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兵王归来
一个月前,一则震惊世界的消息席卷全球。
华夏国最为强大和神秘的一代兵王,代号‘血龙’葬身西伯利亚。
世界为之震颤,但各方的贩毒集团、恐怖组织那笼罩在心头上的阴霾却还是无法散开。
因为多方寻找,始终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五年了,终于回来了!”
一道年轻身影出现在山水村外,他身材坚挺,目光如炬,穿着一件普通的衣衫,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
年轻人正是许飞,他看着前方那熟悉而又显得陌生的村子,内心隐隐有些激动。
许飞看着那一如往昔的土坯房,黄泥墙,不免有些感慨:“五年过去了,村子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这五年,而他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一次执行极其危险的任务中,许飞坠入了悬崖,却被一条身长百丈的巨蟒所救,从它口中吐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
滴血认主之后,许飞获得了远古传承,包括古武医术、阴阳卜筮、风水相术等。
正是凭借着这远古传承,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头兵,摇身一变成为了无数人仰慕的兵王,和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血龙’。
山水村地理位置偏僻,四面环山,交通困难,很难有什么发展,村民们生活贫困,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日子过的很是艰苦。
唯一优点就是村子依山傍水,山清水秀,景色怡人。
“救命,救命啊!”
随着走近村子,许飞脚步一顿,
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大片苞米地。
“啊……刘二柱,你不是人!”年轻女人眼中噙着泪水,带着哭腔嘶喊道:“你就是个畜生,禽兽不如的畜生。”
“哈哈哈……骂吧,随你怎么骂。”
正待他准备下一步动作时,一道年轻身影不适宜的出现。
正是许飞,只见他抬起一脚,砰的一声就将刘二柱的身子踢飞了出去。
“嗷!”
刘二柱发出一声惨叫,在苞米地里滚了七八圈,这才止住了身形。
“白姐?”
许飞定眼一瞧,这年轻女人正是山水村有名的俏寡妇,白依依。
她早年嫁到了山水村,在婚礼上男人突发心梗去世。没两年又找了个主,结果男方在迎亲的路上就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此后,村子里的人都说她命硬,克夫,是一个扫把星,谁娶谁倒霉。可是在许飞看来,白依依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入伍前没少帮衬着她干活。
“你是……许飞?”白依依一愣,有些不敢置信:“你当兵回来啦?”
“咳咳……”
许飞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旋即脱下外套裹在了白依依的身上:“白姐,你怎么会和刘二柱在一块?”
第一眼看见刘二柱,许飞就认出来了,他可是山水村有名的流氓无赖,仗着其父亲是山水村的村长,整日在村里游手好闲,调戏良家妇女。
村民们碍于其父亲有钱有势,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来苞米地里面除草,哪知
道他突然窜了出来……”白依依恨恨的瞥了一眼不远处艰难站起来的刘二柱。
“许飞?”
刘二柱看见许飞也是一愣,紧接着伸出手指向他,怒吼道:“你他吗是不是找死?出去当了几年大头兵能耐了?竟然敢打我?”
以前的许飞身材干瘦,胆小懦弱,没少挨他的欺负。
许飞闻言,眼神陡然冰冷,一个巴掌甩了出去。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刘二柱趴在地上捂着通红肿胀的脸,吐出了夹杂着鲜血的后槽牙。
“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许飞声音冷淡。
身为一代兵王‘血龙’,对于区区村霸早已不被他放在眼中。
白依依白皙玉手紧紧捂住嘴,看着眼前的这年轻身影,美目神采奕奕。
“许飞,你爸都要死了,我劝你别太嚣张了”刘二柱再次踉跄着站起来,眼神恶毒的看着许飞,说话有些不太利索:“过两天还不上钱,你妹妹可就得嫁给我,当我刘二柱的媳妇了,嘿嘿!”
“你说什么?”
许飞一惊,抓住他的脖领子,浑身陡然爆发出摄人心魄的气势。
刘二柱只感觉全身变冷,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许飞,你爸他前些日子出了车祸,撞断了腿。”白依依抿了抿嘴,感受着许飞身上的摄人气势,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起来。
嘭!
许飞将刘二柱像是扔垃圾似的扔到了一边,看向白依依,声音急促:“我爸在哪个医院?”
“在县医院,
我家有三轮车,你……”
还没等白依依说完话,就被许飞拽着胳膊离开了苞米地。
嘶!
刘二柱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怨毒的看着许飞二人离去的背影,自语道:“许飞,你他吗给我等着!”
同时心里也是震惊许飞的身手,当了几年兵居然变得这么厉害,这还是当年那个任他随便欺负的许飞么。
来到村子里,许多人都看见了许飞和白依依,随即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咦,那不是许飞吗?他当兵回来了?”
“你看他拽着那小寡妇的胳膊呢,跑的还挺快,这是干啥去啊?”
“他俩是从苞米地方向过来的,你看那小寡妇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裳呢,准没干啥好事!”
“……”
许飞此时可顾不上这些闲言碎语,骑上白依依家的三轮车,一溜烟的出了山水村。
他想起父亲为了这个家每日辛苦劳作,在地里挥汗如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如今他回来了,本想着家里的苦日子就要到头了,可还没到家,竟然得到父亲出车祸的消息。
他焦急如焚,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清源县医院。
许飞一番打听之下,推开了一间病房的门,发现自己的母亲张蕙兰和妹妹许丽正守在父亲的病床前,旁边还站着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只见父亲许明山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左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身体若皮包骨一样,脸色蜡黄。明显
的营养不良。
“爸!”
许飞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握住父亲那粗糙的手掌,当即就哭了:“爸,对不起,我这么晚才来看您!”
他内心无比愧疚,这五年里,父亲一个人扛起家,可想而知受了多少苦。
“小飞?”
“哥!”
张蕙兰和许丽瞧见许飞是又惊又喜,然后也是鼻子一酸,眼角泛起了泪花。
病床上的许明山听见动静睁开了浑浊的双眼,枯瘦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小飞回来了……快起来,地上凉。”
“爸,您身体怎么样?”
许飞看着骨瘦如柴的父亲,心里五味杂粮,很不是滋味。
“没啥事,别担心。”许明山安慰道。
“哥,爸他……要截肢了,呜呜呜……”许丽扑到许飞的怀里,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嚎啕大哭起来。
“截肢?”许飞抬起头看向旁边的两名医生。
“你好,病人左下肢损伤比较严重,一期手术修复后,出现骨质,软组织坏死,已经不具备再次手术修复条件了。”
女医生轻轻点头,声音温婉柔和,让人心生亲切。
“不截肢很可能危及生命,你们谁赶紧把字签了。”男医生戴着金丝眼镜,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递给许飞一张单子:“保腿,还是保命,你们自行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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