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战场利剑


张辽奉吕布之命,游说诸侯不果,心怀怅然,归见吕布。

  吕布问其所得,张辽以实情相告:“天下诸侯皆惧洛阳刑道荣之威,或持观望,或欲观其成败,然无一人愿与我等联手。”

  吕布闻言,颔首深思,知靠外援难以成事,唯有自强,方可扭转乾坤。

  是夜,吕布与陈宫、张辽密议,陈宫曰:“刑道荣虽强,然所恃者金银之势,其钱庄遍布洛阳,操控天下财源。若能出其不意,破其钱庄,则可动其根本,使其势力一蹶不振。”

  吕布闻言,眼中闪过精光,笑曰:“此策可行。”

  遂命张辽领精骑潜入洛阳,施行秘密破坏。

  张辽受命,亲自挑选骁勇善战之士数百,尽皆披坚执锐,集于营中,训之曰:“今夜我等将直抵洛阳,破其钱庄,务求速战速决。吾已探知洛阳城守疏于防备,今夜可伺机而入。”

  众皆应诺,欣然赴命。

  于是,张辽暗调兵马,连夜行军,直奔洛阳。

  夜半时分,张辽率精骑至洛阳城下,命众潜伏静候。

  洛阳城守未曾设防,未能即时察觉敌军临城。

  张辽遂分兵数路,以一队直攻南门,其他各路伺机而入。

  待南门城守失措,张辽所部长驱直入,顷刻间破门而入。

  洛阳城内哨兵四起,声势大作,然张辽早有准备,兵分数路,各取目标。

  刑道荣虽觉异状,未料敌军如此大胆,潜入洛阳,稍嫌措手不及。

  赵元急集兵马,命“金戈铁马”骑兵驰援。

  张辽分兵数路,直取钱庄所在,所向披靡。

  刑道荣急调主力护卫钱庄,洛阳城内顿时刀枪林立,战鼓雷动,烟尘滚滚。

  张辽身先士卒,所向披靡,手中长枪如蛟龙翻腾,矫若游蛇,冲锋陷阵,势不可挡。

  其勇猛之态,令敌军闻风丧胆。

  然“金戈铁马”亦非等闲之辈,久经沙场,骁勇善战,双方激战正酣,难分难解。

  混战中,张辽矢志破钱庄,挥枪直奔其所在。

  刑道荣见状,急调主力死守钱庄,与张辽所部激战于钱庄前。

  张辽凭非凡武艺,屡次冲破敌阵,直逼钱庄大门,几近成功破坏钱庄。

  然赵元亲率“金戈铁马”驰援,与张辽交锋数合,剑光如水,掀起层层杀机,张辽虽勇,难以取胜。

  张辽虽未成功破坏钱庄,但其勇猛善战之威名已传遍洛阳。

  刑道荣震怒,立命严加防守,并召集麾下心腹商议对策。

  刑道荣端坐堂上,厉声问道:“张辽小贼,夜袭洛阳,欲图破我钱庄,虽未成功,然亦堪为大患。诸位以为当如何应对?”

  赵元抱拳答曰:“张辽虽勇,然势单力孤,未必能再犯。今城中防御已加强,再召精锐骑兵严防死守,张辽贼寇必不敢来。”

  一旁赵强亦起身道:“张辽之计已显,若其再来,我等必能将其围而歼之,誓保钱庄无恙。”

  刑道荣听毕,略一沉吟,又问道:“陈将军以为如何?”

  陈将军陈思乃刑道荣麾下大将,素以智谋见称。

  陈思抱拳进言道:“将军所虑极是,然张辽勇而多智,非凡夫俗子可比。今次虽未破我钱庄,但必不轻易放弃。我料其必定卷土重来。若以常法守之,恐难保无虞。”

  赵元闻言,不以为然,道:“张辽虽勇,然势孤力薄,若敢再犯,我等正好一举歼之,何惧之有?”

  陈思摇首道:“非也。张辽之智勇非比寻常,今次虽未果,但我观其战意未减,若轻敌必败。依某之见,不若将计就计,设局引其入瓮。”

  刑道荣目光一亮,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陈思答曰:“张辽善用骑兵,然兵贵神速。我等可于城中布置疑兵,佯作防御松懈,以诱其再度犯境。待其深入重地,再以重兵包抄之,断其后路,令其进退维谷,不战自溃。”

  刑道荣拍案道:“妙策!即依先生之计行事。赵元、赵强,两位将军听令,速将‘金戈铁马’骑兵设伏于城中,待张辽再犯时,务必将其一举歼灭。”

  赵元、赵强齐声应命,遂速领兵布置疑兵,城中防守佯作松懈,以引诱张辽。

  刑道荣加强钱庄防御,命亲信严加看守,不露破绽。

  且说张辽归营后,心有不甘,复与陈宫、吕布商议。

  吕布曰:“张将军所率精锐,虽未能成功破敌,然勇威尽显。然今次洛阳戒备森严,若再度袭击,恐难取胜。”

  张辽拱手道:“主公所言极是,然末将志在必破洛阳。今次虽败,然敌防守之势已探明,若能奇兵取胜,必可成事。”

  陈宫拈须笑曰:“将军不必气馁,今洛阳虽戒备森严,然敌将必然松懈。吾观其钱庄虽防守严密,但其金银之势乃刑道荣命脉。若能出其不意,再施奇策,断其钱庄,则敌必乱矣。”

  张辽问道:“宫师以为何策?”

  陈宫道:“可分兵两路,一路佯攻城外要塞,牵制敌军主力,另一路由将军率领,奇袭钱庄。如此敌人必自乱阵脚,不战自溃。”

  吕布听罢,大喜道:“宫师之策甚妙,便依此计行事。张将军,此次务必成事。”

  张辽受命,再度精选勇士数百,皆以一当十之精锐,并潜伏于洛阳城外。

  另一边,吕布自率兵马佯攻洛阳城南要塞。

  刑道荣闻之,果然命赵元率大军出城迎敌,城内防守骤减。

  张辽见时机已至,遂领骑兵直袭洛阳钱庄。

  刑道荣察觉洛阳内外皆有战事,忙调兵应对。

  城中再度杀声四起,刀光剑影,尘土飞扬。

  张辽率众冲入钱庄外围,与守军激战正酣。

  赵强闻讯急率“金戈铁马”驰援,与张辽交锋。

  双方鏖战多时,难分高下。

  正当此时,赵元领兵自外回援,将张辽部围困于钱庄附近。

  张辽突围未果,左右陷入重围,纵有百战之勇,亦感困厄之势。

  张辽望周围敌军密集如墙,知非巧计难脱。

  乃振声呼吼,命众军结阵迎敌,且战且退,以图再觅破围之机。

  赵元见状,厉声喝令:“张辽贼子,今日汝插翅难飞,速速降服,可免一死!”

  张辽怒目相视,挺枪直指赵元曰:“汝鼠辈敢辱吾否?待吾破汝军阵,定取汝狗头以祭战旗!”

  赵元大怒,驱“金戈铁马”骑兵冲锋。

  张辽挥枪舞戟,所向披靡,连斩数将,敌军退避三舍。

  然而敌众我寡,久战不退,终感力乏,遂下令后撤。

  陈宫见状,急派援兵自后接应,力图解围。

  是时,刑道荣亲自督战,观张辽勇猛,不禁心生敬佩,复叹其虽勇但寡,势将不保。

  遂遣使劝降,欲图策反。使者至阵前,持节而呼曰:“奉刑道荣大人之命,劝张辽将军早降,许其富贵,保其荣华,何必苦战此地,枉送性命!”

  张辽哈哈大笑,朗声答曰:“汝主何人?若不欲一战,何须再言!”遂令麾下纵马冲杀,使者狼狈而逃。

  刑道荣见劝降不果,遂怒命赵元、赵强合围急攻。

  赵元驱“金戈铁马”骑兵,赵强率步卒弓弩,四面合击。

  张辽于阵中挥舞长枪,奋力厮杀,几度突围未果。

  陈宫见张辽困厄,急遣一支轻骑绕阵后,佯作大军来援之势,鼓噪喧天,尘土飞扬。

  赵元见状,误以为吕布大军至,遂命众军后撤,以避锋芒。张辽得隙,率军突围而出。

  陈宫复令骑兵佯攻,声势更盛,终使敌军溃散。

  张辽趁机收拢残部,杀出重围,返归营地。

  归营后,张辽聚将商议,众将皆叹洛阳防守严密,难以取胜。

  张辽自知再攻难成,但不甘于此,复与陈宫密谋

  陈宫曰:“今敌防备日严,我军再袭难成。然若明攻不行,或可图以奇策。”

  张辽问曰:“何谓奇策?”

  陈宫笑曰:“吾观刑道荣甚重钱庄之利,乃其命脉。若能设一奇计,使其金银易主,敌军心乱,则攻洛阳必成。”

  张辽疑惑曰:“金银如何易主?”

  陈宫答曰:“吾料刑道荣为防御严密,必在钱庄中存有巨量银两。

  吾等可施反间计,令其疑心城内守将贪墨,或设局使其将士盗银。

  如此则城内势必大乱,不战而胜。”

  张辽略思索,点头曰:“宫师所言极是,吾当亲往施行此计。”

  遂率亲信数十人,换作商贾打扮,潜入洛阳,暗中联络城中小吏,行贿以取信之。

  果然,有守将被离间,秘密盗取银两。

  刑道荣闻讯,震怒之余,立命缉拿贼人。

  张辽见计成,乃遣使暗通陈宫,陈宫遂以此事扩散谣言,令洛阳城内人心惶惶。

  守将互相猜忌,钱庄之金银渐渐减少,刑道荣调兵守护,兵力分散。

  张辽知时机已至,乃上书吕布曰:“洛阳防御已弱,再攻必胜。”

  吕布大喜,速召众将,命张辽复领精骑,直袭洛阳城。

  陈宫亦率步卒从旁接应,以掩人耳目。

  张辽领兵夜半至洛阳城下,果见城守疏忽。

  遂命众军分三路攻城,一路直取钱庄,另两路声东击西,作佯攻之势。

  张辽率精骑直奔钱庄,城内守军猝不及防,纷纷溃退。

  钱庄大门洞开,张辽所部蜂拥而入,将金银尽数运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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