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第190章 硬碰硬
第190章 硬碰硬
正当两大一小三人陷入尴尬而一时间沉默时。
一个极为难听的公鸭嗓音传来:“喂喂喂!阿芬这家伙付钱了没有,妈的抱的那么紧。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人家的老婆?”
阿芬赶忙挣脱,立花正仁这时神态也恢复了正常,眼前的女人只是相似罢了,自己的妻儿早在十几年前就死在东星擒龙虎黄振龙手上,死人是不可能复生的。
这时也好整以暇的转过头看清楚了发声之人的模样。
只见来的人形销骨立,一口黄牙,气质粗鄙。
这人一把将阿芬和郑小米搂过来,歪着头用异样的眼神瞪着立花正仁。
“喂,你这家伙我认得当铺鬼嘛,天天深居简出,怎么看上我老婆了?想搞啊?给钱喽!看在都是邻居的份上给你打个折两百文一发喽,五百文过夜任玩。别看我老婆生过孩子,这对波还没下垂极品来着。”
“伱闹够了没有。”在外面面前被狠狠践踏尊严的阿芬甩手就是给这个毒虫一巴掌:“你只顾你自己快活,家里人快饿死了知不知道!人家做好事看你姑娘可怜收留了一顿,你怎么不去死!”
被打的毒虫一点脾气也不发,反而嬉皮笑脸上前直视立花正仁:“当铺鬼,想母女通吃啊,我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一万文怎么样。”
这人简直厚颜无耻到极点。
立花正仁瞳孔一缩,双手紧握,骨节噼里啪啦的作响。
一股危险而莫名的气场涌出。让毒虫连连后退:“喂,不玩拉倒,我警告你啊别动手,别看我瘦,我一个挑五个社团仔,想当年也是从街头砍的街尾的狠人。”
说完还摆出了拳击架势。但姿态却是说不出来的滑稽与可笑。
立花正仁很想将重拳狠狠轰在这个无耻之徒的脸上,可十几年前自己便在妻儿坟前立下了不战之誓言。
立花正仁深深的看了这毒虫一眼,默不作声的转身回屋重重的关上房门。
毒虫还以为对方怕了自己,更加洋洋得意准备去踹门!
“你闹够了没有!”阿芬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她说完这句话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瘫软倒地,同时全身打起摆子。这个情况很明显是阿芬身上的毒瘾犯了。
郑小米嘴里响起尖锐的暴鸣声。
毒虫赶忙从怀里掏出一记针管:“老婆没事的,来一根,再来一根就好!”
听着外面的喧喧闹闹,立花正仁无奈的摇摇头。
正如刚才那个毒虫所说得,别人家的事情他又有什么权利去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权。
这条路是阿芬自己选的,他一介外人对此无法评价。
另一边洪兴韩宾带着一帮手下也跟着过来了。
最近山鸡落跑,了无音讯,大梵对收屋不感兴趣,这件事就落在了他身上。
对于这项工作他从心里面就很满意。
韩宾与朝生暮死,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古惑仔们有着本质不同,他是一个醒目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洪兴虽然韩宾现在掌管葵青和慈云山两处地盘,在外人风光无限,但他知道自己在洪兴的地位已经到顶了。
除非他掀翻蒋天养自己做龙头,且不说社团里龙兄虎弟们愿不愿意,就是他自己也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分裂出去自己当龙头?恐怕早上那么做晚上自家的小弟就会砍了自己去邀功。
正道生意?他要会做早去做了也不至于当古惑仔。
不能进步让他心中苦闷,幸好大老板赏识给机会。
这次收楼就是一个天大的机会,一个介入正行生意的好途径。
前段时间虽然与东星和旧楼主们有点磕磕碰碰,但总体上结果是好的,十栋楼收完了八栋还剩下最后两栋。
今次他更是亲自出马准备一鼓作气将最后两栋一起收完。当听说有东星一个堂主来抢收楼时他准备亲自前往会会东星仔。
很巧,东星新四虎今夜收到风声!准备狙击这位洪兴的大红人。
乌蝇最近春风得意马蹄疾。
在干掉几位老元老后受到了黄振龙的器重,现在他也是一堂之主了,被人哥前哥后的叫着,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曾经跟的龙哥因观念不同与他正式分道扬镳了。
不过无所谓,如果让他在回到一周前做选择,他依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被受重用”的他最近接了个新任务那就是到东区收屋。
“乌蝇哥!咱们的大水喉霍景良都挂了,收这些屋给谁啊。”
“蠢!人家挂了,企业又没倒,再说人家有女婿的!你说废话老大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记住这栋楼只剩下一个干当铺的和一个毒虫今天无论如何要摆平他两家。”
“乌蝇哥,这两家我倒是不担心,我怕一会我们碰到洪兴仔怎么办,听说洪兴现在几个堂口老大特别能打,就我们这几个人,恐怕都不够人家塞牙缝吧。”
乌蝇左右转了下头,低声对身边的小弟说道:“不要怕,告诉你个秘密。山猫、黄泉几位大佬就在后面压阵,就等着那帮洪兴仔出来的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
乌蝇这么一说当即把人心给稳定了下来了。
“老大就是前面那栋喽,MD听说阿光那毒虫小子的老婆正点的一塌糊涂。”
“有多正?”
“赛过港姐啊。”
“靠!对了这小子有没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
“有!当然有喽,早就听说这小子欠了和记面分华大笔毒资。这欠条我给收来了。”
“嘿嘿,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过去将她从水火救出来。”
阿芬一家人住的地方与其说是住宅不如说是个猪棚。
狭小的房间内肮脏的衣服,发霉的食物混乱的交杂在一起。
杂乱之处偶尔能看到几根针管。
返家后郑小米熟练的躲在桌子下,摆弄着一个紫色的发卡。
因为阿芬毒瘾上来会乱咬人的。
果不其然,毒瘾入骨的阿芬此刻感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爬行。
更是狠狠咬在阿光手臂。
“臭娘们!痛死了。”阿光狠狠一脚跺过去。
阿芬的头重重的撞在餐桌的一角,额头划拉一下出了一道口子。
血哗啦一下流下。
但阿芬好似不觉的痛,鼻涕眼泪交杂在一起,嘴里如同野狼一样哀嚎:“给我!快给我!”
更是跪倒在地连续给阿光磕头,只祈求能来一针。
这时阿光露出得意的笑容,拿出针管狠狠的扎在阿芬脖子静脉处。
这家伙一点也不担心从脖子处注射会让人暴毙。
阿芬嘴里发出舒爽的尖叫声。
片刻清醒后,又拿起身边的杂物狠狠砸向阿光:“喂你疯了,要不是我给你爽了一针,你早就被折磨死了!还来?给你脸了!”
这一对毒虫夫妻又开始了每一天的日常,打杂、叫骂、哀嚎。
郑小米躲在桌子下捂上耳朵,双眼紧紧盯着面前这好看的紫色蝴蝶夹子。
立花正仁的房间虽然陈旧,但很整洁很干净,他平躺在床上闭目沉思,楼上的嘈杂声是那么刺耳。
但又与他何干。
只不过心情有些烦躁的他起身找水喝,当他习惯的性的看向桌子时,却发现自己老婆的紫色发卡不翼而飞。
那是他老婆给他留下的唯一念想。
他脑中闪过郑小米的画面。
此刻楼上叫打声似乎更激烈了。
“唉!”立花正仁无奈的叹口气。
拉开房门准备要回纪念物。
咚咚咚,楼上叫骂声音似乎更大了,更有嚣张至极的笑声传来:“三十万?啊光你看你值二十万么!等等阿光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欠白粉华的账,这个账现在归我乌蝇了!
我来给你算算,十一期未归,连本带利息你现在倒欠我五十万,扣除三十万你还欠我二十万!加上你老婆孩子都不够还啊。”
“喂!乌蝇。”
啪!一声脆响!
“乌蝇也是你叫的?说敬语!要叫哥!”
挨了一巴掌的阿光愤恨的看着眼前这嚣张的小子,想当初两人一起在街头卖过鱼丸,这家伙攀上了大佬。
“乌蝇哥,账不能这么算啊,我只借了阿光两万的账而已,才十天而已就滚到了三十万?”
乌蝇一脸嚣张的拍了拍阿光的脸颊:“你这种乐色!污染空气费十万!看你不爽费十万!听你说话污染精神费二十八万!”
“你玩我!”
啪,一张自愿放弃租赁请愿书扔到阿光脸上。
“不要说我不照顾你!乖乖签了这个字咱们的账一笔勾销。”
阿光一口浓痰喷向乌蝇的脸上:“狗东西!我死都不搬走!”
乌蝇一脸阴狠的擦掉脸上的浓痰,一把将阿芬拽过来,撕拉一声扯掉衣服。
乌蝇狠狠的捏了一把:“妈的别看人瘦,吃饭的家伙怪大!你不签?妈的弟兄就搞你老婆。”
身后十几名小弟嘿嘿淫笑十分配合的上前将阿芬围在中间,并做出接皮带的动作。
但阿光不仅不以为意。反而一脸无所谓:“随便你们怎么搞!我告诉你就是玩死她,没三十万我也不会签字,对了你们十个人一人五百文!一共三十万零五千!”
乌蝇一脸黑线。
“真当我们不敢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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