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众人读心后20


林福堂欣喜若狂,不敢相信:“这真的是给我的?”

  关镇西头都没抬:“当然了。”

  他赶紧趁着关镇西不注意,捧着译稿猛亲几口。

  亲完他就后悔了,简直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林福堂捶胸顿足:不应该给钱姚澄明的!

  姚澄明简直就是奸商!

  比他爸都会做生意!

  还是关镇西好。

  突然间,他觉得关镇西的形象光辉而高大,散发着迷人的气质,伟岸而又可靠。

  转头再看关镇东,突然就觉得关镇东比较猥琐了。

  林福堂叩问自己:以前自己眼睛是瞎了?为什么会觉得关镇东比他妹更好?

  关镇西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你看看能不能改成戏曲版的,我在戏院刚认识两个朋友,要是能改好,就把剧本卖给他们。”

  林福堂愕然:“还能这样?”

  关镇西抽空看他一眼:“怎么?不愿意?我会付你酬劳的。你的钱刚不是都给姚澄明了吗?”

  [按道理说,应该正是缺钱的时候啊?]

  关镇西态度放软:“你放心,看着多,其实没什么内容的,我都是做过删减的,留下的全部都是爽点。”

  林福堂不明白什么叫爽点,只好说:“我先看看。”

  然后一看就是一下午。

  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小葵过来蹭他,都被他忽视了。

  “怎么样?可以改吗?”关镇西推了他一下,他直接顺势倒在地上,拿着译稿躺在地上看,头枕着胳膊,方方正正的纸遮住了他的脸。

  也遮住了脸上疯狂的兴奋。

  “喂。”关镇西用脚背踢了他一脚,抱胸好笑,“到饭点了,我先走了!”

  没有反应。

  猫窝在他肚子上,乖巧的揣着爪子,难得不躲人。

  关镇西蹲下来,顺着毛撸。

  “小葵。某人说我翻译的书一般般,我都没有信心出版了……”

  像是给小猫告状。

  “刷”地,林福堂将稿纸从脸上拿开,高举着,“谁说你翻译不好!?”

  他动作幅度太多,猫吓得从他怀里跳出来,跑了。

  “你觉得我翻译的好?”

  林福堂将手一甩,译稿满天散落,他腾地坐起来,语气坚定:“我觉得非常好!太好了!咱们报纸要火了!”

  关镇西看着他的举动觉得好笑,站起身来,俯视着坐在苍茫文字里的林福堂:

  “哦。我要回家吃饭去了。”

  林福堂难以置信:“不是!?我都这样夸你了,你难道没有别的看法吗?”

  冰释前嫌。

  一笑泯恩仇。

  商业吹捧。

  怎么能一样都没有呢?

  关镇西语气也严肃了:“有啊!谁说没有了。”

  林福堂闭眼等待享受夸奖。

  关镇西只是踢了一脚地上凌乱的译稿,挑了挑眉毛:“别忘了把这捡起来,按顺序放好。”

  “走了。”关镇西笑着对他动了动手指头,四指敲算盘般按动,做出拜拜的动作。

  林福堂捂着心口站在那里,仿佛心碎成了渣渣。

  “为什么啊?”

  她不应该是这副神情的呀?

  林福堂想不明白。

  “唉!”

  林福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瘫倒在地,长腿咸鱼挣扎般象征性的弹了弹。

  接下来的几日,就是林福堂日夜不休的开始将他写成可以唱的戏词。

  报社的销量那是蒸蒸日上。

  这天早餐,大家又聚在一起吃早茶。

  关镇东:“听说了吗?方言日报的那人已经被辞退了,他们正在招新的主编。”

  姚澄明兴致不高的“哦”了一声。

  关镇西:[我哥啥时候这么八婆了?]

  小马不吭声,默默吃饭,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关镇东:我怎么?我不过是看气氛沉闷,才说一句话吗?

  平时我是爱八卦的人吗?

  每次还不多是你们拉着我八卦,我都不稀罕听的,好不好?

  真是狗咬李洞宾,不识好人心!

  “福堂,你最近在忙什么?”还是福堂人好,安安静静看稿子,从不和他顶嘴。

  这几日不知道一直神神秘秘忙什么的。

  每次人一过去,他都要藏起来。

  如今,吃早茶,他都带着他的稿子躲在角落里看。

  林福堂正在打拍子的脚尖一顿,不自在的说:“没忙。”

  魏兆纭随口一说:“你该不会是想跳槽去方言日报吧?”

  按说,他现在应该是整个报社最轻闲的人了,最近却忙的脚不沾地。

  关镇东本来给林福堂夹菜的手一顿,迅速转个弯,丢进了姚澄明碗里去。

  那撇清的动作激恼了林福堂。

  他把书一翻,盖在桌上,筷子啪的放在碗上:

  “关镇东!你什么意思?”

  “不相信我!?”

  关镇东看着姚澄明嫌弃的将他加的菜拨到一边,语气生硬别扭:“没有不信。”

  姚澄明也摔筷子了。

  “林福堂!你什么意思?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福堂站起来增加自己的气势:“我得了什么便宜?又卖了什么乖?姚澄明,你说清楚。”

  “你自己清楚!”姚澄明脖子一梗。

  关镇西:[嚯嚯嚯!]

  [打起来!]

  关镇东:“……”

  能不添乱吗?

  他赶紧将林福堂拉着坐下,“有什么话好好说。干嘛吵架?伤了和气。”

  林福堂委屈,踢他一脚:“是我挑事吗?我干什么了?我莫名其妙被冤枉跳槽,我被他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直不说话的魏兆纭站起来,拿着一碗豆浆,“对不住,福堂,我嘴上没把门,不该乱说……”

  其实大家都能听出来魏兆纭那句话是开玩笑的。

  那方言日报有什么好的?

  还不如之前的兴邦日报,更别提比不过现在的兴邦日报了。

  魏兆纭仰头喝完豆浆,林福堂嘴硬:

  “我不管!”

  “反正不是我的错。”

  想想之前魏兆纭帮过他大忙,也不好苛责魏兆纭,又补充一句:

  “也不是你的错!不要你道歉!”

  那还能是谁的错?

  这不明显将矛头指向姚澄明了吗?

  姚澄明腾的站起来,还不忘喝口豆浆给自己打气。

  关镇东:“干什么?坐下!”

  说着一脚踢他小腿肚上去了。

  姚澄明凶巴巴又委屈的瞪他一眼:“你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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