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恶毒主母洗白日常 > 第247章 倔驴要名分

第247章 倔驴要名分


其实前一天,皇上已经让人去告诉徐渭北这个结果。

罚俸三年,徐渭北微微一笑。

他就不靠俸禄活。

皇上也清楚,所以故意罚了三年那么长,给别人看这是“重罚”。

其实,是轻轻放过了。

皇上还带话给他,说这个大牢不能白蹲,要好好想想,他“倒霉”的时候,谁上蹿下跳最厉害,谁关心过他。

看人,要用心。

这是皇上的教诲了。

徐渭北却没有多少动容。

皇上的心思,他看得清楚。

笼络他,打压他,雷霆雨露,都是帝王术。

他没有不臣之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足够。

但是徐渭北却忍不住想,是顾婉宁一直在关心他。

顾婉宁对他来说才是人间值得。

“快,我要洗漱更衣。”徐渭北道。

他迫不及待地想去见顾婉宁,给她一个惊喜。

不知道看到自己,她会是什么反应。

徐渭北这会儿已经开始期待了。

然后等他收拾好出来,觉得日头有些太晒,下意识地伸手放在额头处遮挡。

等眼睛适应了些许外面的光亮之后,他却意外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顾婉宁。

以及她身后簇拥着她的男女老少。

顾婉宁明显是高兴的,但是高兴之余又有些不太自然。

人多,她不习惯,徐渭北懂她。

所以他开口道:“来这么多人做什么?我又没什么事情,都散了。”

他下意识地认为,这些人都是为他鸣不平,听闻他出狱来接他的。

顾婉宁目瞪口呆,随后替他尴尬得脚趾抠地。

高览弱弱地提醒道:“侯爷,这是京郊村子里的百姓,他们今日是特意走了几十里路,进京来感谢夫人的。他们感谢夫人给他们玉米种子,让他们大丰收。”

和您真的没关系,您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当然,这也不怪徐渭北。

哪次出征凯旋的时候,京城不是万人空巷,都去迎接他?

今日这般规模,实在不值一提。

弄清楚事情真相的徐渭北,非但不尴尬,反而面露喜色,很有礼貌地拱手对众人道:“诸位辛苦,到侯府一聚。高览,回去让人安排席面,再让人套车,吃了饭把人都好好送回去。”

他是站在顾婉宁身后的男人呢!

这是顾婉宁给他的荣耀。

这对徐渭北来说,是一种太过陌生却美好的体验。

他要好好表现。

顾婉宁懵得不行了。

这都啥跟啥?

徐渭北自然地上前,低头看着她,眼神深情缱绻,“让你久等了。”

顾婉宁:救命!

那种中二谈恋爱的酸腐之气,它从纸面到了现实里。

关键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救命啊,救我狗命!

这次高览聪明了,他让侯府等待接徐渭北的侍卫们帮忙把人引到侯府,给那俩人腾地方。

顾婉宁晕晕乎乎的。

走了半天才发现,徐渭北是跟着她回去的。

“不是,侯爷,你不回侯府吗?我是要回家的。”

咱们不是一路人啊。

不能说你出狱,我来接你,你就顺杆子爬,直接跟着住进我家了吧。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徐渭北却表示,他高兴就是道理。

“我去你家,不欢迎?”徐渭北看着高升的太阳,“时辰还早,我吃过晚饭再回去。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最重要。

顾婉宁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怀疑自己智商退化了。

她怎么都看不懂他意思了呢?

没事莫名其妙笑什么?

还有,中午饭时间还没到,他都计划好了,晚饭一起蹭?

行吧,他今日刚出狱,他最大。

就是不知道他要去,没有提前让二丫准备火盆去去晦气。

顾婉宁连忙让二丫先回去准备。

二丫撒丫子往回跑。

高览追她:“等等我,我一起,我帮忙。”

他可不想留下被侯爷用眼刀,一刀一刀地剌。

徐渭北被关的日子有点长,虽然没吃什么苦,但是太安静了。

现在身处繁华市井,感受着人间烟火,有种久违的幸福。

“别跑,别跑。”一个穿着绿衫的胖妇人,手里拿着一碗饭,追着一个只穿着小肚兜儿,却光着屁股跑的两三岁男孩嚷嚷道。

男孩一边跑一边奶声奶气地道:“祖母来追我,祖母来追我。”

顾婉宁看得有趣,忽然想起了大长公主。

她说:“你出狱了,是不是得先回去见大长公主?”

“不急。”徐渭北道,“我让人和祖母说了,今日有事,明日再去给她请安。”

顾婉宁想了想后,还是决定亲口把自己和大长公主的冲突告诉他,虽然徐渭北应该已经知道了。

听她提起,深谙她性格的徐渭北抢先道:“你可不能因为祖母的缘故就疏远我,祖母是祖母,我是我。我和她是不同的。”

顾婉宁:“……”

剧本里都是骗人的。

正常不是应该告诉她,他祖母养大他不容易吗?

顾婉宁都准备好了,要告诉他,自己长这么大,也不容易,她活着不是为了被欺负的。

结果就这?

她没法发挥啊!

“祖母性格强势,从小到大,我也和她吵架无数。”

言外之意,我们都和她不和,所以我们是一路人。

顾婉宁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甚至想起“娶了媳妇忘了娘”那句。

不对,他还没娶呢。

“祖母是住在公主府的,日后我会把你们俩隔开,不让你们有碰面机会。”

顾婉宁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如果她嫁给徐渭北,两个人怎么可能不见?

不过她没想嫁,所以也不纠结。

她说:“你听我说,我们俩之间,心里有彼此,想念的时候就在一处,忙碌的时候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不必非要用一纸婚书约束彼此,你说呢?”

“我说不,”徐渭北道,“没有婚书,无媒苟合那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他必须要名分。

这是他的底线。

“我知道你想说,成婚不自在,成婚了这样那样不好;但是我把话放在这里,你觉得哪里不自在,哪里不好,我就改哪里。”

直到她觉得,成亲再无障碍了。

顾婉宁:“……”

完了,她好像对上倔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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