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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宴起


既然要搞事情,总是要对症下药的。

  皇子们与生俱来的高贵感,被早已注定的结局踩在脚下。

  他们的骄傲不会让他们甘心接受没有斗争的失败,无论是临川还是藏北的皇子们,都有人会相信,命运只会掌握在自己手中。

  君厉骁与他们屡次交手,从未想过要痛下杀手,也是有原因的。

  临川之局本就是一团乱麻,争权者越多,他们永不可一家之言。

  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分摊本属于国家的实力,才是对鹰召有利的选择。

  而丹哈辽,仅仅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完全不足为惧。

  再者经过长期的你来我往,君厉骁已经将丹哈辽这个人摸清了底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若是突然换一个对手,又需要好好了解一番。

  如若君厉骁真将他击杀,以藏北对大皇子的重视程度,必定会引发藏北的复仇。

  两军开战,受苦的总是平民,不如留着他的狗命。

  虽说这种苍蝇让人厌烦,但可在无聊的生活中增加一份刺激的乐趣,想着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君厉罂等人的计划,便是利用这次的宴会对两国的皇子进行挑拨离间,至于人选,早已经接触好了。

  借刀杀人的戏码屡试不爽,能在他们本国之内给他们找麻烦,总好过他们在边境上面蹦跶。

  如今主要人物都来了,甚至还有意外的收获,这局棋越下越有意思了。

  被沐城烟等人惦记着的几位主演,自然也不是毫无准备的。

  聪明人自然知晓,君厉骁的笑话不是那么容易看的。

  只是如今君家两兄弟显然有些龃龉,如若不浑水摸鱼一把,可对不起这些年君厉骁对他们的照顾。

  背后的阴谋酝酿已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每一对人们都自觉站上了东风。

  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雪莹公主早已经被鹰召舍弃,连安王府都进不了。

  以国家使臣的身份参加这场宴会,对雪莹来说无疑是一场屈辱。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搅局,这一切明明都会是她的。

  君家两兄弟已经隐隐有些怀疑她了,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成就出来,那个人同样也会舍弃她的。

  这次大宴是她唯一的机会,也是她的国家唯一的机会。

  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小纸包,雪莹势在必得的目光透过层层庭院,看向安王府方向。

  除了焦躁不安的雪莹,还有一个人也并不好受。

  远在临川的三皇子恨恨的捏碎手中的酒杯,纪千寒已经在前往鹰召的路上,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大好的机会落入那个贱种的手中。

  并不是纪千阳想借着这个机会除掉纪千寒,而是现如今他只能将计就计,想办法让纪千寒消失在鹰召的土地上。

  因为这次的出使,是临川老皇帝亲自安排的。

  纪千阳和纪千洪知道鹰召来使的目的之后,自然为了争夺这个名额明争暗斗。

  唯有纪千寒一反常态,愿意待在临川,好像对出使鹰召完全不感兴趣。

  纪千阳早有预料,暗想纪千寒还算聪明,只要他离开临川,麻烦不断不说,临川的势力也会被清洗。

  纪千寒不争,是最好的结果。

  即便是他离开临川,有他的母妃在,纪千寒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谁知道老皇帝一封口谕,直接钦点了纪千寒为使臣,反倒让他和纪千洪成了笑话!

  纪千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既然老东西喜欢纪千寒,他这个做哥哥的就不会介意送给弟弟一场天大的造化。

  至于接不接得住,就要看纪千寒的命硬不硬了!

  还有那个老头,果真是老糊涂了。

  这么爱着纪千寒的母妃那个贱人,他就大发慈悲,送他们一家三口去见面好了!

  沐城烟的生日宴可谓是空前的盛大,甚至比上安王君厉骁本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得益于顶着安王名号的君厉骁,扶弟魔君厉罂,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萧若淳。

  都不是平凡的人,第一次掏心窝子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好,这个人马上也会成为家中一份子,自然不希望任何人有看轻沐城烟的机会。

  生日宴当天,由君厉罂这个帝王作为开头,唱礼的队伍可就没有停下来过。

  那些闻所未闻的奇珍异宝,一股脑的往安王府抬。

  众人相信,如若不是收礼的地方是安王府,早已有人会因为蠢蠢欲动的那颗心,闯进府内,捞一些走了。

  皇室唱了一圈后,是王公贵族,这些人虽说鄙夷沐城烟的身份,但皇帝都参加了,他们也不敢怠慢。

  在此之后,便是江湖门派,虽说不多,但一出手便是魔教,飞雪山庄,战狼谷,最后还有姗姗来迟的天玑门。

  单个拎出来,都是江湖翘楚。

  除了当年令狐月龙浩川大婚,没人能同时聚齐魔教和天玑门同时参加什么典礼。

  就连里面有些突兀的凤凰阁和凌轩,能混在这些豪门之列,都不禁让众人猜测,莫不是什么从不出世的大型隐世之门。

  这唱礼的单子,莫要说是平常百姓,就连已经进到内院的丹哈辽和纪千寒都不禁隐隐有些不安。

  他们原以为君厉骁的准王妃不过是侮辱皇室的棋子罢了,如今看来情报有很大的偏差。

  和张扬的丹哈辽不同,纪千寒进了安王府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也不与周围的人攀谈。

  而沐城烟这边,或许是因为上次她被绑架,吓到了秦艽。

  自从听说这次宴会危机四伏,秦艽寝食难安,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沐城烟。

  今日怕沐城烟在饮食上遭遇危险,把身上好多解药一股脑的都丢给了在沐城烟身边侍奉的青纱。

  沐修被秦艽的态度所影响,不但将血痕安排在沐城烟的周围,连府外的百姓里面也混迹了"狼牙"的人。

  君厉骁对沐城烟的保护,就更不用说了。

  严防死守之下,就是一只苍蝇想靠近沐城烟,都得留下什么东西。

  真正的做到了,拒绝任何一个可能让沐城烟受到伤害的可能。

  就连平日里淡然如菊的艾米都表示,小心驶得万年船。

  虽然沐城烟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但显然她作为这个宴会的吉祥物,没有发言权,自己得了礼物偷着乐就够了。

  等到华灯初上,宾客满座的时候,君厉罂带着萧若淳姗姗来迟。

  本着今日的报酬非常丰厚,沐城烟作为主角,也耐着性子,乖巧的坐在安王旁边。

  上位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威武霸气的君厉罂,还有仪态端庄母仪天下的萧若淳。

  根据惯例,这时候都需要领导致辞,这个唯一的领导无非也就是君厉罂了。

  君厉罂不愧是上位者,那些废话文学绝对是修炼到了顶级。

  冗长的话术下来,沐城烟有些昏昏欲睡。

  倒是秦艽听得起劲,如果不是她和沐城烟一起从现代穿越过来,就单单听君厉罂的讲述,她也会感动于沐城烟和君厉骁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因为一些敌对势力的陷害,男主远送外地求学,遇上了纯情可爱,不谙世事的青梅竹马。

  两人一起长大,暗生情愫,经过父母之命,两人互送了定情信物,定下婚约。

  就在要水到渠成永结同心的时候,男主父母意外离世。

  刚刚成年的男主为了哥哥摇摇欲坠的江山社稷,离开心爱的姑娘,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一个国家的兴衰。

  王宝钏独守寒窑十八年,天天以挖野菜为生。

  她家木头跪在雪山祈祷整整八年,膝盖上的茧子都要比君厉骁的脸厚了。

  不过秦艽也要谢谢君厉罂,虽然天寒地冻了一点,但总比挖野菜食不果腹强吧。

  终于等到心上人凯旋,道长路远,追君万里到上京,有情人终成眷属。

  就这感天动地的故事,实在太好哭了,她秦艽先磕为敬,这个皇帝哥哥实在太适合说书了。

  在座的都不是等闲之辈,在君厉罂的话语中,他们得出唯一的结论就是,沐城烟来历非比寻常。

  任谁都知道,君厉骁幼时是被玄天接到了天玑门,直到十六才回到鹰召。

  沐城烟和君厉骁是青梅竹马,还有白辰对她和蔼的甚至于恭敬的态度,算是间接证实了沐城烟就是天玑门的人。

  这里白辰表示,不尊重不行啊,沐城烟和秦艽可是一句话都能让他后半辈子孤独终老的人。

  那些人并不知道,所以,所有轻慢的态度都不复存在,他们知道这女子并非外界传言的舞姬。

  能集结这么多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门派,无论沐城烟是不是君厉骁的青梅竹马,对君厉骁来说,都是一个助力。

  难道君厉罂能眼睁睁看着君厉骁壮大,而无动于衷?

  君厉骁不知道众人的心思,就算知道了也觉得无奈,难道他和他哥还不够相亲相爱,他从来不打他哥。

  这些人总是自以为是的觉得,两位同样优秀的皇子必定会有争夺,可主导争斗的,永远只有贪心不足的人心。

  作为今天的主角,沐城烟为了凹好自己的人设,秉承少说少做的态度,当一只乖巧的吉祥物。

  冷面王爷君厉骁却是高兴得很,觥筹交错中始终带着冰山融化后倾国倾城的笑脸,所有人的敬酒来者不拒。

  如果不是周围没有贴着喜字,挂着红灯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大婚的日子呢。

  秦艽在一边直瘪嘴,总感觉君厉骁笑的太灿烂,太得意了。

  艾米知道秦艽在想什么,安抚的拍了拍她,现在的她们不是注意君厉骁的时候,危机才刚刚开始。

  欢声笑语间,总会有人要破坏这样的气氛,特地赶来,又没有看到笑话的丹哈辽心中自然不爽,此时的脸上黑得能滴墨。

  沐城烟的美太具有攻击性了,丹哈辽只是一眼,便觉得万物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

  虽然沐城烟的血统过于低贱,丹哈辽也不会介意在后宫为沐城烟打造一所专属的牢笼。

  只是,天下所有好事都让君厉骁一人占尽了!他凭什么!

  如果得不到,就毁了好了。

  阿缇娜伊早就察觉到了丹哈辽隐晦的目光,一股压制不住的怒意从心中升起。

  冷哼一声,阿缇娜伊鄙夷的看了一眼一边,看着沐城烟和君厉骁恩恩爱爱而脸色铁青的雪莹。

  “听闻这位沐姑娘前些日子是以一段火辣大胆的舞蹈,从雪莹公主的身边吸引走了安王,阿缇娜伊也想看看那种勾人的舞蹈呢,不知沐姑娘…”

  阿缇娜伊这话一出,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看向藏北使者这边,都带上了惊诧。

  这不明摆着说准安王妃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勾引男人的卑贱之人。

  虽说沐城烟是君厉罂亲口承认了的安王妃,只是两人一日未成亲,沐城烟的身份就只是一介江湖之人,自然就高贵不过他国公主。

  阿缇娜伊此言并没有受到藏北使臣的阻止,那找事的态度显而易见。

  君厉骁眼神冰冷,看向丹哈辽和阿缇娜伊的眼神就好像巡视死物一般,虽然杀了麻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阿缇娜伊被这种视线锁定,只觉得一个恶寒从背脊攀爬上头顶,好像再也呼吸不到下一刻的空气。

  惊恐的吞咽口中的唾液,阿缇娜伊转头看向已经掩下眸子的丹哈辽。

  木桌之下,灼热的大掌握住了阿缇娜伊冰冷的手,传递的能量让她好像有了底。

  硬着头皮,扯起一抹僵硬的微笑,一瞬不瞬的盯着沐城烟,好像想以这种办法让沐城烟就范。

  沐城烟也不是软柿子,在一边察觉到了君厉骁快要压制不住的怒意后,将身子往他身后靠了一下,拉住了他的衣袖下摆。

  有些怯生生的道:“可我跳舞的吸引力哪有藏北的姐姐强呢,至少骁哥哥到现在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的手握那么紧呢。”

  “姐姐你有这么一位亲哥哥,真的好幸福呢。”

  沐城烟的话说得阴阳怪气,特别咬重了“亲哥哥”这三个字。

  原本没有注意丹哈辽和阿缇娜伊两人动作的众人闻言,伸长脖颈朝那方望去,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自古言,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

  虽说这个时代,民风不至于风化到那个程度,但也没有哪家的兄妹,二十多岁了,吃饭还要牵着小手。

  听闻藏北注重血脉,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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