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主人的狗当然随主人啊
第92章 主人的狗当然随主人啊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应君突然疯了一样地冲上来,却被褚曲死死拦住。
可是她还是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们可是昔日一起并肩作战除魔的战友啊,她当时一剑除魔的时候动作那么利落,她怎么会是魔族呢?
“如果你真的是魔族储君,为什么先前我们一起除魔的时候,你能做到那么淡定的杀了那么多低等魔族?”
“他们不是你的同胞吗?”
同胞手足相残,不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沈茯不应该是魔族才对。
沈茯淡淡地瞥了眼应君,“成大事者,总是会有所牺牲。如果我当初不那么卖力,你们这些天真的人又怎么会相信我?”
“不过是死了一点低等魔族,只要能够达到我想要的目的,那他们的牺牲就是值得的。”
何其无情的解释,杀了那么多族人,此刻却像是日常喝水一样简单的描述出来。
“你就不会心痛吗?”
“姑娘说这话倒是可笑,魔族何来那么多圣母心?”
说完,沈茯挪开了血竹剑,容衍也没能撑住倒在了地上。
“吩咐下去,将所有人带回魔族,关进牢狱。”
“是!”
“殿下,跑了些人。”
就是隗芷那些没有受伤的人。
沈茯摆了摆手不作计较,“他们总会回来的,毕竟人族引以为傲的不就是那些可笑的同胞之谊?”
最重要的是,跑掉的人里面有凤铃啊。
“那容衍”褚曲指了指地上已经被血浸染的血人,“他要不要单独关押?”
沈茯这时候倒是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嘲讽道:“不过一个无用之人了,何必给他单独一间牢狱?就让他死前和他那些好师傅好长老说说遗言,也算是我做他师妹这么久,送他最后的一件礼物。”
“明白。”
若说心狠还是沈茯,相处这么久,也没见她对这些人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解决了云城的事,沈茯回了魔族,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往常照顾自己起居的傀儡人正在一丝不苟地整理床榻,就好像是知道他的主人今日会回来。
顺手把血竹剑丢给了傀儡,沈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将这把剑上的血擦干净点,太脏了。”
傀儡僵硬地点头,然后拿出一张和他形象完全不符的粉红色帕子,随即开始擦拭剑身的血。
宫殿里被沉默笼罩,沈茯想休息却睡不着。
明明应该大快人心才对……此刻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是少了些什么东西。
“你说,我做错了吗?”
傀儡抬头,又习惯性地摇头,“殿下,永远,不会错!”
沈茯忍不住笑了出来,“也是,你以我的命令是从,又怎么会说出与我相悖的想法。”
大概是有些累了,让她现在脑子都有些神志不清。
而褚曲这边,进展的不是很顺利。
因为应君一直在闹,她身边的曾樾完全控制不住她。
“沈茯怎能如此没有良心?我们溧阳宗上上下下对她那么好,她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应该要化一点了。”
“特别是我们,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怎么可以说抛下就抛下?”
“因为她本就是那样的人啊。”
听到熟悉的冷嘲热讽的声音,褚曲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二殿下沈苓。
沈苓在魔侍的搀扶下慢慢悠悠地走过来,白色的裙子和阴暗潮湿的牢狱显得格格不入。
“真是没想到,沈茯居然还真将你们拿下了。”
“不过也是你们蠢,居然看不出来她那张人皮下藏着一颗多险恶的心。”
褚曲不赞同地皱眉,几乎是警告性地叫了一声沈苓的尊号。
沈苓却并不在意,“左护法大人什么时候成为了沈茯身边的一条狗?你之前不是最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吗?怎么现在看起来,你好像已经站队了。”
褚曲丝毫不在意沈苓的语言羞辱,冷冰冰地回道:“就算我没有选择储君殿下,也不会选择您,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站队的说法。”
沈苓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褚曲!我之前也觉得你是个眼神好的,却不曾想,你和沈茯那个不择手段的女人走的也是同一个路子。”
“您这话就说笑了。”
褚曲怀里抱着剑,就这么盯着沈苓看,“我们魔族所有人都走的是不择手段的路子,只有您,仙魔的产物,自然也会存那么一点圣母心。”
“所以”褚曲做了个“请你马上离开”的手势,“为了以防二殿下被人蛊惑擅自放走牢狱重犯,这边还是希望二殿下再也不要踏足这里。当然这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毕竟您弱不禁风的,这阴暗潮湿的牢狱不适合您。”
褚曲这身阴阳怪气的本事,倒也不枉他在沈茯身边这么久。
沈苓咬了咬牙,“你怎敢如此与我说话?”
“为何不敢?”
既然茯殿下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那么身为茯殿下身边的一条狗,自然也是跟随主人的心意而动。
沈苓被气的不行,愤愤甩了下袖子,离开了。
褚曲随即吩咐牢狱的魔侍看守,“平时都机灵点,以后这边的牢狱除了我和茯殿下,谁也不准进来,包括魔尊。”
“是!”
褚曲转身离开,不再理会被关住的人。
“沈茯怎么会是这样的?”应君喃喃自语,“我是真心把她当好朋友的。”
曾樾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应君,只能转移另外一个话题,“我们还是担心一下容衍师兄的状况吧。”
本来就因为割血损伤了气血,又被沈茯捅了一剑,现在又待在这阴暗潮湿的牢狱中,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
“对,容衍师兄!”
应君开始大喊大叫,她想,容衍师兄他们应该就被关在不远处。
黎涟正在给容衍疗伤,但是他自己也因为阵法被破受了点伤,所以此刻也是有心无力。
“他怎么样了?”
慕松担心的不行,他是阵法的核心人物,是伤的最重的,但是他此刻根本就没有心思管自己的伤势,一心都扑在容衍身上。
黎涟无奈摇头,“他伤的太重了……如果没有一开始的割血事件,他或许还能够自己调理一下,但是……”
我为什么一点都不心疼呐~
因为,心疼男人是悲剧的开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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