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双生莲子
三重地狱徒然降临,拔舌,冰山,阿鼻地狱接替而成,只瞧见在火三疯的周身,燃起无间烈火,层层围困间,给予那烈日寒冬中,窥见烈火而不得温暖之感,随着阿鼻大城自脚下映照,小巧玲珑间,却在瞬息铺盖整座擂台,残缺之城,万恶之锢。
无处之伤却感万体之痛,寒冰山坠,值得见那头顶之上,一尊尊冰冻在坚冰之中的死尸惶恐而视,沉砸而下,天地盖压成被,给与那一人之高,举手可入冰山地狱,踏步则沉阿鼻地狱!小鬼持刀,于无间烈火中走来,三重和困,终得见,仇绝地狱显杀于此。
当一股仇恨席卷全身,火三疯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那并非畏惧,而是嗜血前的兴奋,那种仇恨积压多年想要释放前的感觉,让火三疯时时刻刻的想要踏入眼前的地狱!但心底残留的最后理智告诉自己,若入其中,即便是地仙再世,怕也无法扭转战局!
紧叩牙关,忽而怒咬舌尖,那股腥甜与剧痛,骤然敲醒了即将半步入狱的火三疯,掌心的火莲纹随即亮起,体内的法力漩如狂昼,随着秘术火莲转三通疯狂驱动,只见火三疯的气息一拔高,再而起,三而高铸!那股属于叠寿后期的威压,稍稍抵挡了片刻此鬼仙法,也正因此,才有火三疯施展底牌的机会!
法力如水,湛蓝倾注,其色为海,但内质为火,纯元纯烈的一昧真火,再度汲出,缠绕入手中之刀随之无力承载此火,再度崩卒。碎刀牵引不出,蓝焰如浆侵烧在刀身之中,为之再铸一柄昧火浆刀!刀身经此一遭,增宽半寸有余,更显张狂之感!横刀立马于此中地狱,忽再见火三疯身躯之外再度裂开三头六臂,臂擒刀而环身,叱咤高鸣;“火中三立!何惧!颤杀神鬼!”
太子虚影升在地狱中,暗黑的天地中,那一抹格格不入的火光极为的突兀!随着诸鬼杀到,六刀旋如风劈,四面鬼头四飞,那一抹抹鬼气逐渐荡灭在火三疯的手中。但头顶的冰山不会给予其再多的喘息,骤然闭合,那仅存的一条缝隙,也在此刻消失。
随着明火在淬蓝之中黯淡,属于乐卿的仇恨,穿梭千年之隔,来到了阿鼻地狱之外,骤变如缩,冰山如同宝印的前身,阿鼻如同印身,将火三疯困在此中不得逃出。随着仇绝狱飞入郑邙流手中,此刻其的目光望向头顶的主裁判,丝毫在无声的言语,其的获胜。
殊不知在郑邙流的不察间,一朵莲,悄然绽放在其身后。
双生莲子,是为替身保命之术!随着火三疯在三太子的虚影中再度展露在莲花之上,背身似有察觉的郑邙流稍瞥一眼手中如同“宝印”的仇绝狱,便骤然转身以对。手中消散如烟,郑邙流手心之内之滚落了一枚黑焦的莲子,淡淡的焦香让郑邙流一把将其捏碎。
此莲子并非法宝,而是火三疯功法提炼之物,数年之功,也仅三颗,如今在郑邙流手中消散一颗,这是其不能接受的!火三疯吞并莲花成身走出,手中之刀直指郑邙流,其之意,将不再给郑邙流半点机会!毕竟余下的替身莲子,将对照之人选,该是清龙子,与楚御二人!
随着火三疯的身躯在眨眼间变成了一尊火灵后,虚空中,无数的火灵气像是受到了感召,纷纷现身囤聚成炎。长刀虚空横立胸前,盘腿却见身之浮起,以身相融,得见的便是三太子之虚影愈发的强盛,直到整座擂台之上,一尊火红的神灵太子显露成真!
“饮火成荡”,声在虚空不明觉出,回荡在炎火之间,随着火三疯体内的法力被抽走大半,虚空提刀而出,一气呵成。随见一道赤红的岩浆之痕在郑邙流的身前荡出,下意识的行径,本将没入虚空,却在后退之时,感受到了烈火之狱的威胁,其未回头,却也知,背后虚空之内,火炎成狱,灼灭生机!
但若要对抗火三疯的这一刀,若不隐入虚空之中,便该再度动用仙法。只是鬼阎宗的鬼仙术,极为的特殊,其不但耗损施展之人的法力,而且需要引意藏魂,如此才迫使的火三疯不惜破灭一颗莲子而得生。每每上场前,郑邙流都需要先行点燃宗主给予的三寸魂烟,燃烟引意藏于紫府之中,遂而可施展此法,但此中之术不得二驱,不然会被仇意反噬,将落得一个神智消亡的代价。
此非丹药,亦非法宝,故而三大门知晓此事,但不禁止。
无路可退的郑邙流,在岩浆之痕荡下之际,思绪纷飞,其心想;若是强行接下此招,便会在后续之中留下难以恢复的暗疾,毕竟非完身而动仙法,此中利害,其心知肚明。但若是就此认输,心却有不甘。
顷刻间,思绪已定的郑邙流贴脸而急言道;“我认输。”话音刚落,岩浆之痕所带来的炎火之星砸在郑邙流的体表之上,闪动起一阵花火,身前为其挡下此招的正是邪无意。只见,邪无意单手抬起而轻易挡之,万丈之宽的岩浆之痕,足以灭杀一城之人的威力,在邪无意眼前就像是孩童玩的把戏般,任凭威势再强,也难近分毫,张嘴吹动,此痕瞬息暗淡,继而消散。
“百门大比第十九场,火灵殿,火三疯胜。”
时场暂歇,修缮片刻,后续之战接踵而至,右侧擂台上,随着司徒惊鸿朗声说道;“百门大比第二十场,由邪狱门的柳无涯,对阵,竹下林的君诣。”声暂歇,却可见场外之众兴致高涨,毕竟深得众多弟子喜爱的柳无涯,不仅为人公正,那长相也是无可挑剔,诸多眼中冒着小星星的女弟子,不禁在其上场之时,都想好了为其生崽的名字。
而那君诣,是为竹下林的首徒,此仙门在上一届百门大比之中,豪取第十六之位,实力之强非柳无涯一招可拿的下的!这必将是一场足以让人称赞的交手。故而二人对峙而站时,两股君子之风,不攻而御,一似温海,囊括而动,二似翠竹,迎风而舞。
拥棍而靠,那股战意潜藏在海浪般的气息中,随之浪高如压,拍袭而去。竹棍翠绿,佯扫门前,君诣手中的绿竹棍,挥发出的生机之意,将那柳无涯的战意阻之身前。随着身后竹影重重,二人之兵器,竟巧合的相撞了。
唯一的不同,那便是君诣使的是一根通体翠绿的竹棍,这也非灵物仙草,只是一根百年老竹罢了。黑棍抬起,柳无涯那浑厚的法力便汲汲入内,随着棍纹接连亮起,背踢棍而翻入掌心,一握而动迁影,继而使出苦修战法——傲空白旭!
身杀既出,在君诣竹林上空,白日裂目,投射下的光芒如同万棍齐出,轰砸在林上,竹碎成弓,听见窸窣之意抖落万千青翠,归期未见,再得见一尊虚影,叠嶂而成迎客壮,四下前身替,萦绕在君诣身前,头顶,脑后,皆有一柳无涯,舞棍劈砸洞出。
刹那光景,棍下破灭如幻,白旭刺目,窥不见终章,只是残败竹林中,未有被砸成肉泥的君诣,随着柳无涯悬立竹林上空,忽而听见怒竹高升,霎时间,本是破败之境却又变成了困兽之牢笼。四目皆是翠竹,青绿之影相互叠嶂,不给半点可乘之机。
一棍舞出,却见竹枝如棍,接下柳无涯的一棍后,背身却而杀出相同的一招,感知竹棍将砸脑后,身急旋,横扫而阻,沉闷的声响自两棍之中传来,翠竹之棍裂开一道口子,飞速倒转而归,仅眨眼间,便数道竹棍再度涌出扫劈。
身在此中,如同乘舟入海潮,浪高四面起,竹影棍下出。
虽瞧见柳无涯在此中击碎数百竹棍,可崩碎的竹片亦如阳光透射竹林般,在片刻间融入身躯之内,再度长出,生生不息间,柳无涯体内那浑厚的法力也在急速消耗着。且随柳无涯一击狂放之舞,横扫竹林断截半身,得此愈合之际,暂获片刻喘息。
目中的从容似在寻找此法的破绽,柳无涯不知,旁人也不知,君诣行的是武阵双修,在先前的小组赛中,其并未展露动用阵法的手段,继而眼前之景,众人皆是以为法力与道意构造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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