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介于吉与凶之间
第69章 介于吉与凶之间
“小弟,你休要胡闹。”
徐脂虎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呵斥。
“大姐,放心,谁让我是北凉第一大纨绔呢?若是任由平民百姓辱骂,实在与我纨绔的身份不符。”
徐凤年一脸淡然,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全部说了出来。
“这......”
听到徐凤年的话,徐脂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正如徐凤年所说,一个纨绔怎么可能由平民随意辱骂,要是传出去,徐凤年还怎么装纨绔,怎么蒙蔽离阳王朝的视线?
“哎!”
徐脂虎长叹一口气不再多言,扶着昏迷的徐渭熊离开了。
“张玄一是吧,千万别让本世子在遇到你。”
待两个姐姐离开后,徐凤年的眼神之中满是厉色。
在整个北凉,就连北凉王徐骁都没这么羞辱过他,特别是张玄一看他那高高在上的眼神,更加让徐凤年气愤。
“看来,习武的计划得早些执行,以我北凉如同瀚海般广阔的修炼资源,再加上本世子的逆天天赋,超过一个小道士,必然不在话下。”
“当然了,前提是你能顺利活过今日,如此欺辱我姐弟三人,徐骁那边........哼!”
徐凤年冷哼一声,随即,转过身子看向身后骂他的几位香客身上。
“赶快把裤子脱了!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议论,那就吃点屎尿补充补充体力。”
“徐凤年,你休要欺人太甚,我二叔是离阳王朝朝廷三品大官,你如此折辱我,你就不怕,我让我二叔将你的暴行,告到朝廷当今圣上那里?”
其中一位不肯脱裤子的香客,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脸狠厉的看向徐凤年。
“嗯?三品也能叫大官?你信不信,本世子去那朝廷之上,当着圣上的面打那废物二叔,圣上都不会治我的罪?”
徐凤年嗤之以鼻,看向吕钱塘,命令道:“给我打,狠狠打,他什么时候愿意脱了再放过他。”
“遵命!”
“徐凤年,我二叔的侄子的小舅子的大伯,可是当朝首府张首府,当众折辱我,就不怕传到圣上耳朵里,弹劾你北凉世子之位?你还想世袭罔替?识相的话,就赶紧放了小爷。”
另一位不肯脱裤子的华服公子哥,威胁道。
听到他的话,徐凤年的身体抖了抖。
“唰!”
匕首出鞘,一刀封喉。
“扑通!”
华服公子哥双手死死堵住被割破的喉管,身体则在寒光划过后,应声倒下,不一会便在他的身子旁留下了大块血污。
“什么狗屁不沾边的亲戚,敢威胁本世子,找死是吧!”
“杀.......杀人了!”
剩余的香客见状纷纷傻眼,双腿一时间软了下来,跌落在地。
他们真的想不到,徐凤年竟然真的敢在武当山杀人,而且杀的还是当朝新任首府的远房亲戚,
被杀这名公子哥,在北凉可是名门望族的独子,平时在清凉山名门望族之中,也是众星捧月的存在,所到之处趋炎附势的人数不胜数,徐凤年竟然随随便便就将他杀了。
可见,这位纨绔世子丝毫不会顾及他们的身份,说杀就杀。
“宁将军,你带几个人将血继打扫干净,然后将剩余这几个人带下武当山,若是他们不肯脱裤子互相喂屎尿,就直接杀了。”
“毕竟,这是武当山,道门的祖庭,当着王掌教的面,杀人可就不太礼貌了。”
说完,他下巴一抬,头颅高高仰起,朝着太真宫的方向离去。
“横竖都是死,老子和你拼了!”
突然,当众人还在惊讶于徐凤年杀人的杀伐之时,一位衣着较身边几名香客要好上一些的的男子突然暴起,挣脱士兵的手,冲向了徐凤年,
从徐凤年的后背将他扑到,随即,双手使劲撕打这徐凤年的头发,牙齿狠狠咬了徐凤年的肩膀一口。
“娘的,这北凉世子当真要杀我等,和他拼了!”
有了一位带头的,其他几位香客也跟着发难,纷纷挣脱护卫,跟着撕打地上的徐凤年。
他们心中很是不安,
因为,自始至终士兵都没说让他们脱裤子,互喂屎尿,加上,他们几个自知嘲讽徐凤年的话,更恶毒,更脏,很快便预料了自己的结局。
恨透了这个将他们置于死地的徐凤年,一时间群体爆发,扑杀徐凤年,
本就接下了张玄一大戟击达的兵甲士,现在还身负重伤,怎可能抵挡得住几位平时养精蓄锐,生龙活虎的成年男性的反扑?
他们接到徐凤年的命令是待会北凉拖死,又不能用手中的刀砍杀了,
若是这般做,纨绔世子的秋后算账,他们可承受不了,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暴乱的男子擒住。
“啊!疼疼疼......”
徐凤年痛得咆哮一声,口中大喊,:“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救本世子啊!”
四五位挣脱束缚的香客,有的撕咬徐凤年的肩膀,有的撕咬手臂,有的撕咬大腿,更有甚者找不到位置,只能撕咬徐凤年的双腿之间的私处。
疼的徐凤年满地打滚,这让吕钱塘和宁峨眉懵了,若是使用刀器一不小心还有可能,伤了徐凤年,
只能将几人摁住,一个个打晕了,将他们一个个从徐凤年身上拿下来。
良久,
等徐凤年和几位香客分开的时候,徐凤年的身体各处被撕咬的部分早已经鲜血淋漓,有血污渗透他身上的白色华服,显现出来。
吕钱塘和宁峨眉见状,皆长长呼了一口气,还好徐凤年没死,只是疼到昏迷了。
两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随后,按照这命令将剩余几人带下了山互喂屎尿。
将疼到昏厥的徐凤年带到了太真宫,找徐骁报信。
........
丹青宫。
“玄一师兄,上次二郡主的事情也就算了,毕竟徐骁不在,现在你当着徐骁的面欺负他儿子,你这次实在太过于鲁莽了。”
一间茶室内,洪洗象眉头紧锁,手上一边给张玄一泡茶,口中一边说道。
“洗象师弟,你不是会推演占卜?难不成......也算不出此番事件的凶吉?”
张玄一接过茶水,轻轻吹了吹,轻抿一口,缓缓说道。
“今日我‘每日一卦’已经破戒了,每日一小算,每月的一中算,每年一大算,都用在了今日,可.......我还是算不出师兄此番的吉凶。”
“很乱,介于凶与吉之间,一直摇摆不定。”
洪洗象泡茶的手,略微停顿,想起自己占卜得出的卦象心中越发担忧。
听到洪洗象的话,张玄一玩味一笑,重复着洪洗象的话,:“介于吉与凶之间吗?”
对于这个卦象并没有感到畏惧。
“我得早些通知大师兄,若是晚了,可得出大事了。”
洪洗象在给张玄一泡完茶水之后,起身便要朝着小莲花峰的方向走去。
“师弟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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