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让他生不如死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整条街上只有踩着滑板身影虚晃闪过的南沫。

  城东一座私人别院内,主院一间偏房里还点着琉璃灯盏,整个房内灯火通亮。

  南沫潜入别院后,就隐匿在这间房间的房梁上。

  一双凤眸静静的看着下方,有几位大夫已经在旁边休息睡着了,但其中一位白胡子老头,依旧坚持着挑灯研究扶风散的解药。

  狗子空间这时传音:【主人,这老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听到这话,南沫没有否认,“老头研究的方向是对的,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只需再给其一两日,扶风散的解药他完全配的出来。”

  【那要不要破坏一下?】

  “不可,虽然我们杀人下毒,但对医者最起码的尊重要有,老头不知道熬了多少夜才研究出一丝苗头,让他慢慢研究吧。”

  南沫离开偏房,来到隔壁正房内。

  刚准备让小厮睡得更沉,就察觉有人靠近这里,随即屏息隐匿在房梁的一根柱子上方。

  “吱呀……”

  很轻微的声音响起,接着便看到一个看起来瘦小的黑衣人从窗口进入房间里。

  然后给小厮后脖颈扎了一根银针,小厮瞬间晕厥过去。

  那黑衣人来到床榻边,给宫湛检查身体。

  上方的南沫凤眸幽深,“狗子,怎么看着此人的身形有些眼熟?”

  【主人看到靠在床边的剑没有?】

  南沫扫了一眼黑衣人刚刚放下的剑,眸光一闪,“宫湛的那个女侍卫!”

  就在床榻边的翠月检查完宫湛的身体,然后拿出一个药丸要给宫湛喂下的时候。

  “砰”的一声。

  从外面涌入一队人,个个身披斗篷,脸上还戴着一张白色面具,腰间挂着一把弯月刀。

  翠月瞳孔慌乱一闪而过,迅速拔剑迎上的同时,手里药丸也跌落。

  来不及多想,就跟进来的人大打出手。

  房梁上隐匿的角落里,南沫凤眸也是震惊之色。

  “狗子,这些人为何我都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

  【他们是皇城司的人,估摸着应该跟主人一样,服用过什么隐匿气息的药物。】

  翠月的功夫确实不错,但在皇城司这些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不出三招,翠月被抓住。

  就在她准备服毒自杀的时候,被其中一个一把卸了下巴,抠出其齿缝里隐藏的毒药。

  翠月挣扎的双目带着愤怒的杀气,奈何这一刻却什么都做不了。

  松竹从外面进来还未靠近,翠月就像是找到救星,瞬间变脸,一副委屈的模样,“啊……啊啊……”的吼叫着。

  松竹走近,看了一眼翠月的长相,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接着便冷喝道,“阿月姑娘,这么晚了以这样的装扮出现在我家公子房间,难道是要刺杀我家公子?”

  翠月一个劲的摇头,“啊……啊啊……”

  松竹附身,抬手捏着被卸掉的下巴,冷笑一声,“一个望月楼的头牌而已,竟然有着这样的功夫傍身,看来这个望月楼也不简单,呵!”

  翠月那副委屈的模样瞬间消失,双目猩红猛地朝松竹扑来,但被面具人控制着,扑了半天没扑腾动。

  “啊……啊……”

  “砰……”

  随着松竹一拳砸在其脑袋上,翠月瞬间晕厥了过去。

  松竹直起身,对身边面具人说,“主子交代将人关入暗牢严加审问。”

  皇城司的面具人没有吭一声,直接将翠月扛走。

  隔壁的白胡子老头踉踉跄跄的跑进来,给宫湛检查身体。

  松竹神色严肃,“虞大夫,湛公子可有碍?”

  好一会,虞大夫才缓缓道,“还跟之前一样。”

  松竹朝虞大夫作揖行礼,“麻烦虞大夫照看,小的要回去向主子复命。”

  虞大夫摆摆手,然后把旁边昏睡过去的小厮弄醒,接着又去了隔壁研究扶风散的解药。

  小厮刚醒,还未从惊慌中反应过来,就目光呆滞的静静站在那一动不动。

  房梁上方的南沫一跃而下,先将刚刚翠月掉在脚踏缝隙的那个药丸捡走,然后给宫湛吃了一粒她的药丸,这才闪身从房间离开。

  她刚一走,小厮颤栗一下猛然缓过神,急忙走到床榻边确认自家公子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下他是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自家公子。

  出了别院狗子疑惑:【主人,你刚刚为何给宫湛吃解毒丸?】

  “能解毒但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南沫唇角上翘,“那可不是普通的解毒丸,不是你说的让他这般昏睡着太便宜他了,所以我得让他醒来备受折磨才行。”

  狗子顿时一噎,它就知道它家主人怎么好心肠的给其解了扶风散的毒。

  这时南沫的声音传来,“把翠月的那个药丸检测一下,听刚刚那人的话,翠月是望月楼的头牌。

  但依照那日在庄子上的情形看,翠月对宫湛毕恭毕敬,并不是青楼头牌姑娘与公子哥之间的关系。

  这里面的水可能很深,死了的刘琛,宫湛,还有这个望月楼之间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和秘密。”

  【主人要探查吗?】

  听到狗子的话,南沫立马摇头,“不不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家主人我只想尽快报完仇,然后当帅气爹的乖女儿躺平生活。当然……”

  说到这里,她神色严肃了很多,“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想办法将你的原身恢复,不然弄不好我们会困在这个时空一辈子。”

  狗子神色也惆怅起来,但还是宽慰道:【主人不用担忧,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在哪个时空生活对于狗子来说都一样。】

  南沫苦笑一下,岔开话,“我们要尽快去一趟皇城司,省的夜长梦多。”

  【听主人的。】

  说完狗子又再次叮嘱:【去皇城司这件事,以目前主人的能力需要好好筹谋一番才行,切不可冲动行事。】

  “放心你家主人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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