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就做一次好人
何雨水在家等了一整天就盼着傻柱带饭盒回来，可今天傻柱为了秦淮茹的事心神不宁，做饭时没专心致志，甚至连自己的那份饭都给了别人。得到易中海指点后，他就急匆匆去找妇联了，哪里顾得上何雨水。此刻听到何雨水抱怨，傻柱尴尬一笑，摸了摸头。
“家里不是还有窝头吗？”
何雨水撇嘴不满：“早上啃窝头，晚上你还让我啃窝头，我要你这个厨师哥哥有什么用啊？”
“好啦，好啦，明天，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傻柱向何雨水保证，随后想起小当还在易中海家，便径直走向易中海家门。
此时易中海正与一位大妈逗弄着小当，见傻柱过来，易中海低声询问：“事情办妥了吗？”
傻柱点点头，同样压低声音回应：“她们说会想办法救秦淮茹。”
他看着小当，又开口说道：“一大爷，让小当跟我过去吧！”
然而，一大妈不满地看向傻柱：“傻柱，你一个大男人粗手笨脚，怎么照顾小当呢？孩子小，吃不了多少，还是先跟着我们吧。”
傻柱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白天上班忙，妹妹何雨水性子急躁也不适合照看孩子，于是讪笑着答应：“那好吧，小当暂时先交给你们照顾，如果需要帮忙的话，记得告诉我……”
深夜时分，一封举报信出现在南城派出所，很快这封信就落到了李爱国手中。
“嗯？傻柱承认偷盗公家粮食的认罪书？”李爱国一头雾水，这是唱的哪一出？
秦淮茹刚因杀人被抓，傻柱这就冒出个认罪书来。这家伙，难不成还想跟秦淮茹作伴不成？这年头，粮食如同金子般珍贵，偷盗公家粮食，那是要承担严重后果的！
按了按太阳穴，李爱国唤来手下一名警察。
“明天去趟四合院，把傻柱带来配合调查！”
“是，队长！”
南城派出所的警察们对傻柱、易中海等人印象深刻，根本无需问具体地址。
……
次日清晨，四九城郊外乡下。
“多谢您的收留，那我就此告辞了！”
方源微笑着向热情留宿他的农户挥手告别，并留下一块钱作为住宿费，加深他们对自己的印象。他在乡下已逗留四天，走访三十多个村子，收到的物资寥寥无几，愈发证实了他的猜测：采购员难以达标，而他却屡屡超标，此事绝不简单。因此，他决定这次低调行事。
方源骑上自行车，迎着朝阳，朝着四九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四合院内，清早时分，两名警察上门找到了刚起床的傻柱，并给他戴上了手铐。
“等等，你们这是干什么？”
傻柱挣扎不已，四合院的住户们纷纷被惊动。何雨水尖叫着冲出来，见到傻柱手上的手铐，愣住了。易中海也连忙从中院赶过来，衣服还没穿整齐。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儿？”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与傻柱关系匪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其中一名中年警察严肃地说：“傻柱涉嫌偷窃公家粮食，我们要带他回去接受调查！”
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一片哗然，易中海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满脸困惑——他自觉没做什么坏事啊！
“哥！”何雨水失声叫喊。
傻柱心念电转，扭头对着何雨水嘱咐：“雨水，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
易中海虽心有疑虑，但眼见事已至此，也无法阻止警察带走傻柱。
“哥！”
何雨水泪流满面地跟着警察跑出院子，十分钟后才神情恍惚地返回。
“哥以前说过什么话？”
何雨水坐在炕上，努力回忆傻柱刚才的提醒，突然想到那个狗洞。
她迅速起身，奔向小时候常钻的那个狗洞，果然发现了那块黑砖。她用力掰开黑砖，伸进手去摸索。
里面空空如也！
“哥！”
何雨水泪流满面，哥哥明明说过里面有东西的，怎么不见了？其实是因为东西已被方源取走。
……
南城派出所内，赵大彪面对一脸严厉的妇联宋主任，不禁头痛不已。在这个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时代，谁都不敢轻易招惹妇联这个庞然大物，即便南城派出所也不例外。
他想不通，一起普通的杀人案怎就把妇联给牵扯进来了！
“赵所长，秦淮茹长期受到李副厂长的骚扰，你们却不闻不问，如今李副厂长死有余辜，秦淮茹是我们所有妇女的楷模！”
“我要求立刻释放秦淮茹，否则我们将组织游行抗议，借助报社揭露你们的所作所为！”
赵大彪一听，眉头紧
随机应变，傻柱决定不再隐瞒，他原原本本向李爱国倾诉了自己、秦淮茹以及李副厂长之间的纠葛，心里琢磨着或许这样还能搭救秦淮茹于水火。
没错，傻柱此刻自身难保，却还一心挂念着秦淮茹的安危，真可谓深情至极的大暖男！
“原来李副厂长早前就差点得逞？那你们为何不选择报警呢？”李爱国追问。
傻柱嗫嚅半天，难以启齿。为何不报警？其实无非是为了维护秦淮茹的名声。在那个年代，尽管有妇联组织，但女性名誉尤其重要，若传出李副厂长对秦淮茹有所侵犯，难免会招致无数人背后指指点点。
李爱国见状，心中有了判断，继续追问道：“你说你手头持有李副厂长的认罪书，现在东西在哪？”
李爱国其实对秦淮茹颇感同情，若有那份认罪书在手，或许能助她减轻刑罚，至少不至于被判死刑或长期监禁。
傻柱犹豫片刻，低声道：“我藏起来了，稍后会让妹妹送过来。”
李爱国脸色一沉，如此重要的证据，傻柱竟没第一时间带来，还要劳烦其妹跑一趟，这番操作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傻柱未曾想到，当初为求自保写下那份认罪书，如今反倒是因此陷入了困境。
谈及偷窃公家粮食一事，傻柱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李队长，我真的没有偷粮食，每天带回家的不过是食堂剩下的饭菜，这是厨师行业沿袭千百年的不成文规矩。”
李爱国皱眉打断他的话：“规矩？我可从没听说过这种规矩，傻柱，你拿回家的剩饭剩菜，都是用食堂物资做的，这一点没错吧？”
傻柱心虚地低下头：“是没错……这是我们厨师界的潜规则，平时不会拿到台面上说。现在正值饥荒时期，即便只是带些食堂剩菜回家，也可能会引起众怒。”
于是，在李爱国的盘问下，傻柱越发显得底气不足。
轧钢厂内，易中海来到杨厂长办公室，告知了傻柱被抓的消息：“傻柱被抓了？说是偷盗公家粮食？”
杨厂长听闻此事，脸色骤变，这年头，任何涉及粮食的问题都是大事！傻柱到底得罪了谁？
易中海赶紧解释：“厂长，傻柱并未偷粮食，就是带回一些食堂领导们吃完后的剩菜，其他厨师也会这样做，应该不算过分吧？”
“剩菜？”杨厂长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其中缘由。
对于厨师拿剩菜这样的小事，杨厂长通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轧钢厂的小食堂是傻柱一手操办，别人辛辛苦苦做了满桌好菜，若一点回馈都没有，确实说不过去。那一桌剩菜，实际上就是他们的酬劳。
想到这里，杨厂长心头一阵怒火升腾，究竟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然敢举报傻柱，这不是公然打一众轧钢厂领导的脸么？
对待刘海这类事，杨厂长可以不管，与他关系不大；贾张氏出事，他也懒得插手，毕竟跟他无关；秦淮茹被抓，他觉得依法处理即可，毕竟只是个学徒工。但傻柱被抓，杨厂长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万一傻柱爆出轧钢厂领导们在工人食不果腹之时仍大鱼大肉享用，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傻柱近期厨艺又有精进，习惯了他做的菜，再吃别的厨师手艺，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当机立断，杨厂长向易中海表态：“你放心，我一定把傻柱捞出来！”
易中海感激不尽地离开后，杨厂长立刻行动起来，召集轧钢厂内的大小领导们。
这些领导们大多品尝过傻柱的手艺，对他赞不绝口，得知傻柱因带走剩菜被派出所抓走，担心自己的大吃大喝行径曝光，纷纷愤慨不已。
“派出所怎能随便抓人？赵大彪是怎么回事！”
“对啊，举报信也不核实一下真假，傻柱是清白的！”
“什么偷盗公家粮食，剩饭剩菜而已，一个厨子吃一点算得了什么！”
“这也太苛刻了，傻柱好歹是八级厨师，怎么能扣上偷粮食的帽子！”
议论声渐歇，杨厂长面色严肃，正义凛然地说：“各位，傻柱同志对我们轧钢厂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我们绝对不能容忍他被人陷害，现在，咱们一起去派出所，把傻柱救出来！”
此言一出，群情激昂。
“好，一切听厂长的，我们一同前往！”
“南城派出所太过分了，乱抓无辜，我们必须去一趟！”
“一定要把傻柱救出来，不能让他受半点委屈！”
杨厂长看着大家热血沸腾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这次他打算来一场大的，所有领导一起出动，力证傻柱清白，也让派出所见识一下轧钢厂的团结和决心。
至于傻柱带剩菜回家，这可是轧钢厂所有领导默许的，是对傻柱贡献的一种肯定与奖赏。
方源在四九城外的小树林收起自行车，潜行回到城里的小院。他在乡下一转，弥补了自己的破绽，现在终于可以着手下一步行动了。
首先施展分身术召唤幻影替身去做饭，而他自己则悄然返回四合院，了解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四合院发生了哪些新的状况。结果他听到了两个惊人的消息：秦淮茹开枪击毙了李副厂长；傻柱因偷公家粮食被举报，目前已被捕！
“真是有趣！”方源听着何雨水屋内的抽泣声，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张写满了字迹的信纸——正是李副厂长的那份认罪书。
他与李副厂长的交集不多，初次接触是换工作时对方试图招揽，然后是李副厂长欺负刘岚，被方源教训了一顿，再后来就是手中的这份认罪书。
“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方源思索着，轻弹手指，将手中的认罪书送进了何雨水的小屋中。当初取走信件纯属心血来潮，现在秦淮茹身处囹圄，如果将信交给何雨水，或许能帮她逃过一劫。
“看在你这么勇敢的份上，我就做一次好人。”方源之所以愿意伸出援手，主要是出于对秦淮茹的赞赏。电视剧中的秦淮茹，在生活的压迫和贾张氏的影响下，逐渐变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吸血鬼形象，然而在这个重生的世界里，秦淮茹摆脱了贾家束缚，并且敢于挺身而出，令方源对她刮目相看。
待听到何雨水屋里传来疑惑的声音，方源转身离开了四合院。至于后院那两家联手搞事情的，方源并不放在眼里，只当他们是蝼蚁之辈。
回到自家小院，方源耳边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刺客训练任务五：变换五百次容貌，当前进度已完成500次。已完成！”
“变化术升级，新增效果：可变为质量相当的各种动植物！”
“刺客训练任务已更新！”
“刺客训练任务五：变换一千次容貌，当前进度为0！”
“完成任务，技能将获得特殊效果，请宿主继续努力！”
卧槽！一向沉稳的方源此刻也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原本最不受他重视的变化术，经过两次升级后，居然可以变成各种动植物，这可是神话传说中的七十二变一般的存在！
方源按捺住内心的激
方源默默查看自身技能修炼进度，对于潜行术即将升级的可能变化充满期待。幻影分身适时呈上一盆热气腾腾的板栗炖鸡，这在四合院中堪称奢华享受，但方源始终保持低调，深知在这个时代，过分招摇只会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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