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美好的回忆
“没什么事吧?”
季末刚刚走出,马克西姆斯就走了过来,关心的问了一句。
看着脸上染上几分醉意的马克西姆斯,季末并没有将凯撒并不会放他离开的猜测说出,毕竟他说出来并不能改变什么,他知道,以马克西姆斯的性格,只要凯撒不点头,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现在说出只会徒增烦恼而已,随即开口道:“没什么!”。
将已经空了的酒杯在季末面前晃了两下,马克西姆斯勾住季末的肩膀开口道:“走!喝一杯!”。
酒,以季末的自愈能力,只要肚子放的下,一直喝下去也没什么关系,可以说是千杯不倒。
而马克西姆斯酒量不错,但是与季末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不过,他是个有自制力的人,并不会让自己醉倒。
在马克西姆斯有六分醉意的时候,他就手中端着一杯酒,和季末走出了庆祝的营帐。
白天雪花纷纷,阴阴沉沉,晚上,却反而繁星点点,没有一点乌云。
硕大的银色月亮,洒下如幕般的银色月华,在铺了一地霜雪的地面上,反射出更耀眼的光,在夜里,驱走了黑暗,倒是明亮无比。
在清冷的夜里,踩着月光,与自己的兄弟畅快的喝着暖心的美酒,倒也是一番美事。
“末,你知道吗?”马克西姆斯勾着季末的肩膀,眼中带着些许的醉意,眼神有些迷茫,嘴角挂着温暖的笑容,似乎在回忆什么。
这样的表情,只有马克西姆斯在回忆自己的家时,才会出现,于是开口道:“又想家了?”。
“嗯,加上今天,我已经两年又二百六十三天没回过家了!我的儿子,现在应该长高了吧,有这么高?”
说着,马克西姆斯在自己的腰下比了一下,随即却是摇了摇头,犹疑的说道:“也许要更高一点!”。
“嗯,你是个好父亲!”季末赞了一声。
“但是我却不是个合格的父亲……”马克西姆斯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至少比我的父亲好的多!”季末安慰道。
“嗯?什么意思!?我还从来没听过你说过你家的事!”马克西姆斯有些好奇。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抛弃了!”季末淡淡的说了一声。
马克西姆斯愣了下,低声到:“抱歉……”。
“没什么!”季末无所谓的笑了笑。
拍了拍季末的肩膀,马克西姆斯认真的说道:“你还有我这个兄弟!”。
“嗯,是啊!还有你!”季末的嘴角微微扬起,随即开口问道:“你的家在那?”。
“我的家啊!”马克西姆斯低了下脑袋,随着回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温暖响了起来。
“我家在提基洛附近的山丘上,一个非常简单的地方,在阳光下暖和的红砖房,白天,菜园里飘着药草的香味,到了晚上则是茉莉花的味道……”
说道这儿,马克西姆斯顿了顿,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闻到了茉莉花的味道,眼神微微一亮,继续说道:“门外有一颗高大的白杨树,还有无花果树,苹果树和梨树,土壤是黑色的,比我妻子的头发还黑,南坡上种葡萄,北坡种着橄榄,野生的小马在我家附近玩耍,它们经常戏弄我的儿子,而我的儿子也想变成小马,和他们一起奔跑……”。
说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他开始兴奋起来,到了最后,他的脸已经完全被兴奋之色占据,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说到自己的家时,总是很容易就高兴和兴奋起来。
马克西姆斯低沉温暖的声音极具感染力,随着他的讲述,季末像是看到马克西姆斯回忆里的画面。
“很温馨……”
“嗯!不要羡慕,到时候给你在我家附近盖一座房子,给你娶一个妻子,然后最好生个女儿,再嫁给我的儿子,哈哈!”马克西姆斯爽朗的笑着,为季末顺便安排了一下之后的生活。
季末也被马克西姆斯的笑声感染,不禁调笑道:“如果也是儿子怎么办?”。
“哈哈,肯定是女儿!”
马克西姆斯肯定的说了一声,喝光了杯中最后一口酒,而季末则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将马克西姆斯送回他自己的营帐,看着对方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陷入熟睡后,季末耸了耸肩,对其却是有些羡慕,因为在自愈能力的作用下,酒精已经被完全解掉的季末,像是根本没有喝酒一样,甚至连一点酒气都没有,也就是说,季末再也体会不到醉的感觉。
这倒是有些可惜。
离开马克西姆斯的营帐,季末没有选择回去,而是缓缓渡步到了营地不远处的树林中,盘坐下来,修炼起了自己的内力。
……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起时,季末从自己的营帐中走了出来,吃了些东西后,自然而然的向伤兵们所在的地方走去,昨天只是处理了那些会要人命的伤,今天则是去处理有可能会感染的伤口。
经过这么长时间为士兵们治伤,他对内力的操控力增强了许多倍,在之前,在他试验行功路线时,他需要调动全部的内力来进行,而现在只需要调动五分之一就可以。
这样的情况下,即使会受伤,在留有余力的情况下,伤势也会轻不少,这样也是变相的增加了他试验运功路线的速度。
芬恩跟在季末身后,经过布鲁诺的事后,他长大了不少,虽然脸还是原来那张带着些许稚嫩脸,但是神情却多了一份坚毅。
停步转身,因为布鲁诺的事情,季末对跟在自己身后的芬恩有些担心,随即开口道:“芬恩,你去休息吧,不用来帮我!”。
“我没事的,季末大哥,不用担心!并不耽误我学习针灸!”芬恩抿了抿嘴,透着一丝倔强。
自从季末开始治疗那些伤兵之后,芬恩就对针灸表示出很大的兴趣,所以,基本上只要他有时间,就会跟着季末一起去。
为此,季末也特别为他画了一副全身的穴道图,交给了他,而芬恩也很刻苦,在半个月前,在他将所有的穴道位置记好之后,在季末每次行针时,就会在一边默默的帮忙,暗暗记着季末的手法,听着季末为他讲解。
见他的语气坚定,季末也没再劝说,随即开口道:“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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