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受辱


李宥宁将锋利的刀插进地里,随后解下他的腰带,随意地扔到一旁。

  南鸢的瞳孔猛然收缩,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李宥宁的一只大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背上,使她无法动弹。

  李宥宁的手指在南鸢柔软的脸颊上游走,他的笑容中充满了残忍和冷漠:“南家姑娘,你这脸蛋倒是挺软。”

  他轻蔑地说道,视线从南鸢的脸颊缓缓下滑。

  南鸢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心底生出无限恐惧,身体不断挣扎着,试图推搡李宥宁。

  然而,男人力气太大,她的力量根本不堪一击。

  “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找南嘉慕打一场,欺负我算什么男人?”南鸢眼底满含屈辱和怒火,恨不得将李宥宁碎尸万段!

  李宥宁闻言嗤笑出声,语气充斥着嘲弄和鄙夷:“你这嘴硬的程度,倒与南嘉慕有的一拼。只是,待会儿你这嘴硬的小嘴,还能不能继续硬下去,可就难说了。”

  “至于我算不算是男人,相信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便粗鲁地伸出手,意图扯下南鸢的衣带。

  南鸢迅速捉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而,李宥宁却毫不在意,反手一掌掴在南鸢的脸颊上!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南鸢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舞,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袭来,嘴角也渗出了丝丝殷红的鲜血。

  李宥宁看了看自己被咬的手,还好自己打的快,手上连点皮都没咬破。

  只是,他看到南鸢反抗,心里很不爽。

  于是乎,李宥宁的眸色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他抬起另一只手,猛地落下,再次重重地给了南鸢两巴掌。

  这两巴掌力道极大,打得南鸢一阵晕眩,几乎失去了意识。

  他紧紧地拽住南鸢的头发,冷冷地威胁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乖乖地顺从我,或许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但如果你再敢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外面的兄弟一起进来伺候你,到时候你可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南鸢的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随即,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嘴唇也哆嗦成一团。

  “别……”

  南鸢眼中的惊慌如春水泛滥,无法掩饰,让李宥宁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满足。

  “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他松开紧握在她发丝间的双手,缓缓滑向她胸前。

  南鸢冷眼看着他,就在他放松警惕,准备下一步动作之时——

  南鸢瞅准时机,转动左手手指上的指环。

  “唰——”的一声,百余根银针如疾风骤雨般向李宥宁射去!

  “!”

  李宥宁反应极快,迅速侧身躲避。

  然而,仍有十几根银针刺入了他的胳膊,留下了深深的伤口,鲜血四溅。

  “啊!!!”李宥宁痛苦地大叫一声,紧捂着血流如注的胳膊跳了起来。

  南鸢趁此机会,迅速拔下头顶的峨眉刺,道:“别动!”

  "有话好好说,手别抖啊!”李宥宁低垂着眼,目光落在南鸢手中的峨眉刺上,那尖厉的刀尖已经沾染上了他的鲜血。

  他心知南鸢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手中的力度难以掌控,而这峨眉刺又异常锋利,稍有不慎,自己性命堪忧。

  “少爷!”

  帐篷内立刻冲入一群手持刀刃的护卫,他们面容冷硬,刀尖直指南鸢。

  南鸢呵斥:“让他们起开!”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显露出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宁儿!”

  人群中,一个蓄着长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南鸢一眼认出,他是李宥宁的姑丈,都是一伙的!

  李将军看着李宥宁左臂血流不止,心痛如绞。

  他没有亲生儿子,一直视李宥宁如己出,如今看到他伤势严重,他心中的愤怒与痛苦如狂涌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

  “让开!”南鸢的语气带着坚定,手中峨眉刺的尖端紧贴着李宥宁的脖颈,冷冷的威胁感弥漫在空气中。

  李将军见状,大喝一声:“都散开!”

  他的声音威严而有力,众人纷纷退避,让出一条通道。

  南鸢挟持着李宥宁,一步步地朝前走去。

  她心中并无胜算,只是明白此时此刻,唯有行动,方能争取一线生机。

  “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南鸢喊道。

  李将军朝身后人使了一个眼色。

  那人立刻领命离去,消失在人群中。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李宥宁与李将军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眼神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只有深深的默契与信任。

  “马车来了!”

  在侍从将马车赶来的时候,南鸢拽着李宥宁走到了马车跟前。

  “上去!”

  南鸢喊道。

  李宥宁顺从的往上走。

  由于上马车导致的身高差过大,南鸢手中的峨眉刺离了李宥宁脖颈一寸,李宥宁突然便顿住了脚步。

  “姑丈!”

  他大喝一声。

  “咚——”

  李将军迅速反应过来,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向南鸢的右手腕扔去。

  "咚——"的一声闷响,她痛呼出声,手腕瞬间失去知觉,峨眉刺随即掉落在地。

  李宥宁趁机摆脱了南鸢的控制,迅速跳下了马车。

  他反手便掐住了南鸢的脖颈。

  南鸢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她用力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铁钳般的手掌。

  "贱人!"李宥宁怒骂道:“还敢跟老子动手,今天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说着,李宥宁便伸手去扒南鸢的衣服。

  南鸢用尽全力的挣扎,却仍是无济于事,她的手腕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

  李宥宁撕扯着南鸢的外衫,露出了她里面穿的一件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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