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有本事你去告去啊!
第160章 有本事你去告去啊!
黄斌笑嘻嘻地说:“谁诬陷你了?自打一大妈去世后,你也就没有人管了,天天跑一个老寡妇和小寡妇家中吃饭,也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
易中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之前也没有觉得黄斌会如此的能说会道,尤其是这说的,虽然是事实,可是从黄斌口中出来,就让人这么浮想联翩呢。
这时候大家伙也都从家中过来从头听到尾,很多人心中就嘀咕了起来。
之前没有人说仿佛有层窗户纸一样,眼下被黄斌赤裸裸的揭开,一个个就免不了往上面想去。
是啊,易大妈已经去世好几年了,自打一大妈下地安葬,易中海好像就没有单独在生过火,做过饭,都是跟着这个贾张氏一起吃。
之前还没有觉得可贾张氏是个老寡妇,老贾丢死了几十年,尤其家中还有秦淮茹这个小寡妇,贾东旭也死了十八年。
易中海天天和两个寡妇一起吃喝,还有傻柱那个老光棍,这两个光棍和两个寡妇或许早就变成一家人了。
“你们说这件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不可能吧,你大爷平时也很正派呀?”
“他正派?他正派能让傻柱把黄斌家的房子扒了?”
“说的也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有想到一辈子做好事的易大爷也是这种人。”
“是啊,在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也有人和傻柱关系不错,连忙跑中院去叫傻柱了。
棒梗刚才被打过之后,不知道伤着哪了,吓得在后面一直揉肚子,不敢上前,这才绕了一个圈,扶起了自己的奶奶。
楚红杏开始的时候吓傻了,这才走出来说:“你们不要诬赖我们,我们是清白的,我昨天”
“你清白?你清白怎么在黄斌的家?”贾张氏反问。
棒梗气道:“好啊,原来你们两个勾搭在一起,真是一对狗男女。”
“你找死。”
黄宾冲过去又打了一耳光,然后踹了一脚,把棒梗打的嗷嗷叫。
这时候,傻柱才裹着破棉袄过来,看到黄斌打棒梗,比死了亲爹还难受,可傻柱也知道打不过黄斌,只能冲过来,分开二人。
黄斌也就见好就收,不能够真的把棒梗打坏了,说:“下次再满嘴喷粪,见一回打一回。”
傻柱气道:“黄斌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有理了?”
“吆喝,又改成开始讲理了,我倒想听听你们有什么理?”黄斌说。
易中海嚷道:“楚红杏昨天晚上在你家睡的是不是?早上也吃你家的是不是?这还要人说吗你们不是勾搭在一起,谁信?”
“就是。”傻柱说:“这还用说吗?无缘无故的两个人为什么你活收留她?”
黄斌都被气笑了,说:“你们昨天把红杏赶出了家,是四妮看不下去了,把人给请了过来,住在这北面的两间屋子里,是四妮陪了一夜,关我什么事情?”
“哪有四妮的事情?你少胡说。”易中海说,这都吵了半天了也没见四妮从黄斌家出来,所以易中海就觉得黄斌是胡说的。
听到易中海这个话,闫埠贵不乐意了,自己眼下就指望着四妮大学毕业之后参加工作可以给自己长面子,以后还能够养老。
现在任何对四妮不利的言辞都是不可以的,更何况黄斌就没有说错。
站出来指着北面的那两间房子说:
“老易你之前说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往我们家四妮身上泼脏水,四妮昨天晚上和楚红杏一起住在北面的这两个房间里,现在炕还是热着呢。”
正好这时候四妮上完厕所从外面进来,看到满院子都围在一起,还吓一跳,也听到自己的爹提了自己的名字,走到跟前问:“怎么了?”
易中海问闫解娣:“昨天你睡在哪里?”
闫解娣还是一副懵懵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指着坐北朝南的两间屋子说:
“就睡在这个屋子里面呀,和红杏一起睡的,两个小孩半夜还爬起来要吃没吵了我半天都睡不着。”
这下易中海有些坐腊,难道刚才是贾张氏没有证据乱说的?
这下满院子都听清楚了,昨天贾家把楚红杏撵出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这可是数九寒天的季节,真的让他们娘仨在外面冻一夜,搞不好就是三条人命。
人们都是同情弱者的,虽然楚红杏做的不地道,给棒梗戴了绿帽子,可贾家的这种行为和杀人犯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只是更加隐晦罢了。
怎么也要让人不至于冻死呀。
这时候闫解娣站出来收留了楚红杏三口人,陪他们一起住在黄斌家多余的房子里,这个事情说什么都不能和黄斌偷情联系在一起。
棒梗还说:“谁知道你们三个人昨天在一起干什么?”
这话这话一说出来,大家伙都十分的惊讶,这还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
闫解成急了,就指望自己的妹妹出人头地了,立刻红了眼,嚷道:“棒梗,今天我要打死你,竟然敢这样编排我妹妹。”
说着冲上去就攥起拳头往棒梗的脸上打,直接一拳头把棒梗打在地上,坐上去就打。
棒梗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闫埠贵和三大妈在后面嚷着:“给我往死里打,竟然敢这么说我们家的女儿。”
眼下混乱,已经过去了一年多,闫埠贵有三个儿子,虽然平时不像话,舍不得掏钱,可对外上还是十分团结的,尤其是在四妮的身上表现的明显,一个个都知道这时候在四妮身上花一块钱,到时候四妮都能够回报10块钱。
一个师范大学出来的大学生,肯定能进到最好的单位,有可能成为大学里面的老师,要是能进入一些重点单位里面,那以后也是位高权重。
这时候师范大学的学生很少直接当老师的,都被各种单位抢走了。
就像扎钢厂如此正规的企业都分不来一个真正的大学生。
傻柱连忙从后面抱着闫解成,嚷道:“是棒梗说错话了,别打了,别打了。”
贾张氏也被闫解成疯狂的模样,吓了一跳,这只是提了四妮一句,怎么就照着死里打?
在后面坐在地上干嚎,只是这时候都没有人搭理他了。
闫解成虽然有一股狠劲儿,可还是被傻柱抱了起来,然后呸了一口浓痰,吐在了棒梗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什么玩意儿,以后要是再敢说我妹妹的坏话,看我不打死你。”
虽然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可自己可是还有两个兄弟的,再加上还有黄斌的帮衬,闫解成也不怕傻柱怎么样。
棒梗被打的满脸开花,睡在地上,呜呜的哭着,这辈子还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揍。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们怎么敢这样打人?”易中海嚷道。
闫解成气哼哼地说:“尊重你,叫你一声你大爷,你如果再往我们家身上泼脏水,别怪我们不客气。”
闫解成之前一向是老老实实不敢炸胡的,这一次要不是黄斌当面,还想在四妮跟前表现一下当大哥的关爱之情,也不会这样盲目的冲了出来。
易中海气的都说不出话来,看来今天这顿打是白挨了。
贾张氏还没有想明白,嚷道:“老贾你快来看看吧,有人欺负孤儿寡女了,我们活不下去了,有人.”
黄斌说:“还想挨揍是不是?”
贾张氏吓得一个轱辘爬了起来,躲在傻柱的身后,也不敢再叫嚷,别人都是说说吓唬而已,只有黄斌是直接动手,一点情面都不讲。
“你少欺负人,我跟你说我们不怕你。”
“是谁大早上瞎嚷嚷的?”黄斌反问。
问的贾张氏哑口无言,这早上是想往黄斌身上泼一些脏水,没有想到泼水不成功,还挨打了,棒梗还被黄斌和闫解成两人打了一顿,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傻柱说:“黄斌,我妈说有不对的地方,可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呀,你看都把嘴角打破了,怎么也要赔钱看病才是。”
“对赔钱。”贾张氏刚才只想着其他的了,没有想到要赔钱听,傻猪这么一说,立刻就蹦了出来嚷嚷,一手捂着自己的肥脸,一边嚷道:
“赶紧赔钱,要不然我们就去街道告你去。”
“赔什么钱?那是门也没有。”黄斌当然是一分钱不会出的了。
“你把人打伤了,还有理了?”易中海也说。
“一窝坐牢的跑这来讹人了是不是?我就不赔,有本事告我去啊?”黄斌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一个个想钱想疯了。
棒梗嚷道:“不赔钱我们就去告你了,大家伙看看把我打的这么惨。”
“活该。”闫解成气道。
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棒梗真的去告,回头就带上两个弟弟套麻袋把他揍一顿出气。
自己家弟兄三个人,又怎么会怕棒梗这一个。
这年头弟兄多就可以不让别人欺负自己。
棒梗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真要是去闹自己的那个理由,也站不住脚,毕竟自己说的话都是捕风捉影,被人家逮着揍一顿,街道也不会站在中间这一边。
易中海这时候站出来说:“黄斌,张嫂子说话是不好听,他年纪大了就这样,可你是个大学生,又怎么能说那种捕风捉影的话?”
“要是我们闹大了,你的学还上不上?”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眼下黄斌还没有去学校报到,易中海想用这件事情来威胁黄斌,如果闹大了,说不定会影响黄斌的入学。
黄斌即使对上这个大学也没有过多的看重,哪怕自己顺利上完大学,肯定也不会服从安排,到时候还是要下海经商的。
这个恐吓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会很害怕和黄斌觉得无所谓,根本不在乎能不能上学。
说实话这些大学生在未来或许会位高权重,可其实生活上还是很贫苦的,要不然80年代就不会生气,一大批下海经商的人了,他们都是保留了职务,冻结了工资,然后下海。
公务员吃香还是要等到以后,在八九十年代最热门的还是万元户,谁手上有钱,才算过的好。
黄斌笑嘻嘻地说:“有本事你去告去啊!”
“到时候我就看,一家子坐牢出来的,诬告一个大学生,我倒是要去找领导,看看这些人会不会再去坐一次牢。”
“你”
易中海就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是坐过牢的,何况贾张氏昨天才从监狱里出来,这一家子除了小当,其余棒梗和傻柱都坐了牢,现在秦淮如还在牢里没有出来呢。
易中海所有的一切都是恐吓,真要是去找街道,自己也不占理,毕竟最开始是贾张氏说黄斌和楚红杏不检点。
而黄斌说的话还是有一些事实根据的,虽然最后结果是自己和贾张氏没有什么关系,反而黄斌看上去没有什么错误。
闫埠贵也不想让这个事情闹得太大,毕竟自己家的老大把棒梗打了一顿,打的有些重,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事情在四合院里面解决就是了。
站出来说:“老易,傻柱,还有黄斌,你们都听我一句劝,今天早上这个事情大家伙都有错,也就这样算了吧,马上就要吃饭上班去了,何必闹的太僵?”
“老易,你之前不是有句话吗?什么事情都在四合院里解决,何必闹大?”
易中海的脸就跟便秘一样难看,之前自己是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上来,制止傻柱和许大茂的冲突,傻柱把许大茂打的这么狠,就一次都没有让他去找街道。
这一回轮到贾张氏和棒梗挨打了,闫埠贵又把这句话给搬了出来,可以说是以毒攻毒了。
可自己早就不是院子里面的一大爷,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休老头,在四合院里面的话语权也比之前小的多。
眼下如果去闹大,对黄斌他真的没有什么不好影响,权衡再三,也只能够自认倒霉。
点点头说:“我们回去,今天这事情就到此为止。”
闫埠贵冲大家伙说:“都散了吧,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还要吃饭上班呢。”
一个个这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抓紧回去,上班就要迟到了,前院里很快就散了个一干二净,贾家的几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掉了。
闫解成刚才都是强装镇定,一辈子的老实人还真没打过几回架。
说:“黄斌,以后你教我几招,让我也能打过棒梗。”
“学什么学不许学。”于丽在旁边说,刚才看自己家男人去打架吓得要命,只是那么多人在,也不能灭了自己当家的威风。
黄斌笑嘻嘻地问于丽:“嫂子,是不是怕闫大哥学会了你就打不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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