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孩子可能不是棒梗的
第98章 孩子可能不是棒梗的
“什么?不能吧?”楚红杏的脸色瞬间被吓的发白,这自打结婚之后,马屯光顾的次数比棒梗多,这要是怀孕了,孩子是谁的?
楚红杏之前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恼怒棒梗心性薄凉,对自己没有一点情意,所以和马屯就保持了来往。
秦淮如脸上一喜,急问:“黄斌,你说红杏是怀孕了?”
秦淮如当然不相信黄斌的医术,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有可能是怀孕呢,这棒梗和红杏都结婚好几个月了,新婚后肯定是日夜耕耘,或许就真的怀孕了也说不定。
这下真的太好了,棒梗虽然不着调,可这红杏怀孕就要给添个儿子,棒梗应该能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收了心踏实地干活了。
男人嘛,只要有了孩子就知道自己的责任,能顾家。
黄斌点点头:“有这个可能,结婚已经很久了添个孩子也正常,让我摸一下脉。”
黄斌用精神一扫,是不是怀孕一下就可以感知到,比什么x光还要准确,没有误诊的可能。
只是现在那孩子还小,是个小肉疙瘩,也无法分辨男女,更不可能看出来面相,也不知道是棒梗的种还是马屯的种。
红杏这时候就祈祷,希望黄斌是看错了,最好是没有怀孕,哪怕即使是怀孕,最好也要是棒梗的种,这要是马屯的就麻烦了。
硬着头皮把手放在炕桌上,黄斌用手指按在脉上,秦淮如和楚红杏都十分复杂地盯着黄斌,只是一个希望是怀孕,另外一个不希望是怀孕,两人的心态是完全相反。
片刻后黄斌笑着对秦淮如说:“恭喜你秦姐,红杏给棒梗添了一个儿子。”
虽然不知道是男是女,不过话要捡好的说,要是说添个女儿多膈应人?
心中却想着,这孩子要是马屯的多好。
秦淮如虽然还是不太相信黄斌的把脉技术,不过还是高兴地说:“谢谢你了,黄斌,我们就先走了。”
黄斌可不想留两人在,把人给送出了院子。
秦淮如这时候的态度和之前是完全不一样了,之前是哪眼看到红杏就哪眼够,恨不得红杏去死。
这红杏一怀孕,秦淮如看人也顺眼了,仔细一打量,这红杏还是蛮俊的,和棒梗生下的孩子应该也漂亮。
心中甜丝丝的,就像吃了蜜一样。
高兴的秦淮如一直咧着嘴,回去的半路上说:“既然出来了,咱们再去那个尚大夫的家中看看,让她也号一下脉。”
忐忑的楚红杏想也不想就答应了,那黄斌毕竟年轻,或许自己只是受凉,没有怀孕呢,真希望不是怀孕。
两人又来到尚静秋的家中,尚静秋仔细地号脉,过了好几分钟才确认红杏是有可能怀孕。
还说这怀孕的时间比较短,脉象不太明显。
秦淮如两下一对比,这黄斌难道真的会看病?怎么感觉比这个尚大夫判断的更加准确快捷?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然后秦淮如就不再多想了,管他黄斌会不会看病,眼下对自己最重要的就是要照顾好红杏,不能让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受委屈。
秦淮如也是高兴坏了,连忙向尚静秋道谢,这才搀着红杏回到家。
进屋后就说:“红杏啊,这伱呢就在家养胎,回头我给你留一百块钱,你出面在这买些鸡鱼肉蛋啥的,把自己身子好好的补一补。”
“嗯,妈,我听您的。”
楚红杏这下高兴了,之前没有怀孕之前,秦淮如看哪都不顺眼,都想挑刺,这怀了孕立马就转变了态度,都知道直接给钱了。
要知道京城人均低于5元才是贫困户,这在农村一个月五块钱都可以生活的很好了,秦淮如大方地给了一百块钱,足够楚红杏生活一年多。
秦淮如拉着楚红杏说起一些怀孕要注意的事项,感慨道:“我还要上班,不能在这照顾你,回头我让你的小姑子过来陪你。”
楚红杏吓了一跳,这棒梗肯定是要判刑的,直接一个人在家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要是多了一个小姑子在,天天生活多别扭啊。
“妈,小当不是还在上学吗?”
“说的也是,小当还在上学,你看你我这个脑子一高兴把这件事情都忘记了。”
然后有些担心地说:“可这棒梗不能回来,我一走就能自己在家,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农村人没有这么娇气,很多人怀着大肚子上工,直接把孩子生在田间地头,生完孩子当天就去上工的也有。”
楚红杏说:“再说了,我现在刚怀孕,马上就要猫冬了,天天在家不出屋子,也不需要别人照顾。”
秦淮如想一想说:“那就先这样,等过了年,小当拿了毕业证我就让她过来照顾你,到时候你正大着肚子不方便。”
“谢谢妈。”楚红杏松了一口气,这还是在家自己过日子舒服。
只要有钱在家想买什么都能买到,也没有人指手画脚的。
只是这钱要藏好,不能让马屯知道,还要向马屯再要一笔钱,多补充一些营养,养一养身子才是。
秦淮如说着这怀孕的事情,就又愁了起来,这棒梗竟然跟着别人学会打麻将了,跟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也好这一口。
只希望这棒梗能吸取这一次的教训,以后不再赌博了。
第三天就是审判的日子,秦淮如早早急起来,要赶去公社再去县城参加审判,原本是要和楚红杏一起去的,这才查出来怀孕,就不能让红杏也跟着去参加。
“什么?你说棒梗的媳妇怀孕了?”闫解娣有些不相信地问。
黄斌点点头说:“是啊,秦淮如带着红杏过来的,我用眼一看,就知道红杏怀孕了。”
这是在黄斌的家中,晚上几个女孩子都过来学习讨论,其实更像是黄斌在给他们做辅导。
闲聊的时候,黄斌说起棒梗媳妇怀孕的事情,让闫解娣有些惊讶。
这才来半年的时间,棒梗就在这娶了媳妇,这都怀孕了,也就是说要不了一年棒梗连孩子都有了。
黄斌笑着说:“这还真够快的,解娣,你什么时候找对象,可不要这么早生孩子。”
闫解娣顿时气的满脸通红,又变成一片煞白,这黄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枉自己对他一片痴心,怎么能这样说自己。
拿起书本就朝黄斌脸上丢,咬牙切齿地说:“让我打死你这个小坏蛋。”
黄斌眼疾手快地接过课本,只看那闫解娣已经生气地下了炕,转身出去。
黄斌道:“怎么了?不就说了一句玩笑吗?怎么就生气了?”
闫解娣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摇摇头说:“我回去睡觉了。”
出了门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黄斌是不是眼瞎啊,自己的一颗心都拴在他的身上,都看不见自己的努力吗?
今天黄斌的话让闫解娣很是绝望,自己没有赵素处,徐静天,史小娜,李文秀等人长的好看,这这一群女孩子跟前是最丑的一个,据自己所知,她们几个都在暗中偷偷地喜欢黄斌。
之前还以为,和黄斌是青梅竹马,黄斌活喜欢自己呢,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一厢情愿,空欢喜一场。
屋里几个人没有想到闫解娣说走就走,确实有些意外,李文秀暗暗窃喜,这黄斌能说这样的话,那不就可以说明黄斌不喜欢闫解娣吗?
徐静天说:“黄斌,你可真是的,怎么和闫解娣开这样的玩笑。”
“就是,你看把闫解娣气走了吧。”赵素处也埋怨黄斌。
黄斌也没有想到闫解娣的反应这么大,不过这晚上在家回去还是不太保险,说:“今天要不提前散场,以后时间多的是,不急于这一天时间。”
“行,今天散场吧。”
李文秀收拾后先出来找到闫解娣一起回去,两人都住在知青点,正好作伴来往。
转眼两天时间过去,黄斌一直都很期待棒梗会被判多长时间,这终于等到了谜底揭晓的时刻。
时间终于来到了晚上,秦淮如拖着疲倦不堪的身子进了屯子,面对村民的询问只是摇摇头没有多说。
进了家,楚红杏就连忙问:“妈,棒梗要坐牢吗?”
“要,判了一年。”秦淮如说完就坐在炕边抹眼泪。
楚红杏惊讶地说:“这么久?”
秦淮如虽然没有对别人说结果,可这个事情上级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更何况还有其他的村民被一起判了刑,今天去听宣判的有十多个村民,贾世发作为村干部的代表也去旁听。
杨树茂从别人口中听到了结果,知道黄斌对这个很关注,就急忙地跑过来要喝酒。
两杯酒下肚,杨树茂才说:“你们院的棒梗被判了一年,这下免费的牢饭够他吃的了。”
“判一年?是不是太重了?”黄斌吓了一跳,之前只以为是两三个月的时间最多不能够超过半年,没有想到直接判了一整年。
杨树茂说:“这一回上级是拿这个当典型的,这边冬天的时候就有打麻将的传统,很多人都是亲戚在家耍钱,这就是要震慑一部分人,只要抓住了就判刑。”
“这么说,棒梗是撞枪口上了?”
“是啊,那个傻强是判了五年,其他的都是一年左右,这一下屯子里没有人敢耍钱了。”
“是啊,这耍钱的都进去了,谁还敢耍钱?”
“说的也是,这群祸害都进去了,就没有人再赌了。”
这时候对犯罪分子没有后世那么包容,只要是劳改犯那就是一辈子的耻辱,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
加上现在出门都要开证明,拿介绍信,也不能去外地生活,只能继续在原地过日子。
都是老邻居,谁不知道谁的底子。
两人喝着酒聊着日常,突然院门被锤响,黄斌推开窗户,高声问:“谁啊?”
院子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黄知青,赶紧开门,帮个忙。”
黄斌一听就认出来了,这是宋宝山儿子宋庆东的声音。
“等一下,这就来。”
黄斌说过对杨树茂说:“看来是有急事,我去看一下。”
“急事要紧,你赶紧去。”杨树茂说道。
黄斌也不墨迹,直接穿上鞋子往外走,开了院子门,看到宋庆东怀里抱着一只大狗。
此时大狗浑身带血,一块长布条从腰缠在肚子上,即使这样还有血从布条的缝隙处冒出来。
“怎么来这是?”黄斌问,不是人受伤黄斌就轻松了许多。
宋庆东急道:“这今天上山猎野猪,我们家的狗子被野猪挑破了肚子,肠子都出来了,你赶紧给缝上肚子。”
黄斌虽然有了猜测,可还是吓了一跳,自己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啊。
推脱地说:“尚大夫比我有经验啊,我没有弄过,只给人打过针。”
宋庆东说:“她更不行了,去年给狗包扎,一失手把狗害死了。”
然后说:“黄斌,除了他也就你是大夫,帮个忙,要不然这狗就没有命了。”
这屯子到公社还有十多里路程,送到公社的医院也太远了,再说到了他们也不一定会给治,眼下也只有黄斌还有一点希望。
毕竟人都可以给看病,这狗也应该可以给看。
宋庆东说:“黄斌你就死马当活马医,救不过来是这狗的命不好了,不怨你。”
黄斌犹豫一下,说:“那好吧,把狗送去卫生室。”
黄斌家中只有中草药,那些器械都存在卫生室里面了,没有往家拿。
黄斌进屋和杨树茂说一声,杨树茂也不喝酒了,跟着黄斌出来,要看怎么给狗子缝肚子的。
黄斌拿了钥匙一起来到卫生院,开了门打开柜子拿出缝合包。
尚静秋只是把听诊器玻璃针筒等常用的拿走了,这缝合包就留在这卫生院里面。
宋庆东把狗子放在操作台上,陪着笑:“麻烦你了。”
黄斌有些踌躇,这也只有煤油灯,光线也比较暗,这还没有什么,自己有精神力可以无视光线问题。
可最严重的问题是这是个狗子啊,问:“这要是正在扎针,他疼起来乱动怎么办?”
“那那把它绑起来,我再安抚它。”宋庆东说。
“也只能这样了。”黄斌又说:“肚子里面没有工具医治的,我也只能试着把肚子缝起来。”
“没事的,就这样,能不能活就看它的命了。”宋庆东只是抱着一线的希望来找黄斌。
这不是普通的看家狗,而是经过严格训练可以上山打猎的猎狗,只要有一丝能够救黄的希望,宋庆东就想尝试一番。
黄斌也是艺高人胆大,等把狗固定好之后,就剪开一部分绷带,让伤口露出来。
黄斌这才放出精神力检查,好在狗的肚皮被挑破后,虽然肠子都出来了,可没有破,被及时地塞了回去,只是里面沾了一些脏污。
黄斌直接把那些东西送进空间里面,这样可以减少感染的风险。
然后才把破损的伤口拼接到一起,用手术针线给缝了起来。
黄斌虽然没有培训过,可那《赤脚医生手册》上有外伤的救治方法,这缝狗肚子,和给人缝伤口也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是狗,黄斌反而更加的放松,心里没有什么负担。
黄斌采用的是最常规的缝合方法,缝一根之后直接打个结,剪断后再缝第二针。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黄斌就大胆了许多,这其实只要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缝这个肚皮也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黄斌就在肚子上缝了二十多针,因为是被野猪的獠牙直接挑开的,所以伤口很不规则,还有一定程度的破损。
黄斌只能把一些坏掉的地方剪掉一些,然后才能缝在一起。
等都缝好后,那伤口就像是个长长的蜈蚣一样,很不规则。
黄斌放下针线说:“这伤口是缝好了,我给拿点消炎药你哄着让狗吃下去。”
“好的,这个我来弄。”宋庆东说:“能不能再给挂一瓶消炎水?”
“狗也能挂水吗?”黄斌反问。
“能的啊,我听人说过,是可以给挂。”宋庆东说了一个故事,就是前两年有一只狗子受伤,吃不进去消炎药,就是采用的挂水方式来消炎的。
黄斌犹豫着问:“这消炎水比消炎药贵的多。”
宋庆东咬牙道:“还是用吧,没有狗,以后就不能打熊了。”
既然如此,黄斌也就去给配药,挂盐水黄斌早就练的娴熟无比,毕竟可以扫描检查血管的位置和角度,黄斌到现在为止全部都是一针到底,从来没有插过第二针。
这给狗子挂盐水也只是小意思,黄斌也是一针就顺利地把消炎水送进去了。
因为是给狗挂水,只能这样继续给绑上,宋庆东攥着狗爪子不让它乱动。
对杨树茂说:“杨知青,今天是麻烦你们了,这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要不你还是先去睡觉吧,过两天带你们上山打野猪去。”
“这怎么好意思呢。”杨树茂笑道。
要知道这样跟随着上山打猎,所有的业务都是按照份分的,只要去了人不管有没有帮助,都会分一份。
不过领头的要多拿一份,狗子也要多拿一份,这中间的规矩多了,不过能带杨树茂去打野猪,那猎物就会分一份给他。
“客气什么,回头上山之前喊你。”
“好咧,那我先走了。”
等杨树茂走了,宋庆东才和黄斌聊起这一次打猎的经过。
这虽然有只狗受伤了,不过战果很丰硕,打到了三只大野猪,两个小一些的野猪。
黄斌之前也宋宋庆东手上买过几次肉,这听说这么多,说:“那就再卖给我两只呗?”
“好啊,没有问题,回头我给你送来,你给我留门。”
“好的。”
把杨树茂支开就是想谈这个事情的,打野猪主要就是吃肉,可肉多了也无趣,还不如卖了换钱。
这么长时间打交道,黄斌手上不缺钱,只要给他肉就愿意买下来。
等消炎水挂完,黄斌收拾一番把手术器械都拿回家,回头还要在沸水里煮,消毒后才能继续使用。
有了这一回经验,再让黄斌处理伤口也可以了。
等了没有多久,宋庆东和他弟弟宋庆征两人推着板车过来,上面是一大一小两只还没有开膛的野猪。
这也没有磅秤称,都是估计一个约数收钱,黄斌也不讲价,直接痛快地把钱给了,当然是扣了治狗的钱。
把野猪卸下来,直接丢在院子里,关门睡觉,今天这一耽搁,都超过十二点了。
第二天,黄斌先把器械煮沸消毒,然后才招呼几个狐朋狗友一起杀猪。
倒是引得史小娜等人过来围观。
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两头猪给分完了。
过了两天,宋庆东过来通知要上山打猎,顺便招呼杨树茂一起去。
只是这一回运气不好,跟在后面转悠两天只打到一只野猪,然后突降大雪,打猎计划被迫停止。
一场大雪连着下了两天,金山屯彻底进入了猫冬的季节,一般人都很少出门,天天都在火炕上过日子。
村民都会在秋收之后上山割一些枝条,坐在家中编制一些器物,等来年开春后送到队部可以记上工分。
只是知青就没有这个待遇,只会聚在一起玩耍。
黄斌的家成为了大家最喜欢待的一个地方,几乎天天有人过来玩耍。
早上还没有起来呢,闫解娣就和李文秀砰砰地砸门。
黄斌掀开被窝,只穿着秋衣秋裤连忙来到外屋地给开了门。
“呀,你怎么还没有起?”闫解娣惊讶地说,李文秀在后面连忙低下头,这竟然没有穿外套。
“这穿的比夏天多多了,又不是没有穿。”
黄斌浑身打哆嗦,无奈地说:“赶紧进来吧,两位大姐。”
两人进来关上门,没有进里屋,只等待在外屋里,顺便向炉膛里面续上一些木柴。
黄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玩到一点多,才把他们撵走,谁想你们来这么早。”
“没有耍钱吧?”李文秀问。
“没有耍,主要是我们都没钱。”黄斌笑着说:“玩小的没意思,玩大的都没有,谁耍钱啊?”
黄斌不是吹,就凭自己的能力,就是世界赌王来了,都不是黄斌的对手,对方有什么牌那都是一清二楚,在自己眼皮底下作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闫解娣道:“这马上就过年了,我们想在你这包饺子,到时候一起过年。”
闫解娣和李文秀都是住在知青点的,之前都是合伙吃饭,虽然中间也闹过矛盾,吵过架,可整体来说关系都还不错。
黄斌问:“怎么吵架了?”
“算是吧,主要是木柴不太多,每天都要节约着用,温度有点低,刚才因为位置的原因吵了一架。”闫解娣郁闷地说。
火炕上的位置很重要,靠近炉膛的就比较热,要是在炕尾靠近烟筒的地方又太凉了。
每个人都会捡一垛木柴,都是一样烧炕,这住在炕头的和炕尾的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温度,要是不闹矛盾,反而有些奇怪了。
闫解娣和李文秀两人来的晚,睡在炕尾上,这天气越来越冷,之前还觉得暖和,这两天就不行了,半夜就被冻醒了。
一大早上就吵了起来,这才提前来到黄斌这,遇到黄斌还没有起。
黄斌听他们两人絮絮叨叨的,把前后事情说完,为难地说:“这个事情你们让我怎么办?总不能出面把她们打一顿吧?”
“我们想搬出来住”闫解娣和李文秀可怜兮兮地说。
“你们想住哪?”黄斌看两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问:“不会想住我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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