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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第175章 人头


郎琢让人将贠时彦和津淮接到了郎府来住。

    贠夫人原是想让贠时彦住到国公府上的,但贠时彦嫌住在国公府不自在,执意要住到郎府去。

    郎府原也是不自在的,有郎琢在,里里外外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现在郎琢不在,贠时彦仗着长辈的身份,带着津淮在郎府“为所欲为”,好不自在。

    北笙待在家中哪里都不敢去,萧珣大抵是疯魔了,叫了东宫的奴婢在青霭苑守着,盯着北笙按时接受太医上门医治。

    便是祛疤的膏药也不让鹿竹和绾月上手,都是东宫奴婢金玉亲自替北笙上药。

    与其说是细致入微的照顾,实际是形影不离的监视。

    期间,赵疏来拜访,北笙将刘掌柜从玉玲珑阁叫来,想商议一下年底给赵疏粉红的事。

    金玉带人盯着,北笙连赵疏的面都没见着,只让晏清和景帆在青霭苑和梅香居之间来回传话商议。

    好在赵疏知道北笙的不便,说分红让北笙看着给就是,问候了国公爷和贠夫人就离去了,并未做过多纠缠。

    北笙在家中煎熬了一个半月,一日津淮终于来看她来了。

    津淮同北笙一样,都对萧珣有救命之恩,又是北笙的弟弟,是以,金玉并未阻拦津淮来看望北笙。

    他带来一个大大的方盒子,放在北笙眼前。

    盒子用红布包着,顶上打了个死结,隐隐有股血腥味儿。

    北笙上手一摸,竟一片刺骨冰凉,下意识的问:“是什么?”

    津淮笑笑,扫了一眼北笙身后的金玉,意有所指:“是弟弟托人从汝宁给姐姐带来的好吃食,特意冰镇了的,但姐姐房中人多暖气甚,不能打开看,怕会坏了。”

    金玉还在想是什么金贵的东西看一眼就会坏,津淮竟然一把拉了北笙,向院子里走去,出了门竟拉着她跑了起来。

    金玉等反应过来,姐弟二人已经进了院角一侧的暖阁阁,门还从里上了锁。

    津淮公子怕正屋暖和坏了冰镇的吃食,那暖阁里就不怕吗?

    那里也点了炭炉,奴婢们干活忙完会在暖阁中取暖小憩。

    北笙也被津淮的神神秘秘弄得好奇心大起,紧盯着津淮即将打开的盒子。

    待那匣盖一揭开的一瞬,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乍然出现在眼前,北笙心头一阵冲击。

    那股好奇与期待霎时烟消云散,换来的是尘埃落定的松快。

    津淮笑着问:“姐姐开心吗?郎大人的人从宝定一路快马加鞭送来的,本该昨日傍晚收到后就该给姐姐送来,但知道姐姐不方便,所以只好今日来了。”

    “大人带话说,让姐姐放心,一切有他。”

    北笙凝视着他,声音颤颤地,“他知道我在京中的难处?”

    萧珣派人“盯梢软禁”她的事,她可是一点都没敢跟郎琢说,便是连信都不敢写。

    生怕让郎琢分心,也怕引来萧珣的猜忌。

    此时见津淮点了点头,北笙一下鼻子酸了,眼圈红红。

    津淮给北笙倒了一杯热水,压着声道:“姐姐放心就是,在家中安然等候,弟弟也会找合适的机会来看姐姐,姐姐切莫让人起疑。”

    北笙怔了怔,“任远之是公主送嫁的人,郎大人有说是怎么杀的吗?”

    津淮道:“在盛乐王和北辰公主的喜宴上,醉死的。”

    北笙心头大为震骇,郎琢就这么轻易将任远之杀了。

    但镇定之后,这的确是任远之最好的死法。

    若等收集齐任远之勾结萧翊的证据,迁延时日不说,还耽误好些事。

    让他醉死,又不惊动朝廷,也不会引人怀疑。

    事实是,任远之送萧竮到了宝定后,拓跋琅立即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已经到了拓跋琅的府上,萧竮还哭哭啼啼的不情愿,竟然一扭身自己接了盖头,脱下新衣,挤过人群要跑。

    任远之看守了她一路,到了关键时候自然时时刻刻都盯着。

    路上时,已经和萧竮说好了,让她着新婚夜刺杀拓跋琅,这样她便不用跟去盛乐了。

    萧竮原也是下了决心的,看见到拓跋琅便怕了,魁梧壮硕的身姿,她一个纤弱的女子如何刺杀?

    再若是拓跋琅搜出她身上携带的凶器,怕是会被他掐死。

    是以,唯有逃跑才有活路。

    天下之大,逃出去嫁给乡野村夫都是一条出路。

    是以不顾死活的要逃,却被任远之抓了回来。便是连往常萧竮自己的人也怕这个时候惹事,一股脑簇拥着萧竮进了拓跋府,被关进了新房内。

    拓跋府一片欢腾,郎琢带舒棠赴宴。

    席间,斡风凑过来在郎琢耳边嘀咕道:“给拓跋琅敬酒的那个就是任远之。”

    郎琢便给舒棠一个细微的眼神,舒棠点了下头,默默记在了心间。

    任远之是送嫁的功臣,盛乐王对他恭敬有加,便是连郎琢都说了很多赞赏他的话。

    郎琢道:“刑部的事本官插不上手,但任大人这般有才学的人不应该只屈尊在一个小小的司务厅,我吏部缺了一个正职,待回京后,本官想想办法,将任大人要过来。”

    任远之虽然和萧翊勾上了线,但他本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人,哪里有利就往哪里钻,没有忠心道义可言。

    他本是为了刺杀拓跋琅而来,没想到宝定一程,还能左右逢源。

    任远之立马举着酒盏向郎琢道:“下官能得大人赏识,是下官之福,不管是在刑部司务厅,还是将来在大人手下担职,下官一定尽心尽力替朝廷效力,不负大人对下官的赏识!”

    郎琢起身,同他碰了一下酒盏,道:“任大人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本官是真的喜欢你啊。舒棠过来,替本官敬任大人一杯。”

    舒棠自倒了一杯酒,起身含羞一笑,一口饮下。

    任远之看直了眼。

    舒棠年轻貌美,又有盛乐姑娘浓眉大眼的大方长相,又有大靖姑娘的温婉淑气。

    郎琢勾着舒棠的肩,道:“这是盛乐王赏给本官的美人,伺候人的手段很高明,任大人若喜欢,就送给任大人。”

    说着,他在舒棠后背推了一把,一下将人推进了任远之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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