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凶残的保安
不等苏白白开口,突然,一股彻骨的凉意从身后传来。
让人感觉一阵头皮发麻,就好像穿着短袖站在寒冷的冬日。
从头到脚一阵战栗。
有阿飘吗?
苏白白赶紧扭头去找“新朋友。”
可惜,她身后的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不明物。
苏白白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
很遗憾的,还是什么都没有。
可当她转回头时,却发现保安已经站在了她的跟前,正死死地瞪着她。
苏白白夸张的‘哇’一声,“好家伙,你吓我一跳!”
保安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美好品德。
不仅没道歉,还阴沉着脸,说出的话阴森森的:“让你离开,你没听见吗?”
苏白白盯着他,丝毫不见害怕:“没听见又怎么了?”
“既然耳朵不好使,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保安狞笑一声,黑壮的右手朝苏白白伸过来。
还想摘掉她的耳朵?
真是够凶残的!
苏白白冷笑一声,比保安的动作更快,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臂向后拧去。
然后手起刀落,割下了他的耳朵。
“啊啊——”
保安惨叫一声,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染红身上的衣服。
他想把手臂抽出来,奈何眼前瘦弱的女生却力气大得惊人。
他根本挣脱不开。
苏白白扯着他的手臂,用力拉拽下了他手臂上的红色保安袖标,这才甩开他。
痛苦捂住耳朵的保安,没想到苏白白会突然如此做,愣了一下,沉下来脸。
他声音颤抖,不知是疼还是怕:“把袖标还给我!”
看来比起耳朵,他更在意的是臂上的袖标。
“你吓我一跳,我也吓你一跳,扯平了!”
苏白白双手抱胸,“刚才明明是你不对,太凶了些!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告诉我,我就把袖标还给你。”
保安:“……”
到底是谁更凶残?!!
保安心里骂骂咧咧,但对上苏白白笑眯眯的眼睛,只能憋屈的应“好”。
苏白白:“这马上中午了,怎么解决吃饭问题呢?”
吃饭是个大问题,她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
保安僵硬开口:“厂里管吃管住,提供住宿和用餐。”
“可是我早上路过,看到食堂并没有开门啊。”
“食堂到点才开门。早上是7:30-8:30;中午是:12:00-13:00;晚上是:18:00-18:30。错过用餐时间,就吃不到了。”
苏白白想了下,继续问:“在这里,是不是厂长最大?厂长办公室在哪?”
保安想发怒又极力忍下来:“这不是你该问的。”
“说说呗……”
保安很不想聊,但是看到苏白白正一手拿剪刀,一手朝他扬了扬手里的红色袖标。
只能极不情愿地开口:“厂长办公室在迎宾厅的二楼,不过现在厂长出差了,过几天才能回来。”
苏白白点点头,如果她没猜错,厂长应该就是这个副本的大BOSS,可惜现在并不现身。
“那现在厂里主要由谁负责?”
“四号车间的杨主管。”
苏白白又问:“你看守的库房里有什么?”
提到“库房”,保安扭头看了一眼,没由来的心慌,捂着自己缺失的耳朵,整个人都紧绷着。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见他一副惊恐的模样,苏白白缓缓问:“里面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
“不……我不知道……”
保安猛地摇头,通红的眼睛瞪着苏白白,虽然有些恐怖,但也有一点呆愣。
“他们只让我看守,没有给我钥匙。”
苏白白问他钥匙在谁手里,他却说不出来。
苏白白问不出更有用的信息,结束了谈话。
保安还没忘记苏白白答应他的事:“我的袖标……”
苏白白抬头看他:“下次见到我躲远点,不然……”
保安连忙捂住了自己仅存的另一只耳朵,映着他惊恐的模样,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和滑稽。
……
苏白白把袖标还给了战战兢兢的保安。
然后往回走,穿过走廊,去了右侧拐角的卫生间。
打开门,先看到的是前面的洗手台,洗手台上有一面镜子。
镜子的镜面花了,变得有些凹凸不平。
照出来的人像不太清楚,甚至微微有些扭曲。
水槽里的水龙头还是开着的,发出哗哗的流水声。
“谁呀?不关水龙头太浪费了吧?”
苏白白可是个节约用水的好青年,抬手就要把浪费水源的水龙头关了。
可是这水龙头固执的很。
苏白白刚拧上,它居然慢慢地自己转开,猛地喷出一大波的水流。
呦呵!比我还叛逆不羁是吧?
苏白白耐心地再拧上。
水龙头又自动打开,接着哗哗。
而且水龙头内流出的液体,慢慢从无色透明的,变成了大片血红色。
看着恐怖的鲜红色液体在水池中形成一个小漩涡,然后便消失了。
苏白白的嘴角微微勾起,满意点头:“终于没有再浪费水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
她的话说完,那些正流的欢畅的红色液体竟然中断停了一下。
但很快又继续流了。
苏白白心满意足的往里走,四下瞅了一眼。
厕所看上去很恶心,只有两个格子。
苏白白本想随便找一个隔间速战速决。
可是却突然发现,两个格位的门都是关着的,而且插上门栓后的门上,都显示红色的有人标志。
“怎么都满着?也没见有人来呀。”
她不满地发着牢骚,却意外的发现,第一个隔间的门,竟然慢慢打开了。
里面并没有人。
敢情是门锁坏了……
苏白白呼了一口气,打开隔间走了进去。
重新合上门后,一阵黏腻感从背后袭来,那感觉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苏白白没有理会,该干嘛干嘛。
“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她听到有女孩尖细的哭声传来。
像是有人被按着头,在水下哭。
尼玛,马桶里是不是有“朋友”?
她不会便到人家脸上了吧!
苏白白正好解决完了,赶紧起了身。
还好身下的马桶里没有啥奇怪的东西。
她想打开门离开,却发现门怎么都推不开了。
与此同时,苏白白听到第二个格子里传出奇怪的嘎嘣声。
同时有“桀桀桀......”的尖细笑声溢出来。
在死寂般的厕所里显得格外诡异。
尼玛,又哭又笑的,什么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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