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锋芒,针对陶琬
上官天启从书房出来之后在花园遇到了上官静玉,父女之间自然有些话要说,让下人下去了,他作为父亲才郑重其事地开口了。
“静儿,昭容妮妮生辰那天为父也知道你身子不适,可是身子不适不是借口,当时的机会多好,可以在圣上和娘娘面前展示。为父一直忙于前朝之事,加上西北的事一直没有跟你好好谈谈。这一次圣上点名要让陶琬去,你心里还没有底吗?”
上官静玉想到上官陶琬最近飞扬跋扈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要不是小瞧了她也不会让她在圣上面前得意到现在。这会子倒好,明日她就要跟着父亲和哥哥一起进宫面圣,越想心中越来气,最后反而多了一抹慎重。
“是女儿疏忽了,这几日一直在研习笔墨,父亲放心,女儿会努力的。”
上官天启看着眼前的嫡女,他自然有想过静儿的婚事,就算不能嫁给圣上的皇子也要是朝中一品大员,为此他很是头疼,权衡再三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加上慎王爷这个垫脚石,心中对静儿还算满意,只是现在让陶琬出头了未免出人意料。
“父亲,明日真不能带女儿前去吗?”上官静玉试探着询问起来,脸上多了一抹动容的意味深长。
心中很是为难,上官天启自然不敢违抗圣上的意思,为此他握着静儿的消瘦的肩膀喃喃自语:“你是知道的,众多女儿之中为父最看重你了,只是这次是圣上的旨意为父不能做主,下个月初就是太后的寿辰,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表现。”
上官静玉心中不满,可是想到太后的寿辰,她的心中了然。看着父亲微微作揖:“女儿知道了,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上官天启满意地看着静儿,心中自然要为她斟酌一二,为此他直接去了周氏的院子,想着要为了静儿的婚事好好商量一番。
“老爷您怎么来了,都不让下人提前通报一声。”周氏说着一边紧张地迈开步子一边打量着上官天启的脸色,看到他并无异样心中才算平静下来。
“不用通报了,我就是过来找你商量个事,待会我还要出府。”
上官天启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主动来周氏的院子,除非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讨,为此他开口说道:“关于静儿的夫婿人选你心中可有揣测?”
周氏一愣,随之打量着面色严肃的上官天启,这才知道他的话并不是假话,反而露出一抹淡然的神色,好奇之下她微微颤抖着说:“妾身心中是有人选,只是不敢轻易说出名字,唯恐老爷心中不喜。”
“既然如此你大概说说是谁好了。”
话都说得差不多了,也不在乎一地半点,周氏凑到老爷耳边低声言语起来。
上官天启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眯着眼睛平淡地说道:“看来你和我想到一块了。静儿的夫婿自然不是普通人,圣上的皇子之中还有三位皇子没有娶亲,六皇子嬉笑玩耍不受宠,四皇子传闻有怪癖,倒是五皇子这两年从太子和成王之中脱颖而出,而且于他定亲的女子去年没有过门就病逝了,还算是个好人选。”
周氏听着老爷的仔细筛查,她紧接着说道:“诸位王爷之中也是有两位合适的。”
“你说得可是欧阳小侯爷和慎王爷?”
“妾身说得就是。”
上官天启眯着眼睛回想起来,欧阳天倒是对陶琬与众不同,而且他奇奇怪怪的脾气跟默不作声的陶琬倒也合适。
“欧阳天毕竟是庶子,近一年来是被圣上器重,可他的母亲地位很低,在欧阳家也不是很受宠,我看暂时先缓缓。”
周氏点点头,眼珠子一转脱口而出:“慎王爷虽说也是庶子出身,可他现在袭了王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谁说之前和七丫头有过婚约,可那是小时候的玩笑话,老王爷去年前年病逝,这桩儿戏的婚事自然作罢。”
上官天启之前因为退婚的事对慎王爷有意见,可现在想来如若不成或许也是个人选。只是现在一切都还未商定,他只好站起来嘱咐周氏:“这件事切不能走漏风声,还需要仔细走动走动才是。”
“妾身明白。”周氏欠了欠身子应允起来。
上官天启的脑海中浮现陶琬的倩影,他仔细想来陶琬和她的母亲还是极为相似的,只是她母亲早逝,这些年来他已经逐渐想不起来当年过世之前的事情了。如若不是最近常常见到陶琬的话,还真是想不到她母亲的样貌了。
“老爷,老爷。”
上官天启从失神的状态在缓过神来,他恢复到一往的冷色,淡淡地瞥了一眼徐老半娘的周氏,看着她贴过来的身子有些厌恶,不等她开口就说:“我还有事。”
周氏看着老爷匆忙的离开,心中空落落的。
难得老爷来一趟院子,就算留不下他的人好歹说几句体己话。知道老爷最近很少去其他姨娘那,一门心思扑在朝堂之上,殊不知后院中的气氛很怪异,所有人都变得没有精神。早上请安那会子也没少提起老爷,周氏心里很清楚,老爷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留宿在自个这了。
“想走留都留不住,我还是别找事了。”
上官静玉瞧见父亲从母亲的院子中离去,心里有些失落,还以为父亲会留下来陪母亲说话,或者一块用膳。现在看来父亲也是个薄情之人,母亲为了当家也没少受委屈,现在自个还要受其他人的气。
想到上官陶琬她的心里就恨的牙痒痒。
“上官陶琬,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此时的上官陶琬听完了上官博弈的感慨心中居然感同身受。她摘掉如今不是劝说他的最好时机,而是应该鼓动他力争上游才是。为此她谨慎起来:“兄长,你不应该消沉,正因为嫡姐有才气你才要迎难而上。”
上官博弈诧异地看着上官陶琬,没想到她居然会鼓励自个,而不是一起自怨自艾。为此他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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