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春天快来了


朱谨直勾勾的眺着沈月,舌尖划过唇瓣,薄唇在烛火中闪烁着莹润的光,

  “阿月在慌什么?”

  “你!你!”

  沈月被朱谨这幅不要脸的模样气笑了!握着手气的话都说不齐全,

  舌尖抵着上颌,她磨牙,嗔怒道:“朱谨!你属狗的不成!”

  嘴上骂归骂,但她视线几乎被朱谨如今的模样抓住,根本难以挪开,

  朦胧的烛火中,朱谨斜倚在榻上,周身仿佛被柔和昏黄的烛光轻轻包裹,眉宇间流转着一抹难以言喻的邪肆,深邃而狭长的眼眸半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眼神缠绵。

  “阿月,我本就是你的人,有什么好纠结的。”

  沈月混沌的大脑一时间被朱谨带着往下走,本来就动心的心,这会儿陡然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杏眸晶亮,她忍不住舌尖抵着上颌,在心中拉扯,

  是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朱谨本来就是她的人!这会儿又一副温顺的模样,百般顺从,她究竟在纠结什么?

  朱谨本就是她的人!

  大不了......

  沈月杏眸弯弯,红唇勾勒出一抹坏笑,大不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回京都之后翻脸不认人就是!

  说来说去,好像都是她赚了!

  朱谨看着沈月不断变换的神色,唇角微勾,揽着她腰身的手用力,

  猛然的力道让沈月原本撑着的手被压弯,整个身体陡然向下扑倒,

  一时不察,双唇重重磕在一起,血腥味在二人唇边蔓延,

  “阿月,这个是你主动的。”

  朱谨低声轻笑,擒住红润的朱唇细细浅啄,手上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入身体中再不分离。

  “......”

  “无赖!”

  节奏被打乱,沈月想要推拒的手也被牢牢控制住,

  可恶!

  她还没想好呢!

  浓烈酒香在唇齿间蔓延,朱谨身上苦涩沉香气息将自己牢牢笼住,仿佛他无处不在,

  沈月闷哼出声,好像被酒香熏得醉的更厉害了一些。

  温柔舒缓的触碰让沈月眼尾绯红,她揪着朱谨胸前的衣襟,随着他一同沉溺,

  烛泪缓缓从烛盏中滴落,

  沈月大口喘着气抬起身,杏眸水汪汪的如同泡在水中一般,

  她垂眸望向朱谨,

  只见朱谨原本就凌乱的衣衫半敞,结实胸膛上布满暗色凸起的疤痕,

  那些都是他之前在战场上留下的!

  望着朱谨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沈月心中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心疼,

  混沌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心涨的酸疼,

  沈月伸出颤抖的手指,抚摸着每一条疤痕,

  都以为朱谨作为大景的摄政王风光无限,可谁又关心过他当初在边疆经历过什么,

  每一次的战场拼杀,何尝不是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不知生死。

  她的朱谨是英雄!

  朱谨身体随着沈月的抚摸僵硬,他撑着额看向沈月,

  烛光下,沈月清亮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好像自己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在她心上划出一道口子,

  柔软指腹如同小刷子一般扫在伤痕之上,带来颤栗,

  朱谨喉结滚动,手背青筋暴起,哑声安慰:“已经不痛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伤疤算什么?”

  “阿月,我活着,那便是王者!”

  “这些都是属于我的功勋!”

  是功勋也是朱谨受过的磨难,

  沈月红着眼,贴住朱谨盘横在胸口的那道疤痕,低声呢喃:“朱谨,你是英雄……”

  若是这道疤痕再深一点,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朱谨了,这可是致命的胸口!

  “阿月别咬!”

  朱谨嗓音因着沈月突然的动作而变了腔调,汗水顺着额头滴落,肌肤因为汗水染上蜜色水光,

  “阿月乖!一切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

  宽厚的大掌覆盖在头顶轻轻揉搓,带着安抚之意,

  沈月望着朱谨如今隐忍着安慰她的模样,心脏像是被热水包裹,

  指尖隔着内衫在腰腹游走,察觉朱谨的念头,沈月勾着朱谨脖颈,伸出手指点在他的眉心,挑眉霸道道:“不许动!”

  眼尾上挑,她眸中溢出一抹浅笑,幽幽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怎么,这会儿不做数了?”

  朱谨扶额无奈:“是是是,都听你的,乖一些,别闹了!”

  这样的沈月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心都被勾出来打个结,

  “这就对了嘛!”

  沈月沿着脖颈向下,学着他往日那般在脖颈留下印记,

  朱谨苦笑:“阿月,你是在报复我吗?”

  “怎么会呢......”

  沈月嗓音戏谑,软绵绵的如同浸泡了蜜糖一般,腻的人心中发痒,

  朱谨咽了口唾沫,狭长的眼尾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嘴咧开,露出一口冷白色的银牙:“阿月,莫要太过,我可记仇了......”

  “摄政王殿下怎么可能不记仇,你瞧,这拓拔部落不都给你灭了。”

  沈月欢快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精致的眉眼此刻染上了几分媚态,

  烛光摇曳下,眼波流转闪烁着勾人心魄的光芒。

  她轻轻挑起朱谨胸前衣带,绕在指尖把玩,朱红的唇瓣微微开启,轻轻一笑,笑的勾魂摄魄,

  “怎么办,好像打结了呢~”

  她就是故意的!

  朱谨暗骂一声,握住沈月腰身的双手用力,局势瞬间倾倒逆转,

  他垂眸盯着沈月又爱又恨,咬牙切齿道:“阿月,我给过你机会了!”

  烛火随着流动的空气摇晃,在墙上投出剪影,

  室内温馨一片,与屋外的冰寒分割成两个天地,

  冰雪将垂在窗柩旁的枯枝冻结,随着大风刮过,叮叮当当拍打在窗上,跌落一地晶莹,

  大风呜啦啦的刮了一夜,

  翌日,天边难得的出现朝霞,远处地平线上,一抹红日悄然升起。

  听风望着一大早就在院中练枪的朱谨,忍不住调侃,

  “属下今早在枝头看到了喜鹊,爷说稀不稀奇,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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