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三百九十八章 再次遇罗丰
楚城幕给严书墨讲完了三道数学题,这一讲就是半个小时,他以前从没发现,严书墨这小子居然和娃娃一样,居然也是偏文科的,逻辑思维约等于零,结果这两人偏偏在高中都分进了理科班,也亏得03年高考的数学题考懵逼了全国,不然还真说不好他俩现在在哪。
目送严书墨离开,楚城幕忍不住心里暗自摇了摇头,对他那个所谓的学生也多了几分好奇,不过老严却神秘兮兮的说是保密,看样子不是妹纸就是很漂亮的妹纸,严书墨连自己的学习都从不当回事儿的,居然会为了一个学生,一天之内,连续两次找到自己。
出乎楚城幕的预料,中午前往北旷区的道路居然有点堵,哪怕进入北旷以后,苟东赐把车开得飞起,到了罗溪鱼家里的时候,也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示意苟东赐自己在附近找地方吃个饭,到处转转,楚城幕就按响了罗溪鱼家的门铃,现在楚城幕已经去罗培东家里吃过饭,也算是登堂入室了,要是这次还这么倒霉,又被罗培东抓个正着,他也不是很怂,嗯,不是很!
哪知按了一会儿门铃,来开门的人不是罗培东,却是那个曾在断龙山拉过自己一把的罗丰。
“罗丰?你怎么在这里?”楚城幕惊喜道。
早前他就觉得罗丰和罗溪鱼长得有几分相似,一直说想找罗溪鱼问问关于这个罗丰的事情,后来却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给耽误了,再后来和娃娃同居以后,罗溪鱼似乎有些不开心,他就更不敢上门找骂了。
“我就说过我们会再见面嘛!”罗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对于楚城幕,从他个人来讲,也是很欣赏的,哪怕他身为世家子弟,他也不得不承认,在同等情况下,自己的成就远不如他,不过世家子弟的优势就在于,每一步前行,都有家中几代长辈给自己打好了基础,所以这一点上,他虽然欣赏楚城幕,但也不会妄自菲薄。
“你这手机买得可够久的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的电话号码呢!”楚城幕笑了笑,进屋换好了属于自己的那双拖鞋,却发现,罗溪鱼还在厨房里炒菜,自己都已经晚到了,怎么还没做好?
“手机早就买好了,但一直想不到借口找你,我总不能说,楚城幕我在渝州,你出来请我吃饭吧?”感受到楚城幕语气中的真诚,罗丰的笑容也少了几丝疏漠,明明嘴角牵扯的弧度都没做出改变,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温度。
“你姓罗,我姐也姓罗,你和我姐是啥关系?还有,你这领口是?”楚城幕脱掉外套,挂到了门口的衣帽架上,看罗溪鱼还在厨房炒菜,就挽起袖口,准备进厨房帮忙,却发现罗丰的领口上带着些许血迹。
“最近火气旺,刚才流了点鼻血!我和烟云是堂兄妹!”罗丰嘴角抽了抽,这个楚城幕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唔!”楚城幕尴尬的笑了笑,一溜烟钻进了厨房里。
“姐,我来帮你吧!”楚城幕站到厨房门口,见罗溪鱼脸色不是很好看,仔细打量了一下,才发现她手指似乎被割破了,上面还绑着创口贴,于是小心翼翼道。
“你在外面等着吧,没多久就好了!”罗溪鱼转过头看了楚城幕一眼,勉力笑了笑,道。
楚城幕扭头看了看厨房门外,发现罗丰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大着胆子走到罗溪鱼身旁,伸手抢过了她手里的锅铲,罗溪鱼见状也没有反抗,只是顺势就把锅铲递给了楚城幕,楚城幕这才轻声道:“还是我来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又把手给弄伤了?”
“嗯,刚才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罗溪鱼退后几步,靠到厨房的墙壁上,神色有些复杂,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楚城幕爷爷的事情。
“切得深么?要是切得深,一会儿我给你用棉布重新包扎一下吧!”楚城幕翻炒了一下锅里的回锅肉,然后用铲子在一旁的调料盘里勾了少许豆瓣酱,放到锅里,继续翻炒了几下,问道。
罗溪鱼一听楚城幕说起包扎伤口的事情,看向楚城幕的眼神,不由又软化了几分,当初就是在绒花汇那边,这个臭小子给自己包扎伤口,自己才不小心吐露了自己的心声,罢了,还是瞒着他吧,他即使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要是爷爷真要对他不利,自己豁出去也要护得他周全。
“不深,就是一个小口子,就这样就行!”罗溪鱼摇摇头道。
“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楚城幕把锅里的回锅肉盛到一盘的小盘子里,很是突兀的问道。
“生气?”罗溪鱼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楚城幕指的是什么,好笑的摇了摇头,道:“是有些不高兴,不过不至于生气,你才多大点儿,谁又能保证你能和谁一直走下去!”
说完这话,罗溪鱼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楚城幕的背影,又伸长脖子往厨房外看了看,这才继续道:“我没有生气,前段时间我就是故意不联系你,看你会不会主动想起我,哪知道你这臭小子,还真不联系我!”
楚城幕闻言没有回头,只是把炒锅放到洗碗池里,挤了点洗涤剂,清洗了一下炒锅,轻声道:“我以为你生气了,所以不敢联系你!”
罗溪鱼走到楚城幕身边,把刚才他盛出来的回锅肉用筷子摆了摆盘,笑着摇摇头道:
“你也太小看你姐姐我了,我虽然不像罗丰他们那样,从小接受的是另一套教育,但是耳濡目染之下,某些想法,可能还是和平常的女孩子有些微的不同,在我看来,某些事情更像一场长跑,提前先跑的不一定是胜利者,而耐力最好才能走到最后,好东西啊,谁都惦记,拥有是一回事,守不守得住又是一回事!”
“啥意思?”楚城幕刷完炒锅,把它放回天然气灶上,又重新打上了火,看了看案板上的配菜,应该还有一个炒油菜心才对,扭头看了罗溪鱼一眼,问道。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罗溪鱼冲楚城幕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围裙解下来,踮起脚,从后给他穿上,然后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先出去了,不然一会儿小丰该多想了!”给楚城幕在后腰把围裙系好,罗溪鱼端起灶台上炒好的几道菜,款款而去。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么?”看着罗溪鱼的背影消失在厨房,楚城幕幽幽的叹了口气,把目光重新集中到了手里的铁锅上,今天的罗溪鱼有些反常,虽然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却隐隐带上了一股挑衅的意味,只是不知这股挑衅到底针对是自己,还是娃娃,这让他心里不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焦躁感。
中午的配菜很是简单,就几个渝州的家常小菜,而罗丰似乎仅仅就是过来和楚城幕偶遇一次而已,吃过午饭,掏出手机,和楚城幕交换了的电话号码,就先行离去,而楚城幕和罗溪鱼这才终于有了机会独处。
“姐,这个罗丰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你和他有矛盾?”楚城幕把碗筷都收了起来,准备回厨房把碗筷洗一洗,中午的饭菜分量刚好,罗溪鱼没有吃剩菜剩饭的习惯,所以每次做吃的,都会算好分量。
“矛盾?怎么会这么问?”罗溪鱼抽了张抽纸,把餐桌擦了擦,好奇道。
“没矛盾,你揪他领口干嘛?”楚城幕端起碗筷,头也不回道。
罗溪鱼闻言怔了怔,这个小男人,观察力还是那么敏锐,还以为他会因为小丰曾经救过他一次,会对他放松警惕呢。
“真是个小妖孽,我和小丰没矛盾,其实算起来,在京都的时候,小丰在几十个大小孩子里,和我关系算是最好的了,虽然比我小几岁,但经常护着我,刚才我和他因为一些京都的事情,起了点儿口角,所以有些激动了!”
“几十个?全姓罗?”楚城幕闻言吓了一跳。
“嗯,这还是姓罗的,有些外姓的还没算,加起来更多,我爷爷一共十三个孩子,七个儿子,六个女儿,我爸是老幺!”罗溪鱼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正在洗碗的楚城幕,轻声解释道,不管爷爷有什么打算,她都有必要让楚城幕对于京都的罗家有个粗略的认识。
“十三个?黄道十三宫啊?都是一个妈妈生的么?”楚城幕好奇道,也就这种家庭了,能养得活这么多孩子了,老楚家有一家人也生了十个,结果就活下来小猫两三只。
“黄道不是十二宫么?哪来的十三?肯定不是一个妈妈生的啊!”罗溪鱼回答道。
“黄道十二宫是占星学上的说法,天文学上得加上一个蛇夫座,蛇夫座偏向于黄道以北,只有一条腿跨过了黄道,国际天文学会1928年,精确划定了每个星座的边界,所以才有了黄道十三宫的说法!”楚城幕解释道。
“知道你是学霸,看书看得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和我秀你的天文知识?”罗溪鱼闻言,一双月牙眼第一次没有用来冲楚城幕微笑,而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
“什么什么时候了?”楚城幕莫名其妙道。
“唔,我是说,我都在向你介绍我的家庭情况了,你关注的点儿是不是有点奇怪?”罗溪鱼自知说漏了嘴,好险把话给圆了过去。
“呃,今天可能是受我发小的影响,他在给人做家教,害得我也有点好为人师了,姐,你继续说!”楚城幕忙补救道。
罗溪鱼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刚才说到哪了?哦,对,我爷爷生了十三个孩子,十三个孩子分别是来自四个母亲,大伯,大姑,二姑,三姑是**奶生的,**奶死得很早,刚解放没多久就没了,四伯,五姑,六……六伯是二奶奶生的,七伯,八伯,十姑,十一姑是三奶奶生的,十二伯和我爸爸是亲奶奶生的!”
“那个**奶不算,其他的奶奶都还活着么?”楚城幕关掉了水龙头,转过头,冲罗溪鱼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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