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复仇
吴北要出去,老六连忙拉住他:“公子,云尊名义上的未婚夫是柳天狼,您不能露面。”
吴北笑道:“那有何难。”
他伸手在脸上一抹,就变成了柳天狼的样子,然后换上衣服,去见云汐。
此时,云氏宗堂,云汐被一股狂暴的力量击飞,一名族老将仙君的气息全开,长发飞扬,双眼中杀机涌现,冷冷道:“老夫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女娃娃指指点点吗?”
云汐撞碎了几张椅子,她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道:“景老,我奉老祖之命,协助解决景宗和连宗之间的矛盾。”
那景老重重一哼:“我们的矛盾,不需要你解决!”
云汐轻轻一叹:“景老,大家同气连枝,又何必呢?”
“住口!”景老大手一挥,一道掌影飞出,抽向云汐的左脸。
这时人影一晃,吴北出现,他一甩袖,就将掌影打散,然后盯着那出手的景老。
景老一惊,道:“你是何人?”
“轰!”
吴北瞬间到了他近前,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将这景老打飞数米。景老可是洞天境的高手,却被吴北一巴掌打得天昏地暗,他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冲入身体,完全抵挡不住。
他一下子就想到什么,颤声道:“你是柳……”
“柳”字没说完,吴北又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冷冷道:“敢打我的女人,谁给你的狗胆?”
景老气得浑身发抖,可他认定来人就是柳天狼,这位仙界的大人物他得罪不起,只能忍气吞声。
云汐见吴北过来帮她,微微一笑,过来挽着他的手,对景老和另一名老者道:“连老,景老,你们之间积怨多年,每年冲突都死伤无数。这样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不如这样,明天举行擂台比赛,双方各出高手。一场擂台解决一个矛盾,哪边的人赢,就优先满足哪边的要求,如何?”
景老和连老一听这办法不错,再加上有吴北在,他们不敢不听云汐的,当下纷纷说好。
这场冲突,在吴北的帮助下瞬间便得到解决。
云汐拉着吴北回到小院,道:“以后不要再用柳天狼的身份了。”
吴北也知道,这样容易招惹事端,比如真的柳天狼出现,情况会细弱尴尬。
他点头:“嗯,你说得有道理,这是最后一次。”
以他的资质,至多半年一年的就能成就地仙,到时便不必再担心萧家人知道真相。
云汐笑道:“一会我们去见老祖。老祖修为已经彻底恢复,他正想见你呢。”
吴北点头:“有老祖坐镇,云州应该是安全的。”
两人正说话,老六匆匆走进来,说:“公子,巡城营派了人过来,说有事找您。”
吴北出门去见,就看到自己的一名下属。
之前他安置那一老一少的时候,便是让这名下属办理的。
那人一看到吴北,“扑通”一声就跪地上,道:“副将军,那老人和他孙女,被杀了,脑袋挂在了巷子口的楼牌上。”
“啪!”
吴北脚下的石板化为齑粉,他二话不说就赶往安置那老人的住宅。
巷子口的楼牌前站满了人,一名老人和女孩的人头,被人用绳子系着头发,悬挂在楼牌上,鲜血还在滴落,地下有两滩血。
云汐也到了,看了一眼人头,她轻轻一叹,说:“这是各大城池对外逃之人的惩罚手段。这两人是你带来云州的?”
吴北低下头,双眼之中,涌动着滔天怒火,他淡淡道:“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横插一手,他们哪怕活得艰难,可起码还能活着。是我自作聪明,害死了他们。”
云汐顿时明白了原因,她轻轻一叹:“你不是有意的。太清仙境这边各氏族都如同皇帝一般,他们的意志就是法令。”
吴北面无表情:“他们因我而死,我要做点什么。”
云汐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轻轻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吴北摇头:“你是云氏的人,最好不要露面。”
他一挥手,两颗人头落下,他将人头与尸体缝在一起,然后买来棺木葬在了城外。
不久之后,城外的一座山上,起了座新坟。
吴北伫立坟前,眼神越来越冷。
云汐从后面轻轻抱住他,说:“杨城的杨家在太清仙境很有势力,杨家老祖是不死仙君。杨家的女婿也都是七州四地的名门望族。你与杨家为敌,我们面对的敌人可不止一个。”
吴北:“管不了太多。不给这对爷孙讨一个说法,我胸中这口不平气就不会消失!”
他伸手在脸上一抹,就变成了那名老者的模样,然后找了一身和他差不多的衣服。
云汐知道劝不住,道:“那你注意安全,尽早归来。”
吴北点点头,然后纵身一跃,飞向杨城。
杨城,杨府。
杨府一如往常,奴仆们忙碌着。忽然,一股惊天的神念从天而降,那恐怖的武道意志,令每一个人都头晕目眩,灵魂颤栗。
那名之前追杀吴北的管事心中大惊,一抬头,就看到了凌空而立的老者。
他吃了一惊,道:“你……你不是死了?”
吴北用老者的声音道:“我死得好惨,心有不甘,前来复仇!”
管事强压心中惊恐,道:“速离此地,杨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轰!”
吴北一掌落下,这管事的半边身子就打成了肉泥,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晕死过去。
吴北:“为什么害我?”
管事惨叫道:“与我无关,是‘刺血营’派人去干的。”
吴北:“刺血营在哪里?”
管事于是指明方位。
杨府刺血营是专门用来压制杨城里敢于反抗的百姓的,他们经常罗织罪名,构陷无辜之人。如果被陷害者不能拿出足够的钱财,就会被杀,凶名赫赫。
杨府对于刺血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让全城的百姓恐惧,这本来就是一种统治的手段。百姓们活在恐惧里,才不敢反抗。
刺血营的头子叫指挥使,全营有三百多人,编成两个大队,八个小队。此时,刺血营指挥使正在听取一名小队长的汇报。
“指挥使大人,那一老一少,已被我们割了头,挂街示众。”小队长道。
指挥使点点头:“干得不错。像这种叛逃之人,必须就地正法。”
“轰!”
大门被人踢开,几名护卫飞落地面,一个个吐血不止,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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