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潘凤之死


潘凤,乃公孙瓒麾下之骁将,素有勇名,身长力大,手执巨斧,勇猛无匹。

  彼时,公孙瓒兵败洛阳,潘凤心怀愤恨,誓欲报仇雪恨。

  奈何其主公已然归顺洛阳,潘凤不平,常怀再起风云之志,日夜思量,欲谋大事。

  一日,潘凤召其心腹将领密议,曰:“我主公孙瓒既已归顺洛阳,天下众人皆以为我辈已无翻身之望。然吾潘凤岂能甘居人下?吾当聚集散兵游勇,再举旗帜,与洛阳决一死战。”

  众将闻言,皆赞叹潘凤之志,慨然应命,齐声附和。

  潘凤大悦,遂遣人散布消息,召集旧部,聚众义士,渐有成势。

  时有探子得知此事,速报洛阳。

  洛阳之主闻之,大怒,命刑道荣督察北境,剪除叛乱。

  刑道荣素闻潘凤勇猛,乃召麾下将领赵元商议。

  赵元曰:“潘凤心怀不满,聚众谋乱,意欲挑衅我等。今若坐视不理,恐其势大,难以收拾。愿请命迎战,以平此患。”

  刑道荣思虑片刻,乃曰:“此战非同小可。潘凤勇力惊人,汝不可轻敌,当谨慎行事。且令大军备援,以防其有诈。”

  赵元拜领命令,整备兵马,亲率三军,赴约战之地。

  至约定之日,赵元引兵至阵前,遥见潘凤早已立于阵前,身披铁甲,手持巨斧,气势汹汹。赵元不动声色,策马近前。

  两军对峙,战鼓擂响,气氛愈发紧张。

  潘凤见赵元至,朗声大呼曰:“赵元何在?吾潘凤已久闻汝之大名,今日且看吾等一战分高下!”

  赵元持枪上马,昂首挺立,朗声回曰:“潘将军既有此意,赵某岂能退缩?且看今日谁能得胜!”

  言毕,策马奔出,两军鼓噪,战场硝烟四起。

  潘凤舞动巨斧,直取赵元,斧势如山,气势逼人。

  赵元持枪迎敌,枪来斧往,两位武将在战场上激战数十合,刀光斧影,寒光逼人,旁观之士兵皆为之动容。

  潘凤凭借力大,斧势凶猛,势如雷霆,赵元则以巧力化解,使潘凤渐感疲惫。

  赵元眼见潘凤体力渐衰,遂频频发招,引其深陷险境。

  赵元与潘凤鏖战,枪斧交织,杀气腾腾。

  两军将士各持刀枪,环视战场,皆为所见之激斗而屏息凝神。

  潘凤之斧势如虹,气吞山河,力劈赵元,而赵元以巧力解之。

  再战数十合,潘凤渐感疲惫,喘息不止,赵元却以气定神闲。

  赵元审时度势,暗忖:“潘凤斧势虽猛,然已渐觉乏力,战局已成定矣。”

  于是虚张声势,大喝曰:“潘将军,今日之战,汝我各显其能,奈何天命未必在汝!若肯归降,吾当保汝无虞。”

  潘凤闻言大怒,怒目圆睁,挥斧猛击,直取赵元。

  赵元持枪相迎,力抗巨斧,二人相持片刻,潘凤怒吼一声,奋力将斧举起,继而斧光乍起,重重劈向赵元。

  赵元以枪架之,枪斧相交,火星四溅,劲风四起。

  赵元欲再发力,忽觉枪身剧震,连人带马被震退数步,潘凤趁势欺近,斧光如电,刀风似火,猛攻赵元。

  赵元沉心定气,左右招架,不使斧势逼近。

  两人又战数合,潘凤忽觉臂膀酸痛,喘息愈急,攻势稍缓。

  赵元见状,目光如炬,迅速挺枪,连发三招,枪枪直指潘凤要害。

  潘凤眼见枪影飘忽,急忙挥斧格挡,却已力不从心,险象环生。

  顷刻间,赵元一枪刺中潘凤肩头,鲜血飞溅。

  潘凤咬牙忍痛,强振精神,狂吼一声,挥斧再战。

  然,气力已不如初,攻势愈加凌乱,竟渐渐陷入颓势。

  赵元不失良机,再发两枪,枪头直逼潘凤咽喉,潘凤侧身闪避,终被一枪刺中胸口,痛彻心扉,口吐鲜血,几乎倾倒。

  潘凤知大势已去,然其斗志未泯,抹去口中鲜血,愤然挥斧,狂吼连连,再度直取赵元。

  赵元持枪稳守,以灵活身法避其锋芒,待潘凤再劈斧头之时,瞅准空隙,一枪猛刺,直中潘凤腿弯。

  潘凤惨叫一声,斧势顿失,踉跄倒地。

  赵元乘势前冲,枪尖如毒蛇吐信,连续数击,将潘凤压制得无从还手。

  顷刻间,潘凤被赵元死死压制在阵前,巨斧再难举起。

  赵元见状,朗声大呼曰:“潘凤已败!欲降者速降,不降者皆斩!”

  潘凤麾下众将见主将危在旦夕,纷纷惊恐,竟有数人弃甲而逃。

  潘凤勃然大怒,怒斥曰:“鼠辈敢尔!”

  强挣起身,再持巨斧,奈何伤重力竭,气力不济,被赵元轻松一枪刺中肩胛,再度倒地。

  赵元乘胜追击,欲一枪结果其性命,潘凤忽举斧格挡,竟然勉强支撑。

  赵元见潘凤虽已受重伤,却仍顽抗不降,遂策马绕行,以挫其锐气。

  潘凤心知难以取胜,然其斗志未灭,仍口吐狂言,大呼曰:“赵元!汝且休得猖狂,吾虽败,尚有余勇,再战三百回合何妨!”

  赵元闻言,冷笑道:“既如此,吾便成全汝!”

  遂一挥长枪,带起枪风,直刺潘凤胸口。

  潘凤见赵元长枪如龙,呼啸而至,疾若闪电,急忙以斧格挡,然气力不继,身形踉跄。

  赵元枪风凛冽,势如破竹,连刺三枪,枪枪致命。

  潘凤左闪右避,终被一枪刺中肩头,鲜血直流,手中巨斧坠地。

  潘凤猛地单膝跪地,面色惨白,气喘吁吁。

  赵元见潘凤已无力再战,纵马绕阵,朗声曰:“潘凤已败,愿降者速降,顽抗者斩!”

  潘凤麾下众将,见其主将受创,心胆俱寒,士气顿时涣散,有人弃械而逃,有人举手投降。

  潘凤见状,心中愤恨,强忍剧痛,拔刀指向溃逃之众,厉声喝骂:“鼠辈!何不与我一战到底!”

  然其声音嘶哑,气息奄奄,早已无力振奋军心。

  赵元见此,冷笑曰:“潘凤,汝虽勇,然孤掌难鸣,不如速速归降,以免受死!”

  潘凤仰天长叹,抚膺大叫曰:“吾潘凤生平横行无忌,未尝一败,今日虽败于汝,亦当奋战到底!”

  遂拔起巨斧,再次冲向赵元。

  然,他早已气力不济,斧势紊乱,步履蹒跚。

  赵元持枪稳如泰山,以灵活身法游走战场,待潘凤斧势一缓,猛地挥枪刺去。

  这一枪如电掣星驰,直中潘凤咽喉。

  潘凤一声惨叫,手中巨斧顿时脱手,重重摔倒在地,挣扎半晌,终难起身。

  赵元见状,策马近前,枪尖直指潘凤胸膛,冷冷问道:“潘凤,汝今可知天命何在?”

  潘凤目光如炬,嘶声道:“刑道荣之勇,不下于吕布!”

  说罢,哈哈狂笑,声若破钟,口吐鲜血。

  赵元见其至此尚能豪言,虽恨其顽抗不降,亦暗生钦佩之情,乃命士卒上前擒拿,以绳索缚之。

  士卒得令,将潘凤牢牢捆缚,押至赵元面前。

  赵元看着面前浑身浴血的潘凤,厉声质问:“汝既已兵败,为何犹不服降?”

  潘凤昂首睥睨,气势凛然,朗声曰:“吾潘凤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汝等欲以绳索缚我,休想从吾口中听得一句服降之言!”

  赵元闻言,沉声道:“既如此,便由不得汝矣。”

  遂策马绕阵,命令麾下将士严守四周,不使余孽逃逸。

  潘凤麾下散兵游勇,见主将被擒,余勇尽失,或逃或降,纷纷作鸟兽散。

  赵元见叛军已溃,遂整肃三军,环顾四野,朗声道:“潘凤已擒,叛军尽灭,尔等速归降,免受刀兵之苦!”

  潘凤被绳索束缚,面色苍白,然犹自挺立,睁眼环视左右,叹曰:“我主公孙瓒既已归顺洛阳,汝等皆随其左右,赵元之勇亦不在我之下,今日一战,我潘凤虽败,然不改其志!”

  赵元闻之,心生敬佩,乃召麾下将领,命曰:“汝等严加看守,不得怠慢。明日即押潘凤赴洛阳,以明军法。”

  众将皆拜领命,纷纷部署兵马,将潘凤押解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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