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名柯:被琴酒带歪的白切黑兔子 > 难道是要炸学校?

难道是要炸学校?


明明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下午有太阳时甚至还会感觉到有些热,但柯南站在阳光里,却觉得如坠冰窟。

  “怎么了新一?”

  柯南的瞳孔都因为这突然的惊吓而缩小不少,直到阿笠博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柯南才猛地回神,大口呼吸着。

  他看到那辆车的时候,竟然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柯南知道自己面对的黑衣组织水极深,也知道琴酒不是善茬,当年他就是被琴酒打晕,灌下了APTX4869,所以才变成小孩的。

  纠结一切的源头,造成现在这样局面的那个人就是琴酒。

  他知道黑衣组织不好对付,也知道琴酒不好对付,但经过昨天晚上那一遭,琴酒的危险程度在柯南心里更是上了好几层。

  看到琴酒车的瞬间,昨晚的那种压迫感再度袭来,让柯南的大脑短时间都反应不过来,第一反应是以为琴酒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追到了学校。

  但其实冷静过后就知道这不可能,琴酒不知道APTX4869的副作用可以将人变小的,否则当初他选择灭口的方式就不会是用APTX4869。

  琴酒也不可能想到当初被他杀了的人如今变成了小孩,不然昨天柯南就算躲在柜子里也难逃一劫。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琴酒在几个小时前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知道工藤新一就是名为柯南的小学生,以琴酒的作风来说,也应该会制定缜密的计划在暗中解决掉他,而不是如此莽撞的直接到学校。

  柯南的眉紧紧皱着,镜片下的眼睛中是晦涩不明的情绪。

  他先回答了阿笠博士的话。

  “保时捷356A,这是黑衣组织里琴酒的车。”

  听到柯南的话,本来弯腰凑在柯南身边的阿笠博士直接被惊地站直了身体,面色紧张又惊恐地四处张望着。

  “这么说的话,那个琴酒现在就在这里吗,他是不是知道新一你就是柯南了!”

  阿笠博士的语气惊慌,他可还没有忘记今天早上去工厂接新一时,新一是什么样子。

  脸色苍白,冷汗都将衣服浸湿了,人也虚弱的不行,这都是因为新一在柜子里一直躲着,缺氧所导致的。

  而将新一逼成这样的,就是那个名叫琴酒的组织成员。

  “别担心,琴酒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柯南安慰阿笠博士。

  “如果他是来杀我的,怎么可能把他的车直接停在校门口,这样不是打草惊蛇吗?”

  阿笠博士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也是……但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个杀人如麻的琴酒出现在学校附近,甚至可能就在学校里,而今天帝丹学校恰好还有校园活动,是开放日,里面有许多学生和学生家长。

  怎么想都觉得不妙,难道是组织里又有了什么计划,或者他们想要在学校里放炸弹,以此来制造恐慌,以此来达到其他目的?

  柯南的脸色随着这些预想越来越难看。

  他来不及多想,对着阿笠博士严肃道。

  “我要去找琴酒,阿笠博士你先和孩子们汇合,发现什么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说完后,柯南已经向着学校里面跑去了。

  阿笠博士知道他无法阻止柯南,虽然极其危险,但接近组织成员也是柯南能早日变回新一的途径,所以阿笠博士只能看着他跑远。

  然后沉沉叹了口气。

  “要小心啊,新一。”

  ——————————

  娱乐圈番外  明星琴酒×助理小惟

  “这里,是不是搭配一条链子会更好。”

  平野惟抬起眼,看到琴酒指着里面那件黑色的T恤领口。

  她一下子抬起头:“对,就是这个!”

  刚才她总觉得这一套搭配里好像少了点,什么琴酒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是项链。

  因为里面纯黑色的内搭没有任何图案,会略微显得有点单调,但是加上一条链子后就弥补了这一点。

  平野惟弯了弯眸子:“我去找一条来。”

  然而还没等平野惟离开,他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琴酒的手很大,轻而易举就握住了她整个手腕。

  平野惟僵了僵,回头看向琴酒:“怎么了吗……”

  琴酒挑了挑眉:“你帮我挑了衣服,是不是也要让我帮你挑?”

  平野惟愣住了,她看着琴酒,有些磕磕巴巴:“不、不用了吧?”

  她是琴酒的助理,所以帮琴酒挑选衣服,这是她工作分内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

  可琴酒帮她挑选衣服……应该没有这样的道理吧,哪有明星给助理挑衣服的?这简直是倒反天罡。

  可此刻琴酒握着她的手,眯了眯眼睛:“你不愿意?”

  是的,琴酒是他的老板,所以这种情况下,平野惟只能点头答应。

  “没有,我愿意的。”

  琴酒好像满意了一些,唇边的弧度也更大了:“那就走吧。”

  于是莫名其妙的,平野惟又和琴酒一起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平野惟的房间就在琴酒旁边,两间房子的布局是一样的,大小也一样,甚至装修都差不多。

  平野惟来的时候并没有拿多少行李,因为知道自己待不了多久,所以她也并没有拿多少衣服。

  房间里的衣柜很大,琴酒衣柜里的衣服是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了,但平野惟房间里的柜子却空空如也,里面可怜的挂了几件衣服。

  见琴酒向自己看来,平野惟苍白解释:“我没有拿太多衣服过来。”

  琴酒没说什么,而是在她那几件少的可怜的衣服里挑选着。

  平野惟觉得琴酒肯定没有选择恐惧症,因为没过多久他就选出了平野惟的今日穿搭。

  是一件深红色的无肩吊带和咖色的百褶裙。

  “穿这一套。”

  琴酒的语气根本就不是在和她商量,而是在通知她。

  不过这些日子平野惟也习惯了琴酒这样的语气,而且她发现琴酒这样说话,并不是在趾高气扬或者是带有别的情绪,他只是习惯了而已。

  因为琴酒就是这样唯武独尊的性格,而平野惟又不是那种过于要强的人,大概也因为如此,所以平野惟才会变成在琴酒身边时间最久的助理。

  她点了点头:“好。”

  然后就是要换衣服了,琴酒和摄像师们都走出了平野惟的房间,在琴酒离开之前,平野惟看见他好像往自己的锁骨那里看了一眼。

  平野惟低下头,也看向自己的锁骨,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有一条项链而已。

  那是生日时她自己给自己买的,样子很简单,是一只小鹿的角。

  平野惟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还是说琴酒并没有看她,只是她的错觉?

  衣服很快就换好了,平野惟还给自己稍微化了个妆。

  她不太会化妆,所以说是化妆,其实也只不过是用粉底液把脸稍微涂的白一些,然后再涂个口红而已,看上去气色会好一点。

  其实本来平野惟也没打算要化妆来着,因为她原本也没打算换上这一套衣服而,是想要穿的普普通通跟在琴酒身边。

  但没想到琴酒给她挑了衣服,而且还是无袖和裙子,所以平野惟才想到要稍微化个淡妆。

  因为不够熟练,所以哪怕只是涂粉底和口红这样简单的步骤,平野惟也花了十几分钟,她下楼的时候,琴酒已经在下面了,穿着她挑选的那一套衣服。

  听到平野惟下楼的脚步声,本来背对着她的琴酒回头,在看到琴酒后,平野惟下楼的动作都顿住了。

  虽然平野惟出于私心很想看琴酒穿那一套衣服,但她也在想会不会不太合适,因为琴酒的风格和他的气质完全就不是那一挂的,可能会显得有点突兀。

  但真正看到琴酒的时候,平野惟才发现是自己多想了,就像那些媒体报道一样,琴酒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什么风格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被融合的很好。

  那些衣服在琴酒身上,就是服装为琴酒服务,而不是琴酒要去顺应衣服的风格。

  平野惟本以为,琴酒这样冷淡的气质和富有攻击力的脸,应该是更适合类似于西装或者是风衣这样沉稳一点的搭配,但显然今天这一身也很适合她。

  如果说平时穿着风衣和西装的琴酒更加内敛,将攻击性收了起来,那穿着这一身搭配的琴酒就是毫无顾忌的将攻击性释放了出来。

  只要视线移向他,目光就会被死死的吸引住,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紧接着,就会发现琴酒身上危险的攻击性,但就算知道这个男人无比危险,却还是忍不住被他吸引,想要靠近,想要一直看着他。

  现在平野惟就是这样的状态,在看到琴酒的第一眼时,他整个人都被震慑住了,站在楼梯上,连下楼梯都忘了。

  然后她就像是被吸引了一样,忍不住的一点点向琴酒走去。

  直到站在离琴酒还有两步的地方,她才像是突然从梦境中脱离出来。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平野惟的整张脸都红了,而且其实现在这个距离已经有点超出正常范围了,以前她和琴酒之间的距离,最近也会保持在一米左右,但现在,她只要再往前小小地走两步,感觉就要和琴酒贴住了。

  她在做什么,虽然琴酒这样的确很好看,而且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但自己也不至于被蛊惑到这种程度啊,像是中了魔或者被下了蛊一样。

  平野惟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心脏跳的很快,她立马想要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但还没来得及动作,琴酒就像之前一样握住了她的手腕,遏制住了她后退的想法。

  于是平野惟不仅没有成功后退,反而还被牵制住了,然后她就看见琴酒微微弯下腰,本来就近的距离变得更近。

  平野惟刚才心脏跳的很快,而现在则是心脏要停跳了,她连呼吸都快暂停了,只能看着琴酒的脸越来越近。

  太、太近了……

  在琴酒身边当助理的这段时间,她从来没有和琴酒这么近过,近到连琴酒眼中自己的倒影都看的一清二楚。

  平野惟的大脑已经完全糊掉了,不知道琴酒想要干什么,她倒是试着想要抽回手,但琴酒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抽不回来,只能看着琴酒离自己越来越近。

  在琴酒靠近到一个平野惟根本受不了的距离时,平野惟猛地闭上了眼睛。

  她根本受不了琴酒离自己这么近,只能选择逃避。

  然后她就听见琴酒轻笑了一声。

  平野惟缓缓睁开眼,但刚睁开眼后就又恨不得再闭上,因为此刻琴酒的脸离她就只有不到两个拳头的距离,太近了,平野惟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你闭眼睛做什么?”

  琴酒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这次不是平野惟的错觉了,因为不只是声音里带有笑意,琴酒的眼中也晕出几分淡笑。

  平野惟抿了抿唇,可能是因为相处了几天后,她发现琴酒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又可能是因为现在的琴酒看上去好接近了许多,所以平野惟的胆子大了一点。

  她反问琴酒:“那你又为什么要……要这么靠近我?”

  琴酒才没有平野惟这么惊慌失措,他挑了挑眉:“你化妆了。”

  平野惟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偏过头去,莫名有一种羞耻感。

  本来上节目化淡妆应该是件很普通的事情,但被琴酒挑明之后,平野惟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涩。

  所以说,琴酒凑的这么近,是为了看清她脸上的妆容?

  想到这一点,平野惟就又低了低头。

  她不会化妆,也没什么技术,手法相当简单的粗暴,而被琴酒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让她有点不太自信。

  平野惟的手被松开了,但平野惟一时之间忘记了要后退,而是依旧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

  琴酒虽然松了手,但是并没有直起身子,而是依旧弯着腰看她,两人的距离依旧那么近。

  琴酒一直看着自己,平野惟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片刻后,琴酒唇边的弧琴加深,缓缓吐出三个字。

  “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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