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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官家站台,妇人算计!(求全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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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华十二诉说昨日荣国府发生的事情,堂上众人虽然觉得于礼不合,却也有些认同贾政的说法,毕竟小孩子不懂事,老人又宠孩子,可能思虑不周,也算不得什么。

  可凡事就怕对比,华十二直接拿前人说事儿,提到孔融、黄香,当朝蔡伯俙,这事情又不同了。

  孔融四岁让梨天下闻名,黄香幼年便因‘扇枕温衾’列入二十四孝,有‘天下无双,江夏黄香’的美誉,本朝蔡伯俙三岁就中了举人,真宗喜其知书达礼,赐进士出身。

  跟这些孩子一比,再想想荣国府那个衔玉而生的公子昨日所做的事情,动则摔玉,然后闹着要跟女儿家住到一个屋里头,这么一对比,都感觉那贾宝玉可以直接掐死了,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别说比那些先贤,就是对比在场之人的自家子侄,也没有一个这样不像话的,要是谁家孩子敢闹成这样,早就把屁股打开花,然后去跪祠堂了。

  可人家荣国府不但没管教孩子,那老封君竟然还同意了这等胡闹之事,这把亲外孙女的清誉至于何处?

  再想那林冲,乃林如海子侄,人家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来,看自家姊妹受人欺负,怒而翻脸,这又有什么错处?

  你荣国府也好意思找人后账,居然还对簿公堂,把人还给告了,哪来的这么大脸呢!

  这么一想,众人觉得这闹的实在不像话。

  此时别说滕府尹了,就是堂上的师爷、班头、两旁站的衙役,看向贾政的目光都带着一丝鄙视。

  贾政坐在那里如芒在背,可让他开口辩解,他又自知理亏,拙口笨腮说不出什么名堂来。

  因为别说旁人,就是贾政自己都恨不得狠狠教训那不孝子,可惜每一次都被贾母给拦下来,以至于闹成今天这样。

  贾政说不出话来,华十二可还没完,开始说风凉话道:

  “说起来发生这种事情来,倒也不意外,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么,荣国府向来不遵礼法,那贾宝玉和老封君的胡闹,也就可以理解了!”

  贾政闻言大怒,对方说贾宝玉也就罢了,现在不但当堂说他母亲不是,还说荣国府不遵礼法,这比堵着门骂大街还严重呢。

  要知道华夏自古为礼仪之邦,历朝历代,失礼之责轻则被人讥笑鄙视,重则被言官弹颏,就是罢官流放,身陷囹圄都有可能。

  所以他实在忍不住了,愤而起身,咆哮道:

  “小辈放肆,你敢信口雌黄,辱我荣国府的清白!”

  华十二直接啐了一口:

  “呸,你说我辱你家清白,那我来问你,你荣国府乃是爵产,袭爵人是你兄长贾赦,为什么他住在偏院,你身为次子却雀占鸠巢,窃居正堂?请问贾大人,这长幼不分,符合哪家的礼法?”

  这话一出,堂上自府尹大人以下,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什么叫杀人诛心,什么叫啪啪打脸,这就是了。

  荣国府贾赦袭爵,正堂却被其弟贾政占去,这不是什么秘闻,都知道是荣国府老封君喜欢小儿子,偏心所致。

  只是大家伙看在已故二代荣国公贾代善和老封君身有诰命的面子上,才没人提起,但不提不代表这事儿不存在。

  现在让华十二当场一扒,贾政恨不能有个地缝都钻进去。

  今天这案子,要是如贾雨村之流那种趋炎附势,不讲良心的官员主审,那肯定要顺着荣国府的意思断案,问林冲一个不敬诰命,以下犯上之罪。

  可堂上的滕府尹还是要脸面的,事情弄成这样,让他判林冲的过错,他心里也过意不去,再加上他感觉贾政此时应该难堪非常,便打算做个和事佬,朝后者劝道:

  “存周兄,说起来你们两家还沾亲带故,我看此事便就这么算了吧,两家握手言和,有什么事情,关起门来好好商量,莫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贾政本就志大才疏,没什么主见,本来是想替母亲出气,要回外甥女而来,但被华十二一喷就懵了,感觉颜面无存,此时听到滕府尹也这么说,下意识就要点头答应。

  可就在这个当口,就听大堂外有人喝道:“不可就这么算了!”

  说话间走进两个紫胞玉带的中年人来。

  堂上滕府尹见到来人,起身相迎;“见过保龄侯、忠靖侯!”

  贾政一脸愧色:“二位兄长,你们怎么来了!”

  华十二冷眼旁观,听滕府尹的称呼,就知道这两人是保龄侯史鼐和忠靖侯史鼎,这两人是贾母娘家侄子,今日前来,想是来者不善,估计是贾母那边怕贾政吃亏,通知了两个侄子来给她儿子撑腰,替她自己出气来的。

  果然,那保龄侯史鼐说道:

  “存周你就是太老实了,我们两个当哥哥的不来,你还不叫小辈给欺负了去!”

  他说完,朝堂上滕府尹一抱拳道:

  “滕大人,荣国府谁住正堂与此案无关,我们今天是告林冲大闹太上皇御笔亲题荣庆堂,气坏当朝诰命之事,此事罪证确凿,还请您秉公断案!”

  “这......”

  滕府尹觉得这话虽然是没错,但让他判林冲有罪,他又感觉过不去自己良心。

  华十二冷笑道:“两位是抛开事实因果不谈了,请问我为什么要闹荣庆堂?”

  保龄侯史鼐呵呵一笑:“你若造反,不管是何原因都是死罪,谁问你因为个什么?”

  他说完朝堂上一拱手:“滕大人,本侯请您判这林冲不敬诰命之罪!”

  忠靖侯史鼎也拱手道:“滕大人,本侯也请您判这林冲不敬诰命之罪!”

  贾政此时见两个表兄助攻,连忙奋起精神拱手道:“滕大人,我荣国公府请您判这林冲不敬诰命之罪!”

  三人直接用爵位压人,这一下滕府尹也感觉到了压力,就在他心理防线开始动摇的时候,便听见外面有人喊道:

  “太尉大人到!”

  下一刻,就见身穿常服的高球从堂外走了进来。

  华十二做样子抱拳道:“卑职拜见太尉大人!”

  堂上的滕府尹,保龄侯、忠靖侯、贾政,都连忙上前见礼问候。

  高俅点了点头,朝滕府尹道:

  “林冲是我麾下爱将,我听闻今日有人告他,特意过来看看,省的他叫旁人给欺负了去,滕府尹接着断案,我在一旁看着就好!”

  滕府尹一脸苦笑,你都这么说了,事情要对林冲不利,就是欺负他呗,那这案子还怎么判!

  史鼎、史鼐、贾政三人也是一脸郁闷,他们虽然是公侯之家,可这爵位对旁人好使,跟眼前这位当朝太尉,官家宠臣一比,那啥也不是,还哪敢得罪啊。

  如今高俅摆明了给林冲站台,哥仨心里苦笑,知道想要为难林冲是不行了,也犯不上因为非要给这小辈治罪而得罪当朝太尉。

  贾政平时和高俅这种大官都说不上话,此时嘴都不好使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保龄侯史鼐见他这样,心中叹气,便做主道:

  “说起来也是一场误会,林冲与贾家沾亲带故,犯不上闹上公堂,既然是太尉爱将,那此事就此作罢!”

  高俅闻言笑:“原来是误会,那说开就好,本官找林冲还有些事情要谈,就此告辞了!”

  说着就要带林冲走人。

  可这时候,贾政却开口道:

  “太尉大人,林冲我贾家可以不追究,但是我那外甥女昨日被林冲带走,我母思亲外孙女心切,还请太尉让林冲将我那外甥女送回荣国府,下官感激不尽!”

  华十二好笑道:“贾大人,想什么呢,你认为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还会让自家妹子去给你们家欺负么?”

  贾政闻言就要发怒,高俅却淡淡的道:“不知贾大人的外甥女姓甚名谁啊?”

  贾政连忙道:“我外甥女乃是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女儿,姓林名黛玉!”

  高俅打了个哈哈:“既然姓林,为什么要送到贾府?”

  华十二笑道:“太尉所言极是,我那妹子与我乃是本宗,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

  高俅对滕府尹笑道:“滕大人,你都看见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滕府尹苦笑点头,您说的都对。

  其实滕府尹心里也是倾向华十二的,看荣国府办的那叫什么事情,既不好说,也不好听啊。

  见事情就要这么定下,贾政、史鼎、史鼐三人都不干了,林冲没教训成也就罢了,这林黛玉要是带不回去,没法和贾母交代啊。

  贾政赶紧上前说道:

  “太尉大人,我那外甥女乃是家母的心头肉,这要是人领不回去,家母怕是会冲动之下持金册进宫,把官司打到太后那里,这惊动宫里,总归不好!”

  高俅面色一冷:“你这是威胁本官喽?”

  贾政硬着头皮说道:“下官不敢,不过我荣国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眼看就要闹掰,史鼎、史鼐两兄弟也跟着劝说,说好话。

  就在这个时候,堂外又进来人了,来人尖声尖气的笑道:“呦,这么热闹啊!”

  高俅一见来人,连忙上前笑道:“戴公公,哪阵风把您吹出宫了?”

  滕府尹、史家兄弟和贾政都上前见礼。

  戴权一一点头,然后问道:“哪个是林冲?”

  华十二上前抱拳:“在下就是林冲!”

  戴权上下打量了华十二一番:“果然一表人才,怪不得官家会对你赞誉有加!”

  “什么玩意?”

  史鼎、史鼐、贾政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小辈怎么就得官家赞誉了。

  正在三人惊疑不定的时候,就听戴权道:

  “官家说你叔父林如海这几年差事办的好,听说他女儿入京,就让咱家从宫里挑个嬷嬷送过来照顾她起居,教养她礼仪,待会你就把人领回去吧!”

  华十二连忙谢恩,戴权笑了笑又道:

  “官家说你是个忠君知礼的,以后好好办差,大有前途!”

  贾政和史家兄弟都勃然色变,官家让人给林黛玉送嬷嬷,还直接送到公堂上给林冲,又说其知礼,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官家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官家是站林冲的,还借这件事敲打贾家,这是对荣国府有意见了。

  戴权将话带到,就告辞离开。

  高球等戴权一走,转头朝滕府尹笑道:

  “滕大人,本太尉忽然觉得今日这案子还有些疑点,也不一定就是林冲全对,不如接着审吧,不用看在本官面上,就轻易饶过林冲!”

  贾政、史鼎史鼐,心里一起骂娘,这皇上都站在林冲那边了,这还审个屁。

  保龄侯史鼐赶紧苦笑道:“太尉大人说笑了,昨天林冲虽然大闹荣庆堂,可事出有因,我看就此作罢好了......”

  他还没说完,华十二就笑着打断:

  “侯爷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说什么要造反,无论什么什么原因都是死罪,我即便事出有因,可闹了荣庆堂,惹了老太太,这事儿跑不了啊,这责任我得担着,是杀头啊,还是流放啊,几位大人弄个章程出来,林某都认下了!”

  高俅点头:“这话说的在理,几位赶紧研究一下,林冲是个什么罪吧!”

  滕府尹哭笑不得,这干嘛带上我啊,现在官家都站你那边了,谁敢判你有罪,他连忙给贾政和史鼎史鼐使眼色,意思是你们惹出来的事情,赶紧自己解决,莫要连累到我。

  史鼎史鼐将贾政拉到一边商量起来,少顷,后者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道:

  “冲哥儿,咱们两家毕竟是亲戚,今日之事是我们荣国府做的差了,你看在我妹婿你叔父的面上,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华十二本来还想挤兑贾家几句,可听他把林如海都搬出来了,只好道:

  “既然贾大人这么说了,那此事就此作罢,只是回头别忘了把我那妹子的行李和随行之人,送到殿帅府里,我自会去接!”

  贾政无奈点头,满脸苦涩。

  华十二和高球与滕府尹告辞,径直离开,等出了府衙,高俅好奇问道:

  “你何时入了官家的眼了?”

  华十二也是纳闷:“我怎么知道,或许是长得帅也未可知,对了等贾政把人送到你那里,别忘了使人给我送家里来,我就不跑一趟了!”

  高俅一阵无语,和华十二告辞,坐轿回殿帅府了。

  荣国府那边,史鼎史鼐,就没脸过去,直接回史家了,贾政刚回府就被贾母叫了过去,寻问华十二的下场和黛玉的事情。

  在合府上下想来,凭荣国府的面子,告一个五品的龙禁尉还手拿把掐,捏扁揉圆。

  结果贾母一问可治了那林冲的罪?贾政一脸苦笑的摇头,将今日事情说了一遍。

  贾母一听不但林冲没有治罪,自己外孙女也没要回来,非但如此,官家都出面借这件事敲打贾家,顿时一股火涌上来,差点又昏过去。

  贾政等老太太缓一缓,提起华十二索要林黛玉行礼和随行之人的事情。

  要知道林黛玉来贾家可不是白住,林如海托入京的贾雨村送来五万两银子,说是送给贾母纳福的,实际上就是用来林黛玉在贾府吃穿用度的开销。

  这行礼送回去,按道理银子自然也要送回去。

  一听要往外掏银子,王熙凤、王夫人都有些不乐意。

  贾母沉吟了一下,黑着脸道:

  “行礼和人都给他,银子就算了,如海不是说那银子是给我享用的么,我看那林冲没有银子用什么来养我外孙女,你告诉他,我外孙女要是饿瘦了,我唯他是问,要是养不起就赶紧给我送回来,可别亏了我那心肝宝贝!”

  下午林黛玉的丫头、嬷嬷就被荣国府送到了殿帅府,贾母说是怕黛玉受了委屈,还将自己屋里的丫头送了一个过去。

  华十二把人接了,发现没有银子,就呵呵一笑,他不差这点钱,倒是要看以后贾府扣了这银子如何与林如海交代。

  他本以为经过这件事,就和贾府再无瓜葛,只是没想到贾府那边有人却在琢磨怎么对付他呢。

  这件事还要从他在开封府大堂上,说荣国府不遵礼法那件事说起。

  本来荣国府二房窃居正堂这件事没人提起,那些御史言官也就装作没看见。

  可华十二偏偏给喊出来了,把这件事挑明了,弄的人尽皆知,那些言官自然就不能接着装瞎,于是一封封弹劾检举荣国府长幼不分贾政不遵礼法的折子就送到宫里。

  虽然官家对这些折子都留中不发,但也把贾政给吓坏了,同时感受到同僚背后的指指点点,他也再无颜面窃居荣禧堂,回去不顾王夫人和贾母的反对,离开荣禧堂搬到了荣国府的跨院居住。

  这也让想把荣国家业留给自己儿子贾宝玉的王夫人,恨上了华十二,再加上那日之后,贾政找了个借口避开贾母,狠狠打了贾宝玉一顿出气,这让王夫人恨意更深,于是就找到了侄女王熙凤商量怎么要给其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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