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案接一案
首席法医有些犹豫，毕竟死者为尊，家属得知尸体就地解剖恐怕难以接受，于是他看向刘成，显得为难。
“刘队长，这样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张森的分析是对的，这是一起套案，就地解剖。”
孙磊的到来打断了法医的话，他只能点头服从。孙磊是京都着名的法医，曾让死者“开口”为无数冤魂讨回公道，无论在京都还是张城都备受敬重。
他之前一直在殡仪馆处理运河女尸的拼凑分析，才派助手前来，没想到这些人竟敢违抗张森。
他上前拱手道歉：“张森，对不起，我的手下不懂规矩。”
"没问题！"
张森并未反驳，毕竟法医的顾虑并非空穴来风。
其他两位法医已布置好现场，所有设备在二十分钟内到位。
现场解剖的优势，除了取证迅速，还能绕过殡仪馆和家属，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尽管死者应受尊重，但面对如此重大的案件，已无暇顾及其他。
尸检有序展开，司机和裴尚德的胃里果然含有大量酒精，更惊人的是，胃液检测出的竟是与小刘中毒相同的药酒。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同一凶手，只是选择了不同的犯罪场所？"
"我也有此想法，继续搜证，肯定能找出更多线索。"
刘成向手下示意，第二轮调查紧锣密鼓地展开，果然在山坡中部找到了酒瓶。
"奇怪，跑黑车的怎么会在车上带酒？再说，马钱子中毒几乎是立即致命，不可能是出发前喝酒所致。"
"说得对，肯定是车上的问题。"张森点头赞同，扫视其余尸体。
"其他尸体有酒精残留吗？"
"其他尸体未发现酒精，但胃液中检测出大量安眠药成分。"
"这就对了，其他人都是陪葬的，裴尚德才是罪魁祸首。"
"现在该怎么办？"刘成被这起残忍的连环案惊得目瞪口呆。自从加入刑警大队以来，虽然经手的案件不少，但他从未遇到过涉及如此多生命的一案套一案，可见凶手手段之高明。
"立刻封锁现场解剖的消息，将尸体送回殡仪馆，对外宣称是交通事故。"
"嗯！"
"目前只能这样，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后续调查会困难重重。"
"我不明白，裴尚德既然知道酒有毒，为什么还要喝？"
孙磊已大致猜到案情，这起事故是蓄意制造的。
"因为他知道真相曝光，自己也难逃一死，想带着所有秘密一同消失。"
刘成陈述了自己的见解，然后转向张森，期待他的看法。
"没错，虽然他知道酒有毒，但他已别无选择，幕后之人可能控制了他，甚至他的家人。"
"所以对外称是车祸，对家属则说尸体还未找到。"
张森抬头望向高高的悬崖和旁边的溪流，对面山林间传来野兽的嘶吼，一旦跌落悬崖，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也许这也是幕后主使期望的结果，正好利用这个机会。
"好吧，大家收拾好，对围观的人说还找到三具尸体。"
"通知媒体，事故原因仍在深入调查中。"
刘成与张森离开现场，回到别墅已是凌晨两点多了。
张森打开侦探群看了看，群里正热议着一起杀人案。
然而，张森因极度疲倦并未加入讨论，简单沐浴后便倒头入睡。
次日黎明。
张森仍在梦乡，小星的声音已在耳边响起。
"主人，鉴于案件的迅速进展和你的专注，系统有一份奖励给你。"
"我记得，只有成功破解案件才能得到系统奖励吧？"张森略感困惑。
"主人，你的卓越表现赢得了系统额外的馈赠——古武散打秘籍。"
"太好了，是群里的吗？"
尽管张森在前生阅读过诸多侦探小说，但从未亲身参与过破案。他想，有了这门秘籍，面对潜在的危险也能从容应对，毕竟他已经两次接到恐吓电话。
"主人，这不是群里的奖励，你需要通过意念来调取。"
闻言，张森在床上盘膝而坐，微闭双目，集中精神进入系统。果然，散打秘籍赫然在列，他立即翻阅，不消半小时，已将全书浏览完毕。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拥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刚才读过的文字似乎被永久刻在了记忆中。
"太神奇了，我竟然全记住了。"
"主人，恭喜你！在完成任务前就获得了如此卓越的额外奖励。"
"我本来就很有天赋，对了！这样的额外奖励还会再有吗？"
"主人，宇宙神秘系统的宿主不止你一个，奖励是随机赋予的，未来能否再有这样的好运，就不得而知了。"
"哎呀，当我没问。"张森掀开被子起床，每次问到关键，小星总是无从知晓，这让他颇为头疼。
他步入浴室准备洗漱，然后去殡仪馆查看女尸的打捞状况。
抵达殡仪馆，孙涛与其他两名同事正在拼凑尸体，大致轮廓已清晰可见。
只是大腿内侧缺少一块，另一只手臂的手掌也不翼而飞。
看到他们布满血丝的眼睛，显然昨晚他们未曾合眼，张森鼓励道：
"辛苦了，进展相当不错！"
"张先生，目前只差两块尸块，但这不影响我们对案件的推理。"
孙涛站起，点头示意，看着几乎完整的尸体，他终于松了口气。
张森凝视着尸体，尽管杨琴的脸已被肢解，但血液已被清除，苍白的面容仍能看出她的美丽。
视线滑向下半身，半截腿骨从大腿中部延伸至膝盖以下。
然而，膝盖处的骨头向外扭曲，即膝盖的骨骼错位，并非新伤，但显然出自人为。
"杨琴的腿疾，竟然是人为造成的？"张森惊讶地望向孙涛。
"没错，从错位判断，至少已有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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