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拔了他的舌头
第78章 拔了他的舌头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司徒诺杀猪般的叫声在行馆内肆虐。
不等他有片刻的喘息,司徒诺手起刀落,血溅当场,随后又听得壁归哀嚎连连。
“我的手……我的手……”还分不清状况的壁归带着滔天的恨意,端着皇子的居高临下,“孤一定要将你们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扛出去,拔了他的舌头,关入王府的大牢。”司徒诺声音冷得让人毛发悚然,如果不是怀中之人耗不起,一分一秒都是对她的煎熬,不止是亵渎过她的双眼和双手,和那可以散播谣言的舌头,他定然,将他削皮刺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行馆清场。立刻!马上!”
众人见过他的狠辣他的冷漠他的决绝,却从未见过这样失了方寸的王爷。他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焦急,抱着怀中的人的手甚至不自觉地颤了颤。
“是!”慕荣等人领命退出,顺手将门带上。
“颖儿……”司徒诺只觉喉咙发涩。
看着怀中像小猫儿一般绵软却又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的人儿,美眸迷离神色迷乱,双唇沁着斑斑血迹,司徒诺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心疼,真的有如刀尖在心尖处肆意凌虐。
他知道她已经很努力在克制,但是他也知道她已经不能自己。她的身体在拼命地往他身上贴过来,双手虽然被束缚,还是不听使唤地在他身上游走。
这样的毒无药可解,且药力如此猛烈,泡冰池这样的选择他断然是不会选的。如此做法,药力虽褪去了,人也……
那么,只有一种了。
思想之间,司徒诺抱着卫颖,像一阵疾风,很快就到了行馆中他专门的房间。
怀中的人‘嘤——咛’一声,娇`喘——连·连,竟是将他盖在她身上的衣衫给挣脱了。
“颖儿,”司徒诺紧紧的抱住她,宽大的手掌在她脸上轻轻摩挲,指尖微凉。
话语间她清冷的双~~唇已经靠了过去,不待他反应过来,唇间腥甜一片。
司徒诺身体微微一僵,旋即回应她……
像是穿越了茫茫山海,在深深的迷离和沉醉中,终于找到了彼此……
……
司徒诺一手支撑着脑袋,无限温柔地看着沉沉睡去的卫颖,眼角眉梢尽是缱绻。他的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她光洁如玉还带着暧~昧桃~色的脸上轻轻摩挲,嘴角漾着无尽的笑意。
睡梦中的人翻了个身,司徒诺伸手想替她将锦被往上拉,手却停在了半空之中。
明暗交织的线条,若隐若现的图案,像是某个遥远的秘境……
司徒诺有片刻的愣神。
难道是……宝藏所在之地的地图?
指间轻柔地替她捋了捋额间滑下来的头发,有将锦被掖了掖,他在她额间轻吻,又爱怜地抚摸了她的脸半晌,然后起身。
眼中一片冷凛和肃杀。
有悦耳的旋律穿透夜的深沉和静谧。
不一会儿,年平等人齐齐出现在他面前。
空气中的暧昧和缠绕不曾消散,众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没有人敢动一下眼珠子,个个俱是低头垂眸。
碧青则是直接跪了下来,双手捧着长剑,“碧青没能保护好卫小姐,请王爷责罚。”
“拿一套新的衣裳,准备温水和手巾。”司徒诺对着碧青缓缓开口。
碧青有一瞬的慌神,旋即立刻应声,“是!”
“年安,将行馆买下封了,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要动。”他转身看向屋内,这里的每一处,都承托了他和她的翻云覆雨他和她的淋漓酣畅。
这个房间,在此之前,只是名义上属于他司徒诺。
他不允许,这里以后还有别人的气息出现。
“是!”年安抱拳。
“年平慕荣,速速确认东月边境情况如何?每日的情况都要了解及时。另,北辰和南音内的情况也要多加留意,边境更是要加强戒备和防守。还有,江南的队伍行进如何?可有引起注意?何时能抵达边境?”
司徒诺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最后面色一凛,“这几件事,务必盯紧,不容有任何闪失。”
“是!”年平和慕荣齐声应道。
司徒诺挥了挥手,四人齐齐退下。
碧青把东西准备齐全,替司徒诺关上了门。
刚才她瞥见昏睡中未来王妃脖颈间的痕迹,心中既羞愧又自责。如果她再强点,再细心一点,未来王妃也不会……
碧青垂头丧气地离开……
司徒诺认真仔细地替卫颖擦洗,穿上干净的衣服,为她将一头的青丝理好,细细端详了大半晌却仍是觉得看不够。
还好,他就要将她娶回家,日日夜夜月月年年,她都在他的眼中。
他弯腰将她抱起,动作轻柔眼神温和,缓步走向离王府的马车。
夜,竟已经这般深沉。
司徒诺紧了紧怀中的人,她睡得安稳沉静,恬静美好。
怎么还未醒过来?他在心中轻问。
按理来说,事毕之后药力消退,她就应该醒过来了。即便是……过于疲倦,这样的大动作也会被弄醒,可她依然睡得如此深沉,深沉地让他害怕。
替卫颖理了理额间的碎发,司徒诺将脸贴在她的脸上,温柔地蹭了蹭,随后阖眼。
还没到离王府,就听见不远处一阵阵的吵杂声,司徒诺重重地蹙起了眉头,“前面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想必是东月国的使者又领着人来王府讨说法。”碧青遥望了一下,回道。
司徒诺闻言,并不做声,只是又蹭了蹭怀中人儿的小脸。
马车在离王府门口停下,东月使者看到司徒诺的马车,立刻挡了上去,勉勉强强鞠了个躬。
“离王爷,还请将我壁归皇子交出,免得伤了两国和气,动了干戈对谁都不是好事。”
莫提言辞犀利态度强硬。
自从听到壁归被离王府的人带走了的消息,他就第一时间带了小队伍来要人了,可他没想到,离王府竟是大门紧闭对他不闻不理不理不睬,任他在门口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到忍无可忍肆意叫嚣,最后被泼了一身的酸臭怏怏而归。
等休整过来再次率人前往,离王府还是一样的态度。好在他早有准备,带了足够的人马,气势凛然,更是放了狠话,如果今日离王府不把人给放了,他们的人护主心切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
可即便离王府只剩一个小小的管家坐镇,饶是他们人多势众也没讨到半分便宜。
到底是跟在司徒诺身边的人,见惯了大风大浪个,面对他们的各种说辞和威胁,甚至连陛下和诸王都搬了出来仍是无畏无惧,指挥了府兵严阵以待,气势丝毫不输。
更可气的是,司徒瑞那边却是连个态度都不给,只轻描淡写地问了句:贵国的人是看到离王爷进了行馆入了壁归皇子的房间没错,可使者如何笃定那个被套了麻袋容貌身份都不清楚的人,就一定是壁归皇子?壁归皇子又不是小孩子,说不定这其中另有隐情……
话到此司徒瑞还故意咳了两下:使者还是心平气和地再等上一等。
这明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呀。莫提咬碎了一口的血牙,只得又重新回到离王府和他们僵持着。
眼下看到司徒诺,他无论如何也是要有个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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