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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演戏


自那日之后,沈流烨忙于为之后的生辰宴做准备,尽管离江烛染的生辰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江烛染老神在在的上朝,每日朝堂和王府两点一线,甚至连嘴角的笑容都不曾变过。

  这也一度让皇帝怀疑御极殿那次争论,究竟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她自己的臆想。

  江烛染不是很疼她家的小夫郎吗?怎么之前还闹着要个说法,现在却对此事只字不提了?

  殊不知江烛染已经在江甲那里得到了第一手情报。

  那是一张凝焕的画像。

  江烛染看到那张画像的时候,终于知道凝焕和皇贵君之间有什么联系了——两者眉眼间的相似度很高。

  江甲回禀道“按照王爷的吩咐,奴几个在南街回柳巷查到了凝焕此人的消息。”

  “那巷子里住着家老屠户,说六七年前有个乐坊的乐师叫凝焕,就住在回柳巷最头上那一家,他家里除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爹也没旁人。”

  “奴去了那屠户说的乐坊,许是有人故意隐瞒,知道凝焕此人的老乐师都被调走了。这张画是奴在一个画师手里买来的。当年音鸣乐坊红极一时,那画师是亲手为凝焕画像的人。”

  “画师还说,当日见到乐师凝焕,闻琴音而欣喜,又见他气质绝佳,所以才画了这幅画像。”

  那凝焕相貌不俗,能让画师留下一幅画实在正常。

  倒是皇帝,大概也没想到她的白月光在坊间还留存有画像。

  有了画像,自然就有了新的线索。

  江烛染也不怕这画像上的凝焕并非皇帝的白月光凝焕,毕竟,这整个皇都能和皇贵君面容相似的也找不到几人。

  “凝焕当年失踪的原因,你可曾查明?”

  江甲垂首,声音略带惭愧,“那凝焕当年走的匆忙,几乎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柳巷的老屠户和乐坊的人回答一致,皆是此人不辞而别,杳无踪迹。奴等几人找遍了皇都,再没查到有关凝焕的消息。”

  按照皇帝所说的,原主先与凝焕产生了感情,继而皇帝又认识了凝焕,半道截胡,与凝焕有了关系。

  之后原主断了对凝焕的念想,又另有了柳长浣这个新欢。

  彼时皇帝与凝焕的感情进展到了哪一步?

  依照皇帝的性子,断然不可能放任一个她喜欢的人在宫外当乐师,大概还会让凝焕进宫。

  凝焕肯进宫吗?

  他还有个上了年纪的老爹,他进了宫门,他爹的存活便成了问题。

  倘若皇帝准许凝焕带着生父进宫,凝焕忧虑的恐怕还有这后宫佳丽三千,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乐师,怕是会成为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聪明的,这个时候发现自己与皇帝有了感情,而皇帝非自己不可,就该进行取舍了。

  显然,凝焕舍了皇宫的高墙大院,离开了皇都。

  翰林院起居注上记载,皇帝于六年前出宫南巡过一次。四年前西巡,皇帝再次出宫。

  也只有这两个时间段里,皇帝遇到凝焕的可能性最大。

  而最有可能让两人产生感情的,无非是花前月下,奏乐烹茶。

  江烛染思索片刻,决定亲自去音鸣乐坊看看。

  当时的音鸣乐坊因为能出几个媲美宫廷乐师的名家,所以红极一时。

  但几年过去,因为民间乐坊越来越多,才人辈出,音鸣乐坊也受到了冲击。

  江烛染带着拂霜去乐坊时,为了防止招惹麻烦,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保证没人能认出来这人是桓王府的王爷。

  音鸣乐坊门口,戴着翡翠首饰、脸上长了个大痦子的女人和她的小跟班走了进去,开口就道“叫最好的乐师来奏最好的乐曲。”

  “啪”

  痦子女江烛染把一个金锭拍到桌子上,小跟班拂霜再后头做出十足的狗腿子样儿,“快去,叫你们掌柜的过来伺候着。”

  那跑堂的伙计手里捧着金锭道了句“您二位楼上请,转头就去请掌柜的了。

  楼上天字号房间,江烛染摁了摁脸上的“痦子”,往椅子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

  掌柜的拿着个本子笑眯眯进来,先请了个礼,然后才道,“咱们这儿好听的曲子多了去了,不知道贵人您想听些什么曲儿?”

  江烛染又拿出个金锭,丢进掌柜的怀里,“来你这儿是为了听些皇都少有的曲子,听闻你这儿堪比宫廷乐师,本姑娘这才来的这儿。你只管安排最好的乐师,曲子越少见越好听,赏银越多。”

  只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掌柜的听见“赏银”两个字,再看这面相实在不咋地的女土豪穿的戴的都很讲究,心思一转就安排出了几个乐师,“您就瞧好吧。”

  叫来的乐师坐在纱帐后头,江烛染桌前上了好茶,丝竹管弦声起,只道是仙人才能享受的乐宴。

  江烛染仔细听着乐声,将这曲调和宫宴曲调对上了些。

  一曲毕,江烛染扬声道,“后头奏曲儿的几位,都出来让本姑娘瞧瞧。”

  纱帐后头安静了一瞬。

  四个乐师走上前来。

  江烛染坐在案前看那几人,穿青衣,配玉饰。不知道是不是在乐曲中浸染的久了,各自通身带着文人雅士的气质。

  “都各自说说自己擅长的乐器吧。”

  江烛染给拂霜使了个眼色,拂霜拿捏着对上谄媚对下冷酷的模样,扬声道,“咱们主子是难得的善人,表现的好了,自然有赏。”

  这表现自然要在语言上下功夫。

  江烛染把两三个金锭搁到桌案上,意思很明确,按照说的好坏论赏。

  胆子大的乐师已经上前一步,道了个万福,“贵人,奴名冰涟,擅奏琴,咱们乐坊的大多琴曲儿,都有奴的演奏……”

  直到最后一个乐师上前说完,江烛染颔首,“名字倒起的有趣,都是冰字辈打头,本姑娘好奇,这乐坊的乐师是按照什么取的名?”

  冰涟垂首道,“回贵人的话,乐师的名字,是按照冬雪凝冰四字排的。”

  拂霜适时开口道“主子,属下记得原来这音鸣乐坊的凝字辈有个很出名的乐师来着,似乎叫凝焕,您喜闻雅音,不若叫他来奏一曲。”

  江烛染看向冰涟,“那就把你们这儿叫凝焕的乐师请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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