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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别问!’(6000字求追订)


马车内,从宫内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贾琏,懵逼的瞅着贾珍。

    今天他一回来,他爹就提溜着到了宁国府。

    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是分宗。

    到底为什么分宗,他爹没和他说。

    就这么,把他硬塞上了马车。

    贾珍的手放在了贾琏的脑门上,开始装逼。

    “琏弟呀,有些事你这样的小孩子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贾琏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小孩子!’

    这三字跳到了贾琏的雷点之上,你才小孩子呢!

    半大的孩子,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孩子,这贾琏即便成熟,也不例外。

    “珍大哥哥可想让我将你之前跟着混,做过的丢脸事抖搂出来?”

    贾珍的面色顿时一紧。

    能不能别提,不互相伤害。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现在他变了,往日之事不可提。

    “是哥哥错了!”

    贾珍立马识时务的弯下了腰,朝贾琏道歉一礼。

    贾琏的眼睛从贾珍上移开,紧接着便就是冷哼。

    “珍大哥哥,你真真枉我把你当成共生死的兄弟,你这才做了多久的官,便就瞧不起兄弟我,将我当小孩子?”

    “我是小孩子,帮里的兄弟也都是吗?”

    听着贾琏略带怒意的声音,贾珍知道这事轻易过不去了。

    他得拿出点诚意,才能被他放过。

    不然被开除帮籍就不好了,毕竟那帮会是太子组的。

    贾琏在里面拉线搭桥,整个神京的纨绔。

    而这帮主不是他人,正是当今的小太子。

    其会之大,就是神京中不对付的纨绔都聚在了一起。

    目的就是这帮主小太子,当今这小太子和当年的义忠太子不太一样。

    当年的义忠太子,有着一水差不多的兄弟。

    当义忠太子的太子党,他们或许得考虑考虑,观望一下风向。

    当现在这小太子的却不用,用句现代化说,这小太子,已经保送了。

    还是独苗保送,惟一报考的人。

    除了此,皇帝与皇后伉俪情深,虽不经常出入后宫,但每月与皇后的见面次数却不少。

    这对比一些面都见不着的后妃,这皇后简直不要太过得宠。

    而这更别提这小太子的外公平阳侯,从皇帝潜邸就跟着,一直到皇帝隆登大位,一直都是皇帝跟前的得力助手。

    只是等皇帝彻底登上皇位后去了,这点实在令人有点惋惜。

    但这去的好,他要不去,皇帝便就开始提防太子。

    只要是登上这大位的人,无论他之前是个怎样好的人,但等他登上,时间一久,他在考虑事的时候,第一件想的便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位置。

    所以这小太子也算是聚集了天时地利人和。

    皇帝即便对他不满,也得忍着,这就是独苗。

    知道轻重缓急的贾珍当即抱拳,对着贾琏伏低做小起来。

    “琏弟弟说的哪里的话,哥哥即便是做了再大的官,也不敢小瞧弟弟!”

    贾琏再次冷哼。

    “那珍大哥哥为何要瞧不起我,说我是小孩?”

    “这”

    没法圆了。

    贾珍朝着贾琏尴尬一笑。

    “弟弟莫和哥哥一般见识了,哥哥没瞧不起你。”

    “只是想着你年纪小,又要读书,万一功课落下,这多不好?”

    贾琏瞟了一眼贾珍。

    “真是这样?”

    “真是,弟弟莫要和哥哥一般见识了。”

    贾珍朝着贾琏谄媚的笑,贾琏一直盯着贾珍,确认是真的后,贾琏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睛。

    贾珍松下心,深呼一口气。

    这小崽子真难伺候,你不是小孩,谁是小孩?

    最烦装大人的小孩。

    想到这,贾珍不由得念起了家里的儿子贾蓉。

    贾蓉现在被贾敬亲自带在身边,模样习性越跟越像不说,说话的口气,更是学了囫囵。

    每每父子单独相处,他都感觉自己是在面对自己那脾气和石头一样臭的老爹。

    想到这,贾珍心下做下决定。

    揍不了眼前的小崽子,等从金陵回来,就先将自己那小崽子贾蓉揍一顿,掰掰让那和他爹越来越像的模样。

    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

    神京,

    远在神京的贾蓉,于荣国府学堂打了一个喷嚏,引起学堂内夫子的注意。

    “贾蓉!”

    在后排,昨夜功课没做好,脑袋一点一点死记硬背的贾蓉,被学堂的夫子点了起来。

    贾蓉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先是朝学堂夫子一礼。

    学堂夫子微微点头。

    “本夫子昨夜布置下作业,让尔等学童将《论语》为政篇背下,你可有背完?”

    被抽查的贾蓉都快哭了。

    站起来的贾蓉,开始磕磕绊绊的背。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刑.民免而无耻。”

    “道之以德.齐.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磕磕绊绊,背了三句的贾蓉再也背不下去,只能唯唯诺诺的伸出手,承认自己昨夜没将夫子布置下的功课背完。

    夫子的脸黑了下来,隐隐约约其面上出现怒色。

    “汝大父曾在吾面前对你,多有夸赞,你便就是这般对得起你大父的?”

    贾蓉脑袋低的更低。

    “蓉昨夜没将夫子布置功课背完,愿意受夫子惩罚。”

    “还请夫子莫要迁怒吾大父,是蓉丢了大父的脸!”

    此时的贾蓉还有羞耻心,学堂的夫子提起贾敬,还知道自己给贾敬丢了人。

    这若是放在后面,旁人当面说他坠了老宁国公的名声,都不带有任何的反应。

    夫子的戒尺落在了贾蓉的小手上,一连十下,贾蓉的小手,瞬间肿成了馒头。

    贾蓉看着被打的生疼的小手,不敢露出一点怯或泪。

    生怕眼前这新换的夫子,再说他丢贾敬的脸。

    戒尺挨完,贾蓉坐下。

    新来不久的学堂夫子,扫过一众在这家学进学的幼童,开始开口。

    “尔等都是功勋之家的子弟,或许不上进不读书也能活的自在,可也要知道什么东西都有用没的一天。”

    “大楚自开国到现在已有一百多哉。”

    “你们背靠荣宁两府,到了你们这一辈,多数都有四代,甚至五代。”

    “君子之恩,五世而斩,到了你们这还能受多少的庇护?”

    一众学童在学堂夫子的话中,低下了头。

    学堂夫子的眼睛又落在了贾蓉身上。

    “你或许和他们不一样,但又能强到到哪里去?”

    “你祖父和你父为你打下根基,这爵位到了你手里或许不会再降,但你若不好好上进,这爵位传到你儿子的手里,便就几乎无有了。”

    “到时你可有脸下去见你宁国府的祖宗?”

    夫子质问。

    贾蓉羞愧的低着头。

    贾赦与贾敬漫步到了贾家学堂之中,听着屋内夫子的训话。

    贾赦与贾敬默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敬大哥哥从哪里找来的夫子,瞧着比前面一个还要好。”

    这年代读书精贵,真正有本事,有学问的人,皆都闭门造车,哪会和你说这么些大道理,劝你好好上进。

    贾敬朝着贾赦一笑。

    “秘密,你再好好瞧瞧他!”

    贾赦微微有些愣,这难道是个熟人?

    贾赦朝新来的学堂夫子,仔细瞧了过去。

    待彻底看清其正脸,贾赦的虎躯一震。

    真是好胆!

    “认识了?”

    贾敬朝贾赦挑眉一笑。

    贾赦将贾敬拉到了一边,眼中满是激动。

    “弟是真的佩服大哥哥你了!”

    “你是怎么找到宋先生的?”

    贾敬脸上得意的笑容不断。

    这是真正的人才。

    若说那秦业跟着义忠太子的时候,是老当益壮。

    那学里的夫子,就可以称一声天纵之才。

    只可惜两个人后面皆都因某些事离开,这加速了义忠太子谋反,自刎而亡。

    若非如此,有两人的谋划,再来二十个皇子争位,也难成大器。

    贾赦神秘的凑在贾敬的身边,小声的我问着。

    贾敬看了一眼凑过来的贾赦,伸手狠狠的弹了一下贾赦。

    贾赦顿时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门,他就是想问问,至于弹他吗?

    贾赦不服的看着贾敬。

    “我就问问,你这般弹我作甚?”

    贾敬扫了一眼贾赦。

    “别问!”

    看着神秘兮兮的贾敬,贾赦的心里好奇加重了。

    一句‘别问’,直接让贾赦的心抓耳挠腮起来。

    不让他问,比杀了他还难受。

    “敬大哥哥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就跑宋先生跟前问去。”

    贾赦插着腰,威胁的看着贾敬。

    他是真能办的出来。

    问问怎么了,他贾赦又不是什么嘴不严的让人。

    凭什么不让他知道?

    贾敬无奈的叹了口气。

    “赦弟呀,为兄是为你好。”

    “宋先生的事很麻烦,为兄只能和你说,他从未离开过神京这片地界,只是躲着咱们大家而已。”

    贾赦的嘴角抽了抽。

    若真是这样,这宋先生,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但是他怎么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贾赦朝贾敬投去怀疑的眼神。

    你就说和你有没有关系吧!

    他没记错的话,那宋先生跟着太子的时候,和你老贾的关系是最好的。

    他一失踪就是十几年。

    你贾敬在外面混开了,他也跟着冒头。

    若说是躲着,为何又要来找你,还被招到了这贾家里来。

    他贾赦怎么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贾赦的眼睛不停的在贾敬身上打量。

    贾敬沉默了,最后一巴掌打在了贾赦的脑门上。

    “别胡思乱想,为兄”

    贾敬深深的叹了口气。

    “别问!”

    贾敬又再次给了贾赦一巴掌。

    第二次了,贾赦有些委屈。

    早早听见外面悉悉索索动静的宋绍聪,安排完一众学童,循着声音走了过来。

    一过来的他,入眼的就是贾敬打了贾赦两巴掌的画面。

    待听清楚两人的谈话,宋绍聪有些想笑。

    这个贾赦还真是死性不改。

    他爹当年将他送回去守孝,远离京中权利漩涡。

    回来不久,他就又搀和上。

    这一切皆都从他好奇开始,人一旦好奇,便就会被事情牵绊住。

    当年的教训还是不够,德行没改不说,瞧着比以前还严重了。

    “嗯嗯!”

    宋绍聪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咳嗽了两声。

    两人一起转身,一高一矮,差不多的个头,贾敬干瘦的身形,衬得贾赦胖的像个憨憨。

    “宋兄!”

    “宋先生!”

    贾赦与贾敬同时朝宋绍聪抱拳一礼,宋绍聪回礼。

    “宋兄在这学堂内,待得可还舒服?”

    贾敬关心的同宋绍聪问起了情况,宋绍聪微笑点头。

    “一切都好,明哲在这谢过敬兄的帮助了!”

    宋绍聪再次一礼,贾敬回礼。

    “宋兄客气,当年吾兄弟俩在义忠太子东宫,相处最是投缘。”

    “敬也不过只是做了一些绵薄之事,反倒要谢过宋兄帮忙教导族里那些顽童。”

    两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而这对比贾敬的相处自然,贾赦显然有些融不进去。

    没办法,两个都是文化人,他贾赦虽是穿越者,但真论文化,两个人里,随便一个就能吊打他。

    “恩侯小友许久不见!”

    与贾敬客套完的宋绍聪,将目光转向了贾赦,脸上全是笑的朝贾赦抱拳一礼。

    面对真正有才干,有能力的人,贾赦拘谨的回了一礼。

    “宋先生!”

    拘谨的贾赦生怕被人看出,他就是一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水货,让人耻笑。

    宋绍聪朝贾赦淡淡一笑。

    “客气!”

    “恩侯小友,这些年还真是长进了不少。”

    “于淮南一地的治盐之策,实在令宋某人,叹为观止!”

    “不知恩侯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来了,他来了,这上来就是大招,让他怎么顶的住呀!

    贾赦朝着宋绍聪尬笑一声。

    “宋先生要问哪个?”

    “晒盐法!”

    这真真问到了他命门,国企公私合作,他尚且可以解释。

    度过难关,招商外地,他也可以解释,无非就是打乱市场,将原本已经划好的饼,重新分配。

    唯有这晒盐法,他难解释。

    若说是他改良的,那真就是假到家了,谁人不知道他贾恩侯不学无术,还改良制盐法,制盐法改良他还差不多。

    看出贾赦窘迫的宋绍聪,瞧着贾赦继续笑着开口。

    “晒盐法存在久已,我曾到过吴越蛮族等地,其虽会晒盐,但却晒不出现在这雪白,甚至比青盐还好的盐!”

    “恩侯对此可能解释?”

    贾赦瞅着眼前的宋绍聪真的快哭了。

    你能问点别的不?

    “宋先生可能将你看到的晒盐法和我说说?”

    贾赦朝宋绍聪一礼,师夷长技以制夷。

    宋绍聪的眼中闪过诧异。

    “恩侯不知道?”

    贾赦尴尬一笑,他不是不知道,是他不知道详细的过程。

    得仔细听一听才行。

    宋绍聪将看见同贾赦说,贾赦心里松了一口气。

    原是吴越等地晒盐,一个池子用到底,这样晒出来的盐能不苦?

    贾赦忍不住笑了。

    “先生可有看过我大楚的晒盐?”

    宋绍聪实诚的摇头。

    “吴越蛮人做事粗粝不讲究,盐之所以苦发黄,是因为里面苦卤和其他杂质。”

    “咱大楚晒盐的师傅发现这个问题后,将晒盐的池子分成了两个。”

    “一个是蒸发池,一个是结晶池。”

    “蒸发池是利用太阳,将海水里的水蒸发,留下盐卤,此时已经有许多杂质被排除,咱们大楚师傅,会将卤水引向干净的池子,经过几次后,这盐能不瞧着白净?”

    贾赦笑着看着宋绍聪。

    同时贾赦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宋绍聪眼中满是欣慰的笑着朝贾赦点了点头。

    贾赦憨憨的站着。

    说起来他也算是在义忠太子许多门人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因为年纪小,别人混的风生水起的时候,他还是个娃娃。

    等他长大了,义忠太子已经出现颓势,甚至在不知不觉中众叛亲离。

    先是这宋绍聪挂印出走,后是秦业因争吵,辞去东宫职位,做了一个小小的营业郎。

    再后面他祖母去世,等他从金陵回来后,贾代善不让他再与义忠太子亲近。

    一切发生太快,给他一种时不待我,君生我未生,君死我才刚风华正茂的感觉。

    现在他正当中年男人,贾敬和从前的那些人却已经快步入中老年。

    这年龄的差距,真不怨他贾赦当时在里面显得像个二傻子。

    “恩侯真的是长大了!”

    宋绍聪看着贾赦再次忍不住感叹。

    贾赦只想在心里说你打住,莫要再给他出题了。

    刚刚已经让他搜肠刮肚,再出题他贾赦就真的顶不住了。

    贾赦赶紧岔开话题。

    “宋先生自东宫一走后,去了哪儿?”

    “义忠太子找您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宋绍聪看了一眼贾敬,当然找不到。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在神京内没走不说,还住进了最信任心腹的老巢。

    堂而皇之的待着。

    “恩侯莫问!”

    宋绍聪甩出了和贾敬一样的话。

    贾赦的心情又再次不美丽了,都不让他问。

    过分!

    贾赦接着问。

    “宋先生现在怎么想着出来了?”

    贾敬不想让贾赦问。

    毕竟文人总是面皮薄的,名利是大忌!

    即便是为了这个挣破了脑袋,仍旧不能真的摆在台面。

    宋绍聪对着贾敬挥了挥手。

    “没甚不能说的,敬兄。”

    “如今天子清正廉洁,吏政清明,吾虽已老,但尚且还有余力。”

    “若能为我汉家天下百姓做些什么,吾死而无悔已。”

    这话说的漂亮,贾赦却对此没有任何的怀疑。

    朝堂上能臣干将越多,大楚便就会越好。

    若真变的无人可用,那岂不就成了王朝末期?

    这是好事!

    “所以先生想再次出山?”

    宋绍聪点了点头。

    “吾确实是想,只”

    只许久没出来,整个大楚知道他名声的都没多少。

    贾赦忍不住笑了。

    “先生当年也是进士出身,怎不直接去吏部报备?”

    “到时候,陛下瞧见了,自然而然的便就记起你这个人。”

    宋绍聪看了一眼贾赦。

    这他不想说。

    文人怎么也得有风骨,哪能那般谄媚?

    又懂了的贾赦,表示一个死样,放不下面子。

    不过可以理解,毕竟是大才。

    “宋先生准备在贾家族学待多长时间,等你走了,好提前给族学里的蒙童物色先生。“

    “不能说让他们将学业断了。”

    贾赦这话说的很在理,不能让学业断了,都是启蒙的关键期,若是学业断了,落下了功课,就比别人差那么一步。

    听着贾赦的话,让贾敬感觉自己胸口被锤了一下,贾敬赶紧拍贾赦堵住他的嘴。

    贾赦不解的将头转向贾敬。

    “恩侯说话客气些!”

    贾敬提醒贾赦。

    “宋先生是来帮忙代课的,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只是代课?

    贾赦震惊的看着贾敬。

    你怎么不早说,他以为这宋绍聪和红楼原著里的贾雨村一样,是带着目的谋官来的。

    这样他是大才,他贾赦也不稀罕。

    现在看是他贾赦误会了。

    贾赦赶紧朝着宋绍聪一礼,宋绍聪将贾赦扶起。

    “无妨,恩侯你误会正常。”

    “消失多年的人,突然出现,换谁也要带有敌意。”

    “今年九月,曲江文会,成败与此,我都要走了。”

    “做不得为民谋利的官,去再看看这大楚江山,此生也无憾了。”

    贾赦看着眼前的宋绍聪,只觉得当年义忠太子,在他挂印离去时,派人疯找是应该的。

    这是个胸怀天下的大才。

    “先生何须这么麻烦,我直接向陛下举荐您就行.”

    贾敬再次打了贾赦一巴掌。

    他要是愿意,又那需你来说这屁话?

    他贾敬便就先早一步办了。

    被打断的贾赦继续委屈。

    宋绍聪阻止贾敬的巴掌。

    “恩侯不知我心正常,敬兄莫要再打了.”

    说曹操,曹操到,贾赦前面提到了贾雨村。

    现在贾雨村便就用着自己的本名贾化来了,贾赦对这个名字,有些莫名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

    “老爷,来应聘的先生来了。”

    “是成化二十年的进士,浙江人士,名叫贾化,和咱家还是同姓。”

    来找贾敬的焦大,提起这个点,有点激动。

    贾敬瞅了一眼焦大,示意他不要激动,后将目光看向了宋绍聪。

    “宋兄可愿意一起去考察一下这面试者的学问?”

    贾敬对面试人的学问,要求非常高。

    若非是真才实学者,贾敬根本不会录用,这与贾政形成了鲜明对比。

    贾政在选门客之时,纵然考察其学问,但更多的还是看他是否会说话捧人。

    宋绍聪点头,伸出了一根胳膊,示意同去。

    贾敬在前面带路,宋绍聪跟在后面。

    爱凑热闹的贾赦更是不用说,甭管听不听的懂,直接跟着,坠在两人身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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