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撂狠话


被拍了屁股的陆岁岁像只炸了毛的猫,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虽然时恪只是拍了她一下,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摸屁股,他不嫌臊得慌,她还觉得脸热呢。

  就算他们现在是夫妻,亲密事儿也得关起门来才能做。

  更何况,她现在对摸屁股有阴影。

  陆岁岁蹬了时恪一脚,“你干嘛呢?”

  时恪挑眉,顺手扣住她脚腕,指腹轻轻摩挲她脚腕上突出的骨节,“起来,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陆岁岁吃饱就一动不想动,“还去哪儿?”

  时恪起身,朝还坐在地上没动的陆岁岁伸手,“想知道,跟我来。”

  陆岁岁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抓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后,就没松手。

  毕竟时恪可是“有前科”的,他之前说带她去个好地方,结果带她来了洗浴中心。

  尽管怀疑他说的“有意思”水分极大,但陆岁岁还是跟他走了。

  她是真的多一步都懒得走,又不想让时恪抱着她,两人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只好半挂在他身上,跟着他去他说的“有意思的地方”。

  几分钟后,躺在沙发椅里的陆岁岁发出凄厉的惨叫。

  没错,是惨叫。

  伴随着她的惨叫,还有她舒展开的五根脚指头。

  时恪就坐在她旁边的沙发椅上,强忍着笑意看着她。

  陆岁岁全身绷直,双手死死抠着座椅扶手,嘴里“斯哈斯哈”、“呜呜嗷嗷”的叫声不断变换交替。

  但也叫声只持续了几分钟,就消停下来,被舒服的呻吟声取代。

  “啊对对对,就这里就这里。”

  “嘶……好舒服。”

  “用力用力,嗯……”

  “闭嘴。”上一秒还忍着笑的时恪秒黑脸,没好气的呲她,“别发出这死动静。”

  要不是还有俩技师在场,就她这叫声被外面的人听见,指不定以为他俩在做啥限制级双人运动。

  陆岁岁歪了歪头,斜了他一眼,娇哼道:“你不就爱听我这死动静吗?”

  时恪脸更黑了。

  不是因为他被她反问的无言以对,而是因为她说的太对了。

  她把他内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阴暗心思看得透透的。

  他喜欢听她娇滴滴求饶,尤其是向他求饶的时候,她每一个细微的小表情、小声音、小动作都能勾得他沉沦,疯狂。

  光是想一想,就心痒的不行。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

  时恪看着陆岁岁的眼神暧昧拉丝。

  陆岁岁见他被自己问的哑口无言,得意的冲时恪比了个(^-^)V。

  时恪突然笑了,笑里有对她的无可奈何,也有只给她的温柔和纵容。

  两个技师人一脸姨母笑,这是他们不花钱就能听的内容?她们不应该在屋里,应该去车底。

  为陆岁岁按摩的技师轻咳一声,开口道:“第一次来做足疗,都这样。多来几次,习惯就好了。”

  陆岁岁听了这话,抓住关键词,突然扭头看时恪。

  时恪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怎么了?”

  陆岁岁眯了眯眼:“你为什么不叫?”

  时恪:“?”

  叫什么?

  陆岁岁阴仄仄的问:“你不是第一次来?”

  时恪:“……”

  他眨了眨眼,“我从小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跟他来过几次。”

  陆岁岁明显不信。

  他懂得太多,也太会。

  要说他没经历过,纯纯无师自通,那他可真是平平无奇小天才。

  “我真的是跟老爷子来的,没骗你。”时恪苦笑,举手发誓:“我要是撒谎骗你,就让我以后都不能给你性福。”

  陆岁岁:“……”

  这发的什么誓?

  凭什么他撒谎,最后的苦果都由她来背?

  这到底是在惩罚谁?

  “我的性福跟你绑定了?”陆岁岁上下打量他一眼,轻嗤:“你不行,我就换个人,也不是非你不可。”

  男人不能说不行,也不能说细软小。

  时恪听了她这话,面上笑容不变,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温温柔柔,就是一开口,说出的话却阴森森的,让人发怵。

  “不是非我不可?那你可以试试,看谁敢挖老子墙角,有一个,整死一个,来两个,弄死一双。”

  陆岁岁并没被他威胁到,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回了一个:“哦。”

  时恪:“……”

  他算是知道什么叫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那种无力感,真他妈……酸爽。

  他把他可怕的占有欲都露出来给她看了,结果她就一个“哦”?

  哦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了,还是随便你?

  时恪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发现态度强硬对她没用,那就来软的。

  “你说的对。”时恪自嘲的笑笑,“如果真有一天我不能给你性福,我会悄悄的离开。爱是克制,而不是自私的占有。我会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祝福你,但绝对不会再打扰你。”

  “如果你还记着我的好,愿意跟我当普通朋友,我也可以帮你把把关,毕竟男人最了解男人。”

  神他妈普通朋友。

  他要真有这么大方,刚刚他就不会说出“来一个整死一个,来两个弄死一双”这种疯话。

  面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又听了他这茶里茶气的发言,陆岁岁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

  “技师姐姐,你看你能不能给他好好按按,给他调理调理呢?”陆岁岁突然开口跟技师说话:“他说他不行。”

  时恪:“……”

  他什么时候说他不行了?

  他行不行她不知道?

  哭唧唧求饶的人是谁啊?

  技师强忍着笑意,心说现在的小年轻就是会玩,嘴上连连应道:“能的能的。”

  说着,技师手上加了劲儿,时恪猝不及防方的被用力按了脚心,那股酸爽劲儿,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就这样,他也只是闷哼了声。

  陆岁岁挑眉,掀唇浅笑,“技师姐姐,他这都没反应,是不是很严重?”

  她左一声技师姐姐,右一句技师姐姐,良好的教养以及对人十足的尊重,直把技师叫的心花怒放,当即使出吃奶的力气,对着时恪脚底的肾反应区一顿猛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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