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本金丝雀努力争取逃跑机会~
“明日放我出门?为什么。”
云予安腿下卸力,在君清河身上坐稳。追问他:“不怕我跑了?”
“怕。”
“怕得要死就别放了。”
“好。”
云予安:???
好哇君清河,竟敢听不懂好赖话!
碍于君清河难得起一次放人出门的念头,云予安生气也是压着情绪。保持理智,友好协商:“要不,你还是放一下吧?”
君清河:“实在害怕,还是不放了。”
“养狗都知道要溜,你可真残忍。”
君清河还嘴:“阿云是小猫,没听说过养小猫需要溜的。”
“本尊是魔,你才猫。”
郁闷的云予安挂到君清河身上,啃起他的脖子:“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让你分不清主次了?
你还记得自己对我做过什么吗?”
“记得。”君清河掐着云予安的腰,将他往自己的身前拖近。
这动作夺了云予安的主动权,惊得他牙关一颤。
瞬间在君清河的肩头打下两排印记。
“别乱动……”云予安边磨牙边碎碎念,吐字模糊:“要不是没玩腻你、舍不得看你死,我连夜打着灯笼走,头都不带回的。”
君清河:“我已将阿云的不杀之恩铭记于心。”
“少唧唧歪歪。”
云予安扶着君清河又坐远了些,挪了好几处位置才找回方才的舒适感。
“明天是什么安排?怎么忽然愿意放我出去了?”
君清河道:“顾卿的婚宴,宗里要摆酒。”
“顾卿?闪婚吗?”
君清河:“什么婚?”
“没什么。他要和谁成婚呐?没见他和哪位女修走得近过……总不能是和风月吧。”云予安开始胡猜。
“当然不是。”
“莫非是和周轩羽?”
君清河的眉头蹙起,难以理解云予安的思路:“你在想什么?他俩是师徒。”
“你不懂,现在就流行这种。”
“胡言乱语。”君清河伸手按低云予安脑袋,同他平衡了一番唇齿间的温差。
“是山下小镇里一户叶姓人家的女儿。顾卿与她相见恨晚,两人间走动了有小半月,便急着将婚事定了。”
云予安吐槽道:“比我们还急。”
君清河关切地问:“嫌慢了?”
“别、别快……”云予安受不住:“慢点好。明天还是放我出去溜溜吧。”
君清河允了:“需得跟紧我,不可私自走动。”
云予安做下保证:“不乱走,我瞧些热闹就能满足,再关下去我就长蘑菇了……”
“清河……”
“我在听。”
云予安卸了全部力气,餍足道:“关我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把那玩意儿收了吧。”
……
“清河?”
君清河道:“我失聪了。”
云予安:……
“不许装聋,我现在会心疼你,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你把自身命脉同囚我的大阵相连,从外向内看确实是固若金汤。可内部一触即溃。
哪日我若待腻了,想变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灭掉你这位前夫。”
君清河微微坐起:“叫我什么?”
“啊……前夫、前夫哥哥。”有点听话,但不多。
君清河感到很无奈。
提醒云予安道:“我们还没离。”
云予安回道:“我们也没结。”
君清河顺着话往下商量:“挑个好日子结了?”
“不结。”
君清河抬手扶住怀中人劲瘦的腰部,威胁道:“重新说。”
“嗯……我不。”
“别气我。”
“那我重说。”云予安俯身埋在君清河的胸口处,倾听他的心跳。
缓慢强调:“我、就、不结。”
君清河有些恼了。
“阿云,你还是别动了。”
“做什么!?”云予安拍开君清河的手臂,有些急了,“说好你今晚不许弄的,你答应过我了!”
“不生气。”
“别、明天要见人……”
“不见也可以。”
*
——
周轩羽捧着算盘一阵噼里啪啦,正在算顾卿这场喜宴的花销。
“红灯笼红绸带都挂高些。”周轩羽头也不抬,朝进门的孟梨儿吩咐,“等喜宴结束,擦干净了过年还能用。”
“师父。”孟梨儿揉着脖子提出反对,“新年、新年,哪有挂旧灯笼的理啊?梨儿建议买新的。
何况这些玩意儿也花不了几个钱。”
“不买,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周轩羽抗拒道。
“师——父——”
“不行。老家缺钱了可以直说,师父会帮你送。别在宗门花销上打主意。也别学云公子那套磨人的功夫。
哪有薅自家人钱的道理。”
被点明了真实心思的孟梨儿讪讪回嘴:“我这不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周轩羽:“自家田更远。等你爹把灯笼赶出来,年都要过完了。”
“好吧……”
“还不走?有其他事?”
不知是否因为太过疲惫的原因,今夜的周轩羽攻击性有些强。
孟梨儿敏锐地发现了这点:“师父,你不太开心?”
周轩羽:“我开心得快死了。”
孟梨儿大胆猜测:“你在担心顾卿师兄吗?”
“放他娘的狗屁,谁会担心他。有了媳妇就忘爹的臭小子……你什么事?”
孟梨儿这才交代出来意:“师父和、师叔祖商量商量,明日把云大哥放出来走走呗?”
算盘珠碰撞的声音骤然停滞。
周轩羽问:“关几天了?”
“四天。”孟梨儿回话道,“我怕云大哥会被关出病来。君仙师又总躲着我……”
“嗯。”周轩羽没说办,也没说不办。
“师父?”
“你别太高估师父的能力……唉,我尽力吧。”
有了周轩羽的话,孟梨儿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她得快些回去睡大觉,明早还需帮着顾卿走婚宴流程。
周轩羽再次打起算盘。
将手边的账本算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去君清河那儿帮云予安说话。
“一个两个都他娘的有病……”
骂完娘的周轩羽锁好门。
一转头,却发现顾卿捧着药进了院子。
顾卿脸上洋溢着笑容:“师父,喝药了。”
……
“你他娘的才该喝药。”
他周轩羽明明是被一群神经病包围的唯一一个正常人!
他娘的,偏偏只有他是须臾宗唯一一个药不能停的。
嘴上不饶人的周轩羽一边暗骂、一边接过怼到脸上的药碗:“都煎糊了,喝什么喝。”
“今晚不是我煎的。”顾卿理直气壮,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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