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钱庄风波
金库筹建之际,洛阳城内钱庄亦生波澜。
刑道荣虽掌控洛阳,然其三十余家钱庄,因金银集中,往来甚巨,多引贼目窥伺。
某夜,忽有一庄遭窃,因守庄之人不慎,使奸人乘机潜入内应,至夜半,窃贼发难,所携银钱尽数为盗,损失惨重。
刑道荣闻讯,勃然大怒,疾召赵元至前,令其火速查访,务必缉拿凶徒。
赵元乃刑道荣部下干将,素有智勇,闻命即整装出发,率兵疾驰而往。
抵达钱庄,细察现场,审阅四周,发现贼人竟从庄内破门潜出,疑有内外勾结之迹。
遂将守庄之人尽数唤至,逐一审问,详询前后动静。
守庄者惊恐不安,战战兢兢,言及当夜确有可疑人物徘徊庄外,然因夜深未能详查,遂未加理会。
不想竟为贼人作祟,酿成大祸。
赵元闻言,即复命刑道荣,言庄内守卫不密,恐有奸细作内应。
建言宜加强钱庄防卫,且严查各庄员工之背景,以绝贼人里应外合之弊。
刑道荣颔首认可,令其即刻施行,并严令各庄设暗卫,夜间巡逻不辍。同时召集门下智囊团,密谋对策。
门客曰:“主公钱庄多,每日金银往来巨额,若无严密防备,
贼人必有觊觎之心。不若设局以诱贼出,一举拔出背后黑手。”
刑道荣闻言,沉吟片刻,方言:“此策颇善。然贼人狡黠,设局不可露痕,宜伪作一庄有疏,实则内藏机巧。”
遂命赵元假装钱庄再有漏洞,实则暗中布下天罗地网,以待贼人自投罗网。
赵元受命,依计行事,选定一庄,令其金银尤多之日故意放松防卫,暗中却有神秘骑兵与精锐士兵隐匿周围。
未几,果有贼人窥伺而至,潜入庄内,正中圈套。
贼人得手欲走,忽四面八方锣鼓齐鸣,众士兵齐出,将贼人围困其中。
赵元喝令擒拿,贼人顷刻间尽数被擒。
赵元严刑逼供,贼人终招背后主使乃北境一小诸侯,欲扰乱刑道荣之后方。
刑道荣闻此,面色愈发凝重,知其金银之多已引起诸侯觊觎,须加倍小心。
赵元擒贼归来,复命刑道荣:“贼人已供出,幕后主使乃北境诸侯某。此人势力虽不甚强,却素性狡诈,惯于挑唆离间,妄图乱我洛阳之局。”
刑道荣闻之,心有忧虑,知洛阳钱庄多金银,易成他人觊觎之目标。于是召集门客谋士,共商良策。
门客言:“主公钱庄遍布洛阳,富甲一方,然有此贼人潜伏窥伺,难保不再有同类之事。唯宜加强巡防,以杜绝宵小之心。”
门客曰:“贼心叵测,虽有防卫密报,仍难尽查无漏。不若设陷阱,诱使贼人自投,探究其背后之策应。”
刑道荣点首称是,言道:“赵元所捕诸贼,尚不足以探知全貌,然此计确可探贼人后势。”
遂命赵元再设一局,以窥贼踪。赵元奉命,依前法选一庄,金银尤多之日,假作防卫疏漏,实则布下重重网罗。
暗令骑兵伏于近旁,弓弩相备,以待贼来。
不日,果有贼人潜入该庄,窥其防守薄弱,即潜匿庄外候机。
夜半时分,趁巡逻松懈之际,破门潜入,将金银尽数装入囊中。
正欲逃走,忽闻四下杀声震天,锣鼓齐鸣。
赵元率兵士蜂拥而出,合围庄外。
贼人见势不妙,四散而逃,然骑兵已四面合围,弓弩齐发,贼人无处可遁,皆被擒获。
赵元亲审贼首,逼令供出幕后之策应。
贼首虽顽抗一时,终不堪酷刑折磨,吐露幕后主使仍为北境诸侯某,并供出其密探藏匿于洛阳之处。
赵元即遣人秘密探查,果寻得密探之所在,将其一并擒获,尽数押解归来。
刑道荣得知,面色愈发凝重,召集门下谋士细议。
门客曰:“此北境诸侯,虽势不强,然密探猖獗,窥探主公之虚实,必欲有所图谋。今既已擒获其探,宜速审问其意图,且施以反间计,乱其阵脚。”
刑道荣以为然,命赵元设法用计。
赵元乃将密探关押于狱,严刑逼供,知其名为贾文,善谋略,乃北境诸侯心腹之人。
贾文本坚贞不屈,然刑道荣麾下狱卒尽善刑法,诸般酷刑使贾文痛不欲生,终不堪其苦。
供出北境诸侯某欲潜入洛阳,伺机扰乱刑道荣之后方,以图扩张其地盘。
刑道荣闻此,甚感愤怒,命赵元将贾文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又遣亲信密使潜往北境,故意泄露洛阳钱庄虚实,设下反间之计。
北境诸侯某果中其计,以为洛阳内部纷乱,遂密谋再遣贼人前往,欲图一举成事。
刑道荣亦暗中加强防卫,每庄增设暗卫,夜间巡逻不辍,并密查各庄员工之背景,以防再有奸细潜伏其中。
刑道荣防卫愈加严密,各庄员工背景悉数查验,凡有可疑者,尽行斥退。
钱庄外围更设暗卫,巡逻不息,金银之往来皆有专人护送。
然道荣心知此事非一朝一夕可了,遂密令赵元留意北境动向,以备诸侯某再生异动。
是时,北境诸侯某已中反间之计,以为洛阳钱庄守备松懈,金银之防疏于他时,遂遣密探接洽洛阳之奸细,以伺机再度窃掠。
其所遣密探名为方久,诡诈多谋,常作贩夫走卒之状,潜入洛阳各庄之间,行事隐秘,难以察觉。
方久得知洛阳某庄即日将有大批金银入库,遂密报北境诸侯某,并嘱其于当夜遣贼潜入。
诸侯某得报,即令其心腹手下严明率一众亡命之徒南下,潜至洛阳城外,分为两股。
一股潜伏待命,另一股由严明率领直奔钱庄。
严明抵庄外,探知防卫似不甚严密,暗喜以为万无一失,遂遣人潜入庄内作内应。
夜半时分,严明率贼人破门而入,直扑库房,将金银装入囊中。
正欲携金逃窜,忽然四周火把齐明,锣鼓响彻云霄,赵元亲率兵士蜂拥而至,将严明一众围困其中。
严明见状,知已中埋伏,遂狂呼贼众冲杀。
然赵元早布天罗地网,骑兵弓弩齐发,箭矢如雨。
贼众猝不及防,纷纷中箭倒地。
严明拼死突围,不料被赵元一箭射中大腿,踉跄而倒。
众兵士一拥而上,将其擒获。
方久见势不妙,匿身于暗处欲逃,然被早已埋伏之暗卫捉住。
赵元押获严明、方久二人至刑道荣前。
刑道荣冷笑曰:“汝等妄图扰乱我洛阳,今已落网,尚不速供出幕后主使?”
严明性格刚烈,宁死不屈,刑道荣命将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方久眼见严明人头落地,胆战心惊,遂吐露北境诸侯某之密谋。
刑道荣得知,眉头微皱,暗忖此贼心计狡诈,断不可轻忽。
遂召集门客商议对策。
门客言:“此北境诸侯小人,欲乱我洛阳,未能得逞,必怀怨毒。若再潜匿奸细,伺机作乱,我方防不胜防。今既擒获其密探,宜设反间之计,使其内乱。”
“不若布疑阵,使其自乱阵脚。”刑道荣沉思片刻,命赵元依计行事。
赵元乃将方久软禁,严加看守,令其密报北境诸侯某,谎称洛阳各庄内乱,防卫薄弱,令其再遣贼人前来。
北境诸侯某得报大喜,误以为刑道荣疏于防范,遂遣心腹胡良率众亡命徒南下,潜往洛阳,意欲一举窃掠。
赵元预知胡良等将至,乃令各庄暗中布防,并令骑兵精锐隐伏庄外。
胡良率贼人潜至庄前,正欲破门而入,忽四周火把齐明,赵元领兵士涌出,将贼众围困其中。
胡良大惊,知事败,欲逃而无路,被赵元亲手擒获。
刑道荣审问胡良,知其受北境诸侯某之命而来,遂命赵元乘势追击,肃清北境诸侯某之势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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