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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宋皇后:陛下也不能太夸他,这小……(求月票!)


晋阳长公主府

  阁楼之上——

  贾珩抬眸看向那裙裳秀丽的女人,抱着孩子,捏了捏那粉腻嘟嘟的脸蛋儿,温声道:“节儿,等你长大了,爹爹教你骑马,好不好?”

  这会儿,贾节破涕为笑,声音糯软说道:“爹爹,教我骑马啊。”

  贾珩笑了笑,道:“好了,等你大了,爹爹就教你骑马,行军打仗。”

  暗道,同样的话语,和颜悦色说出来,给方才是一个意思,但又偏偏不同。

  至于自己跪下来做马,对女儿可以,儿子就不能这样骄纵。

  贾珩逗弄了一下儿子,而后,再将儿子抱给怜雪,粲然而虹的目中见着一抹思忖之色。

  晋阳长公主那张雍美、明丽的玉容上,白里透红,华艳生光,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粲然如虹的目中现出一抹羞恼,柔声道:“一来就和儿子亲,也不知道过来和本宫说会儿话?”

  她这个当娘的,是一点儿都不理着,是吧?

  贾珩近前,一下子拉住晋阳长公主的藕臂,柔声道:“晋阳,我想你了。”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凤眸现出绵绵无尽的情意,喃喃说道:“本宫也想你。”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素手,拥住那丰腴款款的娇躯,低声道:“近来,倒是瘦了一些。”

  生了孩子,身子难免走样,晋阳显然是爱美之人,最近都在努力恢复身材。

  不管如何,见了面,就说人瘦了,准没有错。

  晋阳长公主转过芳华弗御的脸蛋儿,弯弯柳叶细眉之下,凤眸之中见着一丝莹莹,柔声说道:“我晚上都不吃什么饭。”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道:“晚上也不能不吃饭,对身子不好。”

  不过,其实影响也有限,毕竟丽人也没有什么活动量。

  贾珩想了想,轻轻搂着晋阳长公主的小腹,道:“不如我教你一套瑜伽动作?”

  “瑜伽?”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美眸莹润微微。

  嗯,不知为何,贾珩眼前一亮,心绪微动。

  如果让后宅的女人平常练练瑜伽,或许可以…解决生孩子以后引起的身子走样,也能让这些女人在感情上有所寄托。

  “想什么坏主意呢?”见那蟒服少年手下顿了顿,晋阳长公主则是有几许愣神,嗔怪了一句。

  真是,难道是他嫌弃她身材走样了?

  以往那爱不释手、痴迷不胜的样子,哪里去了?

  难道非要是别人的媳妇儿,才更好一些?

  “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教你瑜伽。”贾珩面色愣怔了下,旋即,双手攀登险峰,只觉丰盈款款,柔腻不胜。

  晋阳长公主温声说道:“你回来京里,太后那边儿去见了没有?”

  贾珩柔声道:“还没呢?”

  “你这个女婿当的,也不知去和母后那边儿请请安。”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凤眸妩媚流波,嗔恼说道。

  贾珩面上现出一抹迟疑之色,说道:“这不是有些没脸见她老人家了,上次闹的那般,让你担惊受怕。”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嗔道:“你还知道担惊受怕?你不知道本宫为了这个孩子,都担心皇兄……”

  说到最后,丽人也有些黯然神伤。

  那次真是吓坏她了,怕他担心。

  贾珩拉过那丽人的丰腴娇躯,柔声道:“好了,好在这一劫终于过去了,节儿也这么大了。”

  晋阳长公主修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莹润如水,柔声说道:“孩子都是我一个人带大,成天也不见你管的。”

  贾珩一时间有些无语,说道:“好了,好了,别念紧箍咒了。”

  女人就是这样,等到有了孩子以后,就会将所有的爱都转移到孩子身上,然后开始将怨放在了男人身上。

  晋阳长公主看向那少年无奈的样子,轻笑了下,说道:“到里厢吧,本宫想你了。”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快步随着晋阳长公主一起进入厢房,还未等贾珩凑近而去。

  丽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唇瓣凑近自家嘴边儿,掠夺着自家流溢不停的青春气息。

  贾珩此刻也搂着丽人的肩头,暗道,感觉自始自终,他是那个被富婆包养的。

  嗯,这样的想法不能给晋阳说,否则,又该说他嫌弃她老了。

  晋阳长公主那张明光莹莹的清丽玉颊微微泛起红晕,那张脸蛋儿丰润如霞,美眸莹润剔透。

  而就在这时,那少年正俯首在奶香奶气的雪堆里,贪婪吞噬,大快朵颐。

  她真是养了两个孩子,一大一小。

  过了一会儿,贾珩拥住晋阳长公主的丰腴娇躯,柔声说道:“晋阳,辛苦你了。”

  晋阳长公主容色幽丽,美眸中带着几许好笑之色,柔声道:“觉得本宫辛苦,就伺候本宫一遭儿。”

  别说,她还挺怀念着他那灵巧的手段……也不知是和多少人才能练出来的。

  贾珩:“……”

  “你这是嫌弃了?”晋阳长公主弯弯如柳叶的细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瞪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低声道。

  贾珩道:“自家媳妇儿,怎么可能嫌弃?”

  晋阳从头到尾都是他的,自然也就谈不上嫌弃。

  晋阳长公主道:“听你这意思,别人家的媳妇儿,你似是嫌弃过了?”

  贾珩道:“你这多心的,我怎么可能。”

  晋阳长公主冷哼一声,说道:“宫里那位,你都……你还有什么不敢染指的?”

  别是也伺候过宫里那位吧?

  贾珩轻轻拍了下晋阳长公主的丰圆、酥翘,说道:“胡说八道。”

  说话间,一下子放下垂挂在金钩上的两道淡黄色的帷幔,贾珩剑眉之下,那双清眸凝露而闪地看向晋阳长公主,说道:“你这多心的。”

  就在两人依偎在一起时,木质楼梯上传来“噔噔”不停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衣衫华美,玉容丰美的丽人,在抱琴的搀扶下,挺着隆起成球的肚子,快步而来。

  元春柔声说道:“珩弟,殿下。”

  贾珩抬起正在俯首帖耳的头,看向已是脸蛋儿上浮起红色霞光的晋阳长公主,说道:“晋阳,大姐姐来了。”

  此刻,晋阳长公主那张雍美、秀丽的脸蛋儿一时间,就是羞红如霞,轻声道:“耽搁什么事儿,又不是外人。”

  贾珩:“……”

  得,晋阳真是与他一般无二,的确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贾珩也没有继续,而是起得身来,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

  不得不说,生了孩子以后,真是不一样了。

  元春修丽眉头之下,那双宛如水杏的眸子,眸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珩弟,你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道:“大姐姐,许久不见了,这怎么过来了?”

  元春一晃也有二十多岁,愈发多了几许丰艳、绮丽的韵味。

  贾珩近前而去,拉住元春的一只绵软白腻的素手,锐利剑眉之下,清眸中现出欣然。

  元春目光也有几许痴痴,低声似呢喃道:“珩弟。”

  许是强烈的思念,让元春鼓起一股莫大的勇气,说话之间,凑到近前,一下子噙住那两瓣粉唇。

  贾珩连忙让开,低声道:“这不大合适,大姐姐,我漱漱口,也不迟。”

  晋阳长公主:“???”

  还真是嫌弃她脏呢?

  当初,她可是一下子就咽下去的,现在倒是嫌弃她了是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腻哼一声,倒也没有说什么。

  丽人原本就不是那种使小性的人,只是随着生了孩子以后,看着自己走样的水桶腰,觉得羞恼不胜。

  贾珩端过手里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柔声说道:“大姐姐,这段时间在京里怎么样?”

  元春柔声道:“也没什么,就是安胎、养胎,珩弟在朝鲜的事儿,我知道了,这一路上也不少辛苦。”

  贾珩点了点头,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目中现出一抹思忖之色,柔声说道:“还好了,这些年都习惯了。”

  说着,拉起丽人的纤纤素手,正要凑到元春那丰润粉腻的脸蛋儿。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嗯,这是聊上了?”

  贾珩转眸看向丽人,柔声道:“好了,没忘了你。”

  元春凝眸看向衣裙凌乱,大腿上盖起一床被子的丽人,说道:“殿下,别…别着凉了。”

  “刚刚你珩弟正伺候本宫呢,然后,你就来了。”晋阳长公主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现出一团玫红气晕,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美眸中现出几许晶莹剔透。

  贾珩拉过元春,落座在床榻上。

  晋阳长公主道:“元春,你那府上的三丫头,年岁也不小了吧?”

  元春柔声说道:“她还没有许人家,上次抱琴回荣国府之时,母亲那边儿说,正发愁许一个人什么样的人家呢。”

  晋阳长公主眸光流转着好笑之意,说道:“你怎么看?”

  贾珩轻声说道:“什么怎么看?”

  晋阳长公主打趣说道:“你的三妹妹就要嫁给别人了啊?”

  虽然她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儿,但以他的贪心,多半是这样。

  贾珩:“……”

  元春丰润玉颜上因为有孕在身以后,丰腻嘟嘟,柔声说道:“珩弟,你打算将三妹妹许给哪一家?”

  贾珩道:“我先前和她说过,她的婚事,自己做主。”

  元春闻听此言,噎了一下,忽而幽幽道:“当初,珩弟也是这般给我说的。”

  她觉得,三妹妹多半也看上了珩弟,毕竟,整个神京城,哪个有珩弟这般英武不凡的。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闪烁,面色怔忪了下,低声道:“大姐姐这话说的,倒是我的不是了。”

  元春轻哼一声,眸光低垂,粉唇微翘,尽显娇媚动人。

  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眸光闪烁着有趣,道:“难道你心里没有想过留住你那三妹妹一辈子?舍得嫁给旁人?”

  贾珩默然片刻,道:“天下女子何其之多,难道都要收入后宅?”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狭长、清冽的美眸莹莹如水,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少年,说道:“你这话,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了。”

  贾珩道:“不过是见一个,收一个罢了。”

  晋阳长公主:“???”

  她果然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转性子了?在这等着呢?

  元春忍俊不禁,“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说道:“珩弟,原来还真喜欢三妹妹?”

  真是的,她们姐妹两个真是都要侍奉一人?

  贾珩面色微顿,柔声道:“是啊,欣喜于她的性情,倒也不想让她外嫁,她自己都没有想好未来会怎么样,不过,世俗的流言蜚语,的确能够杀人,尤其三妹妹这么心气强的任。”

  元春点了点头,柔声说道:“三妹妹心气强,未必受得了外间的闲言碎语。”

  贾珩凝眸看向元春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柔声道:“你看,你又多心。”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说道:“你就不能换两家祸害,陈家的,贾家的都让你祸祸完了。”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差不多了,也该收心了,孩子都这般大了,将来孩子再有样学样,就不好了。”

  他真没有见一个、收一个的想法。

  只是,红楼诸钗,更多是他来到此世以后的记忆,或者还有一些前世的情结。

  元春面色微顿,柔声说道:“珩弟,要不,我回去以后,劝劝母亲,不要让她再操劳三妹妹的亲事。”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也可以,就说三妹妹的终身大事,由我操持就是了。”

  元春柔声道:“我也落在你身上,是吧?”

  显然,丽人也想起了当初贾珩与自己说的话来。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道:“也不是不能这般说。”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轻声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再说了。”

  再闲聊一会儿,她这会儿都快没那个心思了。

  她觉得这人,是不是根本不想伺候她,而故意找的借口?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咱们不说了,过去歇着吧。”

  然后,拉过元春的小胖手,凑到那唇瓣,就是亲昵起来,顿觉一股柔润气息袭来。

  过了一会儿,元春那张丰润、白皙的脸蛋儿彤彤如霞,柔声说道:“珩弟,我伺候你吧。”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元春此刻低下身来,扬起那张丰润如霞的脸蛋儿,道:“珩弟。”

  晋阳长公主躺在一方铺就着软褥的床榻上,轻轻张开檀口,就可见细气微微,而那丰圆、酥翘。

  丽人那张白腻莹莹的脸蛋儿上,蒙起一层嫣红如霞,丰软娇躯正在轻轻颤栗,似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浮浮沉沉。

  就在贾珩在晋阳长公主府上之时——

  此刻,整个京营也按着贾珩的意志,开始如一台机器,高效率地运转起来。

  楚王与魏王一个比一个兢兢业业,在崇平帝跟前儿卖力表现着。

  宫苑,坤宁宫

  崇平帝此刻躺在暖阁下的一张软榻上,宋皇后则是一袭华美盛装,秀发之上凤冠金翅熠熠流光,而那张雍美、华丽的脸蛋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生产不久,在日光照耀下,白皙如玉,在日光中更添圣洁光辉。

  崇平帝面色微怔,柔声道:“戴权,这几天,子钰在做什么?”

  戴权道:“陛下,卫国公这两天应该在家。”

  宋皇后轻笑了下,接话说道:“陛下,子钰这几天能做什么,无非是陪着妻妾,还能做什么?”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朕想着再过几天就要出征,他该去京营。”

  宋皇后雍美玉颜上笑语嫣然,说道:“陛下,子钰毕竟刚刚回来,总要和家小团聚才是。”

  崇平帝道:“是这个理儿。”

  戴权小心翼翼说道:“回陛下,卫国公昨天是去了京营,校阅士卒,点验军卒。”

  宋皇后春山黛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眸光闪了闪,柔声道:“陛下,你看是吧?子钰何曾因为女色而误了正事?”

  这也是她对那小狐狸佩服的地方,怎么能做到,女色和正事两不耽误。

  崇平帝点了点头,心绪只觉满意无比,柔声道:“子钰的性情,朕也是知道的,这些年,始终赤心未改。”

  当初,从柳条儿胡同出来以后,贾子钰这些年都跟着他。

  “陛下也不能太夸他,这小…贾子钰好色如命,咸宁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宋皇后是在为咸宁公主打抱不平,清斥道。

  嗯,或许也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其实,按说以丽人的身份,当然不会生出独占贾珩的心思,只是随着龙凤胎降世,丽人的心态也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

  开始对贾珩产生了依恋和独占之心。

  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子钰是好色一些,毕竟也是少年郎心性,好色慕艾。”

  他是真不知道女色有什么意思,到了三十岁以后,他都觉得清心寡欲了许多。

  宋皇后玉颜微顿,柔声说道:“陛下,不提这些了,臣妾回头让咸宁多教训教训他。”

  崇平帝嗤笑一声,说道:“咸宁能管住他?朕这个女儿,从小的凶悍,不知道哪去了,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像朕。”

  宋皇后闻言,芳心一跳,或者说为这句不像朕的话听得心惊肉跳,定了定心神,叙道:“咸宁也是让着他。”

  还不是因为,咸宁也是后来者,也管不住他。

  崇平帝摆了摆手,柔声道:“不说这些了,你过两天不是要去大慈恩寺为咸宁祈福降香,让子钰陪着去,陈渊逆党仍然在京里四下活动。”

  宋皇后闻听此言,芳心不由莫名一喜,道:“陛下放心。”

  崇平帝而后,微微闭上双眸,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倦意袭来,涌遍身心,而后呼噜声传来,沉沉睡去。

  这位大汉帝国的掌控者,在位快要二十年,操劳国事,已然是太累了。

  也就是到了油尽灯枯之日。

  或者说,如今之所以没有倒下,心头只是有一股想要看到平灭辽东的气在撑着。

  就是一定要看到贾珩平灭女真辽东。

  丽人柳眉如黛,静静看向那中年帝王,眸光落在那瘦削、清峻的面庞上,芳心之中,不由涌起一丝愧疚。

  她真是个坏女人,陛下为国事、家事操劳了这么久,她怎么能这般……

  雪肤玉颜的丽人,此刻轻手轻脚地离了寝殿,立身在廊檐下,眺望着远处的金红夕阳。

  此刻,道道金色晚霞映照在朱墙黛瓦的殿宇上,斑驳而下,可见一团团昏黑晦暗交错,一如丽人茫然无措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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