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是我干的


第180章  是我干的

顾长乐醒了,但他又被囚禁了。

他看着熟悉的洞府,金碧辉煌得刺眼掀开被子坐起来,手腕和脚腕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听起来就是很稀有的材质沉默了。

天底下能舍得拿锻造神兵利器来做成囚禁人法器的,目前也就只有陈渊一人做得出来。

顾长乐仰天长啸:“不是吧?又来?!动不动就要玩一次囚禁,这狗东西都什么奇怪的杏皮。”

狗东西,你是不强制爱不习惯了是吧?

顾长乐望着眼前熟悉的洞府,暗叹他和这里果真是有孽缘,总是回到此地,这不找个时机把此地给拆了他不服。

他抬起手,手上的锁链银光闪烁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缠绕在他纤细的手腕上衬托得他的手白得晃眼。

如此美景平日藏在衣袖中难以欣赏,这大胆的举动让附近一道紧盯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晃动而变得炙热无比。

虽然这锁链他轻轻一拽就可以弄掉,但是顾长乐心中还是无语住了。

“狗东西!你又给我下药锁我,你人呢?快出来让我骂两句,我含辛茹苦带你一心向道,你却长歪了!”

你还记得你是个爽文男主吗?怎么动不动就给别人下药的?

你越来越像是一个大反派。

顾长乐一想到他换了那么多个马甲带陈渊一心向道,结果养出了个觊觎他占有他的变态枕边狼,他就气得胸闷。

陈渊的长歪让他同行里没有丝毫威胁,但足以让他在教育界名声扫地。

陈渊正站在半透明的纱帘之后,神色隐藏后诡异莫测,他听到顾长乐喊他轻笑了一下迈步走了过来。

“哒哒哒……”

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踩在了顾长乐紧绷的心尖上,他抬眸望向了纱帘之外的陈渊。

他苍白的手推开纱帘,俊美无双的脸映入顾长乐眼帘,脸上微微的怒意夹带着委屈,着实让顾长乐吓了一跳。

被迷晕囚禁的人是我,该生气的是我,你气什么?

陈渊走了进来,他森然地笑意压迫感极强:“大师兄,你醒了呀。我在这里站了一夜等你,你却不肯睁眼看看我。我不敢闭眼,我怕我一闭眼,你又走了。”

他少看一眼就觉得亏了。

陈渊把顾长乐迷晕之后,连夜把人带回了玄化门安置在了洞府之中,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大师兄沉睡。

大师兄又被他抓回来了,真好,大师兄又是他的了。

大师兄,你真是信任我啊,一点都不对我送的礼物设防,花灯之中的一点点迷药就足以让你倒在我的怀里,我真是高兴。

他就这样在床边站了整整一整夜,就像是在看难得的稀世珍宝。

他一夜都不敢合眼,就站在那里一眨不眨地看着,活像是个床边鬼魅一样。

床边鬼魅,静静地看着你。

“你又从哪里弄来的锁链,你忘了,现在的锁链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咔哒一声,顾长乐身上的锁链断落坠落在地,锁链如长蛇缠绕到了陈渊手上,把人拽至身前,“你又在发什么疯,我不过是去救遇到危险的朋友,你这么做我非常生气。”

顾长乐十分火大,心中焦虑不安。

他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遇上了魔修的宁泊泉怎么样了。

该不会等他去到那里就可以直接吃席了吧?

宁泊泉一躺,唢呐一吹,直接开始吃席。

顾长乐焦虑无比,陈渊不能一直如此乱吃醋,他身边的人如果因此受伤或者死亡,他怎么能忍?

若是有人因此而死去,他心中会自责,毕竟是因为他才招惹的祸事。

顾长乐越想越气。

银色的锁链将陈渊的手束缚住,越锁越紧,把陈渊拽到顾长乐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看起来更像是顾长乐把人拽上了床。

陈渊的呼吸乱了,喉结滚动:“大师兄,你为了宁泊泉怨我吗?我该杀了他的。”

事到如今,大师兄还在对宁泊泉念念不忘,这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了他的心上,这让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大师兄,请看看我,不要再注视别人了,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陈渊就算是双手被束缚,他自愿被大师兄拽在手上,身体可不老实一直往顾长乐身上凑,直到把人压制在床榻之上。

顾长乐推了一下,暗道陈渊力气还挺大。

“大师兄,别总是看着别人,你这样我会吃醋的,我要惩罚你。”陈渊用嘴咬碎了锁链将顾长乐困在了身下,在亲吻他的唇角,“大师兄,用心好好感受吧。”

“你还没告诉宁泊泉现在怎么样了,你别到处发情!”

顾长乐在亲吻中感到了震惊。

我在对你发火你却这反应,男人不挂在墙上都不会老实的!

“快告诉我!宁泊泉到底怎么了!”

不会真的死了吧?!

陈渊冷笑了下,并没有把宁泊泉的生死放在眼里:“大师兄,你在我的床/榻之上喊别人的名字是想让他死无全尸吗?”

这个阵法不提前加百来个死劫对付他,那可真是可惜。

“与你无关!”

顾长乐对自己过去之事遮遮掩掩,不想让陈渊看到。

“大师兄,你就当他死了吧。天底下死的人很多,别为他伤心”

陈渊因为妒忌而怒火中烧,凉薄的嘴角微扬,再次强行带着顾长乐向深山走去探讨人生的趣味之事,丝毫不让顾长乐有去救人的机会。

“你就算是恨我,我今天也不会放你回灵风镇,好好感受我带给你的痛苦。”

顾长乐和陈渊扭打在一起,在迷药的后遗症影响下,他的四肢还是软绵无力与他打得难舍难分,痛骂声中带上了别样的味道。

飞云峰上有一口清澈的井,这口井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岁月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是飞云峰弟子打水之处。

总有调皮的鸦雀叼着小花小草小石头往井水深处丢,澄碧无波的井水泛起了涟漪如轻轻颤抖久久不能平静

小石子沉入井水的最深处,过了许久这场鸦雀的恶作剧才归于平静。

……

这太过了。

顾长乐骂了很久,快把陈渊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

一直担忧宁泊泉安危的顾长乐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陈渊在他耳边的絮絮叨叨。

“大师兄,我有分寸,我舍不得让你难过。他困在其中与魔无关,是我干的,我就巴不得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不会过来阻碍我们。”

情敌才是最应该关起来的人!

都这个时辰了,就算宁泊泉从里面出来了他也带着大师兄远走高飞了。

到时候妖族过来要人,他一问三不知谁还能从玄化门里直接抢人。

顾长乐:“……”

不愧是你,泡在醋缸里的陈渊。

顾长乐紧绷着的弦松了,但是他已经来不及想太多了,在意乱情迷之中他再次被陈渊送上了巅峰,把宁泊泉抛到了九霄云后。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夜,顾长乐体力不支进入了梦乡,顾长乐迷迷糊糊中听到洞府门外传来了喧闹声。

“陈渊!你给我出来,别以为你躲在里面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听着倒像是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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