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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恐怖如斯


【是真的!我现在就和琴酒在一起,琴酒的恋人也在(注:就是之前传闻里的平野惟)就是因为平野惟想看,所以琴酒才会来的。】

  这条消息一出,本来还不断被刷屏的群聊停止了好几秒,紧接着又爆发出更多的消息。

  【!这么说的话应该是真的,我之前就听别人说琴酒的对象来基地了。】

  【就是真的,我亲眼看见平野惟了,是基尔带她来的,长得很可爱,看起来也真的很小……】

  【我靠,那琴酒打擂台的消息也是真的了?】

  【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

  【为什么我今天有任务啊!现场的弟兄们记得录像!!】

  一时间群里面都是消息,甚至因为消息过多而开始卡顿。

  跟在平野惟和琴酒身后的成员扔下一个重磅消息后就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连忙向前小跑了两步,跟在琴酒身后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

  他可是要赶在大部队之前占据一个好位置,不然到时候什么都看不见了。

  虽然组织的基地是在地下,但面积很大,而且不止一层,明明都已经在地下了,但基地里居然还有电梯。

  平野惟略带惊奇地跟着琴酒走进电梯,看到电梯里的数字按钮居然有1-5,所以说地下足足有五层吗?

  这么深,真的不会被挖穿吗……

  平野惟想着,然后看到琴酒按下了“五”的按钮。

  打擂台的地方在最下面的一层呢……

  电梯很快就到了最下面,电梯门刚打开,平野惟就听到气势如虹的吼叫声和叫好声。

  “干掉他!”

  “刚才那一下怎么做到的,动作好快!”

  除去这些较为零碎的声音外,更多的是整齐划一的叫好声,众多人声汇合在一起,撕心裂肺地叫着同一个名字。

  “波本!波本!”

  组织基地的隔音措施做的实在到位,别说刚才在上面了,就连在电梯里的时候平野惟都没听到任何声音。

  直到现在电梯的门被打开,外面那震耳欲聋的叫喊声才一窝蜂传进平野惟的耳朵。

  平野惟被这些感染期极强的声音吸引,都不用琴酒带路就自己走出了电梯。

  之前听成员们说打擂台的时候,平野惟只以为会是在一片空地上架起了擂台,以供成员们上去比试。

  但现在真的看到后平野惟才发现是自己的想象力太过贫瘠。

  根本就不是她所想的小打小闹,面前的场地完完全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专业的角斗场。

  中间用来比试的擂台被高高架起,而四周其余的所有空地都是观众席,将中间的擂台围在中间,所有的视线都紧紧盯着擂台上的人。

  没有桌子或椅子,也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但身临其境观看打斗的时候也没有人能坐的住,人挤人的呼喊着,叫好着,喊得满脸通红,好像在上面比试的是他们一样。

  在这样的氛围下,就算是第一次来的平野惟也很容易就被带入进去,感觉身上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不少,更何况那些人喊着的还是她熟悉的名字。

  波本,安室透,这两个或许都不是真名,但它们都代表着那个对平野惟照顾有加又十分温柔体贴的哥哥。

  擂台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平野惟掂了掂脚尖,但入目的只有激动的人群和他们高高扬起的双臂。

  平野惟着急地原地蹦跶了两下,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她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同时伸出手拽了拽旁边人的袖子。

  “现在台上的是安室先生吗,我看不到……”

  然而旁边的人却没有回答,这时前方又爆出一声巨大的喝彩声,气氛又被推到了新的高潮。

  平野惟只能听到周围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却完全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她以为刚才是琴酒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于是又在一片喝彩声中对着琴酒扯着嗓子大喊。

  “琴酒,我们能到前面去吗,在这里我看不到安室先生!”

  这次平野惟能够肯定琴酒绝对是听到了,因为一个穿着迷彩裤,站在琴酒旁边、刚才也跟着人群喝彩的男人猛地顿了顿,他刚才还疯狂挥舞的手臂倏地僵住,然后缓缓放下。

  接着,他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一点一点转过了头,看见了脸色并不怎么好的琴酒。

  接下来的两分钟时间里,平野惟就深刻体会到了琴酒在组织里的影响力。

  明明刚才还气氛热烈,人人高声呼喊的角斗场,在第一个人发现琴酒后,却以一个相当夸张的速度瞬间冷却。

  “琴酒来了”这个消息逐渐从后传到前面只用了不到两分钟,整个角斗场的人以琴酒为圆心逐渐安静下来,然后整个场子都寂静了下来。

  平野惟惊叹琴酒的影响力,他分明连一句话都没说,仅仅是站在那里露了个脸,这么大的场子,场子里足足几百个人就能在短短时间里安静下来。

  琴酒,恐怖如斯!

  而安静只是个开始,意识到琴酒真的出现了后,琴酒和平野惟面前的成员们立马反应过来,就算已经相当拥挤,但他们还是用力往后退,最后硬生生给琴酒让出了一个足以让两个人并排通过的道路。

  这下平野惟不用再拽琴酒的袖子了,面前的人群骤然分开,视线一片豁达,平野惟也终于看见了擂台上的场景。

  擂台上的果然是安室透,此刻的他不同于平野惟日常所熟知的形象,褪去了温柔的外衣后,安室透的凶狠和野性在这方擂台上展露无遗。

  他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短袖和工装裤,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但一点都没有疲累的感觉,反而更有种野性的力量感,

  在安室透对面的是一个和他差不多身形的男人,那男人倒在台上,好几次想要起身,但尝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很显然,这场对决的胜者是安室透。

  不过这个结果也并不让人意外,刚才安室透的那一局对决,下面的赌局甚至都没开起来,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怀疑结局。

  在台上的安室透随手擦拭额上的汗水,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锐气地向着台下看去,结果就径直看见了被人群隔开的琴酒,以及……站在他身边的平野惟。

  见安室透向自己看来,平野惟还对着小幅度地挥了挥手。

  打了招呼后,平野惟对旁边的琴酒小声道:“真的是安室先生诶。”

  不是平野惟故意想要小声说话,主要是因为自从发现了琴酒后,整个角斗场都变得鸦雀无声。

  明明这里有上百的观众,但安静下来后却仿佛空无一人,只能说不愧是组织成员,平时做的也都是杀人埋伏的事,隐藏能力实在是有点超标了。

  在全场都安静下来,并且都看向自己的时候,虽然那些人的目光多半都因为琴酒而惊恐,但平野惟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幸好这个时候前面还有一个平野惟熟悉的人能打招呼,不然平野惟就要躲到琴酒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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