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金银混战


自徐州陶谦与洛阳道荣相争以来,铁与金银币之战愈演愈烈。

  陶谦得北方诸侯之援,铸新铁币,添金银以辅其币值。

  铁币虽增,然币值未足振,洛阳金银币之势愈加迫人。

  道荣见陶谦得援,不敢轻忽,遂复加力度,广设金银兑换之所,四方商贾蜂拥而至。

  于是北境与洛阳之货币之争益发激烈。

  是年春初,道荣闻北方诸侯加盟货币战局,遂亲撰书数封,遣使驰往北方诸侯处。

  书中言辞恳切,提经济互利之策,意欲拉拢诸侯,削弱陶谦之外援。

  其言曰:“货币一物,唯通行则利,利通则财聚,财聚则国强。若我等协力并进,必可共享其利,遂同富于一时。”

  诸侯览之,多有意动。

  道荣乃更增洛阳币金银之含量,以示诚意。

  新版金银币一出,市上纷纷响应,民众争相兑换。

  即北方诸侯见之,亦赞不绝口。陶谦之援者,渐觉洛阳金银之利,开始心生摇动。

  陶谦见此形势,心中焦急,急召谋士,夜议对策。

  一谋士曰:“市上利率可低,贷之限可宽,借以稳固市势,提铁币流通。”

  陶谦乃采纳此策,降低市利,放宽贷款,然终觉此策难扭乾坤,未能尽解其忧。

  虽有所稳,然洛阳金银币之势已成,铁币之势渐衰。

  春末夏初,洛阳市场繁荣,新版金银币流通无阻,道荣之声望随之日隆。

  金银币之势逐渐扩展,影响及于周边小国。

  陶谦之势益难为继,虽竭力守徐州市场,然洛阳币已入民心,铁币难有逆转之机。

  陶谦心急如焚,急谋对策,乃向东海商国求援。

  陶谦见铁币之势渐衰,心急如焚,召谋士夜议。

  乃曰:“洛阳币盛行,金银其利,铁币不敌。今北方诸侯既摇,而东海商国强盛,商贾汇聚,或可资援我铁币。”

  众谋士默然,有一人进曰:“商国素利重金银,今之商贾皆喜金银币而轻铁币。主公若欲得其援,当行权策。”

  陶谦颔首,遂命使者携厚礼远赴商国,恳求其援。

  是时,商国居东海之滨,国势隆盛,商贾辐辏,市井繁华。

  商国之主闻徐州来使求援,遂召其相议之。

  商相曰:“陶公诚求援于我,然其币皆铁,无金银之利。若为之援,则我商贾必失利,不若观其势而行。”

  商主颔首曰:“先且观之。”

  于是对徐州使者曰:“贵使之请,吾等将审慎思虑。”

  使者乃返,商主并未答应援助。

  道荣闻陶谦求援于商国,恐其得助,遂即派使者携金银币赴商国。

  使者至,面谒商主,进言曰:“陶公币皆铁,无金银之利,难与我金银币抗衡。

  今我主愿与贵国结盟,供金银币,使商贾不失利。”

  商主闻之大悦,遂与道荣结盟,并承诺以洛阳金银币为市之主币,拒绝援陶谦。

  陶谦闻之,深忧愤懑,乃曰:“商国竟弃我铁币而助洛阳,此我等之不幸。”

  遂召众谋士曰:“道荣得商国之助,洛阳金银币势必更炽,我铁币恐难再振。今当如何?”

  众谋士默然,久之,一谋士进曰:“今商国既拒援,我等当另觅外援。西南有王氏小国,国虽不大,然地近西北诸侯,或可与之连衡,牵制道荣。”

  陶谦乃遣使携厚礼往谒王氏小国之君,愿与其结盟,并许以重利。

  王氏君虽小,然重利之诱,遂允结盟,承诺助陶谦抗道荣。

  陶谦得援,乃稍慰,遂增铸铁币,振徐州市场。

  此时,道荣亦未懈怠,得商国之援后,复遣使者至北方诸侯之地,重申经济互利之策,言:“洛阳金银币利丰,诸侯之商贾若欲得利,当与我等同进退,共享其利。”

  北方诸侯闻之,亦心动,于是北方市场渐开洛阳金银币之利道,陶谦之铁币更难立足。

  是夏,道荣之金银币势焰愈炽,市场上铁币之流通益少,洛阳金银币更得人心,陶谦虽苦心稳徐州市场,然局势日益不利。

  洛阳金银币逐渐占据主导,道荣之声望日隆,陶谦陷入困境。

  陶谦陷入困境,见道荣金银币势焰愈炽,铁币逐渐式微,益感局势不利。

  遂再召众谋士商议对策,众皆默然。

  久之,一谋士进言曰:“今洛阳金银币通行四方,商国已拒我援,唯有连衡外族,方可扭转颓势。其西有少数民族诸国,皆居山岭之中,势虽微小,然悍勇善战。若能以厚礼笼络之,或可一搏。”

  陶谦闻言,乃遣使携重金前往西方诸族,以求结盟。

  使者先至羌族之地,谒其酋长,陈述陶谦之意,并奉上珍宝,许以重利。

  酋长见之甚喜,遂允结盟,誓言助陶谦抗道荣。

  使者又转至其余数族,亦奉上厚礼,许以重利。

  诸族皆心悦诚服,皆言助陶谦之言。

  陶谦得众族之援,稍解困境,乃增铸铁币,振徐州市场,并减税赋,广施惠泽于民,以收人心。

  是时,道荣得知陶谦连衡西方诸族,亦不敢怠慢,乃增铸金银币,复广设兑换之所,以稳洛阳币之势。

  又遣使至商国,加厚其盟约,并约北方诸侯共议对策。

  道荣使者曰:“陶谦连衡外族,欲以抗我等金银币之势。今若不共御之,彼辈将扰我商道。”

  北方诸侯闻言,乃遣使赴洛阳,表其心迹,共谋应对。

  道荣既得商国与北方诸侯之助,复开设金银兑换所于西方诸族之地,广行收购金银之策,并以重赏诱使诸族之民持金银币,弃陶谦之铁币。

  诸族之民见金银币价值甚高,遂多抛售铁币,争持金银。

  陶谦见此,心忧愤懑,乃召众谋士,夜议对策。

  一谋士进曰:“今洛阳金银币已盛行于诸族之地,铁币无以敌之。然我等可行权宜之策,广招商贾,开设市肆,复以优惠利率贷银以稳市势。彼洛阳金银币虽利,然其利非民众所能常得,若我等借贷宽松,则民众必向我而归。”

  陶谦乃依此策,广设市肆,放宽贷银利率,以稳徐州市场。

  并遣使携重礼再赴西方诸族,广施恩泽,以收其心。

  西方诸族之酋长见陶谦有诚意,又得重礼,乃允其盟誓,助陶谦稳固市场。

  然而道荣亦非徒然,广布耳目,得知陶谦之策,遂复召众谋士,商议应对之策。

  一谋士进曰:“陶谦广施惠泽于西方诸族,我等何不以厚利诱之,使其弃陶谦而归我。”

  道荣乃以重金贿诸族酋长,并允其重利。

  诸族之酋长得道荣重贿,遂有心动摇。

  金银与铁币之争愈发激烈,两方各施其谋,或贿诸族,或招商贾,市场之势宛如风云变幻,难以预料。

  陶谦虽竭力固守,然局势日益险峻,道荣之势愈加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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