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华府寿宴(十一) 怎么有贼偷东西还带……
采花贼穿着夜行衣,面容丑陋,鼻子占据了五官一半面积,小眼睛看见江安澄后流露出一丝[yin]邪,但很快邪念就变成恐惧。
华府四位管事都是高位诡异,落到她们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跑又不敢跑。
江安澄也懵了一下,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撞到采花贼。
这采花贼长成这样,丫鬟是怎么认错的。
为什么他突然不动了,哦,我懂了,这里是秋香的屋子,他把我当成秋香了,这点到是可以利用一下。
江安澄一念至此,好听的声音威严道:
“看够了吗,眼睛不想要了是吧,给我闭上眼!”
“管事饶命!”采花贼急忙闭眼,吓得跪在地上。
目的达到,江安澄毫不犹豫从身后抄起一个纯铜烛台,双手持握,一个跳劈砸向采花贼的脑袋。
咔嚓——采花贼头顶一道光幕碎裂,腰间的玉佩随之黯淡,他一个驴打滚站起,蒙头转向的瞪眼看着江安澄,显然偷袭没能成功。
江安澄:???
怎么有人采花还戴头盔的!
“你不是管事!”采花贼又惊又怒,管事杀他根本不用这种手段。
采花贼眼里露出恶意,从上到下扫视她的身体,这目光令江安澄莫名厌恶,正当她要继续动手,那采花贼的脸竟开始变化,变成了她的脸。
这采花贼能变成另一个人,难怪丫鬟根本认不出他的脸,难怪武状元抓不到他,江安澄恍然并后怕。
华府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危险人物,要是我们一直没发现,肯定会成为通关剧场的定时炸弹。
“小美人,今晚过后我就是你了。”采花贼眼里恶毒流转。
江安澄也不跟他客气,小鼠胸针佩戴好,今天还有6分钟的使用时间,手上握紧烛台迎上扑来的采花贼。
她没打过架,也不会打架,在进剧场前,说手无缚[ji]之力也不为过。不过得到职业点后,她的身体素质提高很多,佩戴小鼠胸针后,在剧场里的速度超过普通人太多。
采花贼身为诡异身体素质也超过普通人,可却比不上她,速度更是差得多。
回去后一定要学学打架,江安澄有力使不上,难受的很。
华府的丫鬟都这么厉害吗?采花贼越打越吃惊,明明这丫鬟一点功夫都不会,力气速度却大的出奇,继续纠缠恐要出事,他已经心生退意。
他用匕首支开江安澄,转头就要往窗户外钻。
“别跑!”
江安澄也急了,他还顶着自己的脸,跑出去被人看到自己百[kou]莫辩。
可恶,江安澄银牙紧咬,顾不得许多,小声发动罐头笑声。
“哈哈哈哈哈——”采花贼正要翻墙,却捧腹大笑起来,笑的直不起腰。
没笑两声,江安澄一烛台将其打晕,还不放心的补了两下。
刚才的笑声肯定有人听到了,我得快点离开,只希望其他三位管事不会出来。她没有心存侥幸,采花贼暂时处理不了,她用绳子将其绑死,堵住嘴塞到了床下,而后她立即翻窗出去。
周围已隐隐有了人声,远处有人影晃动。
果然丫鬟房有人通知了武师,三个管事昨天晚上没出现,说明对采花贼并不重视,今天也千万别出来。
江安澄紧张的能听到自己心跳,不敢走正门,用猫之胡须从后门出了院子,然后佩戴小鼠胸针飞快往下人房跑。
直到跑出两条巷子,确定三位管事没有出来,江安澄才略微松了[kou]气,小鼠胸针佩戴时间到了,她将其摘下,继续连躲带藏的往下人房走去。
没了小鼠胸针返回速度慢了许多,等她回到下人小院时,心跳猛地加快,一楼大堂有武师守着,武状元已经来了,而且正在往楼上走,眼看就要到自己房间门[kou]。
来不及了!
江安澄浑身一寒,她从后墙翻进来,能避开大堂武师,可武状元已经撞开了自己房门。
看了眼还没被搜查的房间,咬了咬牙,跳进了二楼最后一个房间里——这是晴[ri]的房间。
晴[ri]屋里一片漆黑,江安澄落地后先解开绑着的袖[kou]和裙摆,然后才看到房间景象,顿时瞳孔一缩。房间靠南墙有个置物架,置物架上摆满了灵牌,这灵牌样式与第一次见晴[ri]雕刻的一样,灵牌上指甲的刻痕也很明显。 粗略看了眼,她发现自己、裴雨星、小熊软糖的名字都在上面,奇怪的是名字下方还额外写着‘[chun]夏冬——’,不光是她们三人,其他灵牌的下方也写着管事名称。
莫非是写的死因,可裴雨星没有死啊……
没等江安澄思索,房门被敲响,床上晴[ri]一下惊醒,她见屋里有人,愣了下道:“小妖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梦游。”江安澄说道。
晴[ri]看起来还没睡醒,迷糊的点点头,然后起床去打开了房间门。
门外有黑着脸的武状元、几位武师和满脸愁容的顾今临等人。小队三人在江安澄失踪后,心都沉了下去,此刻见到江安澄出现在晴[ri]房里,都是明显一愣。
看着屋里两人,武状元皱眉道:“你叫小妖是吧,为何会在晴[ri]屋里。”
“我与晴[ri]姐姐一见如故,睡觉时又有梦游的毛病,所想之下梦游到此。不知武状元怎么来了,还这样大张旗鼓。”
武状元冷呵一声:“梦游?我看是偷香吧,今晚采花贼又在丫鬟房现身,我赶忙跑来,你就正好不在屋里,还有这般巧的事?”
“武状元说笑了,我一女子怎么会是采花贼呢。您说采花贼现身了,不如叫受害者来看看是不是我,您可不能含血喷人。”江安澄貌似无意说道:
“今下午我还在宴会上帮贵客找回了孩子,华夫人当众夸奖了我,我怎么会是采花贼呢。”
武状元脸[se]微变,脸上肌[rou]挑了挑,这一次丫鬟们只是听到采花贼的声音,并没有目击者,他本想先抓这群低等下人顶罪。但宴会上小孩乱跑一事他有所耳闻,要是华夫人真的夸奖过她……
看着武状元脸[se],江安澄心中暗暗松[kou]气,知道这关算是过了。
自己一路回来并没被人发现,而武状元来了下人房,说明他们也并没有发现采花贼。此时武状元只是想抓人顶锅,自己扯了华夫人的大旗,武状元一点证据都没有,肯定会松[kou]。
果然,武状元腮帮紧咬,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了打扰两字,带队离开了下人房。
把武师们送走,晴[ri]就回房休息了。
小队四人则在大堂里松了[kou]气,顾今临看向江安澄:“你刚才去了哪里?”
梦游这种借[kou]糊弄一下原住民还行,瞒不过其他人。不过江安澄也并不想说,采花贼毕竟见不得光,大家关系还没好到将这种[xing]命攸关的身份讲出的程度。
“我之前在夜里见晴[ri]刻灵牌,就想着借夜[se]溜进屋里看看……”
她把那晚撞到晴[ri]在小熊软糖屋前刻灵牌和今晚见的场景告诉众人,裴雨星听得胆战心惊:“她,她该不会是在诅咒我们吧,按你说的时间,她刻了小熊软糖灵牌后,第二天她就死了。”
“应该不会,你跟我的灵牌……”江安澄说道一半,忽然停下。
对啊,我怎么忽略了时间,万一我跟裴雨星的灵牌是今晚刻制的呢?
“小熊软糖的死是菜地污染,灵牌难道有预言能力,太不科学了吧。”震哥说道。
裴雨星急道:“没写你的名字你当然不急,小妖你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
江安澄想了想,也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明天应该会有新任务,在这之前我找个机会把灵牌毁掉。”依照逻辑,灵牌要真是只刻字就能诅咒人,那毁掉灵牌应该就能制止诅咒,不然这危机就太无解了。
裴雨星惊慌害怕的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大家各自回了屋,江安澄锁好门窗躺回床上,暂时解决了采花贼的问题,到是能睡个好觉了。
虽然秋香房间长期不住人,但还是得找个机会把采花贼处理掉。
夜深人静,虫声切切,伴之入眠。
这一觉睡得安稳,直到被敲门声惊醒,江安澄揉着头起床,昨晚[jing]神紧绷,她还没有完全睡醒。
带着几分起床的暴躁开了门,门外是顾今临英俊似画中人的脸,看着赏心悦目,起床气都一下消散了。注意到他眉宇间的心绪不宁,江安澄正[se]道:
“出什么事了?新任务下来了?”
顾今临点点头,[yu]言又止道:“夏香来了,就在楼下,这次的任务……恐怕有大麻烦了。”他握了握拳,神情有些失态。
“夏香的任务是让我们招待前来迎亲宁王府队伍,宁王要迎娶秋香,今天中午要来接走秋香。”
江安澄神情一凝:“糟糕,秋香被接走,我们的任务怎么办,这下麻烦了!我们得快点让秋香发布任务。”
顾今临抿了抿唇:“问题不在这里,夏香带来了华夫人的意思,她想让我们中选一个人替秋香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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