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想要占为己有的疯狂
温酒嗓音氤氲着勾撩,车上一片沉寂,司机老刘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升起了隔板。
主要是后座两人的姿势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女人栗色波浪微卷,划过精致玉色的小脸,而她的胸前,是自家老板冷硬深邃的脸,画面过于香艳刺激。
他跟着江肆也这么多年,上赶着往自家老板身上贴的女人数不胜数,他第一次见温酒的时候,虽然惊为天人,但是也从没想过她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直到那日他在给江肆也开车时,看到男人指腹擦过一张照片,他黑发凌乱,低声哑道:“酒酒……”
那时,男人黑眸之中的深情和温柔快要溢出来,只是不知为何在真正面对温酒时,江肆也总是表现的疏离又冷漠。
说起来让人哭笑不得,老刘从原本看到两人厮混的震惊,到习惯自家老板随时被温小姐拿捏,只用了三天。
后座上,窗外的灯透过玻璃落到江肆也脸上,变幻莫测。
听到温酒方才的问题,江肆也忍不住在心中自嘲,她居然问有没有一刻对她心动过?
靠着温酒,他心脏砰砰砰跳的极快。
南城人人都说他清冷禁欲,不近女色,可谁知道,他在面对温酒的时候,只一眼,就能被她勾引的热血沸腾。
不仅仅是心动,是想要将她彻底占为己有的疯狂。
但温酒却不是你一颗心捧上去,她就会还一颗真心的女人。
他需要一点点的攻克她的心里防线,让她从简单的胜负欲开始,直到彻底动心,成为他的怀中人。
男人黑发蹭在温酒胸口,酥酥麻麻的,一路荡漾到她心间。
温酒难耐的舔了舔唇,她是真的很想睡江肆也。
温酒垂眸等着他的回答,良久,江肆也头晕脑胀的撑起身体,黑眸盯着她哑声道:“温酒,我见过比你更勾人的。”
温酒愣住,这话有意思的很,他其实是在说,我见过比你更勾人的,所以你的这些伎俩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温酒抬眼看她,静默良久,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
眼见着她倾身向前,短衫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线,晦暗的灯光透过车窗勾勒着女人妩媚的身形,江肆也的高冷差点维持不住。
温酒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贴进他怀里,她弯着唇,素手一路往下,停到男人的胸口处,摩挲。
江肆也低喘了一口气,麦色的大掌摁在温酒玉白的小手上,一点点收紧后攥住。
“温老师,逾矩了。”
他黑眸紧紧盯着她,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温酒红唇漾开,“江先生,心跳的好快呢。”
被禁锢住一只手的温酒,另一只手蛇似的滑腻往下,摸过胸肌,腹肌,接着就是……
等覆盖到那蓬勃的一团时,温酒心满意足的笑了,“好大的……反应呢。”
温酒含笑揉捏了下,江肆也一声闷哼没忍住,直接出声。
他万分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隔绝开温酒,原本就头昏脑胀,此时更是又晕又难受,肠胃像是被人用锥子豁开,又缝上,钻心刺骨的疼。
温酒看着他的表情,见男人冷汗都下来了,她眨了下眼眉心颦起,与江肆也拉开距离,“很难受?”
江肆也没回答她,只是松开了握着她的手,面上冷汗涔涔,打湿了额前碎发。
他向来肠胃不好,近期可能是饮食过于不规律,以往隐藏的小毛病都在此时排山倒海的袭来。
温酒皱着眉抬头对开车的老刘道:“你好,麻烦开快点,江先生很难受。”
老刘原本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开车,隔着隔板听到温酒的话后一惊,“老板怎么了?”
温酒扶着江肆也,生怕车子一个不稳他撞到车窗,她对老刘道:“状况不太好,可能是急性肠胃炎加发烧,直接去最近的医院。”
老刘把隔板降下去,一踩油门,车子的速度立刻飙升,深蓝色的法拉利划出一道绚烂的影子,即便到了红绿灯前,老刘也没放慢速度,直接一脚油门冲了过去。
深蓝色的跑车横冲直撞,温酒看着向后飞速后退的建筑物和彩灯,圈在男人手臂的小手突然感受到一阵温热,是江肆也无意识的将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温酒好笑的挑眉,看向江肆也的狐狸眸轻眯,满含情欲,却无一丝一毫真情。
想睡,但不想爱。
毕竟她接近江肆也的目的十分简单,她想让江肆也亲手处决掉白九黎,让白九黎毁在她最喜欢的男人手里。
在那个时候,她一定得让江肆也搂着她,吻着她,然后轻描淡写的宣判白九黎的死刑,那一定畅快极了。
温酒思绪飘忽,直到老刘的一声怒吼传过来,还有一声猛烈的碰撞声,强大的惯性让没系安全带的温酒身体瞬间向前,她立刻松开了扶着江肆也的手,双臂交叉,身体微蜷缩,双手撑在了前面座椅上,停住身形。
一个极其标准的自救姿势。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就在江肆也听到声响的那一刹那,条件反射似的就要把温酒抱进怀里,即便他身体极度不舒服,却依旧大掌扣上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强制性的禁锢在了怀里。
温酒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直到第二次撞击声传来,江肆也替温酒卸去了大部分力道,后背狠狠地撞到了车门,温酒毫发无伤。
江肆也闷哼一声,依旧不甚清醒的将温酒护在怀里。
温酒急了:“江肆也你他妈不要命了??”
轰然的爆鸣声如同野兽,温酒透过江肆也的臂弯看过去,这才明白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深蓝色的法拉利前,一辆红色的改装车喷鸣着尾气,轮胎飞速转动顶在温酒她们的车前,老刘面容狠厉的挂档,再次一踩油门,轰鸣声更加剧烈!
南城市区,两辆跑车互不相让,周围的其他车辆都畏惧的停在后面不敢动弹。
对峙了将近十分钟,一个交警都没惊动。
或者说,不是没惊动,而是知道这两辆是谁的车,不敢管。
南城土皇帝的事儿,没人敢插手。
老刘见温酒面色不善,一边踩油门一边对温酒安抚道:“温老师,您先别怕,对面是唐家二少爷唐由的车,他就是个疯子,没人管的了他!他今天估计知道我们老板生病开不了车,摆明了过来示威。”
温酒没说话,只是抬手摸了摸江肆也滚烫的额头,他的体温一直在攀升,肠胃的痛处让他神志都不太清醒,方才又护着温酒,现在绝对是水深火热的难受。
她心情不太好,两辆车的交锋还在继续,老刘满头大汗,已然是落了下风,温酒安抚好江肆也,眸光凛然,她扶着座椅直接钻进了副驾驶。
两辆车僵持不下,几乎都在原地寸步不移,温酒一眼看出对方是改装车,这辆普通的法拉利不是对手,她没犹豫,熟练的开门下车。
老刘吓得差点把油门踩成刹车,他大声道:“温老师您要干什么?唐由就是个疯子,会伤到您的!赶紧回来啊!”
温酒轻呼一口气道:“没事。”
对面红色的改装车上,唐由兴奋的一脚又一脚油门踩下去,兴致盎然。
好不容易逮到江肆也不开车又在车上的机会,唐由可不会放过。
直到看见温酒走下来。女人栗色的大波浪在车灯的映射下有晕染开的光泽,眉眼之间精致绝美,像陈列在柜中漂亮的娃娃。
唐由猛然一顿,她也在车上?
老刘打心底里认为温酒下车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脑袋一转,才刹那间意识到:难不成温老师是自己害怕,所以想下车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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