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方源提前踩点，贾张氏接棒梗放学！
“以后李副厂长要是再找你，我不在时，你就拖着不去，记住了吗？”
秦淮茹心中泛起一阵暖意，点点头应道：
“嗯，我知道了！”
易中海摆摆手，沉声道：
“好了，干活吧！”
......
副厂长办公室内，李副厂长捂着高肿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
“这个浑蛋傻柱，给我等着瞧！”
李副厂长暗自盘算，决定先设法拿回那份悔过书，以免傻柱以此相胁。否则，自己的前途可就真的断送了。
而对于秦淮茹，他心存歹念，认为只要除掉傻柱，秦淮茹便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
下午五点，轧钢厂小学门口，方源驾驶着潜行状态的车辆，悄悄藏身于一处隐蔽角落。既然决定对棒梗下手，自然要先摸清他的行动规律。
今年八岁的棒梗就读小学二年级，每日按时上下学，作息十分规律。
方源眯着眼睛，注视着蹦蹦跳跳走出校门的棒梗，强忍着心头涌动的杀意。
“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贾东旭逼死前身，如今已被他复仇，棒梗作为贾东旭之子，自然也不能留下。何况棒梗也曾欺凌过前身，因此必须铲除！
不多时，方源在熙攘的人群中辨认出了前来接棒梗放学的贾张氏。
“棒梗！”
贾张氏满脸笑容，颤巍巍地迈着小脚，晃动着肥胖的身体靠近，一把抱住棒梗。
棒梗在贾张氏怀里显得有些不自在，看到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便贴近奶奶耳边低声说：
“奶奶，明天您就别来接我了！”
贾张氏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住，忙问：
“棒梗，怎么了？”
棒梗低头嗫嚅道：
“同学们都没人接送，就我每天有人接送，大家笑话我。”
贾张氏立刻明白了孙子的心结，顿时火冒三丈，挺直身子对着空气大声咒骂起来。
“哪个兔崽子敢笑话我家棒梗，都是一帮短命鬼！我家棒梗接送又关你们什么事......”
脏话连篇吓得四周刚放学的学生纷纷逃离，躲在角落处于潜行状态的方源也不禁眉头紧锁。
“这个老太婆，真恨不得现在就结果了她！”
尽管目前方源的实力足以横扫整个四合院，但他仍有所顾虑。一方面担心频繁的命案会引起官方注意，引来彻底调查；另一方面则是系统所赋予的任务要求逐一完成，一次性解决所有目标，恐怕会导致失去系统奖励。
两方面的顾忌令方源出手极为谨慎，要么不动手，动手就要确保必杀无疑！
“罢了，暂且让你多活几日！”
贾张氏骂够之后，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悻悻地拉着棒梗的手离开了学校大门。方源则一路尾随，直至进入四合院，见到贾张氏将棒梗锁在家里不准外出玩耍，而秦淮茹则在外面忙碌做饭。
棒梗被保护得如此严密，这让方源觉得下手不易。不过，随即他又嘴角微扬，越是严密的保护，事发之后就越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毕竟，那时他可是下乡采购物资去了。
踩点完毕，方源离开四合院，返回自家小院。在外潜行许久的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刻也感到了饥饿。幻影分身早已为他准备好了晚餐。
......
贾家，贾张氏看着眼前碗中的素炒白菜和窝窝头，一脸不悦。
“家里的肉和白面呢？都吃光了吗？”
秦淮茹大口嚼着窝头，低声回应：
“上次您给的钱花完了，买的东西也吃完了。”
“你们吃完都不告诉我一声！”
贾张氏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却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源自傻柱家的方向。
“你，去把傻柱的饭盒拿来！”
秦淮茹有些不愿意。
“娘，傻柱又没欠咱们家什么。”
贾张氏一听，顿时眼睛一瞪，拍桌怒喝：
“让你去就去，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让他天天吃白菜窝头吗？”
秦淮茹无奈叹气，起身出门。
“我去！”
......
中院何家，何雨水和傻柱正在就着两个糙米饭盒及两个杂粮馒头享用晚餐。突然，何雨水注意到傻柱额头上的淤青，不由得皱眉。
“哥，你今儿又跟谁动手了？”
傻柱嘴里塞满馒头，含糊不清地回答：“没，炒菜时不小心磕的。”
那块淤青实则是中午与李副厂长冲突所致，但他并未说实话。
何雨水心生疑窦，深知傻柱厨艺精湛，怎会轻易伤到自己。正待再问，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傻柱，在吗？”秦淮如的声音响起。
何雨水心中一紧，眼神中流露出不满。她明白，是秦淮如来访。
“我去开门！”何雨水气恼地起身，打开门见到秦淮如那秀丽的脸庞后，便径直返回自己的房间。对于傻柱对贾家的一味付出，她实在无法理解，更不愿亲眼目睹傻柱再次被贾家人所求。
秦淮如面对何雨水的态度略显尴尬，但想到贾张氏的嘱托，还是鼓足勇气走进了傻柱的房间。傻柱热情地迎上前来。
“秦姐，有事吗？”
秦淮茹低首嗫嚅道：“傻柱，棒梗最近总在吃窝头，你看……”
经过今日与李副厂长之事，两人关系似乎更加亲近。听到秦淮茹的话，傻柱立刻领悟其意，主动将桌上一个饭盒盖好。
“这个给你拿回去吧，反正我一人也吃不完这俩饭盒。”
傻柱无视了自己尚有个妹妹的事实，认为何雨水食量小，无需过多食物。他决定继续支援贾家，仿佛忘记了之前曾借给贾家二百块钱的事。
“谢谢你，傻柱。”秦淮茹捧着傻柱递来的饭盒，眼中充满感激之情。
傻柱摆摆手，毫不在意地嚼着花生米，一副乐于助人的满足模样。
......
中院贾家，当秦淮茹带着饭盒回来时，贾张氏脸上不禁浮现出欣喜之色。
“快看看里面有什么好吃的！”
揭开饭盒盖，一股浓郁香气扑鼻而来，贾张氏眼前一亮，发现竟是红烧肉、麻婆豆腐和四喜丸子。
“傻柱这小子，天天都藏着好东西偷吃呢！”她一边赞叹，一边夹起一块红烧肉品尝，享受其中美味。
与此同时，在何雨水的小屋里，她愤愤不平地啃着手中的窝头，目光怨恨地看向贾家方向，若非贾家那母子二人，她哪至于如此境地。
......
宁静的小院内，方源伴着米饭，品味着幻影分身精心烹制的红烧肉，随后惬意地躺上炕，琢磨着如何对付棒梗。有时，越是被过度保护的人，其弱点反而越明显。因贾张氏的过度庇护，棒梗的警惕性必定降低不少。方源决定接下来几天勤加修炼穿墙术，待四合院附近的便衣警察撤离后，便是行动之时。
这一晚，方源修炼了七次穿墙术，直至体力耗尽，才安然入睡。
......
娄家别墅内，娄晓娥坐在卧室梳妆台前，与母亲谭雅丽闲聊。
“晓娥，你真的决定了吗？”
娄晓娥坚定地点点头，转向依然风韵犹存的母亲：“我已经跟许大茂说清楚了，半年内他的病要是治不好，我就和他离婚。”
娄晓娥通过私人渠道得知，近日许大茂下乡放映电影去了。虽然她不了解许大茂此举是为了躲避易中海可能的报复，但她对许大茂治疗疾病的消极态度感到失望。
娄母赞同女儿的决定：“离了也好，晓娥，当初妈也是被人误导，未能看清许大茂的本质，他并非你的良人。”
回想起当年由于公私合营改革，娄广成为了让娄晓娥嫁入工人阶级家庭，不慎让许大茂钻了空子，导致娄晓娥错嫁。如今，娄家人已看清许大茂的真实面目，而今年年初二他甚至没有登门拜访，这让两位老人深感寒心。
“行了，妈，您早点休息去吧。”
娄晓娥微笑着催促母亲离开她的卧室。她心中明白，是否离婚，关键要看半年后许大茂的身体状况。倘若许大茂仍无好转，她定会坚决离婚；但如果真有一线生机，她其实也不愿轻易放弃这段婚姻——毕竟许大茂平时对她还算体贴，而身为资本家之女，一旦背负离婚标签，在这个时代想要再觅佳缘，无疑是难上加难。
“许大茂，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娄晓娥轻声自语，摇头驱散纷扰思绪，准备休息。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当幻影分身进一步提升时，这一困境有望得到改善，方源对此满怀期待。
恰在此刻，幻影分身步入房间。
“主人，煤球告罄了。”
“用完了？”
方源微蹙眉头，随之穿戴整齐，下榻出门。
“你留守家中做饭，我去采购！”
留下一句吩咐，方源便出了门。
由于无需上班，方源平日起床甚晚，此时的鸽子市已是熙熙攘攘。
此刻正是1960年，全国面临粮食短缺危机，鸽子市中的物价飙升，但人们的需求却更为旺盛。
尤其是前朝遗留的一些权贵人家，甚至开始以黄金换取粮食，对此，方源也早已司空见惯。
自己不也是曾用一千斤白面，从白景琦手中换得一座宅院吗？
再正常不过了，如今的粮食，堪称战略资源！
方源用一小袋白面，换得一大袋煤球，走进一条阴暗小巷，将煤球收入系统空间。正欲返家之际，他在不远处的鸽子市中瞥见了一幕熟悉的情景。
“有趣，京城的人们，都因饥饿而疯狂了吗？”
方源思索片刻，决定不采取潜行方式，而是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
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身着灰色长大衣，在鸽子市中挑选物品。
砰！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闷响，急忙转头，只见一名高大的青年站在身后，脚边倒着一名昏厥的青年，生死未卜。
喧嚣纷乱的鸽子市中，无人留意到这里的异常动静。
“您是……”
方源微笑开口，手中的青色大棒已然消失无踪。
“同志，他正要偷您的钱包，我碰巧看见，顺手教训了一下他！”
“这样啊，那真是谢谢你了，同志！”
女子田雨点头致谢，准备离开，方源也适时让开道路。此时，他注视着个人界面，上面显示闷棍术已升级，心中暗自欣喜。
出门买个煤球，竟有意外收获，实在难得。
正当两人即将各自离去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怒吼！
“田雨，你在干什么！”
方源一愣神，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紧接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个面容黝黑瘦削的中年男子身上。
此人身材如标枪般挺拔，一身威严之气自然流露，他紧紧盯着方源，仿佛面对的是杀父仇敌。
方源皱眉，刚想回应，脑海中却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宿主接触本世界气运之子，气运掠夺进行中！”
气运之子？
他运气如此之好，又撞上了一位气运之子！
此刻，这名中年男子疾步冲来，恶狠狠地瞪着方源，拳头紧握，似要向他挥去。
“田雨，这个人是谁，是不是你的相好？”
田雨？
方源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位美丽女子的名字，继而想到，眼前的这个凶狠男子，莫非就是……
“李云龙，你要撒野回你自己家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果然是李云龙，看到田雨柳眉倒竖，方源心念一动。
在《亮剑》原着中，田雨初次遇见李云龙时才十八岁，因此现在年龄应在三十岁以下，而李云龙此时已经五十岁，难怪看上去苍老许多。
面对李云龙的暴怒，田雨同样满腔怒火。
当前全国饥荒肆虐，部队新出台规定，军官口粮标准降至每月27斤，并且还需从中扣除5斤支援国库，另外还要扣出1斤援助灾区，实际仅剩21斤。
李云龙自身食不果腹，田雨的口粮标准也同样被压缩至21斤。他们的两个孩子，大儿子李健已8岁，小儿子李康才两岁，正值长身体的关键期，可他们的口粮加起来总共才十几斤。
更令田雨崩溃的是，她的父亲田墨轩，在半个月前，已在北大荒的兴凯湖劳改农场饿死。
当天家里孩子一大早就喊饿，田雨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家中部分积蓄来到鸽子市，打算购买些粮食回家。
李云龙一直坚决反对这样的行为，认为鸽子市这样的黑市交易应当彻底取缔，这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是在剥削广大劳动人民。
他在家中找不到田雨的身影，又询问了两个孩子后，料定田雨去了鸽子市，于是径直找寻过来。
原本若是田雨真在鸽子市买了粮食，李云龙尽管不满也会忍耐下来，但他此刻却发现田雨正和一个陌生青年交谈，而且谈笑晏晏的样子。
由于性格、文化背景的差异，婚后李云龙与田雨争吵不断，田雨不仅与其分房睡，还久未对他展露过笑脸。
这怎能不让李云龙勃然大怒！
“你还敢帮这个小子说话，我打死他！”
李云龙气势汹汹，一拳直奔方源的脸颊而去。
啪！
方源稳稳接住了李云龙的拳头，作为初级刺客的他，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加之李云龙年过半百，已不再拥有年轻时的勇猛。
“李云龙，你误会了，刚才有个小偷想要偷你妻子的钱包，我正好遇到，就出手教训了一下。”
方源解释了自己与田雨交谈的原因，并指了指脚下晕厥的小偷示意李云龙查看。
“小偷？”
李云龙愣住，低头一看，脸上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
此时他们三人已被鸽子市围观群众团团围住，众人纷纷议论纷纷。
纵使是在这饥饿的年代，也无法阻挡大家看热闹的热情！
“小兄弟，抱歉，是我误会了，我姓李，给你道个歉。”
李云龙对方源赔着笑脸，郑重地鞠了个躬，敬了个军礼。
此刻，方源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机械播报声。
“气运掠夺完毕，宿主成功掠夺三名气运之子的气运，获得奖励，刺客之王套装部件及专属武器天机，已存入系统空间，请查收！”
方源微微颔首，轻声道。
“小事一桩，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转身欲走，既然已经掠夺了李云龙的气运，李云龙对他而言已无利用价值。
请吃饭这种事，在方源看来除了浪费时间并无其他意义。
更何况，他知道原着中李云龙的结局并不如意，他并非救世主，没有改变李云龙命运的想法。
家庭塑造性格，性格决定命运，前世病床上度过的漫长岁月，使得方源对很多事情洞若观火。
所以，他果断拒绝。
“抱歉，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留在这吃饭了！”
李云龙顿时脸色一沉，一把抓住方源的肩膀。
“怎么着，小兄弟，你不给我李云龙面子是吧？”
四九城内，鲜有人胆敢拂逆他的面子。
“你想硬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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