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不要在某些时刻挑衅男人!
异样的感觉,瞬间侵袭着我,惧怕交织着刺·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于是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居然就这么半坐在床上,倚在他怀中,被他一边深吻着,一边用手指带到飞起!
升至云端那一刻,我一阵眩晕!险些昏过去!一手抓住他衬衫,瘫软的靠在他怀中,剧烈地喘着!
依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缓过来,连明晞笑得很愉悦,坏怀的问我,“舒服吗?”
我羞得没脸见人,一直将脸埋在他匈前,不敢抬眸,倔强地回了句,“不知道!”
“诚实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说着假话,良心不会遭受谴责吗?”
这货居然给我扣了好大一顶帽子,压得我想揍人!
抽了纸巾,帮我清理一番,他才松开了我,瞧着我就笑,“你高嘲的样子,很迷人!”
要死了,笑得我简直没脸!
往常这个点儿,我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今晚被他这么一折腾,才九点我已经感觉困乏,他就给我放平了床,让我休息。
病房里还有张床,他睡在旁边,陪着我。
住院无聊,就在我搜鬼片看时,他却突然跟我说,医院里经常死人,会有很多冤魂!
尼玛!劳资当时就惊出一身冷汗,吓得不让他去隔壁床,硬让他挤在我这张床上,陪了我一夜!
这货明明是女干计得逞,居然还装纯洁,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搞得我像纨绔子弟强抢良家少妇一样!
期间为了报复他吓唬我,我总是有意无意的蹭他脖子,咬他耳朵,甚至,假装无意的鼎到他家二弟,故意用手戳了戳,心疼得问他有反应了肿么破?
我还特善解人意的给他出主意,“要不你去洗手间里撸一发?我不会偷看你的!”
总而言之,宝宝使出浑身解数,撩的连明晞咬牙切齿得扬言要将我就地正法!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装模作样的呼喊着手臂痛啊求放过!
连明晞没办法,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警告我出院后定得加倍奉还!
被他这么无微不至的照料着,我突然感觉挺幸福,难道这就是因祸得福?
住院期间,我不知道外头的状况,连明晞告诉我,那个拿钢管砸他的人,叫乔观,是董灿嫂子李湘珊的前男友,
之前他就是个混混,跟李湘珊这个千金在一起,被她家人强烈反对,
乔观很爱李湘珊,但性格有些极端,为了送她一枚钻戒,居然受别人蛊惑,去抢劫一家小金店!
最后当然是落网了,被判了三年,李湘珊被迫嫁给董昌奇,这董少本就是个花花肠子,家里又重男轻女,看她生个女儿,就不待见她,
董昌奇又突然爆出那种,和自己堂妹滚床单的丑闻,李湘珊接受不了,才一冲动跳了楼!
乔观看着心爱的女人死了,心都空了,就想找到罪魁祸首啊!于是连明晞就成了他的目标。
反正他也生无可恋,就想着灭了连明晞为李湘珊报仇,他偿命也无妨。
于是才有了那天金凰楼闹事的那一幕……
听罢这一切,我感慨万千,“如果李家人不反对,也许就不会有这桩惨案。乔观不会坐牢,李湘珊不用嫁进董家,更不会跳楼。”
连明晞不赞同我的观点,他有他的看法,
“世事难料,谁说的准呢?其实这一切,都源于每个人不同的人生价值观。假如我买不起钻石,我就会买个银戒指,我相信对方如果深爱我,一定也会很喜欢,也愿意跟父母争取。
如果实在争取不来,那只能说两个人没缘分,我也不会强求什么,更不会像他这样,不讲理,不要命!”
明明是乔观伤了我,可我听了他的故事,倒觉得他也挺悲催的,爱得太深,才会连命都愿意舍弃。
女人大都感性,我也生起了同情心,
“那现在呢?他被抓了吗?会怎样,再去坐牢?”
切好了橙子,连明晞把果盘端过来,我左手那道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可以弯曲活动,坚持要自己拿着吃。
整天被他这么喂着,感觉自己像智障儿童!
吃了几块橙子,洗了手,连明晞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有律师,只要夸大你的病情,我可以让他坐很多年的牢。”
我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有缓和的余地?就看我们要不要追究他的责任?”
“对,”盯着我的手臂,连明晞眉头深蹙,大概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形,劝我放心,“我会替你报仇。”
“其实也没多大仇,可不可以不要追究他的责任?”
连明晞奇怪地盯了我好一会儿,“你认识他?”
才怪!
见我摇了摇头,连明晞更加诧异,“以德报怨,似乎不是你的风格,你不应该眦睚必报吗?”
说得我这人多小肚鸡肠似的,虽然我这人并不大公无私,但最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
“坐牢估计得被人爆·菊吧?也挺惨的,他已经坐过一次,再坐一次,人生都毁了!我觉得没有必要。”
紧盯着我的眼,连明晞又伸手摸摸我的头,大概是觉得我发烧了说胡话吧!
“他想杀了我你知道吗?现在又打伤了你,放了他,你不怕他再来闹事?”
乔观又不是没进化的野蛮人,“跟他讲道理呗!他总不至于是非不分吧?再坐牢的话,他只会更恨你,对你误会更深!还不如给他个机会,让他明白,你并不是肇事者。”
费心费力去感化一个人,连明晞表示他毫无兴趣,
“讲道理这种事,还是你来吧!我比较擅长送你上天,伤害你的男人,我只想送他上西天!”
一说这个,我又无地自容了!那晚的感觉,真是……新奇恐慌,又妙不可言!
期间范星翼来看过我一次,告诉我他拆了线,可以出院了,而我还需要一周才能拆石膏。
看着他额头左侧上留下的疤痕,我问他能不能恢复如初,他说应该可以,“别为我担心,现在有很多祛疤药膏,需要时间而已。”
打量着他的发型,我摸着下巴跟他提议,“侧面头发可以稍微留长些,遮一下也就没那么明显了。”
范星翼笑容温和,“好,听你的。”
正说着,连明晞拎着东西回来了,目光瞟过范星翼,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想整容我给你出钱。”
原本对我弯着唇角的范星翼顿时敛了笑意,
“我不是演员,不需要对外貌太在意。”
他一回来,吓得我也不敢说什么了,抿着嘴装哑巴。
看出我的不自在,范星翼起身说要走,“我先出院了,你再坚持一周。”
人走后,我以为连明晞又会数落我,结果他只是默不作声地喂我吃肉喝汤,
以往,他会笑看着我,跟我逗趣,然而今天并没有,目光也不与我对视,只是低垂着睫毛,视线只移到我嘴巴,喂至我口中,随即收回。
就猜他一定又生气了,我还是主动解释为妙,“范星翼只是要出院了,才来看看我,我住院一周,他也就来过两三回而已,并没有故意打扰我。”
直到我先开口,连明晞才抬眉看我一眼,“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这么明显的讨好都不懂吗?“让你别生气嘛!”
“生气不至于,但看到他波澜不惊我还真做不到!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他,你觉得他很温和,知道什么是笑面虎吗?这种人,往往阴鸷!”
在没有实质证据之前,人还是不要妄图改变别人既定的观念。
例如我跟连明晞在范星翼这件事上有分歧,那就分歧着吧!不需争论,没有结果,将来的某一天,总能印证,谁对谁错。
我不再接他的话头,他也很识趣的戛然而止,换了别的话题来说。
又煎熬了一周,我终于可以拆石膏了,拆掉的那一刻,我犹如脱缰的野马!瞬间就想放肆挥舞手臂,却被连明晞一把按住,医生也惊呼,
“哎小心!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骨头还在愈合期,可以轻微活动,但不能太使力。”
嗯!医生说的对!要遵从医嘱!
正好连明晞也听到了,晚上出院回到我家时,我就拿着这句话来堵他,“说了不能剧烈运动哦!你别想胡来!”
连明晞丝毫不当回事,“男上女下的姿势,你的手臂也就是个摆设!”
预料到危险的我想推开他,他却眼神带火,声音温柔的警告我,“别用力,如果你不想骨头错位,就乖乖躺平,任艹!”
又吓唬我!医生都说没有错位了!
不过我还是怕疼,只能听话的把手放床上,默默感受着,忍了半个月的人,是如何猛烈的在我身上驰骋!
“快!快一些……”
他却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你不想要?要结束?”
“不!不是!”
“那是怎样?要,还是不要?”
“要……你!爱我!”
“爱你有很多方式,你说哪一种?亲吻吗?”说着他就深深吻住了我。
我喜欢这个绵长的吻,然而,更虚空的是花谷,渴望他如骑士般的勇猛冲捣!只是关键时候,我却害羞,怎么也说不出口,
连明晞笑我,
“说起话来装得像老司机,一到实践就犯怂,天天,你也就这点儿能耐!”
不甘被他笑话,我反讽他,“有笑话我的工夫,不如狠狠干我!”
此话一出,连明晞似乎真的被我激怒了,“厉害了天天!劳资今天非弄到你服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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