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踏雪无痕
傍晚时分，天空再次被厚重的乌云笼罩，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被一片洁白的迷雾所淹没，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老大，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挑选好了人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呢？”王小锋兴奋地问道。
方言静静地站在窗前，目光凝视着窗外那片迷茫的街景，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他缓缓地开口说道：“好美的雪啊，这样的天气，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不能辜负了老天爷的美意。”
“老大，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今晚就行动吗？”王小锋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方言点了点头，继续吩咐道：“去护士站，弄几套白色的病毒防护服，然后通知陈飞和肖同，让他们带上微型电子监听和网络监视方面的设备元件去方家。另外，从你选的人里挑出几个身手敏捷、头脑灵活，懂得电子安装和开锁技术，并且具有一定反侦察能力的好手。今晚，我们要去刘家和慕家逛逛。”
“明白了，老大！”王小锋兴奋地应道，转身走出了医院的休息室。
正在这个时候，方言的电话响了，是腾飞打来的。接通电话，就听到他爽朗的笑声传来，接着说道：“喜得贵子，恭喜啊！”
“哈哈哈～，谢谢！谢谢！你这消息很灵通啊，我都怀疑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方言开心的笑着打趣道。
“哈哈哈～，你的身边还用我专门安插眼线，我家的嫚儿成天和诗雨泡在一起，你的一举一动还用的着我费那心思，过完年回来你要摆酒呀。”腾飞笑着说道。
原来是自家门户不严，方言尴尬的笑了几声，爽朗的说道：“摆酒是必须的，回去就请大家喝酒。”说到这里，他稍做停顿，收敛了笑容说道：“你们最近准备准备，听说欧洲考察团要来。这些家伙都是看草场放羊的主，他们都是冲着科研高科技投资来的，都是老朋友了，接待要热情，就是不给他们明确的答复，先撑撑他们吧。”
“嗯，明白！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情呢，今天下午接到F国的消息了，估计有三四十个国家各地区都派商务代表过来，人数不下百人。这些家伙无利不起早，牙缝里都钻着血呢，对市场的把控还是很敏锐的……”腾飞严肃的说道。
“呵呵呵～，此一时的彼一时呀！他们见我大张旗鼓的回了华夏，害怕我们直接和华夏合作，不带他们玩了。所以，也不敢观望了，急急忙忙跑过来，无非就是探探我们的口风，然后回去再权衡。因为，他们还不急，我们得逼他们没有选择，听我们招呼。”方言轻松的笑着说道。
“是的，我也觉得他们投资诚意还不足，是不是听到E国商旅考察图过来了，产生了从众的心思？”腾飞也轻松的说道。
“应该就是这样的，不管他们咋想的，我们这次只拿出教育，医疗科研，生物制药，金融投资，食品生产等民生领域这一块。至于航空航天，人工智能，电子科研这一块，提都不要提。这几块蛋糕，不是谁想吃就能吃的，我的选择几个志同道合的合作者……”方言淡淡的说道。
挂了电话，方言陷入了沉思：看来，这群家伙嗅到了自己这次华夏之行的目的了，还好他们只想到了医疗保健方面，其他方面还没有过多的联想。想要保密谈何容易，自己刚知道的内鬼就有刘家和慕家，不知道背后还有多少这样的家族和个人。看来，想要和华夏谈合作，先灭内鬼才行，否则，还不如不谈合作。
凌晨一点多，西北风呼啸而起，天地白茫茫一片，方言站在山坡下的一棵松树下，望着山坳中隐隐约约的院落。这就是刘维彩的在京都的院落，也是刘家的大本营。
“进入房间前注意用鞋套，出来后注意处理地上的痕迹。主要在书房，客厅，茶间电话，电脑，灯座上安置窃听窃取装置。记住，不要动里面的任何东西，动了的要归位。见到保险柜也打开看看，发现有价值的文字性的材料，就拍照复制下来，如果特别有价值的材料直接拿出来……”方言小声的吩咐着。
“放心吧老大，您就看好吧，那几个队员以前就是邪马台军事科研基地里面专门负责情报收集的好手，龟背山地下基地破了后，我专门向老钱要来了他们，我知道老大用的上。最主要，这几人都是孤儿，身手敏捷，沉着冷静，绝对的忠诚，因为他们是邪马台培养的死士。退一万步说，即是不小心被抓住了，也是几个贼而已。……”陈飞自信的说道。
方言点点头看了陈飞一眼，欣慰说道：还是你懂我，今天的任务你指挥，我就在这里等消息。说到这里，他看了看肖同和王小锋说道：“你们找个避风的地方打开电脑和卫星探测装置，准备接收信号。”说完，他看看手腕上的表，严肃的说道：“两点准时行动，下去准备吧！”
半个小时后，王小锋在一块背风处支起了一个白色的单人行军帐篷，肖同和一个队员在里面安装调试电脑设备。又过了十几分钟，传感器末端传来滋滋的声音，又过了片刻电脑开始运转起来。肖同兴奋的说道：“老大，进入他们的电脑了，窃听装置也连接好了，声音很清晰……”
又过了十几分钟，陈飞带着几人回来了。
“没有啥纰漏吧？”方言淡淡的问道。
陈飞兴奋的笑道：“呵呵呵～没有！偌大的房子里面只有老头一个，所有房门都没有上锁，一老头在一楼卧室，睡的跟死猪一样。卧室里面电话上也安装了窃听装置，书房墙壁上有个仕女图卷轴，下面有个暗门，保险柜就在里面，打开后，里面都是美刀和金条，名贵手表等，只有一个文件袋，里面有多份材料，卧室里面也有一个大保险柜，里面都是钱和金条首饰，没有发现文字东西。你看看有用处吗？看完了我让元二再送回去。”说着，把一个牛皮夹子交给方言。
方言拿过牛皮夹，急忙钻进帐篷，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起来……
片刻后，方言对肖同说道：“把这都用电子笔扫描了，尽快让放回原位，这些东西都是M国给老刘家的指令传真复印件，里面还有很多数细材料复印件。应该很重要，回去慢慢研究。”
半个小时后，他们又出现在另外一个山坳里。看着迷雾下的三层别墅大院落，方言沉声说道：“去吧，这就是慕家老宅，这次带上电子笔，只要是保险柜里发现文字性的东西，都扫描下来。”
一个小时后，一群白衣人翻过山顶，沿着山卵向西山北边行去……
“老大，慕家太有钱了，出来时在一楼茶几下发现一个地道口，打开后，里面一股纸发霉的味道，用手电看了一下，里面除了钱就是黄的，码的跟山一样，我让拍了几张照片。”陈飞无不羡慕的说道。
不是刘家没钱，是你没有发现他的地窖。不要羡慕那些，都是催命符。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身败名裂，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回到方家老宅，方言连夜看了扫描的文件，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华夏的战略规划，防御布署都在老刘和老慕家保险柜里，最让人诧异的是，M国给他们的任务……
看完这些，他浑身发寒，身上的冷汗顺着脊背流了出来。在书桌前呆立了片刻后，他站起身，缓缓的走到窗前，抽出一支烟，轻轻的点上。猛吸了几口，看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和白雾茫茫的天空，他平生第一次出现了迷茫。
正在沉思中的方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言儿，天快亮了，你怎么还不睡？”
是爷爷，方言急忙从沉思中醒来，歉意的说道：“爷爷，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我吵醒了您？”
“你没有吵醒我，都五点多了，这也是我该起床的时间了。”爷爷沉稳的说道。
说放这里，他盯着方言，一脸的担忧表情，微笑着说道：“你有心事，能给爷爷说说吗？”
见老爷子一脸的关心，方言不说也不是，说也不是，他淡淡的笑着说道：“爷爷你快坐下，我也没有啥大事，就是有些担心，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老爷子没有在说话，稳稳的坐在书房沙发上，抬脸望着自己的孙子。他知道，这个孙子很有主见，大事从不糊涂。说不是他心里有数，自己也不能强迫，也强迫不来。
方言也没有说什么，给爷爷泡了一杯茶，装作轻松的说道：“爷爷喝茶，孙儿突然有点想法，高端项目不敢和华夏合作了。不知道您老是啥看法？不要顾及孙儿的想法，我想听您的真实想法，但说无妨。”
“看来，你今晚一定发现了什么？不妨你先说说你的发现，我在说我的看法。”老爷子微笑着说道。
看来爷爷什么都知道了，那我就给您说说。我们今晚去了刘家老宅，也去了慕家老宅。不深入了解，感觉他们，都是好人。可看了他们隐藏在背后的嘴脸，让我心里发寒。这么好的一个社会，社会也没有对不起他们，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产生背叛的心思。看完他们锁在保险柜里的文件材料，孙儿很迷茫……”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进入他们家核心地方了？说说除了材料还发现什么了？”老爷子面沉如水，淡淡的说道。
“他们富可敌国，我们漏洞百出！孙儿就想不通了，两个退休的老头，凭什么能接触到这些核心机密，竟然还能堂而皇之的锁在自家的保险柜里。虽然是复印件，但是，调取阅读的人难道就没有被监督吗？制度呢？制度何在？”方言愤慨的说道。
看着自己大孙子气愤的神情，听到他激动的言语，方云瀚被震撼了，他无言以对，他知道，又是捅破天的秘密要被爆出。于是，他沉默了……
片刻后，老爷子凝重的说道：“你想如何做？我听说那个吴祖华家的老大吴畅被带走审查了……”
“虽然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能震慑宵小。但是，爷爷您就别为吴老难过了，我敢断言，吴畅不但不会死，刘维彩和慕钟他们一家子，即是再罪大恶极，也不会死一个人。至于什么原因，您比我更清楚……”
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声，痛心的说道：“调查结束，证据该交给他们的我会交给他们，如何处理，我不再报任何期望。至于，科研深度合作的事，以后再说吧！您也知道，南域联邦新建，伤不起！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我作为他们的领头羊不得不为他们的身家性命考虑。有时候，爱也是要有选择的，这一次，我想选择明哲保身。明天我就带着雪儿去宁都住些日子，大年三十我们回来过年……”
老爷子没有说话，用鹰隼般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大孙子。片刻后，他长叹一声：“唉～！弱邦没有发言权，在他们眼里，南域就是枚棋子。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谁都懂，可惜了你的医术，不能助我华夏医学腾飞，可惜呀！可惜！”
看见爷爷落魄的神情，听到他悲凉的声音，方言止不住笑道：“哈哈哈，爷爷，您说什么呢，医学这一块，我对国际发出共同研究的邀请，除非华夏不想参与，我相信，这个谁都没话说，也不会难为我们的。否则，我们就不带他们玩了。”
老爷子惊异的说道：嗯～！你们不就是依靠着医学研究展开国际合作吗，除了这些，你们还有什么优势？”
“人工智能，航天技术，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造出人类第一艘太空飞碟，引领人类飞出银河系，南域那边传来消息，那种轻型坚韧，耐高温的材料我们已经找到了……这才是我回来洽谈的目的。”方言眼眸发亮，激动的说道。
说到这里，他走到窗前，看着晨辉下远处白雪皑皑的山峦。雾气沉沉犹如一个蒸熟的大馒头，那样的洁白那样的诱人。呼啸了一夜的西北风终于不叫了，零星的雪花还在飘飘洒洒……
“爷爷，您知道吗？邪马台早就有了大杀器，只不过他们还没有准备如何使用就结束了。H导弹体积小而威力大，他们的航天发动机体积小推力更大。什么型号的导弹都有，只不过没有实弹测试罢了，从理论参数上来看，已经领先国际水平了。这个地下基地被我们照单全收了。里面有上千名科技狂人，研究方面，我们不需要找任何人合作，独立就可以完成。可是，南域体量太小，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盾，否则，研究出来的成果，迟早会被别人讹诈去的，还可能为南域带来灾难。”
“爷爷，您认为我会把这样的惊世秘密，找一个前栅栏走狗，后栅栏跑猫的，这样一个不靠谱的队友合作吗？这不是自找毁灭吗？”说完之后，他戏谑的看着老爷子。
听完方言的叙述，老爷子一脸的惊愕，面色涨红，吞吞吐吐的说道：“这，这太骇人听闻了。言儿，你说的这都是真的？那他们都已经强到这个程度了，为什么还垮台了？”
因为他们都有私心。秘密科研基地由皇室秘密建造并掌握着，他们想复辟。所以，很多东西外界是不知道的，包括麻衣政府。老皇主和大皇子意外死亡后，基地失去了主心骨。正在一片迷茫的时候，被我们发现并强行征服。如今的基地，比以前更加隐秘更加规范了，有些理论上的研究都已经实体造型了……”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微笑着看着老爷子，严肃的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回来的时候在一个岛屿上发现了天外来石，其实是个天外飞石撑起的岛屿。这个岛屿就是一个大陨石，上面就有制造飞船所用的材料。基地航天科学家已经初步勘察，得出了结论。爷爷您说，这样的惊天秘密我该和谁共享？我敢把南域百十万人的性命，压在一群不靠谱的人身上吗？”
隔天后，方言搭乘南集团军军机回到了宁都。
刚进入海域湾别墅，就听见有人敲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这个死胖子，消息倒蛮灵通的嘛！”方言边下去开门边腹诽着。
门刚一打开，就看见段飞和臻海涛一脸的不满站在门口，王小锋站在旁边傻笑着，段飞还满嘴的跑着零碎。
见两个家伙一脸的兴师问罪的模样，方言打着哈哈说道：“零时搭乘军机，时间不确定，走的急，也没来得及给你们说一声，抱歉抱歉啊！何况，这大冷天的，我怕你们去机场傻等，耽误事情不说，冻坏了两位老总，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见两家伙满脸的不善，要找方言的茬，杨雪哭笑不得，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三个真是前世的冤家，不见面了想，见了面了嚷。快进来嘛，别让小锋看了笑话，几个月不见还认生了不成？”
听到这话，王小锋舌头一吐，一溜烟跑了。
“呵呵呵，进吧，进吧！总统夫人都发话了，咱这脸够大了，这面子咱哥俩得兜着。”臻海涛推了一把炸刺的段飞，坏笑着说道。
见小胖子还在门口杵着，一脸的委屈像，方言心里暖暖的，开心笑道：“哈哈哈～，你就进来吧！”说着，一把把段飞拽进房间。
被拽进门的段飞也不绷劲了，一脸坏笑着说道：“嗨呀，难得方大总统还能想起回宁都，还记着海域湾的窝，还能记得接见我们这两个狐朋狗友，兄弟们与有荣焉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是狐朋，你才是狗友呢，不要把我们家方言拉进狐狗的队伍里。”杨雪白了一眼段飞，没好气的说道。
被杨雪收拾一顿，段飞感觉很受用，咧着大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见段飞不使小性子了，方言笑着说道：“哈哈哈，好久不见，兄弟们辛苦了。来，哥三个拥抱一下，兄弟我向两位大爷赔礼了。”
多年的好兄弟，初逢的矫情一扫而过，剩下的只有开心和幸福。
见三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此事的杨雪很幸福，她知道，这两个家伙是方言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是不参合任何利益的好兄弟，开心之余，她娇嗔道：好了好了，三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像个啥样子，快坐下喝茶。
听到杨雪的笑骂声，三个人笑着分开了，臻海涛一脸的坏笑，说道：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应该是女士优先，我们咋把这茬给忘了，应该先和杨雪拥抱一下才是。”说着，双臂张开，做出一副要拥抱的姿势。
杨雪知道臻海涛使坏，笑着跑上了楼。
客厅里又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三人坐定，臻海涛上下打量着方言，片刻后说道：“瘦了，却更精神更沉稳了！像一坛百年陈酿，散发着醇厚浓郁的气息。也许，这就是上位者的气势吧！”
听臻海涛夸奖方言，段飞一脸的讽刺，不屑的说道：“他这是故作深沉，当官的都这样，我老子就喜欢摆这样的姿势，就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
说到这里，他又上下看了看方言，点点头说道：“不过，小郎中身上确实有一种气势，这点，我老子几十年也没练出来，应该叫内涵吧！”
“哦～，这死胖子胆子肥了呀！连段叔也敢调侃了，小心我告诉你老子吆。”被两个好兄弟打趣，方言也满心欢喜笑着说。
“我不怕，现在小爷我在宁都好歹也算一号人物了，我家老爷子看见我高兴着呢。”段飞一脸的无所谓，得瑟的说道。
见段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两个人都笑了……
“南域发展的咋样了，前段时间听一个从南域公司回来开年终会的高管说，南域是一天一个样，平时大街上看不见闲人，就连一群老头老太太也没闲着，不是帮着搞绿化，就是忙着维持秩序，雪域岛上一片生机盎然。那位高管说，未来的世界上，南域是最有希望的地方，建议公司在南域做大做强，借南域发展的东风送臻氏集团跨入国际大公司行列。他还督促公司，减少房地产投资，进军科研制造业的行列……”臻海涛急切的说道。
臻海涛话音刚落，段飞接口说道：“我也听肖总回来也这么说，如今那个土混子，可不敢小瞧了，出口成章，头头是道，偶尔还能带出来几句洋零碎，他把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你猜他给我吹什么？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认识了方言，他能有今天的扬眉吐气，都是方言所赐，这辈子，他只做方言的小弟，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听着段飞说的很夸张，臻海涛笑骂道：“你个死胖子，不会受了肖常坤的贿赂，跑到这里给人家背书来了吧？”
被臻海涛质疑，段飞一脸的委屈，急忙说道：“天地良心啊！我段飞是那个轻易就被收买的人吗？这不是前一段时间，你去省里开企业论坛会去了吗，肖总专门到协会来看咱们，我请他吃了个饭。不得不说，如今这家伙很低调，大酒店不去吃，专门找了个精致的小馆子，我们几人边吃边聊，就听他对南域对方言的感慨吗。
不是，第二天咱们就收到肖氏集团二百万的捐助款项了吗，我给你说过的，你是知道的，你不能受了钱，还给我扔一顶破帽子吧？”
看着段飞憋屈的样子，方言和臻海涛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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