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惊诧，前尘往事
前厅热闹非常，在上官天启看来太过安静并没有好事发生，他故作深思地一动不动，看着前来的人拱手作揖：“见过六皇子，见过小侯爷。”
已经快成为常客的欧阳天倒是没有任何反映，反而带着期望的眼神打量着六皇子。在来丞相府之前就已经讨论过上官天启的价值，而且心中再明白不过了，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的，眼下什么都看不出来，只能等待他接下来亲口说出来。
“不知道六皇子和小侯爷前来是否是为了赈灾一事？”
上官天启早就心知肚明，自从在朝堂之上圣上把此事交由自个来办的时候就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而且现在的情况颇为复杂，即使什么都不在意也没办法确定有些事情的完整。他知道六皇子一向跟小侯爷走得近，如今一同前来绝非是为了来喝茶如此简单。
“不知道上官大人打算怎么做？”
欧阳天的眼睛里露出意味深长的色彩，紧接着看着对方的眼眸露出了质疑的神情：“看来上官大人还没有想好对策，看来朝野上所有的人上官大人都想得罪了。”
“六皇子和小侯爷严重了，不是我不愿意开口说事，只是我是奉了圣上的口谕，请恕下官不能说。”上官天启面色冷峻，眼神中带着一丝迫切的寻求晓，恨不能把全身心都投入进去，谁知道能招来这么多人的忌惮。
六皇子见他没有给自个一个正面回答，紧接着冷笑起来：“看来上官大染是不打算对本皇子说真话了。”
“六皇子此言差矣，对下官来说六皇子可是最重要之人了，不然圣上也不会让六皇子来辅佐下官了。”上官完言语之间多了一抹深意。
欧阳天打量着上官天启，紧接着凑到六皇子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讨论起来，故意不让上官天启听到，反而露出严肃的眼神来，所以别人只能听到他们动嘴，却不知道他们到底说得是什么事情。
“什么都不要说了，越说我只会越不高兴。”
六皇子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在了上官天启的耳朵里，即使知道不能得罪六皇子，他还是前瞻后顾地不能周全。最后他只好频频作揖，希望六皇子不要在心里对自个有任何的不满，省的日后到了朝堂之上事情争执不休。
“我看今日谈不成了，不如先喝口茶吧。”
在欧阳天的提议下，六皇子勉为其难露出不爽的神色，不耐烦地坐了下来。
“来人，上茶。”
上官天启总算能稍微放宽心了，紧接着望着对方的眼神露出淡然的神色，紧接着紧张地望着六皇子的淡淡的眼神露出了执着的心思。
欧阳天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为此他故作无意地笑了笑，紧接着问道：“上次我没有跟七小姐说一声就离开了，不知道七小姐可曾怪我。”
“小侯爷说笑了，七丫头自然是体谅的。”
上官天启心想，这个时候欧阳天提起陶琬谁知道安的什么心，为此他只好小心应付起来，紧接着脸上出现了意味深长之色。
六皇子一言不发完全沉浸在自个的世界里，欧阳天的声音逐渐落了下去，紧接着他的脸上露出淡然的神色。
此时的上官陶琬拉着上官燕好好打量着，没想到她还真的出来了。本以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打算静养，现在看来倒不是那么一回事。
“妹妹舍得出来了，真是不简单。”
上官燕福了福身子作揖起来：“姐姐说笑了，我要是再不出来还不知道这会子能不能起来了。最近身上懒得很，越是不动弹越是懒得起来都不想起来。”
“也是，天气多变，妹妹还是小心为好。”
上官陶琬打量着上官燕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好多了，尤其是她的脸上露出的一抹淡然的笑容。越想越觉得她是个心细之人，如若不是没有早点认识她，估计是也不会被人一直欺负不知道反抗，为此她询问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妹妹，我知道我以前很傻很天真，可是我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其他人都不喜欢，莫非是因为我痴傻吗？”
上官燕没想到上官陶琬会主动问起，还以为事情过去了就算过去了，不需要计较太多。现在才发现事情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越想越觉得让人动容，越想越让人意想不到，最后反而露出了淡然的神色。
“莫非是妹妹怕我生气才不愿意说吗？”上官陶琬总觉得以前的逆来顺受不止是痴傻的原因，现在想起来一切漏洞百出，什么都在乎才不见得都是好事，为此她只好露出了淡然的神色，连腰肢都挺拔起来。
“不是我不愿意说，是担心姐姐你听不下去。”
上官燕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过去的一切有许多是上官陶琬想不起来。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记忆受损了，不然怎会忘记以前发生过的事。在她还痴傻的时候，被人欺负，逆来顺受是再平常不过的，可是现在却不同了。
“没关系，但说无妨。”
上官陶琬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事情如何发展她都不会放弃的。现在是以后也是，不管是痴傻的上官陶琬还是聪慧的上官陶琬，对她来说都是不简单的。剩下的一切都无法让她彻底忘记过去的不公平待遇。
“是这样的姐姐，话我说在前头，如果你听不下去或者生气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省的最后你动气了我的心情也不好。”
“好，你直说吧。”
虽然上官陶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她听完了第一段话心中还是无法平息。一开始都是好好的，什么都不计较不在意，可是他们还是没有放过自己，越是如此心里头越是难以平静，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剩下的只能一言不发继续听上官燕的解说。
“反正我每次看到姐姐的时候都会上去说话，可那时你不太喜欢我，也不想其他人靠近。大概除了紫烟你说都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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