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太令人痛快
瞬间扎在人影上，人影倒地消失在窗前。
房顶上的四人和另外两处房顶上的人脚步轻快的穿梭在房顶瓦片之间，进入书房查看。
烛火下，一个人倒在地上似乎没了声息，为首的暗卫拨动尸体，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破布人偶，暗卫回头惊道“中计了，快撤。”
屋内的烛火瞬间熄灭，众人笼罩在黑暗之中，房子四周早被禁卫军包围，韩湛持刀带着禁卫军进门。
“这里已经被包围，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他们中两个想跑，直接被箭矢射成了筛子，余下六人四人相继吐血身亡。
韩湛忙命令道“快，将他们的嘴打开！”
剩余两个人被按在地上，从他们两个的嘴里各寻出一枚毒药，韩湛捏着毒药对他们两个说“看来你们怕死，只一念之差你们会后悔刚才没和他们一起死去。”
他说“带走，直接押到牢中，上极刑连夜审问。”
死士穿梭于夜幕之下，来到平王府中，腰间别着长刀，手持短刃，所见丫鬟奴仆皆杀之，所过之处皆横尸当场。
宁怀瑾等不到暗卫出来，自知事情不对，连忙撤回平王府。
叫门已无人应答，满目猩红，他飞快去寻平王，彼时平王府再无活人，一片寂静无声。
府中上下一个能喘气的都没有，宁怀瑾亦没能找到平王。
随后，平王从外回府，正门大开他已觉不对，快步进门，如此血腥的场面他都为之震撼。
宁怀瑾平王的房间里寻找暗格，跪在床上摸着机关。
脚步声在府中极为清晰，他握紧手中长剑，转身刺之。
身材纤瘦犹如枯槁的老者穿在他的剑上，死于他剑下，眼睛瞪的老大，手上举过头顶，疼痛的挣扎。
“王叔，王叔，怎么是你，父王呢，父王呢？”他奋力拍打着他的脸庞，直至他断了气。
平王赶来，地面上躺着冰冷的尸体，他一把搂住宁怀瑾“你没事就好，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怀瑾松了一口气，说“父王，今晚前去刺杀韩之远的暗卫再没出来，我便觉得事情不对，回府就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平王咬牙切齿“是谁，是谁要屠我满门，韩之远，就是他，本王还是小看他了，杀伐狠辣，我定要让他死！”
隔日，平王府被屠之事，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高门显贵，官宦人家皆人人自危。
下朝后，官家将沈子青和韩湛叫到御花园一角喝茶。
韩湛率先行礼“多谢圣上爱护，昨夜微臣才得以逃过一劫。”
官家许是累了，歪在龙椅上眯着，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昨夜韩卿遭到暗杀，平王府更惨遭屠戮，京都中的刺客实在太过猖獗。”
韩湛呈上一份供词“圣上，这是昨晚刺客的供词。”
官家未看，韩湛接着说“在微臣的审问下，刺客招供他们乃是平王从西南一地带到京都，继而对微臣行刺杀任务。”
沈子青说“听闻韩大人下了重刑，重刑之下多有冤狱，不知证词有几分真假。”
官家分别看了二人一眼“哦？沈卿是认为韩卿做出一份假证词污蔑平王了？”
沈子青说“微臣只是有所揣测，毕竟昨晚平王府惨遭灭府，除却世子宁怀瑾之外，妻女子嗣皆亡。”
官家问韩湛“韩卿觉得可有这么巧的事情？”
韩湛答“昨夜刺客有心屠戮平王府，平王恰逢在宁国公府上赴宴，世子亦不在府中，刺杀之人均不在府中，确实有些蹊跷。”
官家看向沈子青。
沈子青则禀报道“微臣亦觉过于巧合，微臣调查得知此番刺杀韩大人的刺客和上次的刺客颇为相像，几乎可称为同一批人。”
官家搓着手指“真是有意思，偏偏针对韩卿，现下又对平王下手。”
沈子青饶有趣味的说“韩大人实在无辜，我都想替韩大人出手了。”
韩湛无语，手中的茶顿时不香了，却抓住漏洞反问“沈大人如何知晓要对平王出手？”
沈子青手中的茶也不香了“不过是一时说了句玩笑话，韩大人倒认真了。”
官家只细细的听着他们说话，直至他们都低头喝茶，官家开口道“此事绝不能姑息，风言风语不堪入耳，你们两个携手将此事查明，朕倒想看看谁这般大胆。”
韩湛和沈子青一同起身行礼“是，微臣领命。”
走到人迹罕至之处，二人仍旧并肩而行，不分前后。
沈子青拍手叫绝“平王满门将近二百口人命一夜之间屠杀殆尽，韩大人你说这人得多心狠手辣。”
韩湛反而说“若论心狠，还得是女人的心最狠。”
沈子青点头，这点他异常同意，凤霓裳是个心狠的主。当夜能奋力搏杀刺客，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况且她的心眼还小，怕是早就恨上了平王。
沈子青说“官家命你我共同承办，韩大人可是要坚持办案方向？还是你我分开侦办？”
“自是共同承办，办案也要办在官家的心上。”
“韩大人可是件件都办在了官家的心上，你我之处境都是一样的。”
沈子青果然精明，若是不他来到这个地方，官家这个位置非他沈子青莫属，现在官家要的是他们二人对立，意见相左互相制衡，为官家办事时齐心协力，解决官家心中大患。
二人不再多说，毕竟后花园乃所属后宫，快些离开最好。
走到宫中一角，目光穿过狭长的甬道，穿过大开的宫门，内里秀女不知其数，皆站立行走学习宫规。
舒颜沁瞥见沈子青，身子为之一抖，头上的茶盏随之掉落。
嬷嬷来看，厉声训斥道“这位秀女一日砸了五六个碗碟，这宫中就是数不尽的财宝也禁不住你这么砸摔啊，今晚不要吃饭睡觉了，若是明日奴婢再见你练不好，就继续饿着困着。”
阳光下的他仍旧那般俊朗风流，不染尘埃，她却早不如往昔了。
沈子青，你别想甩掉我！
沈子青似乎并未注意到她，二人继续往宫外走，韩湛嘲讽“官家是在选秀却又不在选秀，而在朝堂势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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