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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60章 你不是已经睡过我了(二更合……


第60章你不是已经睡过我了

  程柠过来伸手扯他的脸,他顺手就直接把她揽入了怀中。

  这会儿他温柔满溢,倒没再毒舌惹她生气,只是低头在她耳边道:“这样就行了,你还是做你自己就行了,我又不会怎么着你,别一天到晚跟小松鼠似的,吃个东西都探头探脑防备着。”

  程柠:“......”

  谁吃个东西像松鼠似的探头探脑?

  好气哦!

  她手掐着他的脸,下意识里还是太善良,没那个狠心直接在他脸上留彩,滑了下来,就掐在了他手上,可惜十分用力他眉头也没皱一下,还是那样看着她又温柔又高兴又带着些宠溺地笑,笑得她脸都热了,还有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更是让人有些晕眩。

  她的手松了下来,忙要推开他,他却是已经很快放开她,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就撤开,笑道,“好了,不解气的话再咬一[kou]。”

  程柠:“......”

  他便又柔声道:“回去吧,我看着你。还有回去别弄东西,明天要起早。”

  他喝了酒,哪怕再清醒,也不敢这样的夜晚进她的屋子。

  他都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混账事。

  这会儿他还带着笑,目光还是那样,毫不掩饰的温柔又宠溺。

  她两辈子也还是第一次在韩东塬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眼神。

  程柠原先是真气的,可在这个目光下脸越来越热,那气也就散了不少,冲他“哼”了声就转身三步并做两步快速回了屋。

  开了门进屋,回头果然他还在看着她,她的脸又是一热,快步进了屋子,“砰”一声把门关上,然后伸手按在了自己心[kou],心跳果然有些不对劲。

  她觉得,现在不仅是韩东塬,就是自己也很不对劲了。

  韩东塬目送着程柠回房。

  看到她进了房间转身刚想开门回房,下意识察觉到什么,转头就往院子门[kou]看去,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门[kou]刚刚正好看到他和程柠互动那一幕,因而目瞪[kou]呆的沈青和孙健。

  不过韩东塬可没有任何不自在,他冲沈青和孙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自顾回房了。

  孙健好一会儿才道:“是,你说得对,是有点不对劲。”

  刚刚,刚刚塬哥是抱着程柠吗?

  还摸她的头发?

  天,那真的是塬哥?

  沈青嗔他一眼,率先迈步回房。

  男人,还真是迟钝得可以。

  第二天一早韩东塬就和程柠一起坐牛车去公社。

  牛车来回一趟不容易,这会儿已经是地里开耕,农活正忙的时候,寻常牛都要下地,很难[chou]上一匹出来,他们去公社,就顺便搭上蒋姗姗的父母还有二弟。

  二庆伯先来接的他们,等两人上了车,再去李会计家接蒋姗姗父母还有二弟。

  没想到这牛车刚驶到李会计家门[kou],就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

  二庆伯吆喝了一声,道:“吵什么呢,还上不上车?”

  然后就见到蒋姗姗走出来,冲二庆伯还有韩东塬程柠抱歉的笑了一下,道:“厂长,程主任,二庆伯,还请你们稍等一下,很快就让我爸妈他们上来。”

  她说完就冲里面喊了一下,道:“爸妈,我知道你们嫌我们给你们的东西太少,可是你也见到了,这里就是这么个情况,就是你们这些嫌弃的这些山货,还是阿胜特地跟家里人说了,从咱们婚礼酒席上一点一点省下来的。”

  “你拿[nai][nai]给我的工作给了二弟,[bi]我替他下乡,我下了,你说二弟他丈母娘家喜欢吃这里的山货,我这两年自己肚子吃不饱给你们寄去了,当初我下乡的时候说好了,过两年你把工作给我,让我回城,结果你给了小弟,我结婚,你们自己没有拿一分钱嫁妆不说,还把爷爷[nai][nai]临终前留给我的钱票和东西都吞了,说拿去给二弟办婚礼,这些我都忍了,可是现在拿了我跟阿胜办婚礼酒席的山货,还因为嫌少在这里大吵大闹,你们不觉得欺人太甚吗?吞了我的东西,把我推进这山沟里,还想再榨出几两油来,你们当我是什么?”

  “我告诉你们,这些东西,你们不要就放下,现在就上牛车走,不走的话,要闹,我就敲锣打鼓当着全村人的面说说你们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到时候你们再想走,抱歉,我们村里牛忙着呢,就麻烦你们自己走出这大山去了,遇上只狼啊老虎啊,可怨不着别人。”

  屋子里的蒋父蒋母差点气得厥过去。

  他们刚刚其实也没怎么闹,就是一早上拿到李胜给他们的东西给一小袋子两斤的山货,里面还至少一大半都是野蘑菇野干菜给气着了,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就质问了两句。

  谁知道蒋姗姗就自己嚷嚷了起来。

  明明以前虽然脾气也不算顶好,却也算乖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不要脸不要皮了?

  蒋姗姗不是光说说的,她说完还当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大锣,“珰”一声敲了一下,吓了蒋父蒋母蒋二弟一大跳,在这深山老林里,他们气势到底还是弱了些,不敢撒泼,忙骂骂咧咧道:“我们走,我们走,你这个,这个傻子,我们生你只当是白生了,真是白生了一副聪明样,嫁个穷旮旯山里人,还底气壮的跟娘家人翻起脸来,你就一辈子死在这里吧,以后有你哭的!”

  “滚!”

  蒋姗姗冲着他们就大吼了一声。

  “还上不上,不上我们走了。”

  一直面无表情的韩东塬突然冲着外面冷声道。

  蒋家人冷不丁听到韩东塬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更是打了个寒颤。

  眼看着已经有村民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围了过来,蒋父咬牙拉着蒋母和蒋二弟就爬上了牛车,道:“走,先走。”

  这些村里人都是不开化的,万一真闹起来,他们就算不死也要被扒层皮。

  说到这里只恨得不行。

  亏他们花了好些钱特地跑过来参加女儿婚礼,结果落得这么个结果。

  生这个女儿有什么用?

  简直就是只白眼狼!

  一大清早看了这么一出的韩东塬那叫一个烦躁。

  本来几个钟头他能在牛车上跟程柠独处,哪怕只是说工作呢,那也是很珍贵的,但上来这么几个人,真是说什么的兴致都没了。

  蒋父蒋母蒋二弟爬上了牛车那叫一个又气又臊。

  想在牛车上破[kou]大骂,却又碍着韩东塬和程柠在,而且两个人都属于长相气质都十分出众,哪怕穿着普通的粗衣布衫也难掩出挑的气质和相貌,再加上韩东塬神[se]冷厉,更让他们想骂出[kou]的话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面[se]又臊又讪。

  牛车“咯吱咯吱”往前走,车后座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蒋母到底气不过,气恼道:“真是前世欠了她的债,才生了这么个冤孽,找了一个山里人,也好意思撒泼。”

  “叨叨”地把蒋姗姗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蒋父蒋二弟耷拉着脸不出声。

  蒋母唱独角戏大概觉得没共鸣,太寂寞,中间歇了一[kou]气竟然转头跟看起来面善的程柠搭话,道:“这位小同志,昨天就在姗姗婚礼上见过你,你也是下放来的知青?”

  程柠倒不像韩东塬一样对这几个蒋家人有多厌恶,跟他们一起搭车也不排斥。

  你要是被困了几十年,只要事不关己什么热闹看着都能看得挺津津有味的。

  所以蒋母找她搭话,她也能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打发一下时间,笑道:“是啊。”

  蒋母一听程柠答话就来[jing]神了,问程柠:“小同志,你是哪里人啊,看起来这么小,你爸妈舍得你下乡?”

  长得也好,先前远看着就好看,这一说话近看那更惊人。

  长成这样,她爸妈竟然放心让她下乡到这山旮旯里来?

  “北城,”

  程柠笑道,“放不放心都得下啊,不说我,你们家蒋知青不也一样下?”

  “你们家蒋知青”说得极其自然,好像完全没看到前面那出热闹。

  蒋母面[se]一僵,随即叹了[kou]气,道:“刚刚让小同志看了一出笑话,我们家姗姗心里恼恨我们,怪我把工作给了他小弟弟,没能让她回城呢,唉,这事真是,其实我之前的确是打算把我工作给她,好让她回城的,谁知道我刚跟厂子领导说,另一边却听说她要跟乡下一个男人结婚了,那男人条件还不错,是个公社小学老师,我这心也放下了,想着既然她都要在乡下结婚了,那男人条件也不错,她弟弟又正好到了下乡的年纪,那不如就把工作先给她弟弟......哪知道,哪知道她竟然发了这么大脾气,要这么对我们呢。”

  程柠还是笑眯眯,道:“那既然这样的话,就还把工作给她不就是了。”

  蒋母:“......”

  这小姑娘脑子怎么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不给的话也成,现在城里把工作让给自家亲戚,至少也会给个千儿八百的做补偿或者感谢,你们把原本她的工作给了她弟弟,那就补个一千块钱给她的话,她的气可能也会小一些。”

  蒋母:“......”

  她的脸[chou]了[chou],觉得这话说不下去了。

  她瞅着程柠那张白嫩得跟早晨刚打开花苞的鲜花似的一张小脸,又睃了一眼一旁的韩东塬,忍不住又八卦,道:“小同志,我们家姗姗下乡两年就在当地找了个男人结婚,你下乡多久了?有对象了没?这要是找对象的话,你是打算找当地的,还是也找知青啊?”

  程柠:“......”

  这人是得有多嘴碎?

  倒真没想到蒋姗姗能有这样一个妈。

  她笑,道:“婶子,你知道这人跟动物有啥区别不?”

  蒋母一愣。

  什么?人跟动物有啥区别?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程柠已经接着道,“这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动物只知道吃饭睡觉和找对象,但人讲究仁义礼智信,平常人寒暄也都是很有教养的说说今天天气好不好,绝不会一张[kou]就问人要吃的,或者问人有没有对象,决定找谁做对象这种事的。”

  蒋母:“......”  脸上迅即涨红,恼羞成怒,骂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怎么一开[kou]就骂人?你爸妈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

  程柠面上笑意淡了,略带了些嘲讽道:“我姑姑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我跟你非亲非故的,才算是第一次见面,你就张[kou]认长辈,还笑眯眯地问我有没有对象,这是什么居心?”

  蒋母:“......你这小姑娘,这么伶牙俐齿的,说话这么难听,小心以后嫁了人以后让人把你舌头拔了,再也说不了话。”

  程柠:“!!!”

  “二庆伯,麻烦停一下车,”

  还不等程柠发怒,韩东塬已经让二庆伯把牛车给停了,冲着蒋父蒋母和蒋二弟道,“滚下去!”

  蒋父蒋母蒋二弟:“???”

  “滚下去!”

  他说着就站起了身,一手扯了蒋二弟就将他扔下了车,然后再冲着蒋父蒋母,道,“下车!”

  蒋母已经“嗷嗷”叫,然后韩东塬又直接把蒋父拎下了车,蒋母吓得一声接一声的尖叫,最后不用韩东塬动手,自己就跳下了车。

  前面二庆伯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前面几人的对话,反正像没事人一样,就看着韩东塬赶他们下车,最后等人都下去了,就冲下面的蒋父蒋二弟悠闲道:“前面就几里路咯,你们顺着这条大路往前走,约莫走上一个半钟头就能到公社了,也用不着牛车,牛拉这么多人也辛苦咧,回去犁地都没力气了。”

  说着也不理听说还要走一两个钟头面[se]就变了的蒋父蒋母三人,吆喝了一声,拍着牛就“咯吱咯吱”的走了。

  把下面蒋父蒋母蒋二弟给气得啊!

  蒋父骂蒋母:“就你一张嘴,就你一张嘴,现在好了!”

  看着前面一望无边际的山路,简直是眼前一黑。

  牛车上的程柠心情好了。

  当然了,本来心情也不差。

  就是对着蒋父蒋母蒋二弟,她心情都是好的,看热闹嘛。

  她问二庆伯:“二庆伯,他们在这儿下车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咧,”

  二庆伯笑,道,“这里就离公社几里路了,一条大道通到底,山里的娃娃上学一天来回走上几个钟头都没事,他们三个大劳力的就走上个来个钟头能有啥事?再说了,青天白[ri]的,就算是有事,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关咱们啥事,帮个忙还帮上责任来了?搭人的车还嘴臭,就活该,咱们可不该她的。”

  程柠笑眯眯。

  好像是这个理,不过她跟二庆伯说完,还是转过头跟韩东塬放低了声音道:“以后别打人了。”

  又是这句话。

  要说程柠神叨叨的反常,有很多处。

  之前突然跑下乡,又是建房子又是张罗着人搬家,再接着请医生,最终都指向了山洪,她说她梦到七月发生了山洪,他在山洪时受伤,所以她下了乡,一举一动都在为山洪做着准备。

  那让他别打人呢?

  有好几次都只是小事,她就大惊失[se]地拉住他,不停地叨叨,说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万一那人本来就有什么病,第二天就死了”,一次也就罢了,但好几次都是,每次一看到他打人面[se]都变了。

  那次他也就是打了一拳纪成昀,明明她那么讨厌纪成昀,却紧张成那样,特地打电话去机械厂办公室叫人开车把纪成昀送去医院检查,这事怎么想都怎么奇怪。

  再说了,他以前在大院的时候打架是常有的事,打得严重的比上次打纪成昀严重多了,那时候她也在家里,也不见她有多大反应,最多有时候用黑黝黝的眼睛偷偷瞅他,他回头看她一眼,她就跟鹌鹑一样“嗖”一下脑袋就不见了。

  什么时候有现在这样的反应?

  还不停地叨叨叨?

  山洪的事是她梦到什么,那整天叨叨让他别打人,又是为什么?

  纯粹不喜欢他打人?

  他就那样不出声定定看着程柠看了好一会儿,看得程柠都不自在了,才突然道:“柠柠,你以前就这么关心我?”

  啊?

  程柠茫然,什么叫以前就这么关心他?

  然后就看到韩东塬笑了一下,目光戏谐中带了些温柔看她,道:“以前在家我打架的时候,我看到你偷瞄我,那时候是不是就很关心我,但又不敢过来跟我说?”

  程柠:“???”

  那个,其实,并没有。

  当初她是真的厌恶又嫌弃又害怕来着。

  她很小的时候就看到过他打架,看得心惊胆战的,之后就怕了他。

  “没有!”

  她斩钉截铁道。

  韩东塬不信,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还偷偷给我拿伤药,还给我消毒擦伤[kou],难道不是关心我?”

  程柠不自然,道:“我只是看着你那样难受,我看见你那些伤有些害怕。”

  又害怕又难受,还有些恻隐之心。

  她心里还是想,如果他有亲妈,肯定就不会那样了。

  她也没有亲妈。

  但她至少还有姑姑。

  虽然也不一样。

  韩东塬靠在车栏上,就那样懒洋洋地看着她。

  程柠就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道:“当然担心的,如果你出事,[nai][nai]不知道要有多伤心。所以,”

  她想到自己原先要说的话,忙把他带偏了的话题拉回来,冲他道,“所以以后不要打人了。”

  韩东塬瞅着她认真的小表情,突然冲着她低声道:“亲一下,你让我亲一下,我就答应你。”

  程柠的眼睛蓦地瞪圆,脸一下子红了,小嘴抿紧,连小拳头都捏了起来,就在韩东塬以为那拳头会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却不想好一会儿都没有,反而她瞪了好一会儿,然后贝齿咬了咬唇,就别开了脸,低声道:“那你亲吧,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韩东塬却是一怔。

  他刚刚那么说只不过是故意说了半真半假逗她玩的,想着她肯定会暴揍自己一顿。

  哪曾想她会是这个反应?

  他怔怔地看着她,只觉得心像是被人一把抓住,说不出的酸胀。

  让他答应她,以后不再打人,这么重要吗?

  为什么?

  可是不管是为什么,她都是为了他。

  他看着她。

  她侧着脸,如玉修长的脖颈,几缕细小的发丝微微[dang]着,小巧的耳垂红[yu]滴血,此刻闭了眼睛,眼睫颤动着,放在身侧的小手还捏着拳,显然十分慌张。

  他想亲她吗?

  当然想,想得心肝肺都疼。

  可是他能在这种情况下去亲她吗?

  那他自己都要骂自己不是人了。

  他伸手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小手,紧了紧,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我答应你,没什么事肯定不会再随便打人。”

  程柠倏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后脸迅速又别开,脸上却是更红了,[chou]手,[chou]不动,忍不住恼怒骂道:“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的?你,你真是无赖,不可救药!”

  现在的韩东塬真是比以前还要讨厌多了!

  韩东塬看她羞恼的样子闷笑出声,等她看他还笑得这么肆无忌惮,越发羞恼,劈手就打他,然后就被他一把拉过,抱着她就把她放到了自己怀里,坐在了自己腿上,程柠大惊,但在摇晃的牛车上却也不敢太过挣扎,前面还有二庆伯在呢,更不敢大声呵斥他,只能一面挣扎,一面手拽着他的衣服稳住自己。

  韩东塬搂紧她,道:“别动,你磨得我难受,二庆伯还在呢,你总不想我做什么。”

  什么叫磨得他难受?

  程柠先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气得啊,又羞又气,这回不挣扎了,就用手掐他拧他,韩东塬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搂着她,然后低头低声在她耳边道:“别闹了,我不亲你,还有好一会儿呢,你就靠着我睡一会儿,这也不是头一回,你上次在火车上不是已经睡过我了?”

  程柠:“???”

  什么叫上次在火车上已经睡过他了?

  程柠一[kou]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

  她真的是要被他给气死了!

  这人怎么就生了这样一张嘴!

  她不掐他身上了,再去扯他的脸,他却是侧了一下头,就亲在了她的手腕上。

  他的唇触到她的肌肤,程柠只觉手上一阵颤栗,手一软,[chou]手低头就埋到了他怀中,他搂紧她,也并没有再多做什么,只是下巴摩挲了一下她的额头,就看向了远方的郁郁葱葱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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