主出嫁的日子。

  按照规制,庶出的公主嫁妆没有嫡出的公主嫁妆多,但都是一样的,皇帝和母妃私下贴补的不算在内。

  浮枕流知道皇帝皇后不在意温裙,她的母妃又早逝,没能给她留下太多东西,于是他给她送了很多珍宝,这样她出嫁时,抬的嫁妆不会逊色于外家显赫的四公主。

  公主出嫁,自然是在宫外的公主府成亲。

  三公主和四公主交好,公主府都选在一起,两个偌大的府邸办喜事,好不热闹。

  温裙被送到婚房后,她刚要自己掀开红盖头,就有丫环进来说:“公主殿下饿了吧,驸马爷特意嘱咐奴婢等人先来伺候殿下吃点东西。”

  浮枕流一直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

  温裙弯起唇角,心中甜蜜。

  她也没有故作矜持,直接掀开盖头,坐到桌前吃东西。

  浮枕流没让她等太久就带着些许酒气回来了。

  暖色的烛光下,他跟着喜娘的指示,挑起她的红盖头,看到了一张绝色倾城的容颜。

  两人对视,她红了脸,低头。

  喝完合卺酒后,春桃和彩云帮温裙拆掉凤冠,束发,做完这些后,婚房里的闲杂人等都散去,只剩下他们二人。

  浮枕流握着温裙的小手,低声道:“娘子。”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相公。”

  他弯唇,终于能够亲吻她的红唇,将她压在已经被清理过的喜床上。

  帘子落下,龙凤花烛燃了一夜。

  少女的声音时而抽泣,时而喘息,撩人心痒。

  守在门口的彩云红透了脸,春桃却看着不远处的桃树出神。

  下人们算着时间,最迟半个时辰后就应该送水,但一个时辰过去了,浮枕流都没有叫水。

  驸马爷如此厉害,也不知是该羡慕三公主,还是可怜三公主。

  毕竟三公主娇娇弱弱的,驸马爷这样子,明天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

  好在驸马爷无父无母,三公主不需要起太早见长辈。

  尽管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又过了一个时辰,彩云都睡着了,浮枕流终于叫水。

  彩云惊醒,在小厮们抬着热气腾腾的木桶进去后,也和春桃一前一后地进屋。

  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驸马爷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衫,一张冷艳绝美的脸庞因为餍足,眉眼有些慵懒,却更加美艳,让人惊叹。

  没见到三公主,她应该在床上,被帘子遮挡住了。

  浮枕流哑声道:“不用你们服侍,出去。”

  “是。”

  人都走后,浮枕流才掀起帘子,抱着不着一缕的娘子踏进木桶。

  疲惫的少女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像是幼猫叫一般让人心软。

  她闭着眼睛,任由浮枕流帮她清洗身子。

  浮枕流看着少女雪白  |  身躯上遍布的  |  青  |  紫印记,忍不住弯起唇角,低头含住她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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