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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再回四合院


第126章  再回四合院

        黄斌虽然有了一次的经验,可还是被弄的手足无措,缓过神来,只能拍着张萌的后背说:

        “傻丫头,我又不是不回来?”

        张萌也是一时感伤,哭了一阵才讪讪的说:“人家舍不得你嘛,要不我陪你一起回京城,好不好?”

        黄斌反问:“那你还考大学吗?”

        张萌顿时说不出话来,前两天还下定决心要复习功课呢,这转眼就和黄斌一起去京城?

        哪还有时间去考试?

        “这不是恢复高考没有影的事情吗?”张萌嘀咕着说。

        张萌虽然有了这个打算,可最近天天缠着黄斌在各大景点流连忘返,哪有时间看书啊。

        再说,张萌对恢复高考总是半信半疑的,虽然有了动力,但是还没有付诸实际的行动。

        黄斌说:“伱爸都能从山区回来官复原职,之前你敢想吗?真要等到通知可以高考,到时候,你哪有时间复习,又怎么和别人竞争?”

        “好吧,我不去就是了。”张萌有些郁闷,这黄斌准是不想我去。

        好在那史小娜还在金山屯里种地呢,自己还有时间和机会。

        张萌坐在怀里腻歪了一阵,黄斌只好强行把张萌抱着放在一边,打了半盆凉水洗去脸上的口水粘液。

        张萌撇了一眼,娇笑着问:“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黄斌说着把毛巾盖在了张萌的俏脸上,揉了两下,也把自己的口水擦去。

        玩闹一阵后,两人这才整理干净,一起出门去火车站。

        排了半天的队,黄斌先递了张长征给开的介绍信,顺利地买到了一张卧铺。

        如果张长征不开介绍信,黄斌也只能买硬座了。

        火车就是晚上一点多的,两人只能回去准备行李,收拾一番,黄斌说:“这车上半夜的,你就别送了,省得出什么意外。”

        张萌也知道,晚上的治安不好,自己长的漂亮,真要是被人拉路边的胡同里这一辈子就毁了。

        “那我就不送你了。”

        张萌脸上有些落寞,这几天和黄斌在一起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光,只是这好日子没有过几天,黄斌就要离开了。

        晚上一起用了晚饭,黄斌先把张萌送回家。

        张萌左右一看,没有发现外人,然后抱着黄斌的腰,踮起脚尖撅着小嘴儿亲在黄斌的脸上。

        然后才说:“你要记得回来找我哦。”

        “嗯,我很快就要回来。”

        黄斌安慰张萌一番,毅然转身离开。

        张长征看着自己的女儿站在那里目送黄斌离开,等消失之后,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愿意进家。

        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傻呀,真是造孽啊!”

        黄斌来到车站的时候才十点多,一直等到半夜,这才上了干部才能够买到的卧铺车厢。

        躺在铺位上,黄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回终于不再睡车座底下了。

        一路上黄斌都是老实地看书,倒也和其他的乘客相安无事,转眼四天三夜过去,黄斌再一次踏上京城的土地。

        在附近找了个没有人的胡同,出来后就蹬着自行车,一路骑回了四合院。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把车子停在院外,黄斌心中还胡思乱想起来,这易中海只判了9个月,也不知道有没有胆子再把自己的房子扒一回。

        要是进去还是光秃秃的墙壁,掀开的屋顶那才好玩呢。

        可当黄斌进了院子,走过垂花门,看到房子完好无损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失落。

        那傻柱好像也就是最近这几天就要出来了吧,黄斌回来也正好是一年的时间了。

        看了一眼那完好的六间房,黄斌的目光落在院子里聊天的闫埠贵和易中海两人身上。

        没有想到易中海坐了9个月的牢,精神头还不错,还可以,说得上是精神抖擞。

        站着说话的两人很快就发现了进来的黄斌,闫埠贵面上有些惊讶,这黄斌竟然又回来了,自己女儿一起去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探亲一回呢。

        只是闫埠贵忘记了,没有给闫解娣来回的钱和全国粮票,没有钱她怎么回来呀。

        易中海之前在牢里面的时候,无数次地诅咒怨恨黄斌,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这从牢里出来后再次见到黄斌心中充满了愤恨,所有的一切都是黄斌的错。

        要不是黄斌的告发,自己也不会去坐牢,虽然说自己没有被轧钢厂开除,可轧钢厂竟然把自己的退休金降低到10元的标准,只是保证自己饿不死。

        再次看到黄斌,眼里面都冒火,这该死的黄斌为什么又回来了?

        怎么不死在东北呢!

        易中海气的脸上一阵青来一阵白。

        黄斌笑嘻嘻地说:“吆,一大爷和三大爷在这聊什么呢,是不是想着再把我的房子扒一遍啊?”

        闫埠贵老脸一红,呵呵地笑了两声,说:“斌子,你别开大爷的玩笑了,这房子好好的,谁也不会动的,这是才回来?”

        黄斌道:“是啊,去年回来房子都被人扒了,所以我今年要再回来看看,别再又有地震被人扒一回。”

        “事情都过去了,斌子你也别说了,你一大爷知道错了,以后啊,这个事情就别提。”

        闫埠贵说话间拉着想要转身离开的易中海,打了一个眼色,然后说:“老易,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咱们都不提了。”

        闫埠贵也不想两人闹的太僵,想想从中间做个和事佬,最起码大家面子上都能过得去。

        只是小看了易中海心中的怨恨,黄斌的那一告,让易中海的处境变得天上地下大相径庭。

        原本拿着近百块钱的退休金,是四合院的多年的一大爷,无论是在工厂还是街道都是个人物。

        眼下倒好,做了9个月出来之后就变成了劳改犯,四合院里一大爷的称呼也没有了,工厂的退休待遇也降低,到了最低一个月只有10块钱。

        走在大街上别人都在背后指指戳戳,这就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劳改犯,扒了别人完好的房子,这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易中海气的哼了一声,说:“老闫,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转身低着头就进了中院,任凭后面的闫埠贵叫喊也没有搭理。

        闫埠贵讪讪地笑着说:“斌子,我就是想帮你们化解一下,这俗话说得好,冤家易结不易结,大家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呢。”

        黄斌说:“我  Um知道您的意思,只是这易中海心中还有气,这个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

        “也只能这样了。”

        闫埠贵说着,帮黄斌把行李送回屋,然后请黄斌回家坐坐。

        黄斌也有事情想要问询,也就从包里拿出闫解娣的信,还有木耳,干棒菇等东北的特产,让闫埠贵喜笑颜看。

        三大妈给倒了白开水,老两口坐下来问起这一年的事情。

        黄斌都一一解答,老两口这时候才想起闫解娣在东北的不容易。

        黄斌暗暗编排了一句,这要是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以为他们老两口多疼爱闫解娣呢。

        要知道闫解娣过的很苦,要不是黄斌的几次接济,早就崩溃了。

        闫埠贵有钱买电视机,就没有给闫解娣寄过钱,三大妈倒是偷偷地给了两回,可数量也不多。

        说过东北的事情后,黄斌问:“我怎么听说,秦淮如在四合院里说我偷了易中海的700块钱?”

        闫埠贵和三大妈互相看了一眼,脸上有些不自然,这个事情还是被黄斌知道了。

        闫埠贵说:“那还是去年你刚回去的时候,秦淮如收拾过老易的房子后,突然说少了700块钱的现金。”

        黄斌问:“那他有说是我拿的?”

        “这个倒没有。”闫埠贵说:“秦淮如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你黄斌一个字。”

        闫埠贵不说,黄斌也能想明白,秦淮如虽然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但肯定是指桑骂槐,把脏水泼在自己的身上。

        这纯粹是想恶心自己,反正自己当时也不在四合院里,秦淮如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黄斌问:“那她有没有报警?”

        闫埠贵摇摇头:“秦淮如没有报警。”

        黄斌呵呵两声,这秦淮如纯粹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这一次给记住小本本上,留着以后再算。

        从闫埠贵家出来,黄斌先把自己的房子查看一番,坐北朝南的房子只有两间,这是之前的老房子没有动,

        东厢房原本是三间的房子加最南边的耳房还有北面十个平方的空地。

        眼下已经重新改成了新屋,最南边的耳房改造成了厨房,空地也建成一个卫生间,只在角落里挖了一个平方大小的化粪池,这时候坐着的马桶不好买,用的还是陶瓷的蹲坑。

        洗手池,淋浴间都有,这下以后不要再跑去胡同中的公共厕所了。

        黄斌也各处检查一遍,对新家很满意,这才锁门出来。

        之前让骆玉珠住在四合院的房子里,可后来秦淮如作妖,发动群众把骆玉珠挤兑出来了。

        骆玉珠没有办法,只好在其他的胡同里租了个小院居住。

        黄斌按照信里给的地址找上门,看小院的门从里面插上,这才从空间中拿出一个布包,里面装上一些特产,还有一刀猪肉,然后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骆玉珠警惕的声音。

        黄斌答道:“是我。”

        骆玉珠的声音转做惊喜,嚷道:“是黄斌回来啦!”

        说着就过来开了门,看到黄斌站在面前,喜道:“你怎么这夏天的时候又回来了?”

        说着接过黄斌手中的包裹,黄斌跟着进来,说:“夏天才有时间回来,我表弟那边才有空打猎。”

        黄斌空间中还有十多头野猪呢,这最近还需要卖掉换成钱。

        “还能打到野猪?”骆玉珠先是有些惊喜,然后有些失落地说:“可惜卖不上去年那种高价了。”

        去年卖野猪肉的时候,正是刚地震过,到处缺少肉和粮食,所以才能卖上1块3毛钱的高价。

        可眼下所有的价格已经回落到了之前的水平,猪肉票才五毛一斤,那野猪肉现在也只能卖五六毛一斤。

        骆玉珠请黄斌在小院的葡萄树下坐下来,转头打量一番,这院子只有三间坐北朝南的主屋,没有东西厢房,院门有过道,旁边有个小厨房。

        虽然面积不大,不过骆玉珠自己住也完全足够了。

        黄斌说:“去年那是特殊情况,本来也没有打算会卖到这么高的价格,这两天我再去老家一趟,到时候再说。”

        然后问:“陈江河来过没有?”

        骆玉珠摇摇头泪珠也顺着鼻翼两侧流了下来,黄斌见状连忙拿出手绢来递过去。

        “他竟然没有回来?”

        “没有。”骆玉珠哭哭啼啼地说:“上一回我按照他留的地址走过去,人已经走掉了,后来只能接到他的信,不能够给他写信了。”

        陈江河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在全国各地地跑,写信也不留具体的地址,明明给了他的地址,也没有找过来。

        骆玉珠气的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哭哭啼啼地把事情说了,黄斌也只好安慰几句,这也只能劝骆玉珠继续留在这等着。

        骆玉珠平日里自己居住,都要表现出强硬的一点,要不然就被人欺负了。

        这也就是在黄斌面前可以诉说心中的郁闷,一吐为快。

        黄斌见骆玉珠收了眼泪,问:“你在这都是如何生活?有没有来钱的路子?”

        “有,我日子过的好着呢。”

        骆玉珠擦干眼泪,说起自己是如何赚钱的。

        京城里除了外面的几个大的鸽子市场,在每个街道都会有一两个小型的鸽子市场。

        骆玉珠白天的时候就去周围公社里去收票据物资,然后贩运道鸽子市场出售,置换生产物资卖到农村。

        好在地震之后,虽然政策上还没有做出改变,不过实际上的管理已经松了很多,即使抓住了也顶多没收,不会有进一步的处罚。

        骆玉珠再小心谨慎,也被抓了几次,不过即使这样骆玉珠赚到的钱也比上班的工资高。

        黄斌问了一些细节,果然骆玉珠做生意有一套,在附近的鸽子市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左右逢源。

        这样黄斌就放下心来,骆玉珠和陈江河的事情自己也不想插手,反正他们两个最后可以团圆,也不需要自己插进一杆子。

        骆玉珠说了自己的事情,见天色已晚,就要请黄斌留下来一起吃饭,黄斌想一想点头答应下来,也不客气,两人准备一番,一起摘菜。

        四合院里,易中海在中院里越想越气,这黄斌竟然回来了,这马上柱子也要刑满释放,这不是凑巧了吗?

        易中海做了晚饭,终于等到了秦淮如回来,眼下没有其他人在家中只还有一个槐花。

        吃过饭,打发槐花回去后,易中海说起黄斌回来的事情。

        秦淮如也已经得到了黄斌回来的消息,发愁道:“之前得罪了黄斌,这不会被报复吧?”

        去年一家子进去坐牢三个,当时也没有多想,这黄斌时隔一年再次回来,秦淮如突然有些心惊胆战,这么就这么巧,何雨柱做了一年的牢,这转眼就要出来了,黄斌再次请假从东北回来。

        要说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秦淮如是一点都不相信。

        易中海被这么一分析,还真觉得黄斌这时候回来不简单,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

        想一想说:“柱子马上就出来了,我看咱们还是不要再去招惹黄斌,眼下还是等柱子出来再商议。”

        “也只能这样了。”秦淮如也头疼,这黄斌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自打和他有了纠缠,显示棒梗倒霉被下乡,然后就是各种倒霉的事情接踵而来,把自己的家折腾了几遍,这都有四个人进了坐牢。

        早知道这样就不让黄斌代替下乡了。

        让人商量半天也只有这一个结果,收拾一番各自回去歇息。

        黄斌和骆玉珠吃了饭,也回转四合院安歇。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起,黄斌吃了早饭,然后朝后院走来。

        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要尽快地找到一家可以给印刷的印刷厂,黄斌之前只是个学生,社会上认识的人不多,也没有这样的门路。

        在四合院里和易中海她们闹翻了,能借用的人脉也就是许大茂了。

        许大茂作为电影放映站的放映员,每个月都有下乡的任务,可以说走遍了周围的区县乡镇,人脉广,这是黄斌第一个就想到找许大茂。

        只是赶巧,黄斌来到中院,正好秦淮如端着脸盘出来,两人走了一个对脸。

        彼此双方发脸上都有两一丝的厌恶,不过,秦淮如脸上转瞬即逝,然后笑嘻嘻地说:“原来是黄斌秀兄弟回来了,这又是请假回来看病了?”

        去年黄冰的理由就是回来看病修养的,秦淮如也没有见过黄斌去医院,不过还是那这个事情来说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黄斌还是有病。

        秦淮如心中最恨的当然就是黄斌了,可这每一次和黄斌作对自己都大吃苦头,没有落到好处。

        这再次见面忍不住在话中讽刺一回。

        黄斌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讽刺道:“这不是秦姐吗?不是进去做牢了嘛?这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秦淮如顿时被气坏了,一家四口人都坐过牢,都是监狱的常客,也是自己最不愿面对的伤痛。

        黄斌一拍额头做懊恼状,然后说:“你看我这张嘴,忘记是你婆婆,男人,儿子还有老公公坐过牢,你还没有坐过。”

        问:“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秦姐什么时候也进去待上三两年?”

        “姓黄的,你”

        秦淮如没有想到黄斌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气的差点吐血。

        一大家七口人中有四人一家坐过一回牢了,也只剩自己娘三没有进去过。

        这黄斌竟然诅咒自己要去坐牢,顿时把肺都气大了两个号。

        黄斌得意地走向月亮门,秦淮如恨恨地盯着,双眼都能冒火。

        黄斌来到许大茂的门前,秦京茹抬头一看是黄斌,有些意外,两家关系一般也就是遇到大哥招呼的交情。

        “黄斌来了,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大茂哥在家吗?”黄斌进来问,说着把手中拎着的礼物递了过去。

        “在呢。”秦京茹转身对里屋的许大茂说了一声,客气啦一声,顺势接了过来。

        许大茂在里屋已经听到黄斌的声音,只是刚才在床上躺着,闻到声音就起身穿鞋出来。

        笑着说:“黄斌兄弟回来休假了?快坐啊。”

        先是招呼黄斌坐下来,秦京茹给泡了两杯茶叶水端来。

        许大茂也不着急问有什么事情,先问了黄斌东北风情如何,然后说起傻柱坐牢的事情。

        黄斌一直有个疑惑,之前都说傻柱要做个十年八年的牢,怎么到了最后只判了一年,也就是贾张氏作为主使,也只有两年的刑期。

        问:“这之前我报案的时候,郭公安说这个罪名还是很严重的,怎么最长的贾张氏也只有两年的刑期?”

        “这个啊,不好说。”许大茂伸出一个手指头向上戳了戳,问:“你明白吗?”

        黄斌开始还愣了一下,然后就想通了,算了,有些事情不能说,黄斌也就不再提这个事情。

        反正自己多了三间房子,又没有吃亏。

        黄斌点点头,然后问起来正事。

        “大茂哥,你有认识能印刷图书的印刷厂吗?”

        许大茂大奇,问:“你找这个干什么?”

        “我有个东西要印刷。”黄斌说:“这个东西保证不反动,是一些学习资料。”

        “这样啊!”许大茂也没有多问,能不能印自有印刷厂的人来判定。

        要是别人求上门,许大茂也就把这个事情给推了。

        可这是黄斌找过来,许大茂就不好再推辞。

        打小和傻柱一起长大,从记事起就受到傻柱的欺负,可以说一辈子的活在傻柱的阴影之下。

        这黄斌年纪轻轻的,十分有魄力,三下五除二把易中海,傻柱连通贾张氏这三人组都送进坐牢了。

        这就让许大茂真心地感谢黄斌,眼下黄斌求上门,许大茂心中很高兴,这和黄斌打好关系,回头再和傻柱有两争执,也有个帮手。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许大茂天然地是黄斌的盟友。

        许大茂仔细地想一想,印刷厂自己是认识不少,可能帮黄斌印刷的这个书籍的就要找一找了。

        点点头说:‘你这个没有刊号也是私人印的,这个事情我要先和印刷厂的聊一聊,他们同意了,才和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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